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粗繭的手,卻在這個時候,順著蕭采優美的身體曲線,慢慢的停在了蕭采芙的雙腿間。【文字首發】
「嘶?」
蕭采芙的長長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身體裡了急速的竄過了一陣電流,讓她幾乎既要承受不住了。
「我不會心軟的,更不會手下留情!」黑暗裡,楚卿微微的停下了動作,一改之前戲謔的語氣,語氣裡卻分明多了幾分陰鬱,隱隱的,還帶了幾分連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暴躁。
漆黑暗色的眸子,跟黑暗融在一起,似乎是遲疑了一秒鐘,男人終於沉下身體,毫不遲疑的推進蕭采芙。
蕭采芙的咬著牙,心跳卻也忽然在這一刻停滯了一秒鐘。心裡的某個地方,卻在一瞬間忽然沉入冰涼的谷底,遍尋不到一絲的溫暖。
他是真的??
失望,瞬間在一瞬間浸透了蕭采芙的身體甚至是每個還在叫囂的細胞裡。
事實上,在踏進這個房間的前一刻,蕭采芙還一直在奢望著,這或許只是這個男人一時興起的另一個捉弄她的手段而已。只是到頭來,她得到的,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心灰意冷罷了。
這個男人,真的已經沒有可以留戀的餘地了。
「我真的想不到」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也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瞭解過這個男人。
可悲,也不過如此了。
在蕭采芙的前一秒,那一句從來不曾從蕭采芙的嘴巴裡出現過的話,讓楚卿決絕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在這個世人眼中殺人不眨眼的女人身上,楚卿第一次感受了一股讓他的心裡微微泛起了涼意的疼!
所有事情的轉機,就硬生生的發生在了那一秒。
就是在楚卿微微有些失神的時候,蕭采芙抓住機會,被楚卿壓制在身體兩側的手迅速來了一個急速的反轉,狠狠的用力一把推開楚卿的身體。同一時間,蕭采芙急速的屈膝,朝著楚卿的小腹狠狠的襲擊了過去。
「嗯」的悶哼聲之後,接著便是楚卿被中傷過後從床上頓時落地的聲音。
「彭」
該!
一逮到機會,蕭采芙急速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咻」的一聲一把撈過被男人扯下來的衣服,迅速的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蕭采芙**著腳丫子,「彭」的一聲跳下了床。
「我告訴過你,讓你速戰速決的。」既然提醒沒有用,那麼,即使她有時候是可以被宰了的羔羊,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
這女人,下手忒狠。
「你果然是馴服不了的妖精!」雖然受了重傷,但是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楚卿的臉上卻反倒是沒有出現那種蕭采芙意料之中的憤怒。細看之下,反倒是有了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蕭采芙看著楚卿冷笑,像個女王一樣款款的走到了楚卿的面前,臉上也學著楚卿情緒不明時出現的那種詭異不明的笑容。
「既然你馴服不了我,那麼」纖細的手指伸出來,身體再靠近一些,素手緩緩的,緩緩的移動到了楚卿的面前,目光相觸的一刻,兩個人的眼中有電光石火,蕭采芙的素手卻猛地一下瞬間攤開。
「嘶」
一縷白色的輕煙,悠然的從指尖飄蕩了出來,楚卿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已經將那一縷輕煙給吸了進去。
剛開始身體沒有一樣,楚卿微微的皺起眉頭,「那是什麼?」他不是傻子,就算來不及做出反應,但他也不會以為那是這個女人指尖的灰塵。
蕭采芙的笑容,一下子氾濫了開來。
「你覺得呢?」
身體有些僵硬,楚卿薄唇輕啟,還沒有出聲,身體卻猝然的再次向後倒去。
「彭」那聲音,聽得蕭采芙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的身體,一時間僵硬的不可思議,最明顯的反應就是,他根本就動不了了。手指是木頭,腳趾是木頭,身體是木頭,就連他試著張開嘴巴想要開口說話,也對完全沒有辦法。
僵硬!或者用更加貼切的說法是,他被這個女人給定身了。
即使是在自己赤身**,而這個女人有一臉詭異的看著他,他又全身不能動彈的說話,楚卿該有的男人魅力卻依然存在。臉上除了一絲的陰鬱,完全沒有驚慌。
或者說是,他已經沒有辦法驚慌了。
四目相對,兩個人用著一場詭異的姿勢相互看著。蕭采芙居高臨下,面帶蒙娜麗莎的微笑。而楚卿,則是居下仰高,一半的俊臉,明顯的被陷在了巨大的陰影裡。
蕭采芙找回主動權,笑容那叫一個得意,彎腰蹲在楚卿的身邊,伸手很是大氣的拍了拍地上楚卿的俊臉,細眉一挑起,「是不是想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
楚卿臉色青黑的看著蕭采芙。
這個女人,從進入他的房間,就是有預謀的。看來,還是他下的藥不夠猛。
蕭采芙繼續自問自答,「別忘了,你的寶貝兒子那裡,可是什麼稀世珍寶都有的哦。比如,可以讓你廢了的藥丸。比如,可以讓你全身僵硬的不能動彈,可以被一群母豬任意蹂躪的煙霧。你覺得呢?」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自然是後者。
蕭采芙的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雙眼卻絲毫沒有顧忌,大刺刺的在楚卿的身上巡視了一圈,難得的衝著男人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纖細的手指極具調戲味道的在楚卿的俊臉上來來回回的摩挲,「我在想,那些每天對你垂涎三尺的花癡女們,一定很樂意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楚卿的眸色一暗,眼中緩緩的蒸騰起了一股風暴。
「啊?啊啊?」蕭采芙動作誇張的四處看了看,回頭驚訝的盯著說不出話來的楚卿,「你是想要問我,接下來,我會對你做些什麼嗎?」
恩,這個嘛,是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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