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無邊的夜色,相比於白天更多了一份死亡的黑暗蕭瑟,就像一幅黑白底色的油畫,顏色單調卻時時刻刻透著詭異和陰沉,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黑暗使者,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死死掐住人的脖子,眼睜睜看著自己死亡斷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文字首發】
從前,饒夢語是相當恐懼黑暗的,她覺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無法帶給她安全感,好像每個角落都隱藏著無法預知的危險,一不小心,倒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可是現在,她不僅不再害怕黑暗,她甚至都有點喜歡上黑暗了。
因為只有在黑暗裡,她才能正視自己的傷口,只有在黑暗裡,她才覺得安全,也只有黑暗才能激發那些潛藏在她內心深處那殘忍的,嗜血的,帶著宿世仇恨的邪惡因子。
順手摸了摸藏在懷中的那把冰冷匕首,堅硬的觸感還在,貼在胸口的位置,更加將她的心沁得冰冷駭人。
饒夢語目視著空蕩蕩的街區,這裡偶爾有車輛奔馳而過,沒有停留,明晃晃的車燈刺激得她眼睛生疼,她沒有用手去遮擋,而是下意識的木然向前。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以為她是一具被高科技輻射之後的變種殭屍呢!
她記得也是在不久前的一個夜晚,也是在這樣一個車流飛馳的空蕩街頭,她僥倖的用一個『賭博』結束了和上官煜那段難以啟齒的買賣。
那個時候,她曾以為在那個男人心中,她雖然可恥,雖然下賤,但至少陪了他那麼久,她的身體他要過無數次,他也曾擁著她入睡一直到天亮,她發生危險生病住院,他也有照顧她,雖然笨拙,但起碼有份心意。
她以為,她曾經以為,像上官煜這種男人,表面看著是挺冷酷無情,但其實內心也有柔軟,也有愛的吧,所以她一度還對他動心。
可是,現在她醒了,她徹底的醒了。
在她被他傷得這樣深,這樣徹底之後,她徹底醒了,她終於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的!!
與其這樣折磨彼此,還不如同歸於盡來得痛快!!
饒夢語深深吸一口氣,她閉著眼睛經過一番內心的爭鬥,終於還是撥通了上官煜的私人電話。
曾經,這串號碼是上官煜給予她的特權之一。
那是在她發生意外之後,他特意為她開通的一組號碼。
他不冷不熱的對她說:「記住它,今後無論你發生什麼事,只要撥通這串號碼,我十分鐘之內一定趕到!」
雖然是特權,但她從未用過,因為她不想給他帶去麻煩或困擾。
今天她第一次撥通了它,這串數字即使從沒用過,卻不知什麼時候爛熟於心了,只是這一次她不是像尋求幫助,她是想要他的命!!
電話撥通之後,她什麼也沒說,默默的掛斷。
十分鐘之後,她遠遠看到一輛黑色私家車如幽靈一般在夜色穿梭著向她所在的位置駛過來,猶如是來自地獄的魔鬼緩緩向她靠近。
說實話,那一刻她心裡真的好緊張,手心裡全部都是汗,背部也是冷汗涔涔,一張本就蒼白的小臉在此刻更顯虛弱無色。
上官煜從車內看向離得自己不過幾十米的女人,他看著她嬌小的身影離得自己越來越近,她的臉蛋也越來越清晰,他迫人的眸子不斷的收縮著,連帶出不知是仇恨還是憤怒的情緒。
他將車子停在她的面前,側過身軀為她打開車門,什麼也沒說,只是冷冷的睥睨著她的臉,無言的恐怖之意瀰漫了整個車廂。
饒夢語深吸一口氣,將一隻手緊緊背在身後,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她彎腰進了他的車。
上官煜搖上車窗,發動車子,目視前方,調轉車頭,然後狠狠踩下油門,車子飛速奔馳在無邊夜色之中。
整個動作連貫猶如一氣呵成,只是他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目光冰冷直視前方,彷彿當身旁的女人不復存在。
這樣的沉默比狂風暴雨般的咒罵來得更加陰森恐怖,他太過平靜,太過『循規蹈矩』讓她一時之間沒了對策。
他既然連碰都不碰她,她又怎麼尋求機會下手殺了他?!
半個小時後,飛速奔馳的跑車終於在一棟環水別墅前停下。
這是他名下眾多豪宅中的一處,她曾經來過一次,她還有點印象,那一次讓她顏面盡失。
「下車!!」
他簡練又帶著森冷的語氣命令道。
饒夢語乖乖下車,盤算著下一步的棋該如何走。
她很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平靜呢?
