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麼?」
「啊?」
張大嘴巴,因為太過驚訝,感覺下巴都快要掉到地面砸出一個大洞來了。【文字首發】
饒夢語眨巴眨巴大眼睛,再吞吞口水,心想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吧!!
她可以理解他剛剛的那句『只有她才有資格孕育我上官煜的血脈』是為了打擊那個什麼什麼大明星好讓那女人對他死心,但但他的這句話她又該怎樣解析才算合理?
「要跟我麼?」
他難得有耐心將話重複第二遍,只是冷硬的語氣已經陡然突生一股寒氣,那雙銳利的,強勢的,能夠掠奪女人呼吸的眸子再次讓饒夢語心慌意亂。
「這這位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故意擺出一副跟他不熟的架勢,她壯著膽子在他面前裝白癡。
嘖,這男人也實在莫名其妙到極點,她不記得自己幾時跟他有過交集了,她更不覺得她會傾國傾城到讓男人一見她就指明要她的地步。
「你不是躲在床底偷看我上床,就是躲在門外偷聽我講話,我要你,也不過是想成全你罷了。」
上官煜倒是說得冠冕堂皇,活像是慷慨的恩客大方對自己仰慕者施恩一樣,渾身上下透著高高在上的狂傲。
「什麼你誰要你成全!!」
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羞澀,饒夢語臉瞬間紅到脖子根,猶如四月裡綻放的櫻花,帶著簡單純真的氣息。
她一向是那種很少會情緒波動的人,就連培培也經常說她是面癱,臉紅就更不會了,因此現在的饒夢語雙頰飄紅,看起來著實誘人。
「這位先生,我有喜歡的人,才不可能對你這樣的種馬,色魔又不負責任的男人有興趣呢!」
男人荒謬的言論讓饒夢語忍不住翻白眼。
真是好笑,他竟然自戀到以為她會對他有想法。
怎麼可能嘛!
想想看,第一次見面她就撞見他跟別的女人交纏在一起的噁心畫面,第二次見面又聽見他無情的叫女人墮胎,這樣一個又**又無情的男人,她怎麼可能對他有想法?!
除非她饒夢語腦子壞掉了或者是眼睛被眼屎糊住了,否則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招惹這種爛人!!
「是嗎?」
冰冷得可以將空氣凍僵的語氣伴隨著的卻是他難得一見的笑意。
薄唇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弧度,他注視著她的目光漸漸變得深沉渾濁起來。
猛然的一瞬間,他大力將她從邊緣拉扯到自己面前,毫無徵兆的薄唇霸道的欺上她的,明明是微涼的觸感,卻帶著火一般熱烈狂暴的攫取,瞬間掠奪走她全部的氧氣。
她驚恐的掙扎著,猶如一隻慌張的小鹿,雙手奮力的捶打著他緊密堅硬的胸膛。
「唔不"
他野獸一般的啃咬掠奪讓她嘴唇發痛發麻,她死命咬緊牙關,堅決不讓這個野蠻的強盜攫取得更多。
然而她的抵抗只會帶給他更為深沉的征服欲,大掌毫無憐惜的抬高她的下顎,稍一用力,她緊閉的唇齒不得不為他打開,他靈舌強硬的滑進她馨香的檀口,探尋糾纏著她閃躲的小舌,蠻力的想要攫取她所有的甜蜜。
「嗯唔"
他散開她盤好的髮髻,修長的手指插入她海藻般的髮絲,將她的頭無限的貼近自己,不斷加深著對她的掠奪。
無法呼吸了,屬於他的男性麝香強烈的衝擊著她的唇齒口鼻,她胸口劇烈起伏著,根本無力承受他野獸一般的強取豪奪,每每就在她以為快要結束的時候,往往卻是他更為狂野的索取
「咳咳"
終於,他略有一絲憐惜的放開她,但薄唇卻還是留戀的貼著她紅腫的唇瓣,她則是輕咳喘息不已。
男人黑而深沉的目光鎖住她,高挺的鼻樑勾勒出他完美的側顏,抬起她的下巴,探索著她的眼睛,她粗喘的氣息暖暖的噴在他完美無缺的俊顏上。
「真美」
食指勾起一滴她眼尾因為過度緊張而滲處的透明眼淚,那雙迷離的泛著淚霧的眼睛讓他陷入深思。
明明是一雙跟『她』一模一樣的眼睛,卻有著屬於她自己的淡紫色眸子,他突然分不清楚,他對她那樣強烈的渴望,到底是因為『她』,還是因為她。
「饒夢語"
「嗯"
他在她耳邊低喚她的名字,而她微瞇著一雙迷離無辜的眼睛看著他,顯然還未走出他剛剛製造出的那場風暴。
「記住,我上官煜看上的東西,永遠沒有說不的權利。」
耳邊傳來男人蠱惑邪魅的宣誓,猶如一朵有毒的罌粟,綻放出宿命一般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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