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過,我比那些搞網站轉載的人聰明,用高清的攝像機錄完後才撤離公司網站的,打算拿回家去,和老婆看著來玩。」劉經理越說越起勁,一臉得意的樣子。絲毫沒有察覺到南宮俊霖就在他身後不遠處。
小陳的視線被劉經理高大的身軀罩住了,也絲毫沒有察覺到南宮俊霖的出現,於是,激動的驚呼道:「哇,快拿給我看看。」
「除非……來一晚。」劉經理陰笑著道,很獻媚的樣子。
「……」
南宮俊霖實在沒有任何興趣聽下去了,行至劉經理跟前,冷聲交代道:「劉經理,你可以去財務結工資了。」
劉經理看著突然出現的南宮俊霖,嚇得面容失色,支吾著結舌道:「總……總經理。」
「收拾東西,馬上滾」南宮俊霖憤然的怒斥道。
嚇得小陳也花容失色,很怕下一個要開除的人就是她了。
劉經理臉色一沉,冷聲執意道:「我不走,除非是南宮昱親口說要開除我。」
「小陳,通知下去,馬上召開公司裡所以職員會議,劉先生,你就不用來了,我會在會議上通知大家的。」南宮俊霖冷冷的交代著,並沒有把劉經理的話放在心上。
在他心裡,劉經理不過是一個『淫』蕩站交給他負責,他竟然不先把視頻撤下來,而是先錄製下來後,才撤的,把公司的利益放在何處?
「好的」小陳心底一喜,至少工作是保住了,然後轉身去通知大家開會了。
隨即,南宮俊霖也離開了前台,往會議室邁去。
劉經理見狀,心裡一急,對著南宮俊霖質問道:「你不過是個代理總裁,有什麼資格開除我?」
南宮俊霖無視劉經理的反駁,停滯了一秒後,繼續大跨步的離開了。
看來,南宮俊霖是真的鐵了心要開除他了,他得找一條好的退路才行。
回頭想想,他剛進公司的時候還是一個保安,是他靠著自己的努力和智慧一步一步爬到經理的位置的,那時候以星集團的總裁是南宮炎。
如今,他竟然被一個代理總裁一句話就開除了,自然很不甘心,劉經理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何不,趁著這次的事情,反咬以星集團一口,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已經是被開除的人了。
只要找到劉惠雲,跟她一起合夥,一定能把這個搖搖欲墜的以星集團絆倒。
碧姐家裡的客廳裡,土鬼和劉惠雲正在喝著廉價的紅酒,商量著屬於他們的陰謀。
「現在樓市大幅度下跌,樓市的龍頭老大是以星集團,現在已經瀕臨垮台了,只要你再輕輕的踹它一腳,就會轟然倒塌。」劉惠雲一臉奇妙的說著,順便幻想著那壯觀的場景。
土鬼喝不管那廉價的酒,於是泡了杯鐵觀音後,小酌了一口滾燙的茶水後,面無表情的問著:「那我要怎麼做?雲姐。」
劉惠雲冷艷一笑,然後冷冷的吩咐道:「去挾持凱信集團的李老闆,威脅他中斷和以星集團的合作,威逼利誘、嚴刑拷打你看著辦,不用向我匯報過程,我只看中結果。」
土鬼比了個ok的手勢後,繼續沉悶的喝著茶葉水,臉上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又是挾持,上次就是挾持了林欣的兩個孩子,害的他的這麼多兄弟進了監獄,他可以憑著關係出入派出所,但是他的兄弟們一判就是三五年了。
「還有……去找這兩家銀行的老總,讓他們別給以星集團貸款」說著,劉惠雲將兩家銀行總經理的名片遞給了土鬼。
工地停工,無法如期交貨給客戶。
銀行貸不到大筆的賬款,工地就無法如期施工。
樓市大幅度下跌,虧本買賣,拆東牆補西牆的狀態持續不了多久,便會傳來以星集團倒閉的消息。
……
土鬼接過名片,隨手放進了衣兜裡,喝了一大口茶後,欲要起身離開,但看著劉惠雲那陰冷的容顏,又從新攤靠在了沙發上。
她,早已經被仇恨覆蓋了。
再美麗的女人,一旦染上了仇恨,都會變得陰毒,心狠手辣……滿心滿眼只想著報復、報復。
「雲姐,其實報復的方式有很多種,不應該拿南宮祖先的心血來當做報復的工具」土鬼將頭埋得很低很低……,因為,這是他頭一次敞開心扉的去奉勸劉惠雲收手。
幫劉惠雲做了整整七年的壞事,看著劉惠雲整整痛苦了七年,壞事做盡,卻只是換來了物質上的滿足,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或許,老天爺真的是公平的,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
「可是,只有以星對他們來說比較有殺傷力了」劉惠雲黯然的道,臉上,有明顯的淒楚和無奈。
是啊,整垮以星集團後,她依舊什麼也得不到,依舊什麼也不是,依舊要吃著碧姐家的粗茶淡飯過生活。
「可是南宮家族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不是恩將仇報麼?」土鬼睨著劉惠雲,見她有了絲絲的哀愁後,又繼續的奉勸著劉惠雲。
恩將仇報?南宮家族是在她小時候收留了她沒錯,也把她當自己的女兒看待沒錯,下人們也把她當大小姐沒錯,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快樂過。
把她帶到一個沒有快樂的家庭中,這算什麼恩惠?這明明是一種折磨,長達二十幾年的折磨。
於是,劉惠雲如夢初醒般的道:「土鬼,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不需要你來警示我,你只要做好你本分工作就可以了。」
「ok」土鬼冷應一聲,一臉的無語,更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直起腰身大跨步的離開了。
根本就是不會變通的笨女人,胸大無腦、心狠手辣的笨女人。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林欣站在窗台前,眼睛瞇成了一條線,愜意的眺望著遠方,嘴角不知不覺的溢出了一道若影若現的笑容。
手心裡,緊緊的撮著那個鑽戒,鑽戒的麟角,陷進了林欣掌心的肉逢裡,痛的有些麻痺了,因為,她已經緊撮著戒指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