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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4、175章 情潮與緊急 文 / 王璟琳

    羅綺君聽了,看著前方沉吟著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這種人,不想見祖母就說不見唄,竟然還大咧咧地尋了祖母的不是,說怕祖母年紀大了,她哪一句話說得不妥當了,再衝撞出個好歹來,她可吃罪不起,哼,就她這樣的人,祖母還真懶得見她呢?」

    阿洛聽了,眸光陡然一冷,隨後便斂了眼神繼續追問道:「那你就詳細地說說,她是如何到府中拜見的吧?」

    羅綺君聽了,扭臉看著阿洛疑惑地問道:「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問這個做什麼?」

    阿洛避開了羅綺君的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遠方,狀似隨意地淡淡說道:「多多瞭解一些兒人的品行唄,也讓我多開開眼界啊。」

    羅綺君無力地搖了搖頭,定定地看著他說道:「這麼瑣碎的事兒,你也要瞭解麼?那我們府裡來得所有人,我是不是都要跟你說叨說叨啊?」

    阿洛聽了,看向遠方的目光慢慢收回來,深邃地看著羅綺君,隨後搖了搖頭,認真地慢慢說道:「只要是跟你有關的,我都想瞭解。」

    羅綺君聽了他這話,心中的某個角落驀地一震,隨後扭臉看著他,無奈地疑惑問道:「憑什麼我們府裡的情況都要跟你說啊?我可從來沒有問過你的事。」

    阿洛聽了,本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有了一抹兒笑意,看著羅綺君正兒八經地說道:「誰讓我是你的師傅呢?對吧,師傅問,弟子必定要回答的,快對為師說說吧,最起碼。我這個師傅也能夠幫你想想計策啊?」

    羅綺君聽了,不由皺著眉頭看著阿洛,倔強地嘀咕著說道:「謝師傅對弟子的關心,不過想來做師傅的也應該有所為,有所不為吧?」

    阿洛聽了,沉吟了片刻。瞥了羅綺君一眼。隨後便看向遠處的叢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凌然地淡淡說道:「師傅問,弟子答。快詳細地說說吧,我也好幫你分析一下。」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漸漸地柔和下來。

    羅綺君聽了。嘴巴撅起來了,心道,有這樣的師傅麼?追著問人家家裡的**。她怎麼想,怎麼感覺阿洛問的太多了,可若是不告訴他吧,他必會說自己對師傅大不敬,雖然自己跟他學習劍術並沒有行三口九拜之禮,可不管怎麼說,他都切切實實地教自己劍法了。畢竟有師徒之義啊。

    羅綺君想到這裡,眼珠一轉。便笑看著阿洛說道:「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得幫我解答一個問題?」

    阿洛微側著身體,瞥了羅綺君頑皮的笑臉一眼,禁不住笑著嗔怪地說道:「有什麼你就問唄,師傅我可是有問必答的。」說著他的頑皮心也不禁被羅綺君給引出來了,嘴角兒微微一翹,看著羅綺君笑著說道:「記住哦,一次只能問一個問題?明白麼?」

    羅綺君冷然瞅見他這幅高傲中透著頑皮的模樣,心頭沒來由地顫了一下,微微閃了下神,隨後便斂了心神,笑看著他說道:「好,今天我就問你一個問題,還記得那日你帶我去的那個府邸麼?」

    阿洛聽了,沉默地看著羅綺君微微點了點頭。

    羅綺君見了,忙忙地繼續說道:「那個府邸裡,你帶我進的偏苑還記得吧?我就想問問,偏苑裡正房的屋門跟窗戶裡的機關,你是如何知道的?你要知道,那可是去年才修建的,難道你去年就在京城裡麼?」

