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沉的意識中清醒過來,後背上一陣撕扯的傷痛,讓蕭采芙皺緊眉頭,不由得抽了一口涼氣。【文字首發】
「嘶」
「醒了?」一聲不慍不火的聲音,在頭頂上緩緩的響起。
一抬頭,蕭采芙就看到了楚卿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不知道是不是五年的時間,徹底改變了他的緣故。每次看到這張讓人猜不透心思的臉,蕭采芙心裡的火氣都忍不住開始躥升。
「死不了!」她說著,自己撐著雙手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下一秒,一隻大手伸來,避開她的傷口,強行的將蕭采芙從床上撈起來,一把扯進了自己的懷裡。
「碰」
前額撞上一賭厚實僵硬的胸膛,疼的蕭采芙的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
「放開!」她瞪著楚卿,咬牙切齒的瞪,雖然身體背後受了傷,兩隻手卻不可思的靈活,揮舞的讓楚卿微微有些招架不住。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太近,男人的體溫,甚至還在源源不斷的透過兩個人相貼的身體傳到她的身上。男人的大掌,緊緊的扣在她的腰上。他灼熱的呼吸,就若有似無的拂在她的耳際。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因為她擔心,她是不是會在這一刻,不小心把這個男人跟五年的那個人混為一談。
可是很顯然,楚卿沒有辦法察覺她此時的心境。
「別動!」
楚卿低聲喝住她的動作,一手牽制著蕭采芙,一邊移開放在她腰上的手,繼而又覆上她身上黑色蕾絲睡衣的吊帶,輕輕的向下扯。略帶粗糙的手指,拂過白嫩細緻的肌膚。
感覺到楚卿的意圖,蕭采芙的眸色一冷,瞬間又變成了張牙舞爪的小花貓。
「你個禽獸,放開!」蕭采芙恨恨的說完,身體被牽制,她張嘴就朝著楚卿的脖頸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嗯」
楚卿悶哼一聲,皺著眉頭。脖頸上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疼痛,正在告訴他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如果他再不開口,這個女人,很可能會咬死他。
「女人,你是狗嗎?我只是想要看一看你的傷口。」
楚卿的聲音,低沉中帶著幾分平靜,平靜中帶著幾分無奈,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妥協。
嘎?
蕭采芙立馬終止了準備將這個男人咬死的念頭,鬆開口,卻發現男人的脖頸上,光榮的留下了彰顯她戰績的一排泛著血絲的齒印。她不自在的撇過頭,像個彆扭的孩子一樣,再也不肯看楚卿一眼。
「誰叫你不早說。」換了誰,剛一醒來就讓一個禽獸扒掉衣服,還可以鎮定自若的?
想像中嘲諷的聲音沒有傳來,過了好半晌,蕭采芙卻意外的聽到了某個男人百年難得一遇的笑聲?
笑?這個男人居然也會發出這麼開心這麼讓人賞心悅耳的聲音,見鬼了嗎?
蕭采芙躊躇著扭過頭,想要回頭一探究竟。可是下一秒,一張被放大的俊臉,就在她轉過頭來的時候,驀地湊到她的眼前。
「你唔」
該說的話還沒有說完,蕭采芙的唇就被迎面而來的唇給堵住。
她的大腦轟的一聲瞬間炸開,一臉錯愕的看著那個近在咫尺的男人。幾乎是頃刻間,他身上所有的氣息,就已經將她重重的包圍了起來。
男人的唇,帶著一股清涼的薄荷味道,無限誘惑的在她的唇上輾轉和糾纏。就在她愣神的這會,楚卿伸手緊緊的扣住了蕭采芙的後腦勺,舌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輕易的鑽進了蕭采芙的口中。
女人的唇像是一顆柔軟香甜的糖果般,讓楚卿有些不能自已的將她扣得更緊,無限度的加深了這個吻。
蕭采芙傻了。
上一次的兩唇相接,是因為這個男人在懲罰她故意的惡作劇,只是那麼蜻蜓點水的一下。可是現在,唇上真實糾纏的觸感,眼前閉眼似乎陷入陶醉的俊臉,還有大腦在空白間冷不防透出的信息,都在無聲的而迅速的告訴她一個事實。
她被這頭豬給強吻了!!
就在蕭采芙快要被楚卿吻的窒息的前一刻,她終於清醒了過來。眸色一冷,她張嘴就咬了下去。
沒有意外的,又是楚卿的一聲悶哼。兩個人嘴裡的血腥味道,讓楚卿終於放開了懷裡的蕭采芙。
「你果然是狗!」
楚卿沒有生氣,看著此刻臉色難看中帶著些爆紅的蕭采芙,眼睛裡都是複雜的神色。
他剛剛,似乎失控了
「狗?狗也比禽獸好!」蕭采芙冷冷的看著楚卿,放在身下的手握緊再握緊,拼了命的想讓自己臉上的熱氣驅散的更加快一些。
心裡有兩隻小白鼠,在頃刻間打起架來。
一隻小白鼠吸吸鼻子,用溫婉無比的聲音說:「親愛的,你聽,你的心跳可是亂了喔。看來,你對他的感覺,比起當年來,好像沒有消退多少嘛。」
另一隻小白鼠跳出來,「彭」的一聲敲暈了那只可憐的小白鼠,一聲冷哼:「親愛的,別聽它的。如果不是這個禽獸,你怎麼會差點死了,又怎麼會成了今天這個樣子?這樣絕情冷血的男人,你一定不能被他的假象迷惑了。」
對,不能,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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