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已經是深秋時分,夜晚的風很涼。
當風吹過來的時候,上川光不禁打了個哆嗦,他是怕冷的了。
「吹寄,你冷嗎?」
「有一點點。」
吹寄也感覺到有點涼意,準備回到房間去,但這個時候,她卻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抱住了,然後埋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
「這樣就不冷了?」
上川光「嘻嘻」的笑道,同時心裡七上八下。這是他心血來潮,只是想知道自己吹寄的心究竟是什麼地位。如果她拒絕自己的話,想到這裡,上川光不禁心裡有一點害怕,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他卻不知道,吹寄制理此時感覺自己全身都軟了下來,聞著他身上散出來的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她害羞的差點要昏了過去。
但是,這樣溫暖的懷抱,安心的感覺讓她難以割捨。
就這樣,她並沒有掙扎,只是默默的被上川光抱懷裡。
抱著吹寄制理柔軟的身軀,她高聳的胸部緊緊的靠上川光的胸膛上,讓他禁不住爆的又緊了少許。
「大霸星祭的時候,真的謝謝你了。」
吹寄制理很乖的埋上川光的懷,輕輕的說道。
「不用特地謝我啦,我也很享受大家一起運動的時光~」
吹寄制理的話讓他想起了大霸星祭吃麵包比賽的時候,用自己能力作弊,結果沒有一個人現。每次想到那裡他就洋洋自得,雖然對浪費食物有點內疚就是了。
「你笑什麼呢?」
吹寄制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抬起了頭,兩隻大大美麗的眼睛望著他。看到他似乎懷念什麼事情的笑容,吹寄制理非常好奇的問著。
「你記得當時有吃麵包比賽?」
「嗯。」
上川光終於忍不住了,將這個秘密一直一個人藏起來感覺實是太難受了,所以他就性說了出來,何況這是他得意的作品。
「……嘿嘿,當時大友直人可是十幾個麵包,四腳朝天的躺地上。不過,後還是我贏了嘛~」
上川光眉飛色舞得意的說著當時的事情。
「你那是作弊啦!」
吹寄不滿的說道。
「這是合理利用自己的能力~」
上川光狡辯。
吹寄制理只好歎了口氣,事情都生這麼久了,再追究也沒什麼意思了。但是她暗暗的誓,下一次的【大霸星祭】,她一定要親自當吃麵包比賽的裁判,到時候現場將他抓住。
看著吹寄眼炎炎燃起來的雄心,上川光知道下一次是絕對不能再參加那個比賽了。
「還有後來當臨時裁判,沒想到美琴和婚後她們弄出個那麼大的烏龍。」
上川光繼續誇誇而談著,但吹寄卻很敏銳的現了一個問題。
「你怎麼叫御阪美琴叫的很親切的樣子?」
上川光微微一愣,沒想到吹寄竟然問了這個問題。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弧,難道她是吃醋了麼?
「嗯,那這樣怎麼樣?制理?」
「……好。」
吹寄制理心泛起了一絲甜蜜,剛才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裡一陣不舒服,就問了那個問題。但現隨著他對自己的稱呼的改變,心那份不快早就煙消雲散,被幸福所佔滿。
「還有一件事。」
上川光故作神秘的說道。
「咦?什麼?」
吹寄制理抬起了頭,望向了他。
上川光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吹寄潔白嫩滑的臉蛋,讓她禁不住臉蛋通紅。
「制理……當我的女朋友。」
話一說完,吹寄就感覺到心跳漏了兩拍,飛速的跳著。
「不要開玩笑了!你這樣,這樣的話……」
她現已經完全亂掉了,根本無法阻止起語言。
「這不是玩笑,那我就用行動來證明!」
話剛說完,吹寄制理就瞪大了眼睛。
上川光此時已經俯下頭,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
吹寄制理感覺到大腦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迎合著他的吸允,將自己的香舌讓他情的品嚐著。
『好像有點甜,還有點酸,是之前的運動飲料麼?』
上川光仔細品嚐著,感覺到自己的舌尖跳,因為和吹寄接吻的感覺實是太舒服了。她嘴的熱的溫暖讓自己感覺到難以自拔,他禁不住將舌頭向深處探著。
不知不覺,兩人之間已經變成非常高難的法式親吻。得益於之前大姐姐的言傳身教,現上川光的接吻能力已經到達達人水平。
光是這個親吻,就讓吹寄制理渾身軟,難以反抗。當結束的時候,她只能伏上川光的懷抱之喘氣。
這個接吻方式對她來說太過於激烈了一些。
「我知道了。」
吹寄小聲的說道。
「那……」
上川光有點驚喜的問。
「我和你交往。」
「但是!!」
本來準備歡呼的上川光被她的話一下子弄楞那裡。
「今後我只准你看我一個人,不許花心!」
吹寄制理想到了之前上川光所住的公寓之見到的姬神,不禁心裡有些不舒服。
「我答應你。」
上川光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誓道。
「因為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吹寄制理可愛,同時身材好的人了嘛!這叫我怎麼能喜歡上別人呢?」
戀愛的少女智商可以說都是負數,經過上川光一陣讚美之後,吹寄不禁笑了出來,將手指放他的嘴唇前,示意他不用再說了。
而上川光則是看著眼前的青蔥玉指,禁不住食慾大動,小心的含住然後慢慢允吸起來。
「你幹什麼啊?!」
吹寄不滿的縮回了手指,同時給他的頭一頓爆栗。
「嗚……我受傷了,制理大人快幫我療傷啊~」
上川光將頭放進了吹寄的胸前,使勁的磨蹭著,享受著那裡的溫暖。
「真是的!」
被他這樣的黏著,雖然嘴上並不承認,但是吹寄心還是很高興的。
吹寄溫柔的將他抱自己的懷。
「吹寄……」
上川光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情不自禁的輕輕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今天晚上我的父母暫時不會回來。」
吹寄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不敢看對方,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了他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