    阿洛見她問的是這個,神色鄭重地看著她細細地解釋說道:「平日裡我最喜歡擺弄木頭了,當時由於年齡小,大事做不了,閒著無事,便給我娘做了一扇窗戶和一扇屋門,娘曾經說過,她到了哪裡,都要帶著我給她做得窗戶和屋門的,想來爹還記得娘當初說過的話吧,這一次進京,竟然把它們也都帶來了。」說著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遠處的叢林中。

    羅綺君聽了,恍然地點了點頭,猛然又想到那個中年人,想必是他的爹爹吧,心中好奇,看著阿洛正要開口詢問,卻被阿洛阻住說道:「一個問題你已經問完了,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羅綺君聽了,撅了撅嘴,想著自己真是太笨了,幹嗎要說只問他一個問題呢?再想到自己要回答的問題,真是太不划算了,她本不待回答,無奈自己已經應下了,便只好撿著重點兒,簡明扼要地對他說了今日洛夫人來府裡所發生的事兒。

    阿洛聽著,他的臉本來就緊緊地抿著,此刻更是陰沉了下來。

    羅綺君說著,情不自禁地朝後扭過身來,瞧見他的這般模樣,不由笑著解釋地說道:「祖母聽說後,知道她不是從青雲鎮出來的洛娘娘,本就不想見的,這樣反倒更好,省得還得花心思去應酬了。」說著便又轉回身來。

    阿洛聽了,本來陰沉的臉色略微好了少許,他盯著前面坐地穩穩當當的羅綺君,不由脫口而出道:「你還記得洛娘娘麼?」

    羅綺君聽了,看著前方沉思地說道:「怎會不記得呢?一想到這個稱呼,我的心裡就感覺暖暖的,特別的親近,她在我小的時候,可是帶過我的,只可惜,她的樣貌我如今記不太清楚了。」

    羅綺君正說著,猛然感到自己被緊緊地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抱著自己的胳膊強健有力,隨後一股男性特有的陽剛氣息充斥在她的周圍,令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她略微愣怔了一會兒,立刻便掙扎起來,想盡快逃開這個令她莫名心慌的懷抱。

    她的耳邊兒卻驀地聽得一個低沉中透著纏綿,溫潤裡含著寵溺地富有磁性的男聲低柔問道:「是不是跟這個懷抱一樣的感覺,暖暖地,很親近、熟悉的想依戀感覺。」

    羅綺君陡然怔住了,暖暖地、很親近是她剛剛說過的。可熟悉的想要依戀的感覺是她聽羅秦氏說起洛娘娘的時候所擁有的感覺,他又怎會知道?想到這裡,她忘記了掙扎,情不自禁地回身問阿洛道:「你怎知」

    不等羅綺君的話說完,她的唇瓣兒竟然碰上了阿洛的,她震驚地驀地睜大了眼睛。忙忙地就要朝前躲開。卻感到胸前唋地一暖,一隻大手逕自來到了她的胸前,阻止了她前傾去勢,緊接著。她的唇瓣便被吸進了一個熱乎乎的物體裡邊兒。

    羅綺君不甘地掙扎了幾下,猛然感到按住她前胸的那隻手來回在她的身上動了動,撫摸上了她凸起的柔軟。

    羅綺君不由「嚶嚀」地叫了一聲。羞惱地掙扎地越發厲害起來。

    不停吻著她唇瓣兒的阿洛略微鬆開了一些兒,低低地暗啞著溫潤的聲音急促地說道:「莫亂動,別摔下去了。別忘了現在你還在月靈的背上的。」

    阿洛說著不等羅綺君有所回應,便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瓣兒,竟然是在羅綺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

    阿洛口中的那條小蛇趁機游弋般地進了羅綺君的唇瓣兒裡,迅速與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

    月靈好似心有感應一般,奔跑的速度漸漸地慢了下來,卻依舊不緊不慢地憑著自己的興趣,朝前開心地奔跑著。

    羅綺君感到摸在她胸前的那隻手熱熱地。被那隻手撫摸過得地方,都被帶起了一層層地漣漪。尤其是他那只可惡地大手還不時地東捏捏西捏捏,捏到哪裡,哪裡便泛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羅綺君猶如中了罌粟花的毒一般,恨徹心扉,卻又有些許地不捨。