不說別的,單是她不告而別將自己藏起來這一條,於這個獨斷霸道男人而言就是不可觸碰的死穴,他竟然這麼平靜連一句質問或羞辱都沒有?!
當然,她很正常,並沒有受虐傾向,她只是單純的覺得一切都跟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這棟臨水別墅遠離市區,單家獨戶的一棟雖然豪華大氣,裝修奢華,可是因為太冷清,在夜色中有顯得有些陰森恐怖,白色的屋頂遠遠看去更像是一座巨大的被詛咒過的宮殿,像是一座無限擴大之後的墳墓!!
男人修長的身形帶著寒冷和不容親近,就像是常年生活在巨大墳墓裡的吸血鬼,英俊的,神秘的,殘忍的,嗜血的吸血鬼,她不知道下一秒是她一刀要了他的命,還是自己的鮮血被他吸得乾乾淨淨!!
門被他吱呀一聲推開,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反射出月亮皎潔的光,她突然想起有關狼人的傳說。
月圓之夜,英俊神秘的狼人會朝著月光的方向嚎叫變身,最後四肢和五官都會變成狼的樣子
突然覺得有些恐怖,女人裹了裹身子,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開燈,搞得這麼神秘,莫非他真的是傳說中的狼人或吸血鬼?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那樣冷血的個性倒能夠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那個」
饒夢語知道上官煜警惕性極高,要想偷襲他必須取得他的信任,所以她只能主動開口打破僵局。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談談,你」
一直用冰冷背影對著她的高大男人突然轉過身子,他一雙迫人的眸子帶著仇恨死死盯著她,月光下他沒有變身成恐怖的狼人,反而輪廓五官更加清晰立體,完美英俊得讓人心跳不已。
「你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吧,有話好好說,先把燈打開,我們,啊!!」
還沒等饒夢語將話說完,男人便一個沒有耐性的發力,將瘦弱的女人狠狠摔倒在身後的沙發,面無表情的臉陰森得可怕。
饒夢語的頭髮散開,她想順勢爬起來,卻因為手上還藏著匕首,根本無法起身,更何況男人大山一般的身體已經在她還未反應之時就重重欺壓上她。
上官煜抓扯住饒夢語海藻般散亂的頭髮,捏緊她的下巴逼迫的看著自己,狠狠道:「談談?像你這樣下賤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談?!!」
毫不客氣的羞辱過後,男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極盡粗暴的撕扯開女人的衣領,布料破裂的聲音伴隨著紐扣彈跳在地,男人的動作粗魯沉重,眼神中卻帶著輕視鄙夷,他對身下的女人既有深沉的**,同時又有不想正視的噁心,所以他乾脆連燈都不願打開,因為他不想看到她的臉。
「唔」
她的肩頭被他粗暴大掌按壓出淤青,疼痛無比,身上的衣物被他全部用撕的方式一件件撕開扔在地板,他握著她光滑的腳踝將她重重拉扯向自己,早已**膨脹的分身帶著懲罰一般的粗暴直直探入她還未來得及做任何準備的身體
「啊,痛!!」
女人一雙秀眉痛苦的擰成一個結,那種身體猶如被硬生生撕裂開的血肉淋漓幾乎快要將她痛得昏了過去。
長時間未經人事的她,身體早已稚嫩得猶如處子,在男人沒有任何溫柔的粗暴佔有之下,她幾乎是生不如死。
沙發的狹小難以容納兩人的身體,他握著她冰冷發抖的腰際,紅了眼一般,加快著身下的抽動,全然不管她瘦弱發冷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得住,他每一下的粗暴佔有都跟**無關,全都來自懲罰,來自她背叛他的報復。
他的心已經被魔鬼所吞噬,只要一想到她這樣潔白美好的身子曾經被另一個男人看過,一想到她如此平坦光滑的小腹曾孕育著別的男人的野種,他就如著了魔一般,失去了理智!!
他持續的不加節制的粗暴佔有已經讓她身體不堪重負,她身上掛著被他撕扯得絲絲縷縷的碎衣服,大半個身子因為激烈的衝撞早已滑向地板,然而男人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想要放過她的打算,他的佔有反而比一開始還要來得迅猛,來得粗暴,來得無窮無盡,彷彿只有看到她在他身下痛苦求饒,看到她一雙柳眉皺成楚楚可憐的弧度,他的內心才會稍稍平衡一點。
不要說他太殘忍,要怪只怪這個女人太下,賤!!
(ps:啊,啊,啊許久沒寫h,文筆真的一落千丈啊,看來是時候專門寫一本h小說練練筆啊,親們想要的單q我,哇卡卡,邪笑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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