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光的眼睛頓時睜大起來,可以看得出來,這句話對他的震動究竟有多大。
如果,一切可以重開始的話。
這時候,他的內心激烈掙扎著。
「我的話,無論你有什麼什麼樣的願望我都可以替你實現哦,我會完成你小時候的願望的。」
食蜂操祈彷彿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出來。
「沒想到你當時居然會有那樣的願望出現呢。你沒現嗎?我為你施加的小魔法。那不是讓別人喜歡自己,而是喜歡的人,加喜歡自己的魔法哦~而且,只要跟你做一次的話,就再也離不開你了。無論是那個笨蛋修女也好,那個大姐姐,或者那個電波修女,都再也離不開你了……」
她緩緩地說道,但上川光並沒有回答。
「如果你對她們不滿意的話,那淺野真尋怎麼樣呢?她是我花很大力氣培養的呢,無論是各個方面,都完美無缺,就算是連我都有點羨慕了呢。如果你想要別的女孩子的話,無論是誰,我都會幫你得到,所以……」
「求求你不要再說這麼傷心的話了。」
食蜂操祈哭了,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二次流出眼淚。旁邊的人看起來無比堅強,完美無缺的她,也只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哭泣。
「謝謝你,操祈。」
「!」
她只感覺到自己被埋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抬起了頭,現自己已經被他緊緊的抱住。
「我會完成我真正的願望的,所以……如果這是我的命運的話,那我就接受它好了。」
「……嗯。」
食蜂操祈有點黯然的說道。
然後,她的左手輕輕的放向了他的額頭上。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他突然哭了出來,內心的軟弱這一瞬間終於釋放無疑。
「我好想爸爸,媽媽。」
食蜂操祈咬了咬牙,身體顫抖著。
「對不起……」
她輕輕的呢喃道,使用起自己的能力。
聽到少女的話語,上川光慢慢平靜了下來。
「這不是你的錯,不是……」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感情飛速的消失。
「不過,如果我能健康成長的話,一定會是這樣的……至少,能為我自己留下後一點人性……」
上川光緩緩地睜開了眼。
「這並不是你的錯,食蜂。」
食蜂操祈抬起頭看向他,眼角還掛著點點淚珠。
「這本來就不是人類該有的力量,就算沒有你,終我也會變成這樣的。」
他淡淡的說道,抱著她的手鬆開了。
「如果命運是人類無法永遠改變的東西的話……」
「那麼,我會成為神。」
他的話語,讓食蜂操祈一時之間愣住了。但是,她並沒有懷疑,這個完全以理智為主的人格既然這樣說的話,那就代表他真的有可能。
「難道,你已經……」
「現還不是時候。」
他淡淡的說道,但接下來的話語卻讓食蜂操祈感覺如墜冰窟。
「這次,你做了一個好的選擇。」
「你是指……那如果……」
她結結巴巴的問道,這時候她根本無法瞭解他的想法。自從創造起開始,這個以理智為主的人格,對任何精神能力有著絕對的抵抗力。即使是她,也無法將自己精神力滲透進哪怕一絲。
「如果有任何記憶篡改的操作,初始化程序就會啟動。因為,這是我存的唯一意義。」
他留下這一句之後,沒有再多說,就直接動能力從原地消失。
「……」
食蜂操祈低下了頭,心情的失落讓她只是呆呆的看著他離開的地方,不想再挪動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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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面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蜷縮著,他的一直手抱自己的胸前,另外一個護自己的頭上。而麥野沈利彷彿洩一般,不斷的用腳踢他身上各個部位。
濱面現是有苦難言,他的雙腿都有兩個大洞,裡面不斷的流著血液,逃走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哈哈,你的雙腿都被我打斷了,你繼續逃啊!」
麥野沈利從工廠的貨架上拿出了一個螺絲刀,將前段慢慢的向濱面的耳朵裡伸了進去。
「就你這樣的0居然也敢反抗我。看來你腦子裡的螺絲稍——微有點鬆了呢,要我幫你擰緊嗎?」
說完,她用力一擰,血液和皮肉都被螺絲刀削去。
但讓她吃驚的事情生了,濱面仕上無視插自己耳的螺絲刀,猛的翻過身來。
「什……」
連麥野都有些吃驚。
然後,一陣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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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川光只感覺到腦一片模糊,等到清醒的時候,已經站自己家門前。
這時候,門開了。
姬神秋沙和五和站裡面,兩人不約而同都是一臉怒氣的看著他。
「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麼?!」
兩人異口同聲的質問道。
「嗯。對不起。」
上川光勉強的笑了一下,道歉道。
似乎是看出來了他精神十分低落,姬神露出了不忍的神色,說道:「你還沒有吃晚飯?我去把飯菜熱一下。」
五和點了點頭,幫忙收拾碗筷。
上川光管沒有什麼食慾,但也不好浪費她們的好意。
餐桌前,他也只是機械般的動動筷子,草草的吃光之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去。
位於自己的房間之,上川光回想到了不久之前生的一幕,那根本是超越人類一般的力量。通過空間能力操作微觀世界粒子的位置、速和方向,能直接模擬很多其它類型的超能力。
「這就是5第二階段的力量麼?那麼難道還有第三階段?」
上川光喃喃自語道,但與此同時,殺人的愧疚感讓他無法合眼。
管知道那是為了學園都市的安全,那些傭兵都是侵略者。如果自己不殺死他們,那麼居住學園都市裡面的學生們的安全就會受到致命的危險。
但他的心仍然非常低落。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姬神進來之後又關上了房門,她並沒有打開燈,只是坐上川光的身旁,輕輕的將自己的身體靠了他的旁邊。
「如果你有什麼困擾的話,可以找我傾訴的。」
上川光看著近咫尺的姬神的美麗臉蛋,突然,他笑了,然後捏了捏,說道:「我看起來就那麼脆弱嗎?倒是你,你知道你現幹什麼麼?」
「咦?我的話?」
姬神一時之間被他的問題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深半夜過來不是狼入虎口麼?!」
姬神的臉蛋迅速變得通紅起來,但她沒有反抗,只是害羞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但是,上川光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溫柔的撫摸著眼前女孩的有點燙的臉頰,輕輕的道出了自己的話語。
「謝謝你,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