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深深陷進掌心,源源不斷的鮮血順著手腕滴到地板上,可是彷彿自虐一般,女人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文字首發】
一直表情冷漠,置身事外如同一個局外人的上官煜濃眉皺在一起,那鮮血刺得他眼睛好疼。
「你流血了!」
「你滿意了?」
饒夢語抬頭,帶著淒美的笑容。
「說啊,你滿意了吧,我終於什麼也沒有了,我失去了我的親人,失去了我的朋友,我失去了一切」
一想到培培看自己時那怨恨失望的眼神,饒夢語便下意識的收緊手掌,彷彿故意用那碎玻璃懲罰自己,越痛便越爽快。
「告訴我,你滿意了嗎?我和她再不是朋友,你可以放過她了吧?」
英俊的男人一直沉默著,靜靜看著失魂落魄的饒夢語,沒人知道他此刻冰涼的眼神裡包含著什麼
「還不滿意嗎,哦,我知道了,你想要我命對吧,好,我給你,我現在就給你,反正是我欠你的!!」
「我欠你的,我父親欠你的,我還你,我全部還你!!」
沉默的男人突然一把攬過她戰慄激動的身子,大掌粗魯鉗住她纖細的手腕,朝她吼道。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我要你,懂嗎,我要你!」
粗啞濕熱的男性氣息撲騰在饒夢語的臉上,這樣強烈的男性氣息帶著一貫的強勢,是她熟悉的,也是她曾迷戀過的!
「你要我?我一直都是你的,你還要什麼,我能給的都給你了,你究竟還想要什麼!」
她帶著絕望的痛苦表情,想來想去,自己除了命,真的沒什麼可以再給他了啊!
「心!!」
他捧住她的下巴,熾熱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她的眼睛,這一刻上官煜很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他要饒夢語,要饒夢語的心,他沒把她當做『她』的影子,也沒摻雜複雜的仇恨,他頭腦從來沒有這樣清晰過,他只要她的心!
「我要你的心,饒夢語的心!!」
饒夢語愣住,然後忍不住嘲諷的大笑。
「心,我的心,哈哈哈,上官煜,你也配?一個沒有心的人也配要別人的心?!」
傷口撕裂的痛,心也撕裂的痛,饒夢語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諷刺。
就像她這輩子都無法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他更不可能取代慕帆在她心中的位置。
一切都太遲了,早在她和他相遇之前,他們的心就失蹤很久很久了,在他們正是開始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前,他和她便徹底沒了心!
「我沒有心給你,你也要不起!」
男人原本熾熱的表情一點一點冷卻,手掌的力道卻一絲一絲加重。
他,想掐死她,真的好想掐死她!!
他是那樣驕傲,那樣自大,那樣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從未開口向別人索取過什麼,就是對『她』也是高高在上的命令,『她』便無怨無悔的一直跟著他,唯獨饒夢語
他放下高高在上的自尊,和她平視,給她尊重,伸出雙手虔誠的向她乞討,他要她的心!
可是換來的是她的嘲笑,她說他不配,不配!!
「饒夢語,你自己的選擇,別怪我太殘忍!!」
他鉗緊她的下顎,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饒夢語在他發狂的眼眸裡看到了熾熱的**,只是這**包含了太多血腥,可是這一刻她竟然一點也不害怕。
還怕什麼呢,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赤條條的來,孤零零的去
上官煜不管她手上需要立刻處理的傷口,而是重重將她壓倒在身後的沙發上,魔鬼一般的手掌粗魯的一把扒下她原本就薄如羽翼的衣服。
冷空氣的襲擊讓饒夢語冷得戰慄,也許還是害怕他的,因為他每一次的佔有都不曾溫柔過,粗魯而又殘忍,更像是洩恨!
她恐懼的扭動著被他死死壓住的身體,表情是隱藏不住的恐懼。
「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很貞烈嘛!」
男人的冷笑猶如暗夜罌粟,絕美而又魅惑,只是包含劇毒。
他煩躁的扯下脖間早已鬆動的墨黑領帶,粗魯的將女人那雙抗拒的手捆綁到一起。
「你你想強,奸我嗎?」
饒夢語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釋然,本來是嘲諷他的話,卻因為顫抖硬生生的變了味,像是她因為太害怕的求饒。
上官煜殘忍的冷笑:「強,奸?有哪一次我上你不是強,奸!!」
包廂的設計本就為增添性致服務,放眼一望,矮凳,長椅,軟床,吊環,蠟油,碘酒以及某些工具應有盡有,光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潮澎湃,更何況身下人兒的身子本就讓他無比癡狂。
上官煜一把抱起戰慄不已的饒夢語,將捆綁著她雙手的領帶另一頭牢牢繫在高高的吊環之上,女人的身體呈垂直懸掛狀。
饒夢語恐懼不已,全身都在發抖:「你你要幹什麼,不可以,變態,別過來,不要!!」
「呵,你不是說我是縱慾過度的老男人嗎?我現在就來告訴你什麼叫縱慾過度,三天內你別妄想你還能正常走路!!」
他一頭濃密黑髮因為激怒而鬆散,幾絲碎發遮住眉眼,性感之中又多了幾分陰鬱的危險,猶如魔鬼撒旦。
上官煜已是決心讓她嘗嘗痛的滋味,既然他得不到她高傲的不可褻瀆的心,他的自尊受到了沉重傷害,那他只有通過傷害她的身體來得到寬慰。
或許,只有這樣他和她的關係才會纏繞得更久一點!
他抱住她香軟卻恐懼發抖的身子,親吻著她的烏紫的嘴唇,她的牙齒在咯咯作響。
「不,不要,上官煜,不要那麼殘忍,我求你不要啊!!」
撕裂的疼痛從下方傳來。
沒有溫存,沒有愛撫,是直接的貫穿,完整的刺入,不帶一絲憐憫,沒有一點感情,野獸一般的發洩,佔有,傷害
手掌的傷口因為激烈揪扯更加撕裂,繫緊的領帶被暗紅鮮血浸濕,沿著手腕流過白皙手臂,空氣中瀰漫著刺鼻血腥,那一刻『疼痛』僅僅是個詞語,身體早已學會麻木!
漫漫長夜,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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