    羅綺君此時又羞又惱,她恨自己,也恨阿洛,明明已經平穩下來的情緒,怎地又竄出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地煩亂情緒呢?不捨與愛恨纏綿糾結著她的心,四周渀佛突然之間靜止了一般。

    「阿蘿~」一聲低沉的呼喚,激盪抖顫地朝羅綺君的心口竄去,微微拂動的氣息直撲入她的口中,沁入她的心脾。

    這一聲呼喚,好似喚了她千遍萬遍無數遍一般,她的名字竟然成了他溫潤聲音裡殷殷輕喚著的嫙旎。

    「誰、誰讓你這般喚我的名字的?」羅綺君抖顫的音色裡質問的語氣,竟然變成了可憐兮兮地嬌嗔。

    阿洛強自忍住地情潮頓如決堤的江水一般,滾滾而下,他驀地低下頭,再一次親吻上了夢中思念了無數遍的唇瓣兒,輾轉狂猛地吸允起來。

    這一次,阿洛沒有了剛才地克制,盡自隨著他的心思捲起羅綺君口中的小香舌狂野地輾轉吻允起來,好似要把他的思念、牽掛一股腦兒地都噴發出來一般,時而糾纏、時而翻湧、時而放鬆地不停逗弄著羅綺君。

    阿洛的雙手也隨著他的親吻,來回狂野地撫摸著羅綺君胸前的凸起。

    漸漸地,他感應到羅綺君在他百般愛戀的撫摸下,慢慢地不再掙扎、拒絕。

    他突然好想給她更多,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捏起羅綺君胸前山峰地峰尖,輕輕地捻捏著,感覺到那峰尖慢慢地硬挺起來,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朝另一個山峰的峰尖摸去。

    羅綺君被阿洛吻地漸漸有些兒迷糊、貪戀起來,這種感覺她突然甘之如飴,竟然渴盼地想要更多,她不由自主地主動去親吻著阿洛。

    羅綺君的這一舉動不蒂給了阿洛很大的鼓勵。

    阿洛那只朝另一個山峰伸出去的手本來還有些兒猶豫,見此情況,他猛然落在了山峰的峰尖上,捻捏撫摸了起來。

    羅綺君猛然感到一隻手落在自己胸前凸起的峰尖上,不停地捻壓揉搓著,腦海中猛地閃過一道利芒兒,心中一凝,陡然清醒過來,不,不能這樣。

    她這是怎麼了,不是告誡過自己,不能讓男人近身麼?那痛入心扉地痛感好似又在羅綺君的體內爆炸開來,她怔祌在那裡。

    前世蔡寶柯那雙貪巒、狠厲的眼睛突然間又浮現在羅綺君的眼前,那抹兒撕裂般地尖銳痛楚,直深入她的心底,刺地她不知道身體猛地從哪裡來得那麼大的力氣,直直地從阿洛地懷抱裡掙扎了出來。恨恨地瞪了阿洛一眼,便朝著月靈的身下墜去。

    阿洛感覺到懷裡忽地一冷,眼睛驀然睜開,瞅見羅綺君即將跌落月靈的背,他急忙快速地敏捷伸手把她給拽扯了回來,緊緊地擁在懷裡。不停地語無倫次緊張地詢問道:「阿蘿。可有哪裡不舒服?」說著他便上上下下細細地打量著羅綺君。

    待到他全部檢查完,確定羅綺君果真沒有事兒,他才鬆了一口氣,抬起頭正想安慰羅綺君。對她說點兒什麼,猛地看到羅綺君狠狠地剜著他的眼神,陡然想到她是恨恨地瞪了自己一眼兒之後。身體才朝著地面墜落的,她竟然寧肯墜地,也不肯與自己共騎月靈。這個認知讓他的心中一陣揪痛。

