【其實我寫不來虐的,可能我內心中還是偏向著溫暖一些吧。訂閱要給力~~】
兩人笑著笑著不禁便沉默了起來,似乎就是很有默契一般。
「這個啊,你徒弟我其實是個神仙啊,能掐會算的,這早就預料到啦!」蘇玉打著馬虎眼。
她怎麼能告訴憂曇是她在其中動了手腳呢。這景夫人最是能幹,產業幾乎遍佈了整個大陳,每年她納的稅,都是大陳一筆很大的經濟來源。而這蘇城,也是有她很大一筆產業的。
景翰林因為懼怕他這個夫人,自己要迎娶憂曇的事情自然是不敢讓她知道,所以便一早就封鎖了去京都的消息,不管是從陸路還是水路,過往的商人都經過了嚴厲的盤查,確保這景翰林成親的事情不會傳到京都去。
所以為了這次能驚動景夫人,蘇玉可是將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既然這景夫人得不到消息,那我就讓景夫人自己來這裡好了。
於是蘇玉便聯合了幾大合作的掌櫃,一齊開始打壓這景家的產業。起初那些掌櫃都是不同意的,畢竟景家家大業大,有不少的掌櫃還都是喝景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哪敢都景家隨便出手。要是惹惱了這景夫人,他們可就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於是蘇玉光是說服這些掌櫃,就花了很大的勁兒。而且正如掌櫃們說的那樣,這景夫人的產業可不是那麼好打壓的。但是這裡畢竟是蘇城,是蘇玉的地盤。
要是說自己去京都打壓景家的產業,那蘇玉覺得自己肯定是找死。可是既然是在蘇城。那你也就只能被我牽著鼻子走了。
所以這麼多天蘇玉早出晚歸的,一直都是在看著這蘇城幾大產業的動向,既能保證能將那景夫人引來這裡,又能保證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終於在前天的時候。蘇玉幹了一大票,那景夫人的一個很大的瓷器單子又被自己給搶了,所以這景夫人才終於坐不下去了。
按理說這京都離蘇城那麼遠。坐馬車的話,怎麼也要個幾天才能到。可是這蘇玉還真是沒低估了景夫人,她居然真的就是在今天趕到的。
景夫人好戰,並且佔有慾很強,從對她相公的掌控之中就能看出個一二來,於是這蘇玉就賭景夫人不會嚥下自己一直打壓她產業的事情。
這景夫人是順利來了,但是蘇玉只顧著怎麼引她來。怎麼給自己的產業想退路,可是卻直接忘了憂曇這邊了。
現在憂曇都問了,自己該怎麼說才好?師父對自己那麼好,想必自己要是不說實話的話,也是說不過去的吧。但是若是說了實話。那自己這麼長時間的隱瞞又有什麼意義?
「嘿嘿……」蘇玉見憂曇明顯是不信剛剛自己的話的樣子,不禁笑了笑,然後清清嗓子,便準備坦白了。
誰知憂曇卻開了口:「你這孩子,淨跟我瞎貧,不過啊,師父我雖然是好奇你到底是有什麼本領能驚動了這景夫人的,但是卻還沒到要窺探別人的**的地步。只要目的達到了就好了,期間的過程。我可以不過問。但是蘇蘇,你一定要和我保證,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蘇玉一看憂曇這麼開明,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早知道憂曇這麼好,她就不那麼糾結了嘛。
「師父……是徒弟瞞著你了……但是這件事情,我真的是不能說……」蘇玉抱歉的笑笑。但是抬頭看到的卻是憂曇體諒的笑容,她遍也釋懷了。
「不用解釋什麼,師父都明白的。」憂曇摸了摸蘇玉的頭。其實說是理解,到不如說憂曇是擔心更多一些。樹大招風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她就是害怕蘇玉有一天會拉上姓名攸關的仇恨啊。到時候,若是我保護不了你,可怎麼辦。
「謝謝師父。」蘇玉發自內心的感謝著。「師父,咱們這是要去哪裡?直接回府麼?」
憂曇無聲的點了點頭。其實就在剛剛拜天地的時候,她還幻想著,這白玉京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前來,將她給解救出去。現在她的心,是真的死掉了。白玉京,我到底是在期待你什麼,早在很多年前,我親手殺掉咱們的孩子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你之間隔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這輩子都不會跨過去了。
「師父是在想玉京先生吧。」蘇玉覺得,還是讓憂曇知道的好,「其實玉京先生早就離開了。在你們正要拜堂的時候,我猜他是不能接受的吧,所以才走了。」
而我也是知道的,師父你是有多想讓他留下來,和你一同離開。
