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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邊的曙光剛剛露出地平線的時候,西郊機場,清冷的晨風中,陳浩和李東一起焦急地等待這白思雨那熟悉的身影。
李冬有些不滿意地小聲咕噥道:「隊長,這次任務也不容易,我覺得不應該再讓思雨牽扯進來。」
陳浩聞言皺眉:「我也不想隨便把思雨牽扯進來,只是,你也看到了,這些科學家一點保護能力都沒有,進入那種神秘古代遺址我真的沒把握不遇到那些邪門的東西。請思雨過來,我想假如真的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有她在我們好應付一點。」
說到這裡,微微苦笑道:「如果她不去,也沒關係,我也盡量不想她牽涉進來。」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遠遠地飛跑過來,仔細望去,正是一個星期沒有見面的白思雨,她依然是上次見面時的那身打扮,看到陳浩和李冬時大大的喘著氣地點頭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你們等了多久?」
陳浩心情複雜地皺眉道:「思雨,你真的決定跟我們一同參加這次探險?」
白思雨聞言望著陳浩點頭道:「阿浩你放心,這次我們只是考察遺址,並不會接觸古墓,況且我們上次那樣的事情畢竟是個少數,也不會每次都遇到,而且,我跟著你們,萬一遇到森林中的山鬼,你不用擔心安全。」
李冬聞言忍不住好奇地道:「什麼是山鬼?不會有是什麼鬼物吧?」
白思雨微微搖頭笑道:「山鬼只是普通的靈體,普通人遇到大多會在深山裡迷失方向,最後迷失在大山深處。」
看著正在說笑的白思雨和李冬,陳浩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離七點還差五分鐘,許華教授的車子還沒有出現。
李冬這時也有些著急地道:「時間不多了,這位教授怎麼還沒有來啊?!真是叫人等的著急!」
陳浩點頭苦笑道:「他是這次考察的負責人,我們就按照他意思來做,盡量少發牢騷。」
他話音未落,一輛黑色的奧迪風馳電掣地衝到了三人面前,猛地停了下來,許華一臉焦急地從車上下來,臉色慌張地匆匆向陳浩趕來。
看到陳浩三人早已等候多時,許華歉意地道:「真不好意思,我們這次考察的一件遺址地圖的影印本找不到了,我這才遲到,真是讓大家久等了,我們時間不多,上飛機再談吧。」
說畢顧不上理會陳浩三人,大步流星地向早已等候在一邊的直升飛機走去。
李冬一邊緊跟在陳浩身後大步向飛機趕去,一邊小聲地咕噥道:「隊長,這次怎麼是和小日本一塊考察啊,我看這小日本未必按了什麼好心,我們得防著他們搶我們的寶貝!」
陳浩聞言,雖然也對這日本人沒什麼好印象,但是,人可貌相,何況自己兩人還沒有見過人家,是好是壞倒不好隨便議論,況且眼下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李冬這樣的想法顯然不利於整個團隊的行動。
想到這裡,臉色一沉,低聲道:「不許胡說!,都是科學家,哪有你說的這些,快些上飛機!」
李冬聞言不滿意地低聲道:「跟小日本一塊,真***晦氣!」
白思雨聞言微微點頭道:「聽說這次巴國遺址的詳細資料都是這兩個日本專家提供的?」
陳浩聞言看了一眼李冬,這才點頭道:「不錯,據說資料是這兩名專家的父輩從中國帶回日本的,一直沒有能夠實現找到遺址的願望,這次這兩名專家為了親自實現這個父輩的願望主動交還了資料,只是提出希望也能親自參加這次考察,了卻一代人的夢想。」
他話音未落,就聽李冬低聲冷笑道:「從咱們這裡搶走的資料,一定非常珍貴,要不也不會這樣到死都不甘心,還要他的兒子來。我看一定是不安好心。我們還是防著點的好!」
陳浩這時已經登上了飛機,聞言回頭厲聲道:「冬子!再說!我就給你記過了!什麼話我們私下說,被別人聽到,對你影響不好!」
李冬聞言臉色一變,半晌才勉強點頭道:「好吧,我不說了。隊長你放心吧!」
這時,剛剛登上飛機的許華聞言呵呵笑道:「小伙子,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不希望大家把話悶在肚子裡,這樣可不好啊!」
說畢,看著神色憤然的李冬微微點頭道:「我是這次考察的負責人,很多細節我在這裡給你們交代一下。」
說畢扭頭吩咐直升飛機的駕駛員道:「我們起飛吧,直飛成都機場!」
等直升飛機漸漸離地而起,飛上藍天,進入正式航線之後,這才轉身一臉嚴肅地望著陳浩和李冬點頭道:「你們剛才的議論我聽到了一點……」
神色尷尬的李冬聞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嘿嘿乾笑道:「教授,擰可別往心裡去,我不是說您,我是說…….」