    他暗自懊悔著自己的孟浪,手便情不自禁地慢慢鬆開了,張了張口,想對羅綺君解釋些兒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羅綺君此時不顧月靈正在奔跑,翻身就要從月靈的背上跳下來。

    阿洛見了,有心伸手攔阻她。卻又怕她情緒激動之下真摔下月靈的背,他腿下忙忙地用力一夾。月靈「咯登」一聲便停住了。

    阿洛窘迫地看著羅綺君,口乾舌燥地想說點兒什麼,不想羅綺君恨恨地瞟了他一眼,轉身便果斷地朝地下跳去。

    阿洛見了,生怕她歪了腳,伸出手去,想扶羅綺君一把,卻被她狠狠地用手拍開了。

    羅綺君此刻羞憤地飛快朝心門的方向跑去,由於走得過急,不小心竟被腳下的草給絆了一下,「撲通」一聲摔在了草地上。

    阿洛見了,心疼地縱身躍了過來,抱扶起她,瞅見她滿眼的淚水,不由揪心地急急詢問道:「摔到哪裡了?阿蘿,快告訴我,你究竟摔到哪裡了。」說著便從頭到腳打量起她來。

    羅綺君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狠狠地抬起腳跺了他的腳一下,轉身再一次決絕地朝心門的方向跑去。

    阿洛被羅綺君踩得腳面雖痛,她不僅沒有叫出聲,卻滿是憐惜、愛戀、懊惱地看著她。

    羅綺君心裡雖然恨阿洛,其實她更恨自己,怎麼好好地?莫名其妙就變成了這般模樣呢?

    羅綺君此時根本理不清楚,她路過心門的時候,反手便想把自己這邊兒的心門給關上。

    沒想到阿洛就站在心門的中間,正緊緊地抿著嘴唇兒,一動不動地專注看著她,眼神裡更多地是心疼與懊惱。

    羅綺君見心門她根本就關不上,惱得心念一動,直接便出了那片原野,回到了她躺著的床上,屋裡黑黑的,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了臉頰,摸到的依然是一臉的淚水。

    羅綺君抓起枕邊兒的帕子胡亂擦了擦臉兒,無聲地又低低抽泣起來。

    一時間羅綺君是想一會兒,默默地哭一會兒,過了良久,許是由於她的身體疲累了,才慢慢地在抽泣中進入了睡夢中。

    第二日一早醒來,羅綺君好似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兒,如往常一般,洗漱打扮之後,她便朝著松鶴苑快步走去。

    紅杏和青梅見了,暗自詫異,互相看了一眼,青梅不由嘀咕著說道:「紅杏姐姐,昨晚姑娘還好好的,今天早上,怎麼感覺她不高興啊?」

    紅杏暗自沉思了片刻,看著青梅猜測地低聲說道:「青梅,你快跟上姑娘,想來咱們姑娘是想她的娘親了吧,加上這幾日發生的事兒,唉,今日你謹慎點兒,莫要惹姑娘生氣啊。」

    青梅聽了,嘴巴不滿地嘟了起來,瞅著紅杏不高興地嬌嗔地嘀咕道:「紅杏姐姐,我多咱惹姑娘生過氣呀,從小到大,咱就從來沒惹姑娘生氣過。」

    紅杏聽了,看著青梅笑著說道:「知道,不過是白囑咐你一句,快去跟上姑娘吧,你若再不去,姑娘可就走遠了啊。」

    青梅急忙抬眼兒一瞅,見羅綺君已經走到君蘭苑的門口了,也顧不得跟紅杏逗嘴了,忙忙地追著跑了出去。

    紅杏卻在那裡,逕自看著羅綺君離開的方向,兀自陷入了沉思中。

    昨天晚上姑娘還好好的,怎麼才過了一夜,姑娘就變地這般安靜呢?她的整個精神狀態好似都變了呢?莫非睡了一覺。她有些兒睡魔症了?要麼就是姑娘還沒有完全睡醒。

    紅杏這般想著,心倒是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她想著今天要做的事兒,便忙忙地在苑子裡轉了一圈兒,快速地分派了活計。

