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走回床邊,卻看見床上的女人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身體。【文字首發】剛才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只造次的鸚鵡,現在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站在床邊的楚卿。
楚卿一口氣悶在嗓子裡,臉當時就黑了。
「你懷疑我有病?!」
「沒有,沒有。」女人瑟縮著身體向後挪了挪,嘴上否定著,卻早已經身體力行的告訴了楚卿。那只鸚鵡是可信的,她真的覺得他有病,不然怎麼那麼多女人跟他回家,最後全都變成了傷員被送到了醫院裡?
楚卿的額頭上青筋暴跳,手指扣緊發出了「卡卡卡」的聲音。
心裡一股無名火「嗖」的一下直直的竄上了腦海,他拉著女人的腿,瞬間把她從床頭扯了回來,身體強勢的覆上了女人的身體。
「是不是有病,試過了才知道。上了我才床,我說走你才可以走!」說著,楚卿「嗖」的一下一把扯下了女人身上最後的屏幕。
女人抖著身體,身體僵硬的像是一根木頭一樣,被剛才那只鸚鵡和楚卿嚇得一臉白色。
楚卿吸了閉上眼睛,胸膛中的一口鬱結之氣怎麼都沒有辦法從身體裡揮發出來。
看著身下從水蛇變成木頭的女人,他的興致瞬間全無。看那女人的表情,好像他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強姦犯一樣,逼良為娼。
「滾」
他嫌惡的從女人的身上翻身下來,從床頭拿過支票「刷刷刷」的寫下一串數字,甩手扔給了女人,再也懶得看她一眼。因為每看她一眼,他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起某只壞了他興致的死鳥。
那只死鳥,甚至讓他莫名的跟某個總是一臉寒冰的女人的臉聯繫在了一起。
「該死的!」一張總是平靜的臉上,在想起某只鸚鵡和某個女人的時候,難得的有了一絲煩躁。他從床頭上拿過香煙,「啪」的點了一支煙。吸一口,頹然的吐出一大口煙霧。
冷不丁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如果可以重來,他可能會把那隻鳥抽筋扒皮!
某只鸚鵡聽到了楚卿的心聲,給了他讓他抽筋扒皮機會。
「咻」
楚卿只聽見耳邊一陣物體急速飛行的聲音,一抬頭,他微微的瞇起了自己的雙眼。
一團黑影,再一次,氣勢洶洶的衝著他的窗台飛了過來。跟著,像是一顆流彈一樣迅速的投進了他的房間。
「啪」
那一隻綠毛的鸚鵡,帶著被它撞破的玻璃渣一起掉在了地上。
楚卿抬起頭,靜靜地看了一眼自己窗台上厚實的玻璃。這只該死的鳥,居然把他的窗戶撞出了一個大洞,而它,就那樣華麗的從洞裡掉了進來。
唯一讓他覺得安慰的,就是那隻鳥的翅膀似乎因為它決絕般的撞擊受傷了,這會,正像彈簧一樣,在楚卿的面前,可憐兮兮的跳來跳去。
沒來由的,楚卿居然把這隻鳥當成某個怎麼都拿不下的女人,忽然來了陪它玩的興致。
現在,他可以履行自己的誓言,把這只死鳥抽筋拔骨了。
可是,就在他抓起鸚鵡準備動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啪」的一聲,從鸚鵡的身體裡忽然掉出了一塊,電池?!
又是「啪」的一聲,從鸚鵡的肚子裡又掉出了一塊電池!
楚卿的臉色,瞬間變得跟廚房的鍋底一樣黑。
頃刻間,又是「啪啪啪」幾聲過後,他的腳邊成功的掉下了六塊電池!
遙控的!!
那一刻,楚卿本就已經呈現黑色的臉上,緩緩地變幻起了顏色,最後變成了青紫色,頭上緩緩地冒出一股青煙。
現在他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這只鸚鵡的時候總是會想起某個女人的臉來了。因為這只鸚鵡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該死的像。
好吧,那不是像,那就是!這世上,只有一個女人敢罵他變態和有病!
下一秒,他奔到窗台邊,果然聽到了某個小孩和某個女人得意開心的笑聲。
透過樓下明亮的燈光看去,蕭采芙和楚涼宸雙雙盤著腿坐在燈光下的長椅上。楚涼宸眨巴著眼睛,崇拜的看著身邊的小芙芙。而蕭采芙則是悠閒的靠在長椅上,大口大口的啃著手裡的蘋果。
這個夜晚有風,從蕭采芙和楚涼宸到別墅大樓的風向是,正!
「小芙芙,你說,要是我們的鸚鵡陣亡了,怎麼辦呢?」楚涼宸裝可憐的衝著蕭采芙眨眼睛,心裡琢磨著想要阻止爹地繼續帶阿姨回來揍,路途還是很漫長的。
「那就卡嚓把他扒光了綁在床上丟給一群女人!」蕭采芙啃著蘋果,含糊不清的說。而且是一群巨丑無比的女人,讓她們把他搾乾,她就不信他還能當種馬?
「可是,如果爹地還是會揍阿姨們,怎麼辦呢?」楚涼宸眨著眼睛歪著頭,天真無邪的問著。要真是那樣,那些阿姨豈不是很可憐?
「咳咳咳」蕭采芙差點嗆到,她恨恨的再咬了一口蘋果,繼續說,「那就把他捆起來捆起來捆起來綁在床上,然後扔到垃圾堆裡。」他當年可是愛慘了垃圾的,這一點,她記得比誰都清楚。讓他噁心到,以後睡覺都不敢脫衣服。
「那我可以不可以先打昏他,鞭打一陣子?」楚涼宸身體裡的暴力因子竄了出來,忽然想替那些被爹地揍過的女人,狠狠的揍自己的老子一頓。
「嗖」一陣陰風襲來,兩個人莫名的打了一個寒戰。
二樓臥室正對著長椅的某個窗台,下一秒就傳來了一聲男人暴跳如雷的怒吼聲。
「楚、涼、宸,你給老子去出家!」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文字首發,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