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mh老師研的藥物,在提高智商的方面物還要強的多,同樣的,副作用也大的多,而且副作用的時間見效速度也快得多,是嗎?」
「沒錯。」陳旭點點頭:「那種藥,反正用我老師的說法,就算是頭豬,吃下去了說不定都能夠認字。當然,基本上兩三個月就差不多掛了……這種藥物的效果,是藥效越高,死的越快。都成正比了。」
管奕想了想:「那不知道mhh老師能不能控制一下藥物的毒性和藥效,最好……將三個月的時間擴大到三年。如果是三年的話,那麼這個藥物的藥效應該也不會差,是嗎?」
陳旭心中計算了一下,指了指從瘋狗那裡拿到的藥瓶,說:「大概是這種藥物的兩三倍效果吧,就以剛才瘋狗來說,服用了這種藥物,起碼能多記五十多張牌的。」
「那如果說……塔羅組織擁有了這種藥物的話,你猜他們還會不會滿足,會不會繼續往下開,掘這款藥物的潛力?」
「呃,」陳旭想了想:「這我還真不知道,但是起碼,如果有這種藥物的話,他們的工作效率能夠提高三倍以上。至於他們還會不會花時間再來做深入的研究,我不太清楚。但是恐怕很少有人能夠抵擋的了這種誘惑,他們肯定會使用。」陳旭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通過某種讓他們信得過的途徑,將這種藥物送進塔羅地內部。以他們急功近利地個性,恐怕會立刻開始普及。三年,只需要三年!固然,他們在這三年之中,能夠得到相當的收穫,可能會在一些領域得到突破性的進展。但是三年之後,塔羅的頂級科學家將一個個的病逝,他們的頂級科學家將會出現一個斷層!而這個世界上,會有多少的頂級科學家?隨便抓一批有潛力地研究生,給他們吃了這種藥,三年內能成為頂級嗎?」
「絕不可能!」陳旭斷然道:「科學研究是一個知識累積與天賦並存的職業,沒有捷徑。通過藥物的話,也許能夠增強人的記憶力,大腦運算能力,但是無法增加知識。三年地時間,就算使用藥物,也絕不可能將一個菜鳥變成一個經驗豐富的科學家。尤其不可能成為頂級,因為那其中地經驗是不可能有捷徑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這一招就是釜底抽薪啊!
給塔羅三年的極速展時間又能如何?但是那些頂級科學家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那些科學家,基本上每一個都相當於一顆核彈頭,有一個損失那就是無法挽回的!
三年之後。當塔羅地這些頂級科學家全部都咯屁了。他們地科技水準將下降幾個檔次!
光靠藥物培養出來地新人。怎麼可能那麼快接上班?
這當真是上策。釜底抽薪!沒有了這批人。塔羅還談什麼繼續往下研究?
當然。這種方法也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成功地。其中有很多關鍵地所在。需要好好考慮。但是。這卻是給陳旭指明了一條道路。
有心算無心。贏地幾率很大啊……
當然。這招也地確很陰損。這讓陳旭難免想起了《天龍八部》當中地慕容博。
那慕容博將少林七十二絕技抄錄下來給鳩摩智,不就是同樣的道理嗎?書上也說,鳩摩智當時雖然起,還仔細檢查了經捲上有無毒藥,但是經上無毒,人心有毒。鳩摩智一代大德高僧,終於沒有能逃過這般奸計。那他塔羅,又憑什麼能逃的掉?
