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敏的科技當中,就有專門的真對犯罪案件分析的軟件。首發
通過科技的判斷小敏能夠自動選擇到犯罪者的身上,然後對其進行放大和還原——這種手段現在科技已經有了,比如一些傻瓜相機當中就有自動聚焦到人的面部上,自主進行判斷。
陳旭就看到畫面上一個方框選擇住了那個騎著摩托車的黑人,接著將這段圖像截取下來,畫面被放大,但很模糊——因為監控錄像的像素很低,一旦放大的話就會有很多的馬賽克。
但是隨著一道光波一樣的光柱從畫面上掃過,這個騎車黑人的影響立刻變得清楚起來——這是小敏對畫面圖像自動進行填充和補全,從而還原出逼真的圖像。
緊接著畫面的人物身上出現了許多紅點,該紅點的位置就貼在這個人的主要部位上,如頭部、肩膀、腰部、腿部。
「經過分析,該犯罪者身高約為191cm,身形健壯,現在模擬他的三維立體圖像。」
畫面上出現了一個旋轉的黑人,的確算的上是身高馬大,體型健碩,但是因為有摩托車帽擋住了臉,所以暫時還不知道他的真實模樣。
陳旭問道:「能不能查出他的樣貌?」
「這個幾率很小,我正在逐幀對人物進行掃瞄和分析,看看此人物是否有露出部分臉部,然後加以還原。」
陳旭靠在了靠椅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以後,在通訊器上對郝愛國打道:「是不是張博找人做的?」
因為從動機上。很多人第一反應就會想到張博。
不過郝愛國卻苦笑著回道:「早了幾天。我們地同志已經去調查張博張弘父子了。結果發現張博還沒有來得及下手。」
「什麼意思?」
「張博對於易水寒地確有很深地怨恨。他也有想過要找人去刺殺易水寒。可是現在張博僅僅只是剛開始進行這個計劃。也就是說他還沒有找到殺手。易水寒就已經被攻擊了。我們有很多地證據可以確定這件事情不是張博指使地。但他有動機並且已經開始實施了。雖然還沒有開始。但也能夠治他一個罪名。」
不是張博?
「我們地犯罪專家也分析了。如果是張博找地殺手。不大可能是外國人。因為外國人在中國地活動還不是那麼容易地。我們有懷疑這件事情有可能是國外地特務所為。目地則是因為那件液體防彈衣。但是……這種猜測也不是很能靠得住。可這也是目前我們所能夠想到地。最合理地動機了。」
「是這樣嗎?」陳旭陷入了沉思。直到他這根煙抽完以後才給郝愛國回了一句:「保護好易水寒。我不希望他再出事了。至於張博。我也不想再聽到他地消息。」
郝愛國愣了一下。回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然後心想,可憐的張博,誰不惹你惹到這位爺,那就不能怪我們掀你的老底了,為了易水寒地安全,你還是去吃免費的盒飯吧。
堂堂一個知名的太子黨,就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成為了階下囚,希望這件事情也能讓那些太子黨們長點記性吧。以後行事不要那麼囂張。
這時候陳旭問小敏查地如何了,小敏回復:「資料不足,無法恢復其本來樣貌。但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嘗試一下,可並不一定能夠成功。」
陳旭眼睛一亮,說:「什麼辦法?」
「通過還原系統已經瞭解了此人的外形數據,可以通過圖片搜索引擎在資料庫與網絡當中找尋相似的人。但這種方法最大的弊端是也許此人的資料並不存在於資料庫與網絡上,但也有可能找到許多身形相似的人,這種辦法不具備太高的精確度。」
原來是這個辦法啊,陳旭想了想說:「算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也要嘗試一下。你開始搜索吧。」
小敏回答了是,然後開始連接到網絡上搜索相似的圖片。老實說對於這種方法陳旭並不抱有什麼希望,因為身形相似的人實在太多了,小敏經過測量得到地數據雖然已經相當精確,但是要知道人在不同時刻身形也是相差很多的。比如他突然減肥了。或者吃胖了?這些都會造成很大的誤差的。
果然,隨著小敏的搜索。屏幕上出現了很多的黑人圖片,嘩啦啦地一拉拉到了底——因為這個人是黑人,小敏搜索也就是只搜索黑人。
陳旭百無聊賴的坐在電腦前,給自己點上了煙。平日裡陳旭抽煙不算多,一天也就四五根,很少有連續這樣抽煙的。但是只要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抽煙就會很厲害,一根接著一根。而陳旭現在的心情的確不能說好,畢竟易水寒跟自己的命運已經綁在一起了,他出事就相當於自己的一個朋友出了事,陳旭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以小敏地運算速度,很快就找尋遍了網絡,但看著那一張張看起來長得差不多地黑人照片,陳旭很絕望——這裡少說也有上千張黑人的照片,到底是誰?還有,那人到底在不在這些照片當中還不一定呢!
沒辦法,資料太少,哪怕是超級電腦也並不是無所不能地神,所以陳旭最終只能把這個人的3d還原圖發給郝愛國讓他們去找了,這件事情,有些對不起易水寒,陳旭自己是無能為力了。這種無能為力讓陳旭小鬱悶了一下,但是很快也就釋然了……怎麼了?呵,自己把自己當成神了嗎?以為自己無所不能?陳旭自嘲的笑笑,把小敏變回手錶出了門——這也好幾天了,他要去醫院看看吳宇夫妻兩個怎麼樣了。
陳旭打車到了醫院,來到吳宇老婆病房的時候。吳宇正在慇勤的給王嬌削蘋果。看的出來,這段日子王嬌恢復地應該還不錯,臉上也有了笑容,比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要好的多了。
看到陳旭進來,兩人都很熱情的打招呼,陳旭往病床旁邊瞥了一眼,喲,像蜂蜜啊,人參液啊之類的補品可真沒少買,但為什麼這裡會有一個很離譜的東西——腦白金?
