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夢語聽到雪狐那句話覺得腦袋轟然炸開,一時之間竟有些站立不穩。【文字首發】
「死?上官煜?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
女人覺得有些接受不了,覺得像上官煜這種強大如伏地魔,頑強如蟑螂小強,打不死,拍不爛,踩不碎的超級無敵宇宙人怎麼可能跟『死』字扯上關係!!
雪狐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牽著饒夢語跑得飛快,整個就是一凌波微步。
「喂,銀狼,你那邊先撐著點,一定要攔住主子,我這邊人馬上到,掛了!!」
「哎,那個」
「閉嘴,吵什麼吵,跑快點,來不及了!!」
饒夢語的滿腹疑問被雪狐惡狠狠的一頓吼愣是給逼了回去,一番折騰後饒夢語被雪狐給活生生的塞進一輛紅色跑車,狂飆的速度讓女人一路尖叫。
旋轉,衝撞,甩尾,加速度,饒夢語看著車子不斷轉入一個又一個巷口,又衝出一個又一個拐彎,她不禁要懷疑雪狐的前身是不是個職業賽車手?!
「你不用覺得詫異,你是沒看到『她』飆車,那叫一個利落!」
雪狐從後視鏡裡看到饒夢語不可思議的表情,不禁語帶嘲諷。
想到自己第一次坐在副駕駛座陪著『她』參加地下飆車賽,她可是沒種的一路吐到終點的,這點速度跟『她』比起來簡直不堪一提。
「她?誰?」
雪狐冷笑一聲卻不回答,只是不斷猛踩油門,而饒夢語則不斷苦苦哀求著。
「慢點,拜託你慢點開吧,好危險,哎,注意前面的車,啊」
饒夢語抓緊車座,閉著眼睛不敢看車外那一閃而過的風景,她怕她會沒種的吐了。
「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這種乖乖牌,永遠不可能取代『她』在主子心裡的位置!」
雪狐在說完這番話的同時,她將車子熄火,雙臂撐著方向盤挑釁的看著饒夢語,她小巧的臉在車燈的照映下顯得特別粉嫩可愛,可是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卻一點不粉嫩可愛。
饒夢語覺得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雪狐在說些什麼!
雪狐打開跑車蓬頂,扶著車身身手敏捷的跳了出去,那一連番利落動作特別帥氣。
「漂亮,雪狐姐身手果然利索!」
「狗頭,閉上你的狗嘴,說,裡面什麼情況了?」
那個喚名為狗頭的男人長得牛高馬大,穿著黑色緊身背心,一身肌肉大塊又結實。
饒夢語慢吞吞的下車,才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一座地下拳擊賽場。
掃一眼周圍的環境,眼睛所接觸到的東西全是她所陌生的。
寬敞的黑黢黢空蕩蕩的看台,只有那四四方方的拳擊場格外明亮,彷彿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光亮都聚集在了那四四方方的賽場之上。
賽場不算大,軟塑做的檯子,藍底相間著白色條紋,摸上去硬邦邦的,檯子四周上著白繩護欄,繩子雖然結實但看上去有些陳舊,想必這賽場歷史悠久,見證過無數個拳擊比賽。
饒夢語湊上前仔細觀察,竟發現那白色護欄上還殘留著暗紅的血漬,比賽的熱潮還未退卻,空氣中似乎還散發著血腥味,女人不禁覺得心裡有些噁心,想幹嘔。
她不知道雪狐帶她來這裡幹什麼?
莫非上官煜在這裡參加拳擊比賽被人打死了?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又能幫什麼忙?!
不過,哼,最好是那禽獸被人活生生打死在這裡,這樣她就自由了,她就解脫了!
饒夢語一面在心裡邪惡的詛咒著上官煜不得好死,一面又覺得這拳擊場有些陰森森的可怕極了。
狗頭像個哈巴狗似的跟在雪狐身後轉來轉去,他是這家地下拳擊場的小廝,有什麼一手消息他最清楚。
「雪狐姐來得真不巧,幾分鐘前這裡剛掛掉一個,手下們才把場子清洗乾淨,喏,你聞聞看,還有血的味道!」
說著狗頭似乎很享受似的嗅著空氣中那刺鼻的和著消毒水的血腥味。
「掛掉的是誰?」
「還能有誰,當然是蟬聯三季冠軍的『瞎子』啊,媽的,你是沒看到那場面有多刺激,坤爺不愧是坤爺,新買來的那個鬼佬真***夠強,三拳不到直接打落了『瞎子』一嘴牙,一口鮮血噴得滿場都是,不過『瞎子』也真他媽是條漢子,都快被打死了也不肯認輸,最後被那鬼佬踢得內臟破損,當場掛掉的,真他媽刺激!!」
狗頭說著說著兩眼放光,激動的手舞足蹈,彷彿還沉浸在剛剛那場熱血沸騰的比賽中。
再說這家地下拳擊場在道上那可是赫赫有名,只要是在道上混過幾年的,沒人不對這家拳擊場心生敬畏。
第一是因為拳擊場那每場高的嚇人的賭金賠率,有些人因為押對了獲勝方可以一眨眼成為衣食無憂的億萬富翁,也有些人看走了眼從此傾家蕩產,萬貫家財付諸東流只是一瞬間。
所以,有很多人為了操控拳擊比賽會在拳擊手身上做手腳,狗頭口中的坤爺便是其中之一。
當然,讓這家地下拳擊場聲名鵲起的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它近乎殘忍的比賽規則,即只要走上這個賽場,便是將命作為賭注,無論對手採取任何攻擊方式,只要能取得對方的性命,便是勝利!
「反正只要上了這個賽場,十之**是要死人,又有什麼稀奇的!」
雪狐故作不在意的語氣,心裡卻忍不住為上官煜擔心。
若是狗頭口中的那個鬼佬真那麼厲害,主子上場那還不得死路一條!
倒不是她對上官煜的拳頭不自信,她主子拳頭有多硬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怎麼說對方也是專業拳擊手,況且坤爺手裡的人有幾個沒動過手腳,主子要硬碰硬真的懸!
「現在賠率是多少?」
雪狐皺著眉問。
狗頭比了個1的手勢。
「100比1?」
狗頭痞子的訕笑道:「錯,是1000比1!!」
「押誰?」
「當然是那個鬼佬!!」
「干,那幫孫子膽子太他媽大,竟然敢押別人,他們都不想活了嗎?」
「雪狐姐,話可不能這麼說,煜老大是強,可是比起那個拳王畢竟還是業餘了點,大家總不至於跟錢過不去啊!」
狗頭有些不解道:「雪狐姐,我實在是不明白,上官先生為什麼要參加這個比賽,這不明擺著是玩命嘛!」
「為什麼?」
雪狐一把將饒夢語拖過來湊到狗頭面前,狠狠道:「還不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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