這樣一想,陳旭頓時感覺渾身都輕鬆下來!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管奕接起電話:「我是管奕。嗯,查到了是吧?情況如何?哪些人?嗯,你說吧。哦,哦,還有他?我知道了,好的,你把這些整理一份詳細資料後拿上來給我。」
掛了電話,管奕看著陳旭笑道:「事情看來已經有結果了。剛才我讓手下去查了一下,在最近一個月內,有七個著名的紈褲子弟包括瘋狗突然如神靈附體,在各個賭場當中贏了不少。唔,也不多,最多的一個贏了三千多萬美元,我估計他們是不敢贏多。而這七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個女人頓了一下,笑道:「都是很多大家族當中不得志的子弟,其中也有我們管家的一個小子。」
「這代表了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有人想利用這些不得志的,將來都會被家族個幾百萬美元派遣費自生自滅的傢伙們鬧出點事情來。剛才我們不是說了嗎?這種藥很容易讓人上癮,我猜想,有人給他們這些藥,讓他們撈取一些好處。我估計這些傢伙也就是剛剛才出手,現在只是嘗到了一點甜頭。嘿,這甜頭嘗到過了,想忘記就難了。」
陳旭體會了一下她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用這種藥給瘋狗他們,其實目的是想控制他們,然後在家族當中鬧出一點事情?」
「恐怕是這樣,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無緣無故的給他們好處。他們除了身上流的血,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價值。總之,等瘋狗醒來我們應該就知道了。
嗯,還有個人,我們都小看他了。」管奕抬起頭,一字一頓:!這個傢伙也是磕了藥的!剛才他還裝著一副人畜無,把我們都給騙了!」
「那個傢伙?」陳旭也是一驚。
這個時候,電話一陣狂響,管奕接起電話:「我是管奕。什麼?!好,我馬上下去!」
看著管奕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陳旭奇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瘋狗死了!」
瘋狗的確是死了。
他地死相很難看,躺在屋子地角落裡,兩眼翻白望著天花板,而他的眼睛、鼻孔、嘴角和耳朵裡,都有鮮血流出。也就是俗稱的七竅流血,死的極其恐怖。
他的身邊還倒著一個小瓶子,看起來跟之前陳旭繳獲的那個裝聰明藥的瓶子一模一樣,但是裡面卻空無一物。
管奕地臉色很不好看,道:「他是怎麼死的?!」
能好看才怪了。
誰都知道這條瘋狗肯定完了,輸了家族的產業,兩億美元的虧空。這樣家族怎麼也不可能放過他是,就算要把他處死,那也是董家地事情!外人肯定是沒這個資格……他畢竟是董家人,在外面代表了董家的臉面!他就這樣死了,董家地面子往哪放?
而且,死在了管家的賭場裡面!
這對於管家來說,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他要是死在外面隨便哪個地方都無所謂,偏偏死在了管家的賭場裡,那麼,管家就一定要負起責任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死的,誰殺了他,起碼要給董家一個交代。
沒有報警。
這麼大的事情,管事地人不說話,誰敢報警?
管奕臉色陰沉,聽著旁邊一個使勁擦汗的主管匯報情況:「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姐你上去以後不久,余朗少爺突然過來,說他有事要找董少爺。我們不好攔他,這個時候董少爺突然醒了,讓余朗少爺進去,把我們留在外面。然後過了一會,董少爺就送余朗少爺出來了。接下來他就一個人在屋子裡面,也沒說要走,什麼都沒說。可是又過了一會,突然我們聽到屋子裡面有轟隆隆地響動,我們喊了幾聲,沒聽到屋子裡面有回應,等用鑰匙打開門進去,就現董少爺這樣了。」
「瘋狗早就醒了?為什麼不通知我?」
「這個……」那個主管一頭是汗,心中苦悶無比。
他當時倒是想告訴管奕的,但是想想,這管小姐帶回來地這個小男生,兩人之間那麼親密,這小男生又不聲不吭的,剛來就幫管家贏了兩億美元。那小姐還不要好好犒勞他一下啊?看兩人眉來眼去地,弄不好到樓上房間裡面就會做些什麼,那個時候自己要是一個電話打上去,攪和了人家的親熱,這小姐心裡肯定不爽啊!
只是,這話也就只能憋在心裡面,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來。
還好,管奕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奇怪的道:「那余朗又來幹什麼?你們是看著瘋狗把余朗送出來的?那時候瘋狗還一點事情都沒有?」
「是的。」
「把監控錄像調出來看看。」
「小姐,監控錄像……監控錄像壞了。」
「什麼?!」
「剛才我們也有想過使用監控錄像看看的,但是,董少爺卻把攝像頭給砸了。就在余朗少爺來之前!他接了個電話,然後就把攝像頭給砸了!」
亂,非常的亂!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這瘋狗怎麼會突然死去?看他七竅流血的樣子,倒有點像急性腦出血,難道……是那種藥?