「呵呵……」憂曇無奈的笑了笑:「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反正不管是不是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看白玉京啊,他就是個沒有心的男人,不然我都等了他這麼多年,他怎麼就一點都不感動呢。」憂曇這次確實是沒有掉眼淚,似乎眼淚都在她出嫁的那晚流光了。現在剩下的,只有心如死灰。
蘇玉在心中歎了口氣,唉,白玉京,雖然我挺是瞧不上你的,但是這次,卻又要為你是說話了。「師父,你有沒有想過,這輩子什麼時候你才是最痛苦的,是你要出嫁的時候麼?」
憂曇看蘇玉轉了個話題,不禁也回想著自己這一生,忽然發現,自己最痛苦的時候,不是要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不是玉京不能娶自己,甚至不是當初自己狠心將孩子墮掉,而是……當初在京都,她以為玉京會死掉的時候。
「不是。」憂曇搖了搖頭。
「那那次的事情,肯定是和玉京先生有關是不是?」蘇玉繼續問道。看憂曇沒有回答,蘇玉就知道是自己猜對了。「我們總是覺得,自己不想讓別人擔心,不想麻煩別人,所以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抗,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時候,才是最讓那些關心的你的人痛苦的時候?」
憂曇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抬頭,但是內心中卻已經開始有了掙扎。
「其實師父你這麼聰明,肯定是能感受到的吧,玉京先生,對你有情。但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以愛情來支撐起來的,玉京先生,他有比娶妻生子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想必就算我不說,師父你也是懂的吧?而你能這麼心甘情願的離開玉京先生,也是因為理解他不是麼?」蘇玉直視著憂曇說道。
憂曇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是的,她知道。從那年在京都她就知道了,那瘋狂的一夜,白玉京抱著她的時候,喊的都是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那麼悲傷,撕心裂肺似乎是要融進骨血一般。
而當皇上要問斬憂曇的時候,若不是真心喜歡自己,愛自己,白玉京又豈會表現成那個樣子?
「是啊……可是我始終不敵他對於師門的感情……始終是比不上啊……」憂曇的話語是如此滄桑,真的好像一個好人一般了。
「師父,我是不能勸你想開的,要是我,我肯定也是想要自己喜歡的那個人留下自己身邊,死都不要放開。所以你是悲哀的,因為你連一個宅子都比不過。」
憂曇接口:「但我又是幸運的,因為我畢竟得到了玉京的心。」
蘇玉點了點頭,師父你終於可以承認了是麼。你懂的,一直都懂。那棟宅子鎖住了白玉京的人,但是師父你卻是鎖住了白玉京的心啊。
所以我們才總是說世事弄人。明明都不能得到,卻又要讓自己留有希望。
而蘇玉已經不準備再勸些什麼了。憂曇看似和她很相像,但是卻又有很大的不相同。若是蘇玉遇到這種事,早就不分三七二十一將白玉京綁了去,就算是拿孩子,或者是以生命相要挾也是在所不惜的。
可是憂曇卻不一樣。她愛白玉京,所以將這份愛擴大了。她會容忍,會去犧牲自己而幫著白玉京完成他的夢想。
白玉京,不得不說,碰到了憂曇,是你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了。可是師父,遇到白玉京,卻是你一生的劫難啊。
到了憂府之後,老遠就看到顏亦歡和夏汐沫在門邊等著她們回去了。憂曇還沒換衣服的,下車就是一身鮮紅色,晃花了顏亦歡和夏汐沫的眼。
看到憂曇回來了,她們連忙便奔了上來:「師父!剛剛有人跟我說婚禮取消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誰知道您真的回來了啊?怎麼樣,沒有什麼事情吧?」
「有!」蘇玉在一邊插嘴,「怎麼沒有!」然後她狡黠的一笑:「不過不是我們有事,是那個景翰林啊……哈哈,快點進屋,回去我跟你們好好講講,蘇玉大戰景翰林三百回合啊!將這妖怪打的是一個落花流水跪地求饒的!」
憂曇在一邊戳著蘇玉:「你這丫頭,別貧了,快伺候我去梳洗去,我這一身裝束,可是要累個半死了……還有亦歡和汐沫,將景翰林前幾日送來的聘禮好好規整規整,改日都給他送回去吧,我也不是那種要貪他便宜的人。」
「好勒!」顏亦歡和夏汐沫在一邊點著頭,急忙扶著憂曇便進了府。
而玉京居的某人在聽說了憂曇沒有嫁成的時候,居然也是鬆了口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