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培培一聽這話頓時神經緊張三分,她手做護拳狀惡狠狠道:「開什麼門,見什麼山,你想對我做什麼?!」
上官煜大手無辜一攤,一臉痞子的譏誚道:「反應這麼激烈,莫不是你做賊心虛了吧!」
都說物以類聚人與群分,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只是上官煜抓破腦袋也想不通看似沉默安靜的饒夢語怎麼會跟姜培培這種嘰嘰喳喳的女人扯到一起的,難不成那該死的女人一直都在他跟前演戲?!
哼,若真是的話,他總會扒下她的面具!
姜培培看上官煜越來越冰冷的臉,早已沒有了原先的平易近人,心想小語說得果然沒錯。【文字首發】
「不能怪我反應過激,是小語說你很恐怖,是變態,禽獸,人渣,虐待狂,沙文種豬」
媽呀,姜培培突然覺得渾身汗毛倒立,對面那男人刀光劍影的眼神好似能殺人,她趕緊把嘴巴閉得緊緊的,跟那兒裝啞巴。
這邊上官煜早已臉色鐵青,他有些失控的抓住姜培培的手腕,像是逼犯人似的惡狠狠道。
「說,還有呢!!」
好個饒夢語,當面對他百依百順一副任君宰割的柔順模樣,背地裡卻什麼髒詞兒爛詞兒都往他頭上扣,雖然雖然他得承認她的評價『句句中肯,字字切題』,但他就是莫名火大!
姜培培被大力的男人抓得好痛,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在男人凌冽的目光下也像軟柿子般慫了。
女人抖啊抖慢吞吞道:「她她還說你是色胚子,說說你是淫,魔轉世,有有嚴重的s,m傾向」
「是麼,她真這麼說?」
上官煜聽完,嘴角突然詭異的揚起一抹弧度,暴走的情緒瞬間又莫名其妙的雷陣雨轉艷陽天了。
唔,這樣看來,至少他在床上是沒有『虧待』過她的,不管她心裡有沒有他的位置,她的身體早已背叛了她自己,早已臣服於他身下!!
若說馴服,這也算得上是一種成功吧!
姜培培被陰晴不定的上官煜搞得快要崩潰,敢情這男人不僅是變態,禽獸,人渣還是一神經病啊。
「哦,對了,對了,小語還說像你這種老男人遲早會因為縱慾過度導致精盡人亡。」
「什麼!!」
姜培培如買一贈一的附送爆料瞬間點爆了男人的所有怒火!
老男人?!!
縱慾過度?!!
精盡人亡?!!
該死的饒夢語,你的點評還真夠犀利!
他不過是介於二十八到二十九的優質青年,多麼根正苗紅,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多少個未成年小蘿莉前赴後繼往他身上撲,他都面不改色氣不喘的一把推開,倒是她饒夢語,怎麼說也二十出頭,早過了純情少女的年紀,她她竟然敢嫌棄他老!!
「你你還好吧!」
姜培培徹底被上官煜嚇到,正抓著衣角不知怎麼辦才好。
誰知上官煜卻突然眉目柔和,一臉春光明媚道:「我很好,非常好,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什,什麼遊戲?」
「遊戲的名字叫我來問,你來答!」
上官煜皮笑肉不笑,勢要從饒夢語的死黨姜培培那裡套出更多有關她的秘密。
姜培培隱約覺得自己這次可能給小語惹了麻煩,但她想到怎麼說上官煜也是小語的男朋友,這男人再變態不至於對自己女朋友怎樣吧!
培培不知道的是,有關上官煜的事,饒夢語從來沒跟她說過實話,因為小語不想讓自己最好的朋友也看不起她。
「可可不可以換我來問,你來答!」
上官煜依舊皮笑肉不笑道:「不可以!」
靠,死定了!
姜培培在心中哀嚎,上官煜卻已經命令衣著性感的『公主』為她滿灌了一杯烈酒。
「喝了它,我們開始玩遊戲!」
「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
於是,姜培培便仰頭一口將那酒喝盡,不知道為什麼上官煜就是有一種魔力,好像是他決定的事,任何人都只會任命的去服從,沒人敢反抗。
饒夢語是這樣,就連個性難搞的姜培培也是這樣。
上官煜在場子裡混了這麼多年,對酒的研究一向透徹,幾杯烈酒下肚,酒量一向很好的培培也有些迷迷糊糊了,對上官煜的問題更是有問必答。
「她很恨我嗎?」
「談談不上多多恨,她老說都是命,是是她應得的。」
雖然迷迷糊糊,口齒不清,但培培清晰的記得自己也問過小雅這個問題。
她不明白既然這渣男都那麼可惡了,小語為什麼還是無怨無悔的跟著他,當時小語就這麼回答,到現在培培都不知道這什麼意思。
可是,上官煜懂,但他並不多說什麼。
「她快樂嗎?」
「不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以前我隨便說個笑話她能笑一天,可現在我都好久沒看到她笑了」
他的心微微一疼,卻找不到癥結所在:如他所願,她生活痛苦,目的達到,為什麼他的心卻也跟著沉重?
「為什麼不快樂?」
是因為他嗎?
「還還不是因因為她的慕帆咯!」
「林慕帆?他怎麼了?」
男人的聲音很冷很冷,像是冰窖裡發出來的,沒有一絲溫度。
口無遮攔,個性直爽的姜培培酒勁一上來便真當上官煜是好哥們兒,什麼話都掏心掏肺的說,她完全沒意識到她這樣的一句話會給饒夢語帶來多大災難!
她身體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拍拍上官煜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你傻啊,肯定是想他咯,你肯定不知道小語可是從小就暗戀林慕帆,正好那賣唱的也暗戀她,哎,人生最美妙的事莫過於此」
上官煜沉默無語,僵硬的坐著,面無表情,猶如一座雕塑,喉結輕微上下滾動,俊美而又複雜。
突然,姜培培趴到上官煜身上,把嘴巴湊到男人跟前。
「明明小語那麼喜歡慕帆,怎麼突然跟了你是不是你身上有什麼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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