管奕看了看地上的小瓶子,腦中閃過一幕鏡頭:瘋狗自知這次自己死定了,所以將所有的藥一鼓作氣的吃完了?也許這藥跟安眠藥一樣,需要適量服用,而一次性服用太多的話,就會給大腦造成傷害,然後就死翹翹了。
那麼說他是自殺的?
「打電話給威爾醫生,讓他先過來,驗過屍以後再打電話叫警察過來領屍體吧。」
管奕看著趴在瘋狗屍體旁邊看來看去的陳旭,無奈歎了口氣說:「阿旭,你真當自己是柯南啊,這屍體有什麼好看的?」
陳旭從地上爬起來,厚厚的地毯很乾淨,趴在那裡也很舒服,只是旁邊有個死人感覺就不是那麼好了。陳旭下意識的拍拍手,笑道:「的確,屍體一點都不好看,因為這傢伙活著的時候就很醜,死了以後就更醜了。再看下去恐怕會做惡夢,我們先出去吧。」
起來以後陳旭還忍不住叨咕道:「依我看應該是服藥自殺,這傢伙估計自己活不長了,所以乾脆自我了斷。不過這種藥吃多了以後會導致腦部出血休剋死亡嗎?我還真不知道,看來什麼藥都不能多吃啊。」
說是叨咕,偏偏聲音也不小,起碼一屋子的人都聽到了。
聽說是自殺,不少人鬆了口氣。
起碼,這傢伙是自己找死地,他輸了那麼多資產,而且很多資產都不是屬於他地而是董家家族的,他就這麼輸了,恐怕是知道回去以後一定要受到嚴厲的處罰,所以一死了之。
這個結果,董家也許會不滿,但起碼也是一個交代。
至於余朗來過一次,倒是沒有人覺得
雖然大家都在想余朗這個時候來恐怕和這條瘋狗的死有關,但是人人都看著最後瘋狗把他送了出來,也就是說他走的時候瘋狗還沒死,這就沒嫌了。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個傢伙把毒藥給瘋狗的,只是這個想法很多人都只是想了一下,沒敢說出口他們又不是福爾摩斯,這種推斷,還是交給警察來吧。
陳旭拉著管奕回到樓上的房間,把門關上後,突然笑了一下,道:「好狠地手段,這瘋狗不是自殺!」
「什麼?」
陳旭拉著她坐下,笑道:「對了,我還真對你另眼相看了。怎麼,你看到那屍體,一點都不害怕嗎?」
管奕皺眉道:「有什麼好怕的,那瘋狗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死了我有什麼好怕的?」頓了一下,她才道:「其實我從小就見過死人。家族為了訓練接班人地心理素質,曾經把我在太平間裡關過一陣,我的旁邊都是死屍……」
「不會吧?」陳旭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變態地訓練方法?!誰想出來的?那時候你多大?」
「七歲。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管奕顯然不想提這個話題:「從小我接受的教育就是,站在我們的位置上,雙手不可能沒有血腥。如果連死人都怕,那哪裡配做一個家族的族長。好了,不說這個,你剛才說瘋狗不是自殺?是別人殺地?難道是那個余朗?你剛才在下面怎麼不說?!」
「這很明顯啊!」陳旭笑道:「服用這種藥物的確可能會導致腦死亡,但是死法哪裡是這樣地?死的七竅流血那麼恐怖?而且不光有血,我仔細看了一下,除了血以外還有黃色地腦液……這就說明,這個傢伙是被人用一種很陰毒的重手法拍死地!具體情況我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頭骨沒碎,我也知道這種手法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請教一下南宮嵐。」
「南宮嵐?」管奕自然認識這個八卦門的少主,同時她也聽出了陳旭的意思,驚道:「你是說……武術?他是被人拍死的?」
「恐怕是沒錯了。」陳旭把小敏做出的檢查報告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說道:「人的大腦很奇特,我雖然沒辦法通過解剖得出具體的結果,但是粗略的檢查,卻現這傢伙腦部受到創傷,而且是新傷。腦溢血你知道嗎,這種病來的很快,病時間可能只有幾分鐘或是幾個小時,人就會過去了。不及時現的話,根本來不及搶救……瘋狗是腦部受創,腦溢血死的!」