    一切剛剛安排妥當,楊梅跟楊桃就端著早飯走了過來。紅杏急忙舀起碗筷與她們一起吃了起來。隨後便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再說羅綺君一大早醒來,她便告訴自己,昨晚發生的事兒,只不過是她做過的一個夢。根本就不是真得,遂這件事便不放在心上了,她快速地洗漱打扮妥當。忙忙地來到松鶴苑,便陪著羅秦氏說笑起來。

    青梅直跟著羅綺君來到松鶴苑的正房,見羅綺君與羅秦氏說笑著。她略微不安的心才慢慢地安定了下來,笑瞇瞇地與芭蕉、枇杷說起話來。

    說了沒一會兒,便聽到苑子裡的喜鵲大聲稟報說道:「老太太,秦管家帶著藍老爺來了。」

    羅綺君聽到喜鵲說秦管家來得時候,想著他必是已經查問到一些兒什麼消息了?緊接著又聽到喜鵲說藍天野來了。

    她的心裡沒來由的一跳,想著他昨天才來過,今日一早就趕過來了。必是有緊急事情了,不由奇怪地在心裡思索著。難道他昨天下午才回去,立馬便打探清楚了麼?這也太快了吧?

    她才想到這裡,心裡毫無來由地驀地跟著緊張起來,不由自思著,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

    羅綺君這裡如何沉思暫且按下不表,且說秦遠昨日出來,並未能打聽到洛府的實質情況,夜裡他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最後決定去洛府約那個守門人,與他再好好的套套交情、絮叨一番,從中探探話,看看能否得到一些兒對府裡有用的消息。

    於是,他一大早起來,洗漱乾淨吃了飯,便來到了大門口,沒想到他剛拉開大門,走了沒幾步路,迎面就看見藍府的馬車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便忙忙地迎了過去,瞅見藍天野親自來了,心中疑惑,想著他必有重要的事兒,也顧不得自己要去尋洛府的守門人套交情了,帶著他直奔內院而來。

    卻說藍天野進到松鶴苑,便一路急匆匆地朝羅秦氏的屋子走來。

    羅綺君此時已經迎了出來,她瞅見藍天野那匆忙焦急的樣子,心裡的不安更加強烈了。

    雙方互相見禮之後,藍天野便看著羅秦氏恭敬地問道:「伯母,你的身體感覺如何?」

    羅秦氏見了,看著他一臉沉思地說道:「天野,伯母感覺身上這幾天還不錯,你開的方子日日都吃著,怎麼?可是出了什麼事?」

    藍天野看著羅秦氏滿是歉意地說道:「伯母,你昨日交代給天野的事兒,天野還沒有著手進行,只是從認識的朋友那兒打聽了一些兒情況,聽他們說,洛老將軍這個人為人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只是在家事上有點兒糊塗,天野本想找個機會與他親自接觸一下,不想昨日夜間,家中突然來了急信,說爹爹病危,急需天野回去照應,故而今天一大早,天野特地親自登門與伯母說一下。」

    羅秦氏聞言,忙忙地說道:「那可是大事,伯母這裡你不必擔心,你安心回去照顧你的父親吧,府裡的事情也就是那麼幾件,我們祖孫小心一些兒便是了。」

    藍天野聽了,看著羅秦氏忙忙地說道:「伯母,天野已經交代下去了,關於你的病情,交代給了京城家裡藥鋪的掌櫃的,他的治療水平也是極高的,伯母若是感覺哪裡不舒服了,直接讓大成去叫他來診治即可,大成以前常去藥鋪抓藥,跟他也都是認識的,天野昨晚已經派人把掌櫃的叫來,特意囑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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