許華打斷李冬,點頭道:「你們剛才想到的,我們也考慮到了,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次古代巴國遺址裡的文物據我們猜測,其價值相當驚人,所以很難完全不排除這兩名日本科學家的真正目的,如果一切完全是我們希望的那樣,那自然最好,如果有什麼意外就要全靠你們兩位特警來幫忙了!」
陳浩聞言疑惑地望著許華道:「看來許教授不是那種憑空猜測的人,這樣說,不知道有什根據呢?」
說畢,急忙補充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瞭解盡可能多的詳細資料,免得到時候來不及防範。」
許華聞言輕輕歎了一口氣道:「這次我們接到國家文物部門的通告,有一名非常神秘的黑市文物販子與其中一位日本專家的資料異常吻合,雖然並沒有證據直接證明兩者之間的真正聯繫,但是我們依然非常擔心。但是為了阻止遺址資料進一步洩露到其他文物販子手裡,盡快回到國內,我們還是決定答應對方的要求,只是暗中防範。這才通過上級部門將兩位借調過來,一來是保證考察隊的安全,二來,也是為了保護文物的安全。國家的寶藏屬於我們的後世子孫,如果在我們手裡受到損壞,我們將無顏面對我們的後代!」
陳浩聞言望著眼前這位情緒有些激動的老科學家,鄭重地點頭道:「您放心好了,我們絕對保證不會讓國家的文物從我們手中失落,大家的安全也一樣是我們的責任,您就放心好了!」
李冬聞言點頭道:「看來我真的沒猜錯,這些小日本還真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啊!嘿嘿……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我們,只要他們敢動一點兒歪腦筋,我李冬第一個不放過他。嘿嘿……」
白思雨聞言也忍不住點頭道:「不錯,我們絕對不能讓對方的目的得逞,文物絕對不能落在這些不安好心的文物販子手裡!!!」
飛機降落在成都一個小型的軍用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正午的悶熱依然沒有散去,一陣陣熱浪撲面而來,使人情不自禁地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飛機剛剛停穩,一輛黑色的北京吉普便迎來上來。
許華回頭望了一眼陳浩點頭道:「我們時間不多,還要去迎接那兩位日本專家,還其他科學家匯合。」
說畢,匆匆向越野車走去,陳浩看了一眼身後的李冬和白思雨道:「待會見到那些日本專家的時候,你注意禮貌,不要動不動就說粗話。」
李冬聞言急忙嘿嘿笑道:「隊長,你放心,我知道輕重,絕對不會給你添亂。」
陳浩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向白思雨道:「我們上車吧,教授還等著我們呢!」
當陳浩三人的越野車停在成都國際機場的時候,兩名身穿休閒t恤的中年男子已經早早地等候在那裡,他們旁邊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普通大學生的裝束:一條牛仔褲,一件淡黃色休閒t恤。他們一邊焦急地張望著,一邊低聲地談論著什麼。當看到陳浩一行的越野車時,那年輕人面露喜色地說了一句什麼,那兩名中年男子立刻驚喜地向這邊望來,同時飛快地迎了上來。
車子剛剛停穩,許華教授便打開車門直向那兩名中年男子走去。
這時,李冬向陳浩低聲道:「隊長,這大概就是那兩名日本專家了,看起來很年輕啊」
陳浩聞言點頭道:「日本人生活水平高,這沒什麼意外,在他們沒有特殊的舉動前,我們就當他們是普通專家,一視同仁。」
說畢,仔細地暗暗打量起這兩名身份微微有些可疑的日本專家來,這兩名日本專家,一名微微有些發胖健康黝黑的皮膚上閃動著健康的光芒,大約中等身材,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低矮。看起來大約只有四十歲出頭,烏黑濃密的頭髮下一雙細長的眼睛,目光炯炯。微微有些鷹鉤的鼻子下面,一雙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似乎有些緊張和興奮。
另外一人似乎更加年輕一些,大約不到四十歲的樣子,壯碩的中等身材顯得分外精悍,一雙三角小眼,飛快地打量著神情冷淡的陳浩,似乎有些奇怪陳浩三人的出現。
大概是被陳浩如炬的目光盯著,有些不自然地躲避著陳浩的目光。
這時,只聽許華帶著兩名日本專家向陳浩點頭笑道:「這位是中村一郎先生,這位左田一壽先生,日本著名的考古學家。」
說畢,轉身向中村一郎點頭笑道:「陳浩是我們這次科考行動的安全負責人,希望大家能夠合作愉快!」
中村一郎聞言出乎大家意料地用純正的中文點頭道:「你好!希望我們今後的合作一切順利!」
陳浩聞言勉強按捺住吃驚的心情微微點頭道:「我是這次考察的安全負責人,希望帶領大家順利地完成這次考察,並且保證隊伍中每一個成員的安全。」
