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真名夔牛鼓
一地的屍骨血肉……
張恆可沒打算留情什麼的，當然，若是在以前，呃，兩年前吧，他看到這些山地蠻族估計會奇異的與他們打招呼，詢問，甚至是拍照之類都可能，不過這一切都只可能發生在兩年前。
當他看到那些被活生生吃掉的人，呃，燒烤後吃掉的人吧，還有那個被活生生咬掉半邊胸口的小女孩，還有那些滿眼只剩下絕望的人……看到這一切後，他只想殺光了這些異族。
之前段銳說得好，寧可讓人類成為惡魔，將這些異族屠殺個乾淨，當食物也好，當裝飾品也好，甚至只是為了打獵也好，將他們給全部屠殺乾淨，剩餘極少的異族留種，當成世界珍惜物種，再讓環境自然保護的那些鳥人來遊行保護的好！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一路狠殺啊，張恆真是殺得痛快已極，雖然內心難免覺得噁心，不過再將這些山地蠻族當成豬狗之類，心裡便也坦然了，想來除了女人以外，沒幾個男人會對殺豬現場感覺到害怕吧？
山地蠻人其實和人類比起來沒什麼不同，體型非常相近，只是身型高大了些，力氣大了一些，皮膚硬了些，概括起來說，光以身體素質而論，一個山地蠻族打得贏二三十個空手的人類，當然了，是普通人類，不算練家子那些。
但是人類之所以能夠統治整個地球，依仗的可不是什麼**啊，而是其智慧與科技文明，這才是人類能夠發展到現今的依仗，若是人類的文明尚存，社會仍在，科技仍在，這些山地蠻族最多只是些被屠殺的大猩猩，大猴子而已，那裡還會像現在這樣將人類養殖起來當成肉豬呢？
不過山地蠻族裡也有些特異的存在，這種類型的山地蠻族身軀異常高大，普遍都有三米左右，他們可以將體內的標準能量放出體外，形成類似於鬥氣樣的攻擊效果，當這種鬥氣包裹住他們的武器時，就可以激發出其武器所蘊涵的執念，也即是那些類似於天生武器的青銅巨斧，其威力陡然增加數倍以上，幾乎是無堅不摧，若是張恆用身軀去硬頂，也會受到少許的傷害，畢竟這些青銅巨斧在標準能量激發後，已經非常近似天生武器了。
當然，也僅僅如此而已，張恆是什麼人？他可是跟隨著裴驕，龔葉羽等人一起戰鬥，更是憑少少幾人之力，就將整個世界政府給連根拔起的人啊！
他現在已經是半步真魔，自身執念達到數千之多，執念強度的容量更是驚人，體內有著兩三萬容量的標準能量，還有真正的天生武器在手，這樣的人拿到靈魂組織最強盛的時候，也絕對是裡面數一數二的強人，便是面對普通的真魔級鬼怪或者靈魂者，他也絕對是屬於有一拼之力的人！
只是之前在他身邊的人都太強了，比如龔葉羽，人類之子，文明紀元的主角，魔王位階的狂人，而裴驕呢？北歐主戰神奧丁轉世，連續數個文明紀元與「原罪」對干的猛人，真魔位階顛峰，卻可以使用魔王位階的力量。
在這些人的掩蓋下，他才顯得不足輕重，但是天可作證，一個吃了執念食物連續一年多的靈魂者，其實力那裡是這麼簡單的？
張恆在這一戰裡完全體現了他的力量，從山寨門口一路殺了進來，沒有任何山地蠻族可以傷到他分毫，甚至連拖延他一下都不能，他也懶得使用那金屬長弓，只是提起長弓一路亂劈亂砍，殺得真是天昏地暗，一路上的屍骨血肉幾乎堆滿了地面，從山寨門口，到山寨內部中心為止，他至少已經砍殺了七八百的山地蠻族。
但不得不說，山地蠻族也真是個狠種族，居然硬生生沒有任何一個山地蠻族投降，都只是不要命的衝殺砍來，男的山地蠻族死光了，連女性山地蠻族也都衝了上來，咧著那獠牙，舉著石斧或者青銅斧，不要命的圍著張恆砍殺衝擊，更有許多座狼也圍著張恆撕咬。
但是實力相差實在太大了，張恆雖然僅僅只是一個人，但是正因為他是一個人，而山地蠻族又不擅長遠程攻擊，那些斧頭扔向他時，被他用長弓一蕩便是粉碎，而許多人圍住他亂打時，卻被他發了蠻力衝入人堆裡，接著便剩下一堆的爛肉，而且因為他是一個人，能夠圍住他攻擊的範圍也變小了許多，當實力相差太大時，數量反倒是不成問題了，而且張恆也不存在什麼脫力的問題，只要標準能量足夠，他便是戰鬥上十年也無妨，這絕對不是什麼問題。
