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倒是大搖大擺進城了,別說剛才被轟到空中的幾名修士,就是東榆鎮城門口其他的修士見了,也覺得這兩個練氣期的修士,怪異又恐怖。
不過,東榆鎮畢竟是非常大的,每日裡有修士相鬥倒是常事,不過在城門口沒修士管罷了,由於東榆鎮是門派交易之地,因此也沒有城主之類的限制,更沒鎮主這麼一說。
維護東榆鎮的侍衛,也都是招募而來,有缺靈石的散修,也有低階的門派弟子,也正因為參與維護東榆鎮的是各門各派,鬧事的也不多,但畢竟是交易之所,時有因交易而引起的紛爭,為了解決這種紛爭,東榆鎮也專門在鎮中心設置了決鬥台。
不過,像祁少典他們還沒進城就先來一架的,侍衛們可管不著。
東榆鎮在出入方面沒有特別的限制,祁少典與羲和大搖大擺進了東榆鎮後,就先找至寶齋。
不過,進了東榆鎮之後,發現這地方,整個就一大坊市,一進來就是各種各樣的店舖,賣丹藥,賣法器的,賣裝備的,賣功法的,總之是五花八門。
看的祁少典與羲和是眼花繚亂,正在人來人往中逛著的時候,突然聽見三聲鑼響,頓時,所有的修士都往一個方向奔。
祁少典與羲和雖然不明所以,但也跟著人潮就往那邊去。
等到了修士人頭攢動的空地後,就見前面是一佈告欄,上面寫著:急需二級豪豬脊刺三百根,出價三十下品靈石,青虹派賀長老。
頓時,眾修士騷動了。四處議論的聲音都是四處在組修士要去外面殺豪豬,雖然豪豬一身刺,但每隻豪豬身上只有一根脊刺,這也意味著要殺二級豪豬三百隻。
經過盤算之後,眾修士頓時覺得青虹派這個賀長老未免太過小氣,三百隻一級的豪豬三十靈石,出價太低,實在是不值。
於是,本來人頭攢頭的修士轟散了大半,當然也有急需靈石窮迫非常的低階修士願意出去拚一拚。畢竟在鑄器之類的地方幫忙打工,一個月下來也不過一塊下品靈石。修煉遠遠無望。
殺一級豪豬雖然危險,但殺了十隻就是一塊下品靈石,算起來還是比打工划算。
祁少典看了半天聽了半天也算是明白了,原來這東榆鎮因為前來交易的門派眾多,各種店舖十分齊全。修士流量也十分大,自然有修士繼續什麼材料又沒有時。就在此處佈告上貼懸賞,方便快捷,如此一來,各種各樣的懸賞也都出來了。
這種方式既方便需求材料的修士,也方便了那些想賺靈石的低階修士。
當然,懸賞中也不一定都用靈石,有些修士也會拿別的東西作為懸賞物。不管是丹藥、法器等等,自然也非常受東榆鎮的修士們的追捧。
也因此,吸引了大批的修士前來東榆鎮長住,也難怪東榆鎮比別的城池都大了,這有著絕對的理由。
「殺豪豬啊。小意思。」羲和道,她倒是挺大言不慚的。
一級豪豬在低階修士的概念裡裡是最不好殺的一種一級妖獸。全身上下都是豪豬刺,那些豪豬刺堅硬無比,而且豪豬警覺性高,聽到一點聲響,身上的豪豬刺就會射衝著目標噌噌射擊,關鍵豪豬還喜歡三五成群出來活動,這樣增加了低階修士捕殺豪豬的危險性。
而這個時候,祁少典還在研究那佈告欄,馬上就有一年輕的修士過來低聲問道:「閣下要去殺豪豬嗎?在下已經聚集了四名練氣四五層的修士,如果加上閣下就剛好六名修士了,捕殺豪豬綽綽有餘,三十塊下品靈石,每人就等得到五塊。」
那修士說到每人能夠得到五塊靈石的時候,眼睛都發光了。
祁少典微笑地拒絕道:「今日裡有事,恕不能參與了。」
那修士聞言臉上閃過失望的神色,畢竟能拉來一名練氣六層的修士,會對他們有多大的助益是不言而喻的,不過這名修士還是禮貌地回答道:「打擾了。」
說完就去尋找其他願意去殺豪豬的修士了。
羲和見狀忿道:「他是不是沒看見我,他為什麼不邀請我?」
祁少典聞言驚詫道:「你是很想去殺豪豬,還是很想賺這三十下品靈石?」
羲和撇撇嘴:「明明更有實力的就在眼前,偏偏看不見,哼。」
說完就轉了小身子就走,祁少典在她身後不由地失笑了,搖搖頭,也跟了上來。
祁少典與羲和在東榆鎮逛了許久,因為當初那些基礎法術的玉簡全部丟斷蓮山脈的山洞裡了,這會羲和進入了練氣二層,自然也想學兩樣法術來耍耍,只不過法術的玉簡實在太多,各門各派的基礎法術都有所不同,少了還好說,多了,竟然不好選了。
選了將近一個時辰,眼看著天色泛了黃,太陽西斜,祁少典建議道:「咱們還是先找至寶齋,要是花翎香在的話,就問他要兩隻玉簡來。」
羲和一聽有理,如果花翎香在此,肯定是靈酒靈茶招呼著,還能泡個澡(被少爺帶壞了。),法術玉簡肯定也不在話下,何樂而不為呢?
目標達成一致,祁少典與羲和就向至寶齋前進,隨便打聽了一下,這東榆鎮果然是有至寶齋的,說實話,至寶齋走的就是這個生意門路,這麼大的一個坊市城鎮,至寶齋能不在這裡開分店嗎?
不同於殘月城的至寶齋華麗,東榆鎮或許是店舖太多,至寶齋倒是開在了一個相對偏僻的街道上,畢竟至寶齋做的不是普通修士的生意,整個店面依然很大,從下往上至少也有七八層,雖然外觀古樸,卻也隱隱有著光華,看樣子也有一層禁制。
祁少典與羲和就徑直進了至寶齋,迎上來的也不是當初在殘月城那靈巧的丫頭,東榆鎮的至寶齋迎面而來,笑容可掬的是個小老頭,儘管臉上的笑容憨厚無比,不過一雙眼睛裡是隱藏著精光,到底是至寶齋的人,一眼望去十分誠懇,但卻也不是好糊弄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