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不是說帶我滑雪嗎?」從前在南方長大的徐可非常喜歡雪,之前他們就打算去滑雪,不過陳語默自己也不怎麼會,所以就約好和吳毅南、陳剛一起去。
「對啊!那我們走吧!要是時間太晚就不好了?」陳語默附和,最好馬上離開,這種氣氛實在讓人受不了。
「那楚先生,再見!」吳毅南也站起身,佔有性地摟著陳語默的腰離開。
「就這樣走了?」江恆好想跟著去,渴求的望著徐可,帶我去吧。
「你就和吳毅南好好辦你們的事吧!我會好好玩的。」徐可無視他渴望的眼神,跟著陳剛離開。
「朝陽,我們不去啊?」江恆問一邊臉色陰晴不定的楚朝陽。
「不去,你又不是沒滑過雪。」現在去也沒有用,最重要是查清楚吳毅南,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對,看來他有必回家問問媽媽,也許她能知道些什麼,
「是滑過,但是你不擔心陳語默嗎?」目的不是滑雪好不好?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女人不是你看的緊就是你的。」說完就坐下,老神神在在的喝起了咖啡,江恆看到他那麼淡定,也跟著坐下來,
打從出咖啡館,吳毅南就沒說過一句話,臉也一直沉著,這個楚朝陽為什麼和自己那麼像,而且從他的眼神中可清楚的看出對陳語默的喜歡,上次送花的是不是他?自己沒什麼時間陪丫頭,他會不會趁虛而入?陳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看到他的表情,不想好好地遊玩變得不歡而散,就給徐可她們講笑話和平時自己工作時遇到的有趣事,來緩和氣氛。
陳語默偷瞄了吳毅南好幾眼,看他好像生氣了,畢竟這件事因她而起,想道歉下拉不下臉,一時間兩人就這麼僵著。
到了滑雪場,換好了裝備,陳剛就把徐可拉走,一來為陳語默他們倆把話說清楚,二來也可以藉著教徐可來給自己創造機會。陳語默以前玩過一次,不過摔了一次之後就不干再滑了。她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可還沒等她站好就摔了一跤,見吳毅南還在那兒沒有要過來的意思,就賭氣自己站起來。笨手笨腳地滑了一下,又摔倒了;站起來又滑,摔倒,接連幾次,吳毅南實在看不過去了走到她身邊,扶起她。
「不要,我自己可以,」陳語默生氣地推開他,早幹嘛去了,自己也跟著摔倒。
吳毅南被她逗笑了,她的平衡感還真差。「乖,我扶你,來我看看摔到哪裡沒有?」
「不用,你不是不理我嘛,我還不需要了。」拍開他扶著自己的手,試圖要站起來,可她忘了地上的雪,搖晃著要再次摔倒,吳毅南一把抱住她,再讓她自己亂動下去,非得摔傷不可。
「丫頭,乖,我沒說不理你。」小丫頭怎麼這麼大的氣性自己還沒說她呢?
「你有,就你有!」越說,陳玉默越覺得委屈,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吳毅南看到她哭,手忙腳亂地幫她擦眼淚。「乖,別哭!我錯了還不行嗎?」溫柔地哄她,看到她哭自己就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