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名貴的紅酒通過男人薄而性感的唇,毫無保留的傳遞到女人小巧檀口之中。【文字首發】
儘管女人不斷掙扎,雙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卻還是沒能倖免,將那些醉人的紅酒吞進腹中。
在強迫餵她紅酒的過程中,原本憤怒狂暴的男人迷戀上女人柔軟小巧的舌,他不斷翻捲吮吸著她馨香口中的甜蜜滋味,明明是懲罰的強迫,卻漸漸演變成甜蜜的糾纏……
許久之後,上官煜推開饒夢語,隔著一段距離觀察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頰,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那個綿長的熱吻……
「醉了嗎?」
男人勾起她尖細小巧的下巴,探尋著她那雙美麗的紫色眸子,低沉著嗓音問道。
他伸出長舌,倍加性感邪魅的將滑出饒夢語唇角的艷紅色紅酒一一舔進自己口中,弄得饒夢語倍感**難堪。
他將頭埋進她的脖子,長舌挑逗著她細緻卻又敏感至極的肌膚,一下子從那個強行逼迫她吃東西的惡魔,變成了細緻溫柔的親密情人,這樣的轉變讓人無法適應,更讓當事人饒夢語倍感噁心!!
「你覺得這樣下去有意思嗎?」
饒夢語冷漠的聲音,面對上官煜柔情蜜意的挑逗一點反應也無,反而是更加的厭惡,她怎麼可能在他這樣傷害她之後還給他好臉色看!
都說今生的痛苦是為了贖前世的罪孽,她不知道她前世究竟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以致於今生這樣無止境的活在和上官煜冤孽一般的糾纏傷害之中。
饒夢語冰冷的語氣澆熄了上官煜突然萌生的柔情蜜意,他像是被人從後面突然拍了一下腦袋,馬上就清醒了。
「你什麼意思?」
他皺著眉毛仔細觀察著女人冷漠決然的表情和她對他一臉的嫌棄,他的心情糟糕到極點,為自己再一次的動情。
他覺得他這輩子做過最窩囊的事就是曾經對這個女人動過情,更可悲的是,明明知道她生性不忠,明明知道她那樣背叛她,他還是忍不住想把她永久留在自己身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突然又想到和自己息息相關的另一個女人藍瞳,他變得更加困惑,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
「你準備關我到什麼時候?你覺得我們這樣不斷糾纏不斷傷害有意思嗎?這個遊戲難道你還沒有玩膩嗎?」
女人如同聲討一般,她看著上官煜冷硬的表情,錐心刺骨一般的說道。
上官煜沉默兩秒,冷峻英挺的五官從冰冷的面無表情,變作玩味一般的冷笑。
「我說過,我要懲罰你,我要折磨你,這才是第一天,怎麼,就受不了了?」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她冷靜的看著這樣絕情殘酷的話從他薄唇中吐出來,輕聲問道。
上官煜歪著腦袋,佯裝努力的思考,他說:「如果我說一輩子都不放呢?」
「你好殘忍!」
她的心一沉,絕望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她感到好絕望,好無力,也許這就是命吧,遇到這樣的冷血又沒有人性的變態,她能怎麼樣呢?
她只是個女人而已,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弱質女流,她拼不過他的狠心,她拼不過他的絕情,她能拼的估計也就是她那條賤民而已!!