現在也正好，任何生命殺死之後沒有靈魂出現，但是標準能量卻可以隨著殺人自行吸收，這麼一來也就根本不存在什麼標準能量耗盡的問題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他是靈魂體！
是的，山地蠻族確實很厲害，舉手投足都大力氣，雖然沒有達到個個山地蠻族都有上噸重拳力的地步，但是個個山地蠻族有幾百公斤拳力還是可能的，張恆畢竟是一個人，偶爾被斧頭砍到，被拳頭打到，被座狼撕咬到也是完全可能的，而且被攻擊到的次數還不少，但是他作為靈魂體最大的優勢，執念不滅，除非是被天生武器或者類似的攻擊才可能真正傷害其執念，執念執念，他本身就是由思想，意識，精神所構成，任憑有幾十噸的拳力又如何？最多將其打得執念震盪已經了不起了。
張恆雖然暴怒，但是其行為卻很是慎重，凡是遇到可以爆發出標準能量的山地蠻族，他都會第一時間拉開弓弦直接殺滅，根本不給其近身的機會，而遇到普通攻擊的山地蠻族，那他就直接衝入人堆裡製造小餅餅，就這樣，一兩千的山地蠻族被其堵在了山寨大門口，甚至連逃跑都是不能，連續狠殺了近半個鐘頭，終於只剩下了兩三百小山地蠻族，還有一些山地蠻族的婦女些，所有敢於抵抗和攻擊他的山地蠻族已經徹底變成了肉泥！
直到這時，張恆才有心思來細看這個山寨，整個山寨內建築物確實很多，但都是粗糙無比，全都是用圓木或者泥巴堆徹的簡單窩棚，在這個山寨裡更是堆滿了骨頭，還有各種垃圾與屎尿，光是聞一聞都覺得奇臭無比，就在張恆的正對面，幾百個山地蠻族跪倒在了地上，最先一人是個老年的山地蠻族婦女，其身後則大多數是一些年幼的山地蠻族，他們都跪在地上，但是他們眼中都射出無比的怨毒仇恨，當然了，更多的是恐懼……
眼睛啊，心靈的窗口，莫說智慧生物了，便是狗馬牛等等禽獸都可以通過眼睛來表達感情，張恆此刻看得清清楚楚，這些山地蠻族眼裡透出的仇恨，那非得是用鮮血才能夠洗刷的。
張恆又看到了在山寨最內部，一個用木頭圍欄堆徹的窩棚，裡面有上百個人類正爬在那裡，有男有女，就是沒有老少，而在這上百個人類的旁邊，則是人類被啃得精光的骸骨，堆徹得彷彿小山一般。
看到這裡，張恆猙獰的笑了起來，他也不管地面的血肉骯髒，直接走到了跪在地上當先那個山地蠻族婦人旁，直接用手指向了那群人類，還有在人類旁邊的骸骨。
這個山地蠻族婦女，還有其身後的山地蠻族們，他們全都將目光看了過去，當他們看到人類時，幾乎同時轉過頭來看向了張恆，頓時，這群山地蠻族都變得了臉色鐵青，恐懼，害怕的神情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當先那個年老山地蠻族婦女頓時什麼也不顧的跪拜磕頭了起來。
「知道求饒了？智慧生物吃智慧生物？你們真幹得出來！」
張恆一聲怒吼，理也不理這個山地蠻族婦女，直接走過了她身邊，舉起金屬長弓一路狠劈砍下，頓時其身後的所有山地蠻族幼兒全都被砍得了稀爛，接著便是剩餘的山地蠻族男子，雖然這些山地蠻族也想要反抗，但是面對張恆此刻的近身攻擊，他們那裡還有什麼機會？全都被砸成了肉泥肉餅，只剩下了二十來個山地蠻族婦女時，張恆就也沒再理會這些狂吼亂叫的山地蠻族婦女，只是走到了人類圍欄旁一腳將其揣得了粉碎，直接走入到了這堆人群之中。
這堆人類全都是生活在屎尿之上，天知道他們是吃什麼維生，就在這裡的環境下，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身的濃瘡與皮膚病，大多數的人類全都是茫然著一雙眼，即便張恆走近了他們，他們也沒有絲毫反應，看那樣子早已經是瘋了或者傻了，只有極少數，約莫二三十個人眼中慢慢恢復了清明，他們都呆呆的看著張恆靠近，同時看著張恆身後那一片的血泥路……
張恆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們，直到數十秒之後，隨著第一個恢復清明的青年女性號啕大哭起來時，其餘恢復清明的人類才都嚎哭大叫了起來，更有略約看得出青年美貌的婦女，還有幾個年輕男子，大吼叫著撲向了那些山地蠻族的幼兒屍體，他們也都是大聲吼叫了起來，手腳並用的用力撕扯這些幼兒屍體，用力撕咬，用腳去踩，用身體去撞……長久的禁錮，長久的沒有進食，讓他們已經再沒有力氣，光是這麼一折騰，這些人頓時便昏迷了過去，但是他們的仇恨卻讓他們死死抓住手裡的屍體碎片，連一絲放鬆都沒有，天知道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如此……
