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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善後(五千字) 文 / 撕紙

    對於那一段往事,阿撒佐明顯有些不願意回憶,但是耐不住曉月湖磨人的功夫很強大,沉思了一陣,整理了思緒,這才說道:「其實當初我並不是和艾瑞克老大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實際上我們是阻攔他的敵人,我是作為另一個四級變種人塞巴斯蒂安·肖的手下,而艾瑞克老大和塞巴斯蒂安·肖有深仇大恨,據說艾瑞克老大的母親就死在塞巴斯蒂安手裡面,因此當艾瑞克老大有了能力之後就不斷找塞巴斯蒂安麻煩,不過當時老大的實力並沒有這麼強大,那時候的他充其量也就是個三級變種人。但是老大從來沒氣餒過,不斷的和塞巴斯蒂安放對。」說道這裡阿撒佐惡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笑容,想必是想起了當時什麼有趣的事情吧。

    不過這並沒有打斷他的話太久,怔了怔之後他又說道:「直到那一次,艾瑞克老大再一次偷襲塞巴斯蒂安失敗之後,被現在名為x教授當時還是一個學生的查爾斯給救了,而後他們就走到了一起,跟隨他們的還有一群特別的變種人,實力都還算不錯,其中也有溫瑞,就是那個藍皮膚女人。」

    「說起來當時他們也很有意思,幾個人正在相互表演超能力的時候,塞巴斯蒂安帶著我們殺了過去,在殺死了一個名為達爾文的傢伙之後從容離開。還帶走了安琪兒.薩瓦多蕾,你可能還沒注意過她,她的能力很神奇的,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一直到現在為止,他所說的曉月湖都知道,這些都和電影中所演的一模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改變,但是曉月湖並沒有打斷他,而是繼續的聽他嘮叨著,真正的智者往往能從別人的隻言片語中推斷出很多的東西,而且他們也從來不輕易打斷別人的發言,別人看似簡短髮言或者說胡亂的廢話都能帶給他們很多的信息,雖然說阿撒佐現在所說的一切他都知道,但是保不準阿撒佐就在那個角落裡帶出來一句重要的話呢?因此他繼續的聽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多小時裡面阿撒佐一直都在敘述這當年的往事,有時候一件別人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讓他很開心的笑上半天,偶爾他也會露出懷念的色彩。

    終於,他說到了曉月湖最為關心的地方,當年最後一戰時候的情形。

    「說起來當時我們都已經來到了那座小島上面了,那時候艾瑞克老大和查爾斯教授兩個人聯手對付塞巴斯蒂安,而我們這些人則和野獸他們大戰,那一戰近乎打得天昏地暗,最終塞巴斯蒂安被艾瑞克老大用一枚硬幣釘穿了腦殼,徹底死亡,而艾瑞克老大也帶上了塞巴斯蒂安的那頂帽子,成為了現在近乎無敵的萬磁王。我至今還清晰的記著當初老大提著塞巴斯蒂安的屍體老大用硬幣釘穿塞巴斯蒂安腦袋的一剎那他臉上露出的心滿意足此生無憾的表情,更記得老大提著塞巴斯蒂安的屍體出來的時候那種朝氣蓬勃、對未來充滿憧憬的神情,正是那副對未來充滿希望的神情才讓我加入了老大所組建的兄弟會。」

    說完之後,阿撒佐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瓶伏特加,遞到了最邊上,又開始喝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花樣,永遠都有喝不完的伏特加。而曉月湖則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他早就知道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就獲得關於主神任務的信息的,畢竟這個任務的獎勵可並不算少啊,一個b級支線劇情不論怎麼說都是非常有價值的。

    而且他也並非是一無所獲,至少他從阿撒佐的話裡面得到了幾點消息,當初塞巴斯蒂安是死在萬磁王手裡面的,是被硬幣釘死的,與電影中所演的一樣。

    而且阿撒佐所說的一切都與電影中所演的一樣,沒有半分的差錯。

    雖然是這樣,但是曉月湖總是覺得阿撒佐話裡似乎有什麼漏洞,只是一時半會還沒有發現罷了。而且他雖然並沒有動用異能,但是作為一個心理學大師,看出一個人是否說謊並不難,在他看來阿撒佐已經把他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自己了,並沒有隱瞞,如果他真的能夠瞞過自己的眼睛的話,那他就太恐怖了,如果演電影的時候哪怕只拿出一般的本事也肯定能獲得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獎的(俗稱奧斯卡金像獎)。

    曉月湖研究過很久的晦澀心理學,他知道哪怕是一個再怎麼習慣於騙人的傢伙,當他說謊的時候總會有一丁點的不同,或許是眼神,或許是手勢,又或者身體傾斜之類的微不足道的小動作,即使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也不能完完全全去除這些漏洞,他們能做的也不過就是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常一點而已。

