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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雨中激情 文 / 指尖眉梢

    那天,雨一直在下,打在玻璃窗上『辟里啪啦』的,冷風呼呼的刮著在夜裡聽得尤為恐怖。【文字首發】

    饒夢語淋了雨當天晚上就病倒了,她發著高燒,頭昏腦脹,意識不清。

    小吳一直陪著她,送她去了醫院,做了檢查,拿了退燒藥,又親自把她送回了家,照顧著她把藥吃了。

    「饒姐,這個白色藥丸一次兩粒,黃色的一次三粒,我幫你把鬧鐘調好,四個小時後記得起來吃藥,有什麼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

    小吳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做事一向細緻入微,他為了照顧生病的饒夢語一直忙上忙下沒有歇過。

    饒夢語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她覺得渾身都好燙,腦袋昏昏沉沉的。

    「饒姐,水我替你燒好了,藥我就放在床頭,手機我放這裡,四小時後我打電話叫你吃藥,你現在蒙頭好好睡一覺,出一身汗,醒來一切都好了」

    男人邊說著邊套上大衣,嘮嘮叨叨的跟蘭姨一模一樣。

    他看著躺在床上雙頰燒得通紅的饒夢語,心裡止不住的為她感到難過:唉,真心希望饒姐醒來一切都變好了

    「那就這樣了,沒事兒我這就先回去了。」

    饒夢語覺得自己快虛脫一般渾身使不上力氣,她的眼皮漸漸變得有些沉重,突然好想好想睡上一覺。

    她不知道小吳是什麼時候走的,但她真心的想對他說聲謝謝,今天要不是小吳一直陪著自己,恐怕她早就沒命了。

    小吳從饒夢語家出來的時候,雨還在刷刷的下著,一點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一股冷風鑽進男人的脖子,冷得他直哆嗦。

    他在街邊縮頭縮腦的招手叫計程車,可是大半夜的又是大雨瓢潑,計程車可一點也不好叫,他就像個二傻子似的在昏暗的路燈下忍受著風吹雨打,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腦子出毛病了要管那麼多閒事,他只單純的覺得饒夢語很可憐!

    終於,好不容易等來了一輛車,他興奮的鑽了進去,他不知道他早就成為了別人眼中的風景。

    遠處停著一輛泥灰色bugatti,車刮『磁磁』的輕刮著車窗上的雨水,視線從模糊變得清晰,又從清晰變得模糊,機械般的重複著

    車上的男人有一張英俊完美的臉龐,刀削一般的立體五官帶著天生的冷硬威嚴,銳利的透著陰狠的雙眼一直看著小吳上了計程車也沒有將目光收回。

    他很生氣,莫名其妙的非常生氣!

    「該死!!」

    一記鐵拳重重砸在車窗之上,上官煜胸中翻滾著本不該有的濃重醋意,他低著嗓子咒罵著,無邊的怒意幾乎快讓他失控發狂。

    饒夢語聽到枕邊的手機發出尖銳的聲音,她渾身疲倦得很,並不打算接,心想不外乎是小吳嗦嗦的叮囑吧。

    正準備蒙著腦袋沉沉睡去,可是那手機卻頑強的一直響一直響,沒有辦法她只能接通。

    「馬上下來,我就在你樓下!」

    一聽到這簡練而又低沉的聲音,原本還虛脫無力的女人此刻像是被銀針刺了一下,渾身的細胞神經都緊繃起來!

    是他!

    消失了幾天毫無音訊的他突然出現了,而且就在她樓下!

    此刻女人的心情是複雜的,有點怕又有點緊張,但她知道她要馬上見他,因為她有好多話要對他說。

    顧不得自己還發著高燒,也不去管腦袋脹痛,身體癱軟難受,饒夢語光著腳下床,甚至連鞋也沒來得及穿,傘也沒來得及打,披了條白色披肩就沖衝往樓下跑去

    遠遠的,他看到了她,打量她的目光深沉而又複雜。

    她在雨中四處張望著似乎在尋找什麼,身子單薄,只披了一條白色薄紗披肩,光裸著足站在茫茫的大雨中,昏黃路燈下她臉色蒼白,像個迷失在十字路口的孩子,彷徨無助,又一臉焦急。

    男人的心突然像是被什麼鈍重的硬物襲擊了般,有種說不出的沉重,不知是恨她多一點還是心疼她多一點。

    終於,饒夢語在珠簾雨霧中找到了上官煜的身影。

    他們隔了一條街,男人高大的身軀倚在龐大車身上,大雨打在他身上,雨滴順著他濃眉,長而密的睫毛滴落,可是他一雙鷹一般的眼睛一直緊緊鎖住她,動也沒有動一下。

    那樣凌冽的目光,像是吃人一般,帶著濃重的仇恨。

    饒夢語懂他眼裡的仇恨,她知道他恨她,他應該恨她的!

    她想起來了,她有話要對他說,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他說!!

    饒夢語光腳踩在濕漉漉的地面,不顧自己快要癱倒的身體向上官煜的方向跑了過去。

    只在一尺的距離,饒夢語的身體被上官煜一個拖曳重重的摔在他那輛泥灰色bugatti堅硬的車身之上,女人的背部傳來鈍重的疼痛,骨頭像是被摔碎了一般。

    「唔」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粗暴,她疼得齜牙咧嘴,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饒夢語,你他媽好大的膽子!!」

    他衝她大吼,將單薄的她重重壓在車前蓋之上,瘋狂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滿腔的醋意在此刻全數爆發。

    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是在乎她的。

    拳擊比賽上,他看到她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他以為他不在乎,可她竟然膽子大到將野男人帶回家,他抓狂了,再也不能表現得無所謂了!

    「你這個賤女人就那麼飢渴,我他媽才幾天沒操,你你就難受得把野男人帶回家,饒夢語,你真他媽以為我上官煜是吃素的!!」

    「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女人無力的掙扎,抗拒著男人如雨點般落下的啃咬。

    「就那麼想要嗎?你他媽就那麼想要,好,老子給你,老子現在就給你!」

    上官煜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大雨之中他粗暴的折磨著身下的女人,毫不保留的發洩著心中的憤怒。

    「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我有話要對你說,求你停止!」

    為什麼他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為什麼他要把她當成那種女人,為什麼他要這樣無止境的折磨她

    因為他恨她,難道就因為他恨她?

    激吻之中,他終於察覺到她燙得嚇人的溫度。

    他抬起她的頭看著她一臉蒼白虛弱:「怎麼這麼燙,你在發燒?」

    大顆大顆的雨打在女人白紙一般的小臉上,饒夢語斷斷續續的對男人說著。

    「真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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