「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恐怕就是余朗這個傢伙。他在屋子裡的時候對瘋狗下了辣手,但是瘋狗自己恐怕都還不知道。所以我在想他的手段……應該是那種很陰柔的毒手,就像這樣。」陳旭伸手摸了一下管奕的頭。
「你幹什麼?」管奕突然挨了一下,雖然一點都不疼,但是卻讓思考中的她一驚,不過立刻這女人就明白了陳旭的意思,一身汗毛都忍不住炸起:「你是說,他就這樣輕輕摸了一下瘋狗的腦袋,瘋狗就腦溢血了?!」
「恐怕是這樣!」陳旭點頭道:「我曾經跟南宮嵐討論過武術。知道在很多流派當中,都有這種陰柔的毒手。當然,這種手法一般是禁忌,不能輕易使用的。但是若想舉重若輕,恐怕也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剛才我在下面把這事含糊帶過。因為,如果真的是余朗下的手,那他手上的功夫……堪稱恐怖了!」
管奕想了想,如果有人隨意的摸一下就能置人於死地,那地確非常恐怖!更恐怖地是他摸過之後,人還不是當場死亡,還要過一段時間才會死,這就更恐怖了!這就等於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啊!
腦溢血也叫腦出血,就是這樣的一種很可怕的致命疾病或說是傷害。
有些老人年老了會得病導致腦溢血,也有些人,頭部不小心遭到撞擊,當時沒事,可過一段時間以後卻是死了。就是因為當時受到撞擊時,腦部已經受到了傷害,內部開始出血。如果傷口不大的話,出血速度緩慢,人當時最多也就是感覺到頭暈噁心,可是過一段時間出血量達到一定程度時,那搶救都搶救不過來了。
可是,如果是以人力做到這一步,那絕對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還要將力度控制住,不能一巴掌把他拍死了,卻又要讓他腦部出血……這樣的手法,太可怕了!
「所以,你以後遇到那個余朗千萬要小心,嗯,在拉斯維加斯的這段日子裡。我不在你旁邊地話,你千萬不要跟他接近。還有,賭場的人當中,除了你的心腹以外,其他人也不能相信,尤其是剛才樓下有一個臉圓圓的,有些胖地侍,我可以肯定,那傢伙是內奸。
「內奸?!」
「沒錯,剛才我檢查屍體的時候,其實還是在注意著眾人地表情。我檢查屍體的時候你在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只有那傢伙一直在偷偷摸摸的看我,他心裡很緊張。而且你想想,瘋狗剛才突然抽風,被抬到旁邊的房間,但是在哪間房裡面,余朗怎麼知道的?他剛才不都已經走了嗎?就算他電話跟瘋狗聯繫,瘋狗在屋子裡面,
道自己在哪個屋子裡啊?!所以,肯定是有人告訴他有,那個藥瓶……」
「藥瓶?」
「既然瘋狗極有可能是被余朗拍死的,反正他不是自己自殺地,那在他屍體旁邊那個藥瓶出現的不就是很奇怪了嗎?那個藥瓶,明顯就是在製造一個假象,他是吃了藥死地。但瘋狗明明不是吃藥自殺的,那這藥瓶是哪來地?」
「這個……」
「很明顯啊,就是那小胖子趁著大家都進屋的時候,偷偷丟在地上的。你想啊,一推門,現瘋狗竟然死了,大家都心慌意亂手忙腳亂的,誰還會注意到一個小小的藥瓶?」
「那你剛才在下面沒說,就是因為怕被內奸聽到?」
「呵,想在我面前演戲,他們還嫩的很。」陳旭嘿嘿一笑:「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具屍體放進警察局,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給掉包或毀掉……」
