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男人的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上官煜不知道這種滋味該不該稱之為嫉妒,但憤怒卻是顯而易見的,就如那突然爆發的洪水,根本抵擋不住也收斂不了。【文字首發】
「終於得償所願了吧,是不是很興奮?!」
男人的大掌狠狠捏住饒夢語的手,由著心中那股因為嫉妒而突生的憤怒不住加重力道,彷彿是要將她的一雙纖纖玉手就此捏成粉碎。
他氣,他恨,他不爽,不爽她看林慕帆的眼神,更不爽他在她的眼裡找不到自己的任何位置,所以他必須要用近乎殘暴的方式來吸引她對他的注意!
「呃,好痛!」
那手指的紅腫還沒有消散,再被他這樣用力的捏握著更有一種生不如死的疼痛。
饒夢語不得不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慕帆的身上移向上官煜,她疼得眼淚直掉,卻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得哀求的看著他似乎在求他放過她。
「很興奮,對不對?」
上官煜英俊嗜血的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他如願所償的在饒夢語滿是淚水的眼眸裡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手的力道卻並沒因此有半點放鬆。
饒夢語疼得冷汗直冒,卻咬緊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因為她好怕驚動了舞台上正深情演奏的慕帆。
「告訴我,是不是很興奮,嗯?」
上官煜靠得饒夢語越來越近,邪氣的笑意也越來越濃,他可真是愛死了女人這副楚楚可憐又隱忍不語的表情啊!
男人身上散發出來邪惡又危險的氣息讓饒夢語不寒而慄,她不住的挪動的自己的身子,卻突然像是驚動了一頭猛獸,上官煜死死將她嬌小的身體抱住,讓她動彈不得!!
她瞬間被上官煜抱坐在腿上,上身背靠著他堅硬的胸膛,禮服的裙擺突然被他高高撩起。
「不不」
饒夢語猛烈搖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只有嘴型說著哀求的話語,請求這個殘忍的男人能夠停止接下來的一切。
「我精心為你準備的這一切,還沒開始,怎麼就這麼急著結束?你剛剛不是很興奮嗎,來,我告訴你,更興奮的還在後頭呢!」
上官煜根本不理會饒夢語那苦苦的哀求,除去內心發狂的嫉妒,這一切本就是他精心佈局好了的,是在他決定帶饒夢語來紐約之前就放在計劃之內的節目。
那便是——徹底打破她對那個男人的幻想,打從根部將她拽入萬丈深淵!!
「不不要」
女人不住的搖頭,不住的哀求,眼淚四濺,卻又不敢掙扎不敢逃跑,那種滋味真的生不如死,比被人活活凌遲還要痛苦一千倍一萬倍!!
上官煜轉過饒夢語的頭,將她拉向自己,然後沉重的吻住了女人的唇,瘋狂的掠奪著女人的呼吸。
那不是吻,那是他給予她的懲罰,毫無溫柔毫無纏綿,只有攫取只有掠奪,迅猛而又殘忍,有女人的血也有女人的淚。
饒夢語被吻得好痛,也根本沒有間隙呼吸,整個人感覺像是要窒息一般,眼淚在那一刻顯得那麼廉價,一點用處也沒有。
台上的林慕帆,聚光燈照耀下的鋼琴王子,此刻他一點也沒有感覺舞台之下的異樣,他正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猶如金子一般被一圈金色的光暈籠罩,憂鬱的臉龐英俊冷淡。
手指按下一個琴鍵,滑動一個音階,美妙的音樂如瀑布流瀉,此刻男人心裡深情刻畫的全是饒夢語美妙純潔的模樣。
他回憶著她美好的笑容,回憶著她彎腰輕嗅花朵的脫俗,回憶著她穿著繡花長裙的潔白,回憶著她在下雨天撐著一把小紅雨傘的清純
「唔」
上官煜邪惡的大掌突然鑽入女人白色禮服開闊的衣領,像是惡作劇般重重揉搓著她豐滿的胸部,突然的刺激讓饒夢語忍不住痛哭的溢出聲。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這樣他就可以聽到了!」
男人放過被他肆掠得紅腫的嘴唇,轉而移向她最為敏感的耳垂,每次只要他靠近那裡,就算什麼都不用做只是輕輕吹一口氣,她都會緊張得全身戰慄。
現在,她飽實晶瑩的耳垂因為鑽石的映襯顯得更加嬌媚動人,尤其是那一點點還未乾的血跡,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足以勾起男人心中嗜血的衝動。
上官煜微瞇著狹長的眼,似乎帶著某種崇拜,深深含住了女人的耳垂,利齒輕咬著被穿透的傷口。
「呃」
疼痛自是不必多說的,更可怕的是那疼到極點更有一種難言的感覺,就如同一百隻螞蟻在她背上爬,不得已她用手緊緊摀住了自己的嘴。
她身上那件白色禮服早被上官煜拉扯得凌亂不堪,背部的拉鏈被拉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肩頭,本就開闊的v型領口因為上官煜大掌的擠入幾乎是沒有任何遮擋,裙擺被上撩至腰際,男人另一隻大掌正瘋狂的在她白淨修長的大腿上游移
不能動,不能出聲,不能掙扎,任上官煜對自己做出再過分的事,她也堅決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不敢想像,真的不敢想像,若是她這副樣子被舞台上的慕帆看到,那她真的百口莫辯!!
越是祈求不要,事情來得便越快。
突然,琴聲停止了。
突然,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了。
突然,整個世界都凝固了。
舞台上的林慕帆微微偏著頭,像是一個困惑的孩子,臉上的表情單純而又好奇。
他不知道出現在他眼前的骯髒畫面,是不是就是他眼睛裡看到的東西?
所以,他努力的睜大眼睛,仔細的看著,仔細的辨別著,一切都是那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可是他就是覺得不是真的。
直到,他清楚的感受到上官煜那得意又挑釁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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