    然而通過他剛才的觀察,阿撒佐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破綻,和平時那副樣子完全沒有差別,眼神沒有恍惚,肌肉沒有繃緊,手腳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小動作。曉月湖對自己的觀察力一向有足夠的自信,正式因為這樣他當初第一眼看到楚行空就看出了楚行空的破綻,因此他敢斷定阿撒佐沒有說謊,如果這樣的話只能證明當年他看到的就是這個情景,只是如何解釋自己心中的不對勁的感覺曉月湖一直沒有想法,他不會輕易放過一丁點的徵兆,阿撒佐肯定有什麼不對勁,只是他也肯定沒有騙自己。

    「啊,真是頭疼啊!怎麼把這麼麻煩的活派給我啊!」曉月湖心中竟然莫名的抱怨了起來,這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奇怪,按理說這種抱怨的情感距離他是非常遠的,怎麼會莫名奇妙的出現呢?

    一時間曉月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因此他把收放在額頭上,做出了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對此阿撒佐惡魔全當沒看見,照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他的伏特加。

    而曉月湖也不以為意,阿撒佐惡魔就是這樣一個傢伙,在喝酒的時候什麼事情都不能打擾他,除非是萬磁王親臨,否則誰說也不好使。而且這傢伙的脾氣很大,對於喜歡的人那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表露得很猥瑣很平凡,哪怕你罵上他兩句他也不會有什麼怨言,但是對於不喜歡的人他完全不介意處處放對,讓對方難堪得下不來台。阿撒佐這副樣子已經是完全把他當成了朋友的表現,要是這傢伙出言挽留或者說相送那反而是對他還懷有戒心。這才讓他不舒服。

    在處理完了阿撒佐的事情之後,曉月湖有在盤算著什麼時候去找魔型女溫瑞瞭解一下事情的原本,他本來就打算把所有的知情人都問一遍,只有這樣才能獲得足夠的情報。一個好的智者總是在得到了足夠多的情報之後才下判斷,這是曉月湖自從成為團隊智者之後的座右銘,他不光打算去詢問溫瑞,甚至是萬磁王他都不打算放過,當然了,他的詢問時非常有技巧的那種絕對不是一上去就問這種事情,因為這樣不光容易引起萬磁王的警覺,更可能會導致他心情不悅,倒是後不說是小,萬一影響了老萬對他的感觀可就麻煩了。他可是在這裡下了很大心血的,不想還沒得到回報就因為冒失的一句話而付諸東流。

    回到了房間之後,曉月湖接通了團隊通訊功能,然後說道:「我已經問過阿撒佐惡魔了,他說的和電影裡演的沒有半點差別,而且看起來並沒有存心隱瞞什麼,接下來我還會去詢問另外的幾個知情人,你那邊就要靠你們了,記住一定要把所有人的話都錄成錄音給我,我要對比其中的不同。」曉月湖叮囑道,這些時間裡面,他和楚行空的接觸很少,唯恐會被某些能力特別的變種人發現,這次是不得已才會和楚行空聯繫的,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多廢話,說完之後不等楚行空繪畫立刻就切斷了聯絡功能,然後深吸一口氣,陷入了沉思。

    而楚行空也完全不在意,他知道曉月湖那邊是何等的危險,萬磁王身邊的兄弟會中有那麼多的能人異士,主神空間的東西雖然巧妙,但是他們的等級還低,根本接觸不到更上層的東西,就連著團隊通訊功能都是用得最低等級的那種,保不準會被哪一個有特別功能的變種人所發現,因此曉月湖這種謹慎得近乎過分的行為也確實沒有錯。

    「知情人?」楚行空笑了笑,他們這邊的知情人確實不少,但是和他的關係都不是那麼好,且不說對他稍有成見的野獸漢克,就是上一次被他擺了一道的阿歷克斯也想明白了上一次的事情,能成為x教授這邊的高層人士哪一個腦子會不好使?既然楚行空他們能夠從那麼森嚴的守備中打出來,那麼當時怎麼可能被擒,就算是被擒了為什麼等了這麼久才跑出來,他們進去顯然是有什麼另外的事情。

    沒有誰會喜歡無緣無故被人欺騙,阿歷克斯就算是實力再怎麼強大,在心性上他也始終是一個普通人類,因此他雖然不能說記恨楚行空,但是對楚行空卻也絕對說不上喜歡,楚行空只希望自己在執行計劃的時候他不要從旁阻撓就好了,怎麼還敢奢求幫助呢?

