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森輕笑，「參加她的葬禮，只是我來此地……附帶目的之一。【文字首發】」
「附帶……」果然，連主要的都算不上。
「有一個老熟人，有三十幾年不見了，都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喬以森揮了揮手，示意兩個按摩師出去。而他本人起身，即披上了一件衣袍。
「你是說李夫人？」
「李夫人？」喬以森眼中晦暗地閃過一抹厭惡。
「怎麼？她和你有仇？」
「沒。怎麼會有仇？呵呵。你不喊她媽媽？」
「對這兩個字，我一向不感興趣。」喬曉雙臂環胸，沒一點尊敬之態，「李夫人說起你，可是蠻尊敬的，還說了一些你們年輕的事。我原本以為你們應該是老朋友，怎麼？看你剛才的表情……好像不是這樣。」
「是啊，怎麼會不是？我對她沒意見，只是對你喊她李夫人……有點意外。」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鬼話？」
「呵呵。敏感又可怕的丫頭。果然……只有你有資格繼承我的位置。」喬以森拿起一旁自己專屬的花椒木手杖，一步一步往外走，「告訴你也無妨，你所謂的李夫人，也曾經是喬夫人。」
喬曉一驚，那眸中儘是意外。
「時間過得太久了，我都快不記得。」喬以森平靜的面容上，佈滿了滄桑。他走到一處古色古香的檀木雕花椅子上坐下，含笑問：「是不是很意外？這一段塵封的往事，都過去三十幾年了。我不提起恐怕不會有人知道。」
「我記得，你四十歲才開始娶第一個老婆……」
「那麼晚娶老婆，你不奇怪嗎？一個男人啊，血氣方剛。」喬以森含笑依然，像在說在別人的事情了，「這麼多年，再提起……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了。」
「說來聽聽，我倒是有興趣了。」
喬以森坦然一笑，娓娓說出來，「呵呵，那時年輕，我和她是自由戀愛的，也擺過喜酒，但那時兩個人都太忙，一直沒有空去登記。後來我們成立了一個公司，這樣，我就更忙了。不然，也不會讓他們兩個人背地裡生情，還一聲不吭就失蹤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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