張恆沉默著，咬牙著，恨不得將這些山地蠻族變活了再殺一次，或者是抽出他們的靈魂，將他們的靈魂全都拿來點天燈！
只可惜這個願望卻無法達成，所以他也只能夠衝出圍欄外，一腳將一個嚎叫哭泣的山地蠻族婦女給踢成了肉碎，若不是他理智控制，剩餘的山地蠻族婦女也休想活下一個來！
「走吧，離開這個地獄，好好養傷……未來，未來我帶你們將這個種族給滅族了！一定會報了你們的血仇！」
接著張恆的做法倒也是簡單，他隨意扯出了幾根巨大的原木，再用山地蠻族使用的荊繩將它們給捆綁在了一起，做完這一切後，就將荊繩的另一端栓在了那些山地蠻族婦女的身上，同時直接將她們的琵琶骨給捏得了粉碎，這才將仍然活著的人給全部帶上了原木。
「走！」
張恆甩動著手裡的一根粗青銅鏈……這是他在山寨裡找到的極少數青銅造物之一，還有其餘的青銅斧之類也都被他給收集了起來，當然了，還有一大堆植物種子或者根莖類的食物，還有些乾肉他沒敢要，天知道這些是什麼肉。
當他喊出走字時，就揚手一鏈子打出，啪的一聲將前面幾個山地蠻族婦女的後背給打飛了少許血肉，而這些山地蠻族婦女則是滿臉的仇恨與恐懼，埋頭向前拖動了起來，拖動著這幾根原木與上面的人類，慢慢走入到了叢林之中……
這一切，包括張恆衝入山寨裡一番屠殺，再到最後他解救人類，還有指揮山地蠻族前進，這一切的過程中，天上幾隻老鷹始終盤旋飛舞，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直到張恆這群人進入到叢林之中後，這幾隻老鷹才重新飛回了叢林裡，向著遠處的幽靜森林飛了過去。
直到那幾隻老鷹飛得了不見蹤影，張恆才望著天空冷笑不停，直到這時，他才真的完全確認了所謂的靈魂者，就是修仙者的想法，他的優勢真的太大太大了，若此刻他仍然是活人，便是有這身力量也不行，估計剛才那一場大戰裡，便是累也累死他了，更何況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累積下，估計也是死定的了。
但是靈魂者不怕，普通傷害根本傷不了他，而能夠使用標準能量的**生物又少得可憐，百個裡出一個都算是好的了，如此一來，他先一步就立於了不敗之地，這且不提，另外就是靈覺感應，靈魂者對於別的靈魂體，標準能量，天生武器之類都是有感應的，方纔他就感覺到了那幾隻老鷹身上的標準能量，顯然，這些老鷹是有生命控制的，很可能是控制老鷹來看到這一切，而且依照那些老鷹飛出的方向……是精靈嗎？
張恆沒見過現實裡的精靈，這種傳說中的生物估計蠻強大的。
依照他從段銳那群人口中得到的信息，這些精靈殘暴無比，不過他們卻不大像山地蠻族那樣四處遊獵，而是只在那一片叢林之中，只要誤入其中的人類，幾乎全都被剝皮抽骨，皮被拿來當成了衣物，骨頭則被當成了裝飾品，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的人肉是否被他們吃了，不過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生命體的肉身中含有靈魂，含有執念，所以估計被他們吃了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些精靈如許多小說或者神話裡描寫的那樣，和人類外貌非常相似，但是要高出許多，普遍都有兩米二三左右的高度，身材苗條，容貌俊美，耳朵尖長，而且這些精靈更可以使用「魔法」，比如拋出火球，比如刮起風刃，比如控制植物忽然生長，忽然控制植物成兵器來攻擊，種種異能無法細說，連山地蠻族都不敢去招惹這些精靈，而它們所在的叢林也被稱之為了剝皮森林。
據說似乎也有一些人類沒有被殺死，而是被當成了奴隸……
總是一報還一報的，人類最無辜，便是對不起整個世界，對不起這個世界的動物，植物，大自然，但是也絕對沒有對不起這些異族過，可是卻被異族吃，被異族俘虜，當奴隸，當玩具，種種慘狀無法言語，所以總是一報還一報的。