    至於x教授,楚行空就更不敢說什麼了,別說是看透,就算是稍微知根知底都辦不到,這個神秘的光頭男人對人和藹,但是那雙飽經滄桑的眼睛中所透露出來的睿智絕對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一回事,自從昨天晚上的那場大戰之後,教授就一直坐在自己的輪椅上,一動不動。

    據奧羅羅說那是教授思考的時候常用的姿勢,他覺得那個姿勢很舒服,很適合他思考,有利於他大腦血液循環,雖然在楚行空這個武學大家看來這個姿勢僵硬,容易導致血管僵化,對身體非常不好。而更令楚行空擔心的則是教授思考的內容,對於這個睿智的男人來說在,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東西都是簡單而易懂的,能讓他這麼長時間思考的東西肯定不簡單,也許和他們有關也說不定,楚行空不敢深思,也許教授在和帕特裡克一戰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也許他探測到了帕特裡克腦海中的記憶也說不定。

    當然了這麼想完全就是楚行空瞎想了,作為一個b級中階的輪迴者,帕特裡克就算在不濟也不至於給統計對手偷偷探測了記憶還不自知。一想起帕特裡克楚行空又是一陣心煩,這個實力變態心理更變態的男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試想一下就連自己的代號都取成著名電影《美國精神病人》中變態殺手帕特裡克·貝特曼的名字的傢伙,還有什麼理由說他不變態呢?這樣一個傢伙吃了虧之後想到的肯定不是忍,而是反擊,只不過暫時他礙於那一紙契約不能找他的麻煩而以。

    然而他卻不知道帕特裡克的遭遇,要不了多久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代號為帕特裡克·貝特曼的傢伙了,他已經和別的幾個輪迴者融為一體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外號為帕特裡克·貝特曼這號人了,餘下的僅為一團意志而已。然而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和楚行空所簽訂的那一紙協議也再也沒有束縛他的效力了,他隨時可以來找楚行空報這被敲詐的仇。

    如果讓楚行空知道這件事,肯定得唏噓感歎外加緊張麻煩一番,畢竟對方實力強大,而且生命無多,那麼必然會不擇手段。如果有人問楚行空什麼樣子的強者最可怕,他的回答一定是不要臉的強者最可怕,無論是教授還是萬磁王,他們都有自己最基本的尊嚴,所以他們都有弱點。假設當萬磁王那個或者差教授徹底放下了尊嚴,那他們會變得何等的可怕?當一個超級強者連尊嚴都不要了的時候,才是最為危險的,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麼值得他們忌憚的了。

    所幸對方心中還有牽掛,因此沒有直接來找楚行空麻煩,然而當對方解決完了自己的麻煩之後,必然會來找楚行空的晦氣,出那被敲詐了一筆的氣。不過現在的楚行空並不知道這些,他只是在為著威徹斯特變種人學校的境遇而感到堪憂,經過昨天晚上的一場大戰,整個學校至少被削下一層去,現在的學校再也不復當初那副世外桃源的樣子了,反而想一個破破爛爛的貧民窟。

    也是,在斯塔克牌導彈的轟炸下,幾乎真個學校都給犁了一遍,又怎麼可能會能保持當初的樣子呢?能變成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沒有把這座算不上高的小山丘給炸沒了就算不錯的了。

    他現在要做的是學校的重建工作,雖然戰鬥結束了,但是孩子們還得唸書,還得娛樂啊,總不能讓他們去和泥巴吧?因此楚行空再一次找到了托尼斯塔克,請求他派了一個工程隊過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這一次的工程隊還是上次幫他們修建炸彈防禦系統的那一群。這不,他剛才通知了斯塔克,轉眼間他們就已經來了。

    只見那個領隊的男人一臉的驚訝,看著周圍說道:「老兄,你們不會是剛搞到炸彈就迫不急待的試驗了一番吧?」

    楚行空強笑到:「沒錯,還都往自己的頭上扔。嘿嘿!」說完楚行空也不跟他們客氣,直接交代到:「我要在兩天之內看到土地重新變回平整,你知道這裡住了很多的小孩子,總讓他們看這些東西可不好。」

    「沒錯,孩子嘛,就應該玩才對!」那個大漢笑呵呵的回應道,而後立下了軍令狀:「你就放心吧,兩天之內這裡一切都會恢復原樣的,當然了我的工人們的工錢得和上次一樣。」

    「當然,錢不是問題!」楚行空完他就離開了,留下一群工人開始修整土地。

    「這裡都住些什麼人啊,上次是按導彈防禦系統,這一次又讓我們來修馬路。」

    「誰知道呢,看這裡破爛的樣子,恐怕是被幾十顆導彈轟過了吧!」

    「誰知道呢,保不準就是這麼一回事!沒準他們就是用自己的炸彈炸自己呢!」

    「沒錯,剛才他就是這麼和頭說的,真是一群瘋子!」

    幾個工人邊工作邊竊竊私語。老遠處的楚行空無奈的搖了搖頭,誰也不願意被人叫做瘋子,但是沒辦法,誰讓他這事做得太過分了呢?因此他只能搖搖頭離開了,留下了背後幾個切切私語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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