「殘忍?!對,我是殘忍,不過我只對你這種品行不忠的女人殘忍!」
饒夢語的指責對上官煜而言無疑是自打嘴巴的天大笑話,比起她背叛他在先,持刀謀殺他在後,他的這點『懲罰』幾乎可以算作是上帝一般的仁慈了。
可他明明是豹,是要茹毛飲血的野獸,他恨死了他的『仁慈』。
「知道嗎?雖然知道你的身體骯髒不堪,可是我就是喜歡進入你的感覺!!那滋味真是美妙!」
「下流!」
饒夢語發現男人眼底對自己的渴望,她對他咬牙切齒道。
他不想考慮太多,上前就脫掉女人的衣服,繼續著如同昨夜一般的折磨,不管他心裡有多煩躁,不管他和她的關係有多糟糕,佔有她的身體總能給他帶來短暫的快樂和滿足。
在兩個人赤身**糾纏的夜晚,在他身體進入她的那一刻,他會有種錯覺,他覺得自己身下那個女人是徹徹底底屬於他的,不管是從身體還是到心,都是他的,他和她也並非是水火不容,那一刻他能感受到和她靈與肉的雙重結合
漫長的夜晚,漫長的佔有,漫長的糾纏,他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在她緊致美妙的身體裡一次次迷失自我,伏在她的身體之上發出一次又一次滿足的低吼,就如同獸一般沉溺不休,像是中毒一般,絕望的只能從對方的身體裡汲取短暫的和平與柔情
就像是被詛咒過一樣,只要他們彼此從彼此的身體裡離開,就會如同刺蝟一般互相傷害,用最狠心,最無情的話語,傷害得對方鮮血淋漓,也讓自己痛苦不堪
上官煜並不是個喜歡沉溺在性,事上的**強烈的男人,但不知為何,饒夢語的出現卻讓他如同古代那些沉溺於酒池肉林的淫暴昏君,不加節制,也不管天下事,就希望永遠沉醉在這樣的溫柔鄉里
浴室的水流聲嘩嘩作響,在快到清晨的時刻,上官煜終於放過她,原本散發著頹靡絕望與吟娥喘息的屋子一下子回歸平靜靜得沒有一絲聲音。
饒夢語疲憊不堪的身體青青紫紫,全是男人留下的粗暴印記,她已經沒有眼淚,只是張著空洞的大眼睛望著華麗大的天花板,她覺得那天花板好像一座大山,正一點一點向她壓下來
如果是這樣也好,她真想就這樣將自己就此長埋!
上官煜從浴室出來,他穿戴整齊,用白色浴巾擦拭著**的頭髮。
屋子很安靜,沒有聲音,只有兩人短暫的輕微的呼吸,空氣變得好沉悶,好窒息。
上官煜不願和她待在一個屋子,因為他不想再經歷那樣無休無止的爭吵傷害。
饒夢語聽到門『彭』的一聲被摔上,男人已經冷漠的離開,一句話也沒有留下。
他和她,除了在床上翻雲覆雨,落地基本不會有交集,即便有,也是指責,憤怒和傷害
饒夢語不想再這樣絕望繼續下去,她魂不守舍的起來,眼神空洞的看著地毯上碎掉的紅酒瓶。
突然想到了什麼,饒夢語淒楚的笑了,她拖著鐵鏈大的腳下地,撿起其中一塊碎片——
從發現上官煜受傷那一刻起,藍瞳幾乎沒有一天不活在無盡的恐懼之中。
她神經質的整日待在診所,盡量推掉和上官煜見面的機會,杯弓蛇影的,一聽到有人敲門,便覺得一定是上官煜發現了什麼,一定是上官煜來找她報復了!!
她翻閱著家裡的醫書,找到了所有同『蝕心粉』有關的東西,都一致的寫道:「患者在服用此類藥劑成分期間,切忌不能受傷流血,否則或恐有反噬風險」
所謂的反噬,通俗點來講就是走火入魔,如果真如書上所說,上官煜若是在受傷期間服用了『紫色』,他會變成怎樣她真的不敢預測!!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停止服用『紫色』,同時她來到配製室,將所有同『紫色』有關的東西全都摧毀,這樣就算上官煜對她有所懷疑,他也什麼都查不到!
正當藍瞳戴著白色手套跟口罩將那些藥品液劑一一倒進洗手槽時,上官煜卻偏巧到訪。
「你在做什麼?」
男人森冷的東西從女人背後傳來,銳利的眼眸鎖住藍瞳手中的紫色藥瓶。
「我我沒做什麼?不不是,我在配藥啊,你不是受傷了嘛,我怕你再用原來那個會有不良反應。」
藍瞳反應迅速的解釋著,同時把手中的那幾瓶剩餘的藥水迅速倒進洗手槽,再打開清水全部將其衝進下水道,那感覺像極了連環殺手再毀屍滅跡。
上官煜懷疑的皺著眉:「不良反應?會有什麼不良反應?」
「我我也不敢肯定,只是有些擔心,你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差點嚇死我!」
上官煜冷冷大的盯著藍瞳看了幾秒,那樣冷漠嚴肅的表情尤其恐怖,在他發現女人的臉幾乎緊張得慘白時,他才稍微緩和了一下表情。
上官煜走進藍瞳,雙臂抱著她的腰,變為親暱狀態,問道:「你這些天就在忙這個?」
他是見她許久沒有聯繫他,才會突然到訪,沒想到自己卻嚇著了她。
「對對啊!」
「還是你對我好。」
男人親吻著藍瞳的臉頰,禮貌而又客套,腦海裡突然浮現饒夢語冷冰冰的表情,他心情瞬間壞到極點——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