「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龔葉羽大哥堅信的信念，我現在也堅信了！」
張恆肅穆的說出了這番話來，他又細想起了那些精靈在傳說或者小說裡的細節，且不談什麼大吹精靈愛好和平的內容，這些小說中大多提到了精靈會魔法的事情，那麼以此來推斷，精靈們對於弓箭肯定也是擅長的了，在叢林裡估計也是他們的主場，動作靈敏，更是有著比肩人類的智慧，估計要想殺滅這些山地蠻族那樣對付他們，這卻是不能……所以，乾脆引蛇出洞好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張恆越加賣力的抽打起了這些山地蠻族的婦女們，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後，沿途抽死了十多名山地蠻族婦女時，他終於帶著了這近百名人類回到了山谷處，而在山谷下方，那些人類早就聚集到了金屬房間處，人數也少了一半還多，大多是些婦女不見了，但是剩餘的人並沒有什麼慌張，而段銳也穿著戰甲站在外圍警戒著，看來這些不見的人都是進入到了金屬房屋內了吧。
直到張恆等人出現之時，特別是幾十個山地蠻族婦女，拉著幾根巨大原木，原木上則或坐或躺這近百的人類時，在山谷下方的人群頓時歡呼了起來，其中好些人都哭喊著衝了上來，在人群裡尋找著自己的親人或者朋友，而更多的人則衝到那些山地蠻族婦女面前不停毆打痛罵，一時間整個場面又鬧騰了起來。
張恆就坐在原木上，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自己的靈覺感官上，直到從身後傳來某個感覺時，他這才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伙都安靜一下，首先，這些人現在大多得了嚴重的皮膚病，你們去找些清水來給他們清洗一下，如果有合適的草藥就給他們先使用，另外，他們也是餓極了的，這裡有許多植物類的食物，給他們熬些稀飯之類的東西，不能吃太飽，記得，千萬別吃太飽了，對了，這些個山地蠻族的婦女挺好用，力氣比馬牛大多了，先不要殺他們，以後也只殺男性山地蠻族好了，剩餘的全都拿來當奴隸，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外面夜涼，大伙都進入那金屬屋內休息。」
說話間，張恆就沖段銳使了幾個眼色，也向一些年齡稍大，在人群裡有威望的人使了些眼色。
這些能夠活到今天的人，那一個不是警覺超強，外加滾摸爬打多年的老油子，看到了張恆的眼色，他們也是若無其事的招呼起了眾人，要麼攙扶那些被救出來的人，要麼去抬張恆收集來的食物與青銅武器，要麼指揮著山地蠻族婦女進入到了金屬屋子之中，前後不過數分鐘而已，這一切都已經安排得妥妥當當，直到這時，剩餘的人才彷彿都回過神來，全都急匆匆的竄入到了那個金屬屋子之中。
金屬屋子佔地足足有數百平米，雖說幾百人全都窩在裡面確實很挨擠，但是他們也都看出來外面似乎有些詭異，全都一聲不吭的待在了屋子內，而在金屬屋子的大門口，那些有些威望的男子婦女們，則是擔憂的看向了金屬屋子之外，張恆與已經身穿戰甲的段銳並肩站在了一起。
張恆嘿嘿一笑，也不在意這些，他早已經是經歷過好些回生死經歷的人，眼下這些不過是小兒科，與密密麻麻的鬼怪，真魔級鬼怪，魔王級鬼怪，或者是會陣勢的靈魂軍隊，靈魂軍官，還有文明天生武器的持有者比起來，眼前這一切都是渣渣，都是浮雲，即便到最後他實在打不過，也不過一死罷了，只是可憐了身後那些人類也要同死，不過便是死，他也要拉扯幾百上千個異族一同玩完，那他還怕什麼呢？
不過相比於他，段銳卻在旁邊有些站立不安，張恆頓時嘿嘿一笑道：「不要那麼慌，你這身戰甲可也是具備入魔位階實力的啊……對了，你還不會放出標準能量吧？」
段銳心裡確實不安，現在可不比之前衝出實驗室與那些山地蠻族對干的時候，那股子激憤與熱血已經稍稍冷卻，他也不過是個十幾歲大的大男孩罷了，遇到這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時，不安是肯定的，不過他還是立刻問道：「標準能量？那不是儲備能源嗎？可以放出來嗎？」
