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征服星辰

設定資料(不定期更新) 14 文 / 鋒越

    散發出危險氣息的墨情讓本來還想起身的四名保鏢不敢輕舉妄動了,那種恍若實質的氣勢,對四個殺慣了人的亡命之徒來說,真是太熟悉不過了,那是死亡的氣息。

    苟德同樣很是詫異,墨情的氣勢變化讓他吃了一驚,原本自信滿滿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對面不過是兩隻稍微有點力量的螻蟻,卻沒想到,原來有一個並不是螻蟻,而是雌豹。

    「原來墨情老師也不是普通人啊,嘖嘖,沒想到,這破學校還藏龍臥虎啊。」苟德臉色變幻不定,陰沉無比,因為,墨情居然也是新人類,具有強大力量的特殊人類。

    墨情面無表情:「這個世界上奇人異士多得是,我只是不像某些人,居然還妄想成神罷了。」

    苟德笑了笑,面色更加難看了三分,語氣卻緩和了不少:「既然墨情老師也是同道中人,那這事情卻是還有轉圜餘地,就是不知,墨情老師怎麼說?」

    苟德之所以改變態度,只在於對手的強弱,面對普通人,他只當面對螻蟻,可面對擁有足夠力量的人時,他會是另一種態度,而當對方超出自己太多時,臉面這種東西,也是可以不要的。

    所以說,他能活到今天還這麼滋潤,並不是沒有道理,當墨情爆發出讓他也覺緊張的氣勢,並且明知他有專有武裝,還依然無懼時,他便是心中一個咯登,今兒個自己看走眼了?

    這個時候的他可是剛剛達成心願,實在不願意冒險。

    但是墨情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強烈,不屑地冷笑,氣勢反而進一步提升,有一種說不出的煞氣:「怎麼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說完,不等苟德再找些話語轉圜,墨情已經揉身而上,此時的她,似乎又成了那個學校中聞名的強氣女,以泰山壓頂之勢,挾風雷之威,逼得苟德面色大變,黑焰猛然蒸騰。

    「墨情,你是瘋子嗎?我不過殺了幾個螻蟻而已,有必要和我拚命嗎?」

    苟德還是有幾分藝業的,黑色的火焰具有強烈的腐蝕性,附著著鎧甲的右手防禦堅固,雖然墨情氣勢如虹,將苟德逼得很狼狽,卻還抵擋地住。

    墨情面色冰冷:「螻蟻?那是人類,你身為人類,視同類為螻蟻?天下還有這般可笑的邏輯嗎?」

    普普通通的腳踢拳打,儘是帶起一陣狂風呼嘯,附著拳腳上的氣流,不僅有效防禦著苟德的黑焰,似乎還有加速減重之類的有益狀態。

    苟德速度不如墨情,一下子便是被動挨打之境,只得擴大黑焰防禦範圍,稍稍逼退墨情,便大聲反駁:「人類?那只是些阻礙新時代的舊人類吧?這些人類中的廢物,人類中的渣滓,什麼力量也沒有的人,只是處於宇宙食物鏈底端的人,有的只有愚蠢、懦弱和自私,他們憑什麼和我們相提並論?我們新人類才是人類世界真正的主人啊!」

    墨情聽了,反而氣樂了,右手揮動間,空氣中一陣扭曲,然後一團透明的氣團翻滾著撞上了苟德的黑焰,苟德很是警惕地提起「專有武裝」覆蓋的右臂,卻在一陣忽如其來的劇烈陣風中,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轟隆一聲巨響,狼狽不堪的苟德已經掛了彩,血肉之軀撞到救生艙堅固的艙壁上,更是讓他疼的齜牙咧嘴,半晌站不起來。

    墨情傲然站立,冷冷地嘲笑著狼狽的苟德:「你們的論調還是一如往昔的自以為是啊,也不想想,你的父母,你的親人,你的族人友人,有多少是新人類的?只是因為好運地覺醒了新人類天賦,便驕狂地否定世界?」

    苟德擦了把傷口,血液的猩紅瀰散開來,疼痛撕扯著神經,讓他的臉色愈發猙獰:「否定世界?不,這才是世界的未來啊,人類的未來,人類的出路,只有新人類,那些舊人類只是在阻礙著新時代的到來,甚至因為懼怕,不惜正在將人類的未來緩緩葬送。」

    喘息聲中,苟德死死地盯著墨情:「你應該知道的吧?人類歷史上的大破滅危機,好幾次地面臨亡族滅種之禍,最後都是誰力挽狂瀾的?是新人類啊,是無數新人類前仆後繼,才將人類世界拯救的啊,那些無能無恥的舊人類能做到嗎?他們只會誇耀自己,掩埋歷史真相,貶低功臣而已。」

    「那些明明沒有新人類優秀的舊人類憑什麼掌握著世界?那些孱弱的舊人類憑什麼和我等新人類平起平坐,甚至有的還位居我等之上?你習慣了被他們統治,我可不習慣,他們終將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而新時代,必定在我等新人類的手中展開!」

    陷入狂熱狀態的苟德氣勢陡然增長,緩緩站起身來時,墨軒詫異地發現,對方身上的黑焰似乎更加凝練了幾分。

    「墨情老師啊,你是優秀的新人類,你為什麼要同情那些給我們新人類造成巨大傷痛的舊人類?你為什麼要服從那些舊人類腐朽之極的規則?道德?法律?你看看那些舊人類自己是不是遵守了?他們連自己制定的規則都肆意破壞,我們身為新人類,又何須以此為行為的準則?」

    「睜開眼睛看看,用心想想吧,墨情老師,那些舊人類自己都將自己視為螻蟻,屈從於權力,屈從於暴力,屈從於金錢,屈從於謊言,他們不過是一群自欺的綿羊,而我們新人類才是可以在宇宙中爭奪生存權利的狼啊!」

    彷彿在挽救失足婦女,苟德相當地情真意切,可墨情的臉色依然很冷,嘴角的冷笑依然凍人,顯然沒有被苟德的話語打動,反而充滿了嘲笑。

    「很精彩。」墨情淡漠的話語將苟德的狂熱澆熄:「但這只是你的狂想而已,世界總是自有其規律的,誰都無法代表別人去決定他人的生死,你沒有肆意殺戮他人的權力,而你現在這種行為,被稱為,故意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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