陳旭笑著打了個招呼:「大嫂。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王嬌靠在病床上,露出一絲笑容:「還好,你女朋友呢?」
這句話差點把陳旭給噎死,看著吳宇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笑容。陳旭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含糊其辭,說高曉節今天有事沒來——上次到醫院來的時候,高曉節可是以陳旭女朋友的身份出現的。
這件事情吳宇是知道地。但王嬌還蒙在鼓裡,笑道:「你女朋友人很好哦,你可要好好對她。這樣的女孩能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氣啊。」
陳旭無語,只好說:「咳咳,我們現在不提她,那個,嫂子,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王嬌笑笑:「就當年輕不懂事吧,再休息幾天就能出院了。」。說完她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吳宇一眼,吳宇嘿嘿賠笑,一臉地孫子樣,看的陳旭肚皮都快笑破了。
看來這幾天吳宇的日子過的是有夠悲慘啊,沒辦法,女人在這種時候就是要哄地。而且本來嘛,這種錯誤也是他犯的,算是彌補罪過吧。
流產的確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這件事情吳宇他們一直在瞞著別人,除了陳旭以外就沒有人知道這事了。學校那邊他們也請了半個月的假期,不然這個事情要是傳出去,的確是很難做人的。
而這種事情對於女孩子來說,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很嚴重。儘管這次陳旭借了吳宇很多錢,做的也是無痛人流。而且胎兒不大。才一個多月,這種無痛人流基本上就是「睡一覺醒來」就沒有事情了。
可是這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女方的心理壓力是很大地,如果疏導不好的話,很可能引起緊張、恐懼、躁動,甚至是「人流綜合症」。
不過還好,看王嬌現在的樣子精神上還成,說明吳宇最近一段時間安慰的挺好——如果在人流這段時間男方表現差的話,那麼對女方的壓力則是很大地。
現在吳宇和王嬌兩人也不是很忌諱談這個問題了,而且有些事情也並不是不談就能避免的。王嬌本身也是一個脾氣挺火辣的女人,她的家鄉在四川,現在精神恢復了以後,跟陳旭倒是什麼話都敢說了——畢竟連這麼丟人的事情陳旭都知道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而且王嬌如今也是大二下學期了,在大學四年的歷程中也度過了快一半的時間,勉強算是一隻老鳥了,倒是還真沒什麼不敢說的話。於是王嬌就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們這個年紀地男生對於女孩子都很好奇,但是高曉節是個好女孩,如果你不打算娶她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破了她地身子。」
哎呀呀,陳旭臉紅了,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陳旭真的很想提醒她一句:大嫂啊,不要教壞小朋友好不好,要注意形象啊!
但是陳旭也的確很好奇……要說這個年齡段的處男對女人的身體不好奇,那不是生理有問題就是心理有問題,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看片了!
還是那句話,好色而慕少艾,實在是人之天性。尤其是像陳旭這邊小處男,偶爾春夢了無痕的時候也會對著內褲上那點點白斑悵然若失,據說學院有些牲口實在把持不住,把自己處男的第一次獻給了學校後面那條績溪路上亮著點點紅燈的髮廊中,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代價則是花了五十塊錢,而接下來則更是悵然若失了……
聽說有種飲料叫做心痛的感覺,是花了五十塊錢買了杯白開水,而那些去學校後面小髮廊研究人類最深層奧秘的弟兄們,則是花了五十塊錢,不但奉獻出了自己的處男……而且那種激動的時刻僅僅只是持續了十幾秒就沒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處男的第一次都是無比短暫的,而五十塊錢,就只有一次……
有時候陳旭還真羨慕這些敢於,或者說捨得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奉獻給那些性工作者的牲口們,因為陳旭現在有的是錢,理論上來說他想找什麼樣的女人都行,哪怕是像管奕、湛晶、高曉節這種級別的絕色,也不過就只是一晚上幾千塊錢的事情——這些錢對於他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而且還不會像路邊小髮廊裡的女的那樣,草草的收工了事——說句難聽話,只要有錢,找個美女過來想怎麼也都行啊!
但是老實說,陳旭並不想這樣,一方面是他捨不得,另一方面嘛,他覺得自己的第一次還是很珍貴而且神聖的,不能用金錢侮辱了自己的第一次。
而至於那三個女孩,到底誰會成為他日後的情侶……這一點,陳旭一直在舉棋不定,在感情方面,陳旭被稱之為一句優柔寡斷也不為過。
更何況,他害怕失敗,更害怕自己向她們其中一個表白失敗後會影響到現在融洽默契的關係。這也是性格所致,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這時候看到王嬌還要說,陳旭真的怕了,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感情方面的問題上,他一貫不喜歡別人指手畫腳。
陳旭走到醫院門口,剛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這時候突然一輛救護車閃著燈呼嘯著衝了進來,然後一群醫生護士手忙腳亂的一邊大叫一邊從車上下來,還從車上抬下了一張病床。
由於視線被護士擋了一半,陳旭只能看著病床上躺著那個人的身體流了不少的血,陳旭搖頭歎了口氣,悲劇啊,每天都有悲劇發生。
但是就當陳旭準備回過頭的時候,擋在他面前的那個護士正好讓開,讓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那個人的樣子。
這一看,陳旭手裡的煙立刻就掉在了地上,臉色慘白!
「老大?!你怎麼了?!」
剛看了歐冠,所以晚了,哈哈,偶期待的巴薩奪冠叻!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