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都什麼時候了,虧這個男人還笑的出來!
「我被下藥了」
下下藥了?!
蕭采芙瞬間石化在原地,阿卿的這個消息,讓她還在過雲霄飛車一般的心情,還完全來不及消化這個對她來說太過意外的話。【文字首發】
「真真的嗎?」
怎麼想,她也想不通,為什麼敵人在想要殺了他的時候,為什麼又偏偏在這個時候,在他的身上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可是對於阿卿來說,這些事情,似乎一點也不夠意外。身上被下了藥,就意味著,他必須要想辦法來解除身上的藥性。而這些事情,都是需要時間和地點的。可能對敵人來說,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可以逃出去的理由。而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來找到他,然後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狠狠的給他一個痛苦的死法。
但是他是誰,又怎麼會想這些人輕易如願呢?
「滾」
一個字,讓還在原地僵硬的蕭采芙頓時抬起了頭,「你是意思?」
他的意思是,她害怕了,想要丟下他一走了之了嗎?
「沒什麼意思,即使做了半套,我也不會做一個禽獸!」重要的是,他比誰都明白了。身體裡被刺入的那些藥性,或許根本不是這個女人可以承受的。即使這個時候,他的絲絲理智已經開始被入侵,他也確實需要人幫助。
「我偏不!」蕭采芙倔強的一咬牙,身體在原地停頓了一秒鐘,跟著猛的站起來,雙手纏上了阿卿的脖子,主動了送上了自己的身體。
阿卿的身體僵硬,卻沒有在說話。彷彿之前的話就是一個圈套,他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渴望,卻用那些話,等著讓這個女人主動送上自己。
他很惡劣,他必須承認。
一手強勁有力的大手,帶著刺鼻的血腥味道,混著蕭采芙熟悉的氣息,瞬間將蕭采芙緊緊的圈進了自己的懷裡。
蕭采芙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即使跟這個男人已經有了一半的親密關係,但是在此刻。四周是冰涼的空氣,身後是隨時可能追來的敵人。就讓她這樣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徹底的蛻變成一個女人,她
彷彿洞悉了蕭采芙的想法,阿卿湊唇過來,氣息越發的灼熱了。
「不是這裡」
不是?」
「那你」
「我還可以堅持,但是,」說到這裡,阿卿的頭微微側向一邊,嘴角的弧度絕美而諷刺,「但是他們,卻要等不及了!」
身後不遠的地方,漸漸趨近的腳步聲,讓蕭采芙渾身的汗毛再度豎了起來。
又來了!
「阿卿」蕭采芙將地上的楚阿卿趕緊拉起來架在肩上,下意識的問,「我們怎麼辦?」
這個時候,彼此間的信任,比任何一種東西都要珍貴。
「還記得上次落進去的地洞嗎?」
蕭采芙先是一愣,跟著拖著他就走,「記得」
漆黑的夜,冰冷的空氣,一如那一夜一樣。兩個人繞過近路,暫時避開了那些咬著他們死死不放的敵人。雪山上堆積著厚厚的雪花,為了不引起敵人的注意。蕭采芙不得不決定拖著虛弱的阿卿從已經被人踩過無數次,已經融化了的地方走過。
雖然很滑,但是好歹暫時沒有被隨時追上了危險了。
而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蕭采芙卻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阿卿,身上的溫度越發的高了起來。隱隱的,在細碎的風裡,細心的她還聽見了阿卿時不時發出的痛苦的呻吟聲。
「到了?」感覺到身邊的蕭采芙停了下來,身邊的阿卿終於慢慢的找回了一絲的理智,聲音裡卻已經有了沙啞的味道。
「阿卿,我們真的\"
蕭采芙的遲疑,讓阿卿不由得站直了身體。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蕭采芙翻翻白眼,很是氣氛男人的誤解。
「所以?」
「我的意思是,你受了傷」
「那不用管」
一隻大手從身後伸到蕭采芙的身上,一個大力的推搡。蕭采芙「啊」的一聲,就從上面掉了下去。
「彭」的一聲,跟上次一樣,蕭采芙頓時摔得頭暈眼花。跟著身邊另一聲「彭」的一聲想起來。蕭采芙頓時忘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不適,週身充斥的,都是這個男人灼熱而熟悉的氣息。
她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卻在下一刻被人從身後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滾燙的體溫,和男人劇烈的喘息,讓蕭采芙本就敏感的神經,此刻更是懸到了半空中。
「幫我」此刻的阿卿,理智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了,或許他知道懷裡的這個女人是誰,但是身體不斷湧起的**,讓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雙手。
「阿卿」
蕭采芙閉上眼睛,鼻翼的周圍是濃烈的男性氣息。身上的衣服被阿卿發了瘋一樣的撕扯著,她的身體,敏感的完全不像自己。被那雙大手觸碰過的地方,甚至都不自覺的顫抖了拉來。
兩個人粗重的呼吸,劇烈的混淆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冰涼的雪地上,男人將蕭采芙抵在石牆上,動作肆意,絲毫沒有顧忌。他的手,從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滑過,輾轉的探至蕭采芙的雙腿間,輕輕的按壓揉捏,肆意的蠱惑著她。
「嗯阿卿」
那一晚的記憶,紛紛來襲。蕭采芙在火跟冰的煎熬中,卻不知道是該迎合,還是抗拒。她只能被緊緊的抱在男人的懷裡,虛弱的承受著男人焚天一般的肆虐。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她忍不住想要尖叫,明明想要抗拒,卻總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再度靠近。
這個男人,像是一個滿是血腥的漩渦,讓她要徹底的淪陷了。
男人掰開蕭采芙的雙手,灼熱的身體抵進她的雙腿間,男人的聲音,嘶啞而隱忍。
「這一次之後,這輩子,你都沒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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