「那……我明白了!」管奕剛才被陳旭一番話說的腦子有點糊塗,但這女人極其聰明,立刻就想明白了關鍵,笑道:「那我們就要乘著兇手掉包或毀屍之前,先下手為強!」
農曆年的大年初三,也就是事後的第二天。拉斯維加斯警署的停屍房突然生了一起爆炸事件,可憐停在那裡的許多具屍體,被炸的面目全非,事後根據調查,是因為警署的煤氣洩露導致的爆炸。幸好沒有活人傷亡,所以這件事情就被當成了一次「意外事件」。
「好狠的手段!」在拉斯維加斯一間密室當中,管奕、陳旭、南宮嵐,還有一名白種人醫生正圍著一具屍體指指點點。
老實說陳旭還真佩服管奕,看到這樣的屍體,他雖然已經見過了,也親手殺過人,可心中卻還是有些不舒服。但看著這個女人,一臉恍若無事。
南宮嵐是好久沒見了,現在看起來,這傢伙的氣度倒是更加沉穩了。之前陳旭將他那套「廣播體操」的體術教給了南宮嵐,看來他沒少在這方面下苦功,現在這傢伙,實力應該大有進步吧。
「一招傷敵,傷口很小,頭骨幾乎沒有明顯傷痕。過了半個多小時以後中招才死亡,這傢伙是個高手,而且這種手法極其陰毒。」
陳旭問:「高手?比起你怎麼樣?」
「還不清楚,只是從這一點無法判斷。不過依我來看,你們倒是也不用太過擔心。這傢伙如果真的練到那種出手無形的境界,也不至於留下這樣的痕跡了。」南宮嵐道:「你們看,出血口是在後腦,恐怕是這傢伙故意找了個理由,打了死一巴掌。用的是左手。」
「唔,那麼說,瘋狗應該有什麼把柄被余朗捏住了。否則的話,以他的脾氣,挨了一下,雖然當時他不知道會致命,但是這一巴掌肯定也是拍了昏昏沉沉的,他竟然沒大叫大鬧,說明這其中肯定有問題。」管奕跟陳旭對視一眼,均想起了之前調查賭場的情況,余朗跟瘋狗之間的關係沒那麼簡單。
「你們說這個傷是人故意打的?no!noo!no!這怎麼可能呢?你以為兇手會是上帝嗎?」旁邊那個外國醫生突然開口了:「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呢?或,這是個意外,是那兩人生了爭執,兇手扇了死一個耳光,無意中卻將他腦部打的出血……在病例當中有見過這一類的情況,這是誤殺。」
幾人對視一眼,都覺得無法跟這個老外溝通。如果之前說這是誤殺倒也罷了,但是誤殺的話,如何解釋地上的小瓶?又如何解釋警察局停屍房被炸?如果不是管奕早下手,派人將屍體先弄出來,恐怕這時候唯一的證據也沒有了。
不過有一點管奕也明白,在她的資料當中,那個余朗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紈褲,他的地位比瘋狗還要低。
怎麼一夜之間,這傢伙突然成了武林高手了?!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管奕拿過來一個文件夾,抽出幾張照片:「根據我的資料,不像是這個余朗干的。因為遠的不說,就在一年前。這傢伙在酒吧裡面喝酒,結果因為爭女人的事情跟本地的一個小幫會的頭目對上了,那小頭目根本不認識余朗,所以跟他大打出手,他們人多,余朗當時被打的奄奄一息,幾乎要斷氣了,最後送進醫院裡面搶救才大難不死,但是在家修養了大半年,直到最近才回到拉斯維加斯。如果他有這麼好的功夫,哪裡會被一群小混混打成這樣?」
陳旭低頭看照片,這是當時出事以後有好事記,還有後來的警察拍下來的照片。照片上已經看不到余朗的樣子了,那個人被打的滿頭滿臉渾身是血,一支手垂在外面,手上也滿是鮮血。
「據說,當時下手的那幫人特別狠毒,他們一刀把余朗的左手手筋給挑了。如果不是警察去的早,他另外一支手恐怕也保不住。」
手筋……左手……
陳旭腦中苦苦的思索,然後突然啊的大叫一聲:「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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