張恆嘿嘿一笑道：「當然，不過你是這身戰甲具備靈魂體的能力，和我是真正的靈魂體畢竟不同，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究竟該如何放出標準能量，這卻是需要你自己多試試了，不過你也放心，現在這個世界的標準能量太好獲得了，多殺些異族，那樣一來你這身戰甲的標準能量就可以一直飽滿，卻也不怕什麼失去動力的了……」
段銳剛想問些什麼，就在這時，張恆猛的舉起金屬長弓向他前面迎面打來，嚇得段銳立刻便後退了好幾步，不過張恆卻不是打向他，而是將長弓擋在了他面前，只聽得一聲尖嘯，一根綠色箭矢便打在了這把金屬長弓上，頓時箭矢破碎，而金屬長共卻是依然完好無損的模樣。
就在這時，段銳才看得清楚，在那山谷上方，密密麻麻的一連排精靈站在了那裡，許多精靈手中拿著兩把長劍，也有許多精靈手中握著長弓，弓矢全都對準著張恆二人，這些精靈的數量至少有七八百之多，他們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張恆二人。
「嘿嘿，來了嗎？那麼就該幹活了……」張恆鬆動了一下脖子，雙手緊握住了金屬長弓，頓時，整柄金屬長弓上光芒爆閃，一道激光矢就出現在了弓弦之上，他也不客氣，直接拉滿了弓矢對向了遠處，直直對準著那些精靈們。
精靈有數百之多，外圍的精靈們雖然一動不動，但是當張恆手裡的金屬弓明亮起來時，這些精靈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竟然發生了小小騷動，而在這群精靈的最後方，幾個身穿長袍的女性精靈則是眉頭大皺，當先一人就走到了隊伍前，這是一個美麗得不似凡物的女性精靈，她看起來甚是甜美，其聲音也彷彿夜鶯一般，清脆可人。
「人類中的強者，你為什麼要參與到凡塵之中啊，莫非你已經忘卻當年的百族誓言了嗎？強者不該暴露於黑暗之下，而且現在已經是第六紀了，上一紀的文明已經黃昏，你們只能夠帶著少許族人進入長眠，而不是貪得無厭的繼續爭奪第六紀文明的地位！你破壞了誓約！」這個精靈少女大聲說道。
張恆揉了揉耳朵，他也大聲說道：「哦？你們會說漢語？」
精靈少女又是眉頭直皺，她大聲說道：「不要岔開話題！只要吸收了你們的靈魂知識，語言溝通不是什麼問題，我們精靈族可不是野蠻人那樣的九流種族，我們是高貴的精靈族！回答我！你為什麼破壞誓約！」
「誓你媽的約！」
張恆破口大罵了聲，接著才吼道：「把我的族人剝皮抽骨，把我的族人當成豬狗，這就是你們mb的誓約？誰tmd簽的？誰敢代表我們人類？老子不一箭把他射成小餅餅才說！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不要走了，全都留在這裡吧！」說完，他手中的金屬弓光芒大盛，彷彿那道激光矢隨時都要射出來一般。
這個精靈少女頓時慌張了起來，她不過是精靈一族的世俗魔法師，雖然族裡地位高貴，可也不是這些脫離肉身的靈魂體對手，只有靈魂體才能夠對抗靈魂體，或者是你已經進入傳奇……也即肉身中含有靈魂體，否則一切都是枉然，而她離傳奇還早得很呢……而族裡的靈魂體，當然，被叫作聖靈的存在們，他們都在精靈族聖地，名為幻想地的世界之中，除非是精靈族遇到大災大難時，這才會出手，此刻她那裡能夠奈何眼前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人類聖靈……
所以她是絲毫不遲疑，她手上的一枚戒指猛的一閃，頓時一柄巨大的皮鼓出現在了她的雙手上，她就這樣將皮鼓對向了張恆，彷彿只待張恆射出箭矢，她便會敲響皮鼓一般。
當這個皮鼓現身的瞬間，張恆靈魂裡的霸道氣勢場猛的劇顫，那種感覺頓時變得了異常清晰，是的，真名天生武器……
「真名……夔牛鼓？那是老子的了！殺！」
張恆也不客氣，一聲大吼，手中的激光矢猛的射了出來，他整個人也向著山谷高端的精靈猛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