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路過那四名來不及慘呼就被羲和打傻了的魔修們時名女修還知道咬咬下唇,將這四名魔修身上的儲物袋也給收了去,雖然她正迷戀著眼前這名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男子,但她也始終記得,沒有魔石,她根本進不去紫昊城。
越塵帶著羲和就這麼一路到了紫昊城,紫昊城不愧是魔界的大城,只看了高大幾十丈的城牆,上面一排魔尊期亮閃閃黑甲衛時就曉得不得了。
更何況每名黑甲衛身邊還蹲伏著眼睛銳利尖喙利爪的魔禽類,整齊壯觀。
原本羲和應該為此城震撼才對,此城四周漂浮著淡淡的紫色煙霧,跟此城開啟的護城大陣有關,看起來真是震撼之中帶點夢幻。
只不過跟在越塵身邊呢,四周是什麼,就完全給無視掉了。
越塵帶著羲和還在想著如何進城時,身後那名女修已經急匆匆跑到城門黑甲衛那兒,原來那兒有個黑甲衛的頭頭設了點,進城的所需要繳納的魔石就在此處,那女修是心想著那銀髮男子將自己救了(喂喂,是羲和救的吧。)她就得抱著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高尚品德去報答(喂喂,你一個魔修講什麼品德啊)。
跟在那名銀髮男子身後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好了收集而來的儲物袋,自己雖然囊中羞澀,包括自己的同伴,但那四名魔尊手裡的魔石可就多了,對她來說都是巨款了,看來是沒少打劫·可惜偷雞不成蝕把米,今日出門沒看黃歷,眼睛被屎糊住了,有眼不識泰山,把越塵和羲和給惹了。
這名女修心裡那個激動的哇,就更加崇拜這名銀髮男修了。
這不,還沒進城門就已經開始打點獻慇勤了,話說,她跟了一路·只覺得眼前這名銀髮男子好溫柔好完美,而且對待那個小女孩好無微不至,好有愛心的啦!
現在長地這麼出色,又這麼有愛心的男修真的是很少的了!
那名女修匆匆繳納了巨額費用,雖然剛剛得來的巨款瞬間就走了一半多,但她卻感覺再沒這麼幸福了。
一張俏臉紅撲撲的,羞中帶怯地,將兩塊紫昊城的紫玉令牌遞了過來,還十分扭捏作態跟蚊子哼似的道:「給,給你。」
這兩字分成三個字出口·說完就把整張臉羞到不能行了,到現在,她還沒敢將越塵的容顏看個清楚。
注意,她用的是你。
這多拉近關係呢,按道理她都已經知道越塵的修為比她高了,正兒八經該叫前輩了她竟然你你你的喊著,居心不良哇。
越塵根本沒在意,看到眼前令牌,輕輕一卷就收了起來,對方是誰他都沒在意·牽著小羲和的小手就踏進了這座雄偉壯觀的紫昊城。
這女修還因為與越塵第一次對話(喂喂,就一個人說話好不好)而羞澀的不能行了不能行了哇!
等越塵走遠了,她才反應過來·羞紅著俏臉匆匆又跟了上去。
多了這個女修,其實事情也好辦了許多,紫昊城為了容納各地攜帶巨款投奔的魔修竟然開啟了客棧的營生,當然,住宿費那個坑爹啊就不提了,這名女修是急匆匆的打點著一切,不僅找了一處乾淨利朗的地兒,還訂了兩套不錯的房間·她想過了·那銀髮男子獨自一間,而她·就與那小女孩一間。
本來因為價格太貴,想訂一間來著·但實在是太羞澀了,一想到會住在一間房子裡,她就得深呼吸的深呼吸,不能行了不能行了!
兩間臥房,一個月,儲物袋裡的魔石又去了一半,不過,本來就不是她的魔石,何況,她要湧泉相報來著,這還都不算開始了呢。
只是,引著越塵與羲和到了此間客棧(附註:這客棧的名字就叫此間客棧),越塵頓都沒頓就帶著羲和進了一間臥房。
這女修看了之後,就更激動了,真的是太有愛心了!
這三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就沒發覺,越塵在進入客棧的大堂的時候,瞬間就吸引了大大小小所有修士的目光,撇開那張殺傷力百分百的相貌不談,僅是那一身清清淡淡的氣息就讓人無比沉醉,何況那令人矚目的銀色髮絲,和那雙因為淡笑而隱約閃爍著微光的銀眸。
越塵與羲和一向都是什麼都不在意的,週遭的夾雜著各種驚歎的目光自然也就自動隔離了。
跟著越塵他們上樓的,就是捧著臉,羞紅地隨時都能昏倒的那名女修了。
只不過她跟著走到越塵他們門口的時候,剛好那門就在她面前輕輕合上了,既然是修士們住的客棧自然是非同一般,每一間臥房都有禁制所在,旁人是很難進入的。
那女修看著合上的房門又羞澀扭捏了大半天,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只覺得這名男子真是太完美了。
只能慶幸她碰到的是現在的越塵,如果是十年前,怕是沒看見越塵的樣子,她本人就被那氣息給凍成人形冰棍了。
雖說是一間臥房,但竟然還是個套間,那女修倒是沒摳門,找的這件客棧還算得上是中等的。
進了房間,越塵為臥房加上了層禁制,畢竟是人蛇混雜之處,基本上所有的修士都是會為自己做住的臥房加上層禁制的,有的稍有點強迫症的那種還要加好幾十道呢。
「羲和。」越塵帶著淡淡的笑輕輕地叫道,這一聲真是輕柔地如同竹林朦朧的細雨飄飄灑灑,這樣的越塵,怎麼能讓人挪開視線呢?
而羲和五彩的泡泡一收,聲音軟軟地回道:「越塵。」
「累麼?」畢竟從空間裂縫中出來之後就沒有休息一路趕了過來,其實對羲和來說累什麼啊,一路上她就負責趴在越塵背上,膽小時閉上雙眼,幸福時,摸摸碰碰撓撓蹭蹭越塵。
「越塵累麼?」羲和張著大眼關切地問道。
那模樣,真是一心一意的關心,從內到外純粹的關心,越塵忍不住將羲和擁入到懷中,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下巴輕輕擱在羲和的頭頂(呆鳥不得已挪騰了兩下,否則越塵就要壓著它了,話說,它也只為越塵讓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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