中村一朗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的肌肉,低低地乾笑道:「能夠得到陳先生的保護,我們實在分外感謝,希望陳先生多多包涵!」
陳浩聞言微微冷笑一聲道:「我會保證每一個人的安全,同時也不會讓別有用心的人的奸計得逞!」
許華這時插言道:「我們今天先在酒店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發前往古代巴國王城遺址所在的閬中,嚮導和其他兩位專家也已經在閬中等候我們。根據資料上的記載,我們的考察地點集中在閬中以西二十公里的範圍內。」
中村聞言焦急地望了一眼陳浩,這才扭頭對許華道:「不行啊,我們這次前來中國時間緊張,我們想連夜趕往閬中,然後盡快展開考察,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次時間非常緊迫,拜託了!」
許華聞言面露難色地皺眉道:「我們中方人員倒是沒什麼,只是兩位剛下飛機,只怕不大好吧?」
中村聞言堅定地望著許華,決然地點頭道:「身體沒什麼,我們必須盡快前往閬中。」
許華聞言無奈地點頭道:「好吧,我們立即乘車前往閬中,晚上在閬中休息一晚,然後直接前往目的地。」
這時,中村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轉身打開隨身的行李,從裡面取出一個小小的朱漆木盒子,盒子顯得格外古舊,大概是很少開啟,盒子保存的非常完好,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用墨線繪滿了各種形狀奇怪的飛鳥,面目猙獰的怪獸。
看到那盒子的瞬間,陳浩只覺得一股隱隱陰森之氣撲面而來,不由下意識地向不遠處的白思雨望去,只見白思雨臉色忽然蒼白的沒有了一絲血色,似乎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
陳浩心中一緊,急忙扭頭向那盒子仔細看去。正好看到中村正小心地打開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張繪滿了圖案的顏色某不清的卷帛來。
這時,恰巧一陣微風輕輕拂過,那張卷帛微微抖動起來,上面一個面目猙獰的用墨線勾勒出來怪鳥猛地映入了陳浩的眼中。微風中怪鳥忽然爆出一道耀眼的紅光向陳浩振翅飛來!
陳浩猛地一驚,急忙凝神看去,卻發現一切平靜如初,並沒有什麼怪鳥,許華教授正神情激動地從中村手裡將卷帛接了過去,輕輕地捧在手中,彷彿懷抱著正在熟睡的嬰兒。
這時,白思雨忍不住向中村問道:「中村先生,這只木盒和一直都和這卷帛在一起嗎?你們究竟是怎樣得到這個木盒和裡面的卷帛的呢?」
中村聞言有些奇怪地望了一眼白思雨,這才有些尷尬地點頭道:「我的父親是二戰時的一名士兵,他是在一名出家人的手裡得到這件東西的。非常抱歉,我本來也不願這樣,但是歷史已經這樣了所以我只能說非常抱歉!」
說畢,一臉肅容地長長地鞠了一躬。在場的眾人無不情不自禁地聯想到那個民族危亡的戰爭年代,臉上的神情紛紛凝重起來,場中的氣氛登時顯得沉悶起來。
這時,白思雨絲毫不理會中村臉上奇怪的不自然的神情,繼續追問道:「這盒子你們以前打開過沒有?」
中村聞言思忖半晌才搖頭道:「父親曾經特別囑咐過,這只盒子不能輕易打開,只有在它原本的土地上才能打開,我遵守父親的囑托,今天是第一次打開,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白思雨聞言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那個盒子,臉色蒼白地道:「沒什麼,我只是有點奇怪,大家不要往心裡去。」
陳浩乘機打斷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盡快出發,否則趕到閬中就太晚了。」
說畢,和白思雨一起,大步越野車前走去,一邊走一邊低聲問道:「思雨,我覺得那只木盒和裡面的卷帛都有些不大對勁,你莫非也看出什麼了?」
白思雨臉色蒼白地點頭道:「上面的文飾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不清楚,但是,那盒子裡的陰氣實在太過強大,連你都能夠感覺到。我想,僅僅一張地圖攜帶的陰氣就如此之重,而且這麼多年依舊沒有消散,實在讓人心驚!「
說到這裡忍不住向陳浩點頭苦笑道:「阿浩,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只怕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簡單了了,說不定比上次還要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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