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裡,一張床,一個男人,還有個女人,各自佔據一半。【文字首發】
相對於楚卿的悠然自得,蕭采芙可謂是「如躺針氈」。
身後,是某只禽獸龐大的身軀,一旦靠近,必然是引火**。身前,不用說,自然就是冷冰冰髒兮兮的地板嘍。
蕭采芙無奈的歎了了一口氣,托那個小祖宗的福,這注定是個不能入睡的夜晚啊。
正想著,一隻大手忽然在黑暗中,慢慢的摸索上了蕭采芙的身體。蕭采芙的身體一僵,眸色一冷。
「咻」的一聲,她迅速反轉過身體,雙手立刻襲擊了上去。
「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話說完,蕭采芙凌厲的手掌就跟著襲擊了過去。
楚卿一個利落的躲閃,迅速就化解了蕭采芙的來勢洶洶。就在蕭采芙被牽制的這會,楚卿的那隻大手已經成功的覆上了蕭采芙的肩頭。
下一秒,蕭采芙的衣服,被某只禽獸,果斷的從肩頭上扒了起來。
雙手被束縛,蕭采芙依然豎起了滿身的刺,張嘴朝著楚卿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嗯」
楚卿停住動作,不由的悶哼了一聲。
「說是你狗,你還一點都不嫌棄。」任由她咬著,楚卿手輕輕的找到了蕭采芙傷口的位置,「你以為我會對一隻刺蝟感興趣嗎?」
蕭采芙一聽,臉在黑暗中立馬又黑了一半。
一會是狗,一會是刺蝟,她是動物的合體嗎?這男人,分明就是在找不痛快。蕭采芙本來想鬆口的,可是一聽楚卿這話。微微鬆開的牙齒,再次的咬了上去,這一次更加用力了。
「嘶」
楚卿頓時抽了一口氣,這女人一說就來勁,現在化身吸血鬼了。
「還疼嗎?」楚卿的手停在蕭采芙的傷口上,聲音溫柔,動作輕柔。
額
蕭采芙啃咬楚卿的動作頓時停住,雙頰微微在黑暗裡有些發燙。
哼,禽獸就是禽獸。連問一句話,都要拐彎抹角百轉千回的。
「不會了」蕭采芙收回自己的牙齒,在知道了某只禽獸只是想要看看她的傷口的時候,聲音忽然間變得有些不自在了。
「那樣最好。」
楚卿淡淡的應了一聲,放在蕭采芙肩頭上輕輕輾轉的手,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黑暗裡,蕭采芙僵硬著身體,額頭冒著細汗,身心備受煎熬忍受著楚卿的觸碰。
這問也問了,答也大了。但是這男人一直放在她身上不肯拿走的狼爪又是怎麼回事啊?他不知道,她除了會冒汗之外,被他觸碰的地方,除了很癢之外,她的身體還忍不住會戰慄的嗎?
就在蕭采芙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漫長的煎熬準備出聲的時候,某只一直沉默的禽獸,終於慢慢開口說話了。
「果然,你還是這個時候,最像個女人!」
一句話,瞬間點燃了蕭采芙大腦裡的那一根隨時準備被引爆的導火線。
這個男人,是在故意的耍她!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跟著,在黑暗中楚卿再一次傳來的那一聲輕笑的時候。「彭」的一聲,蕭采芙怒火升到了極點,她瞬間暴走。
「你、去、死!」
寂靜的深夜裡,某個房間裡,乍然響起了一聲怦然巨響。
「彭」
巨響之後,是某個男人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還暴跳如雷的咆哮聲。
「該死的女人,又來!你想讓老子真的斷子絕孫嗎?」
第二天。
楚涼宸歪著腦袋,看看蕭采芙的熊貓眼,最後終於把自己的目光鎖定在了自己的老子身上。
「爹地,你昨晚看見綠毛蟲了嗎?」
「為什麼是綠毛蟲?」楚卿挑眉反問。
「因為你的額頭上,有一條綠色的痕跡喔!看起來,像是綠毛蟲拉在你頭上的粑粑!」
「噗」的一聲,正在兀自喝水的蕭采芙一個不注意噴了出來。她飛快掃了一眼那個男人的額頭。
很好,這樣她就不用說,那是被她踹下床之後留下的痕跡了。
楚卿嘴角抽搐,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誓死做旁觀者的蕭采芙。
「不是,是爹地昨晚在捉狗,不小心被狗咬了!」
「咻」一聲,某個被激怒的女人,一道殺人般的視線,迅速地射了過來。
楚卿無視蕭采芙要將他分屍的念頭,一手提著楚涼宸的衣領。
「該走了!」
「爹地,爹地」楚涼宸在楚卿的手裡四肢張開,做游泳狀。
楚卿停下腳步,手剛把楚涼宸鬆開,他就一溜煙的消失不見了。再回來的時候,楚涼宸的小手裡,牽著一個粉嫩粉嫩的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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