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期盼
「我是南宮昱,有沒空出來聊下?」南宮昱覺得或許當面談,比較有視覺的衝擊力,也好讓他看看,是怎樣一個父親,將自己女兒的幸福賠在了區區的八百萬上。
「你是南宮昱?我沒空,就這樣先了,拜拜……」顏老闆一定聽到南宮昱的名字,很有聞風喪膽的恐懼,然後,迫不及待的想要掛電話。
南宮昱一聽,有些急了,對著電話急吼:「告訴我玉兒在哪裡?」
正準備按掛機鍵的顏老闆,聽到南宮昱的一陣怒吼後,心頭一怵,了一句:「她八年前就死了。」
他怎麼知道玉兒沒有死?是南宮夫人洩露了秘密嗎?不關他的事,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的公司已經走上正軌了,早已度過了危險期。
南宮昱憤怒的從嘴角溢出了一字一句:「我再問你一遍,她在西伯利亞的什麼地方?」
南宮昱的臉因憤怒而變得冷魅,如鷹掠食的雙眸,釋放著濃濃的戾氣,就連來醫院看病的過路人都避讓三分,繞道而行。
「南宮少爺,玉兒真的八年前就去世了。」顏老闆小心翼翼的重複著,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畢竟,赫赫有名的以星集團想要吞併他的公司也不是沒可能。
就怕把南宮昱惹毛了,只是,下一刻,便驗證了顏老闆的害怕會發生的事情。
「我能調查到玉兒現在在西伯利亞,就能調查到你和你公司的位置,到時候休怪我不可以,八年前的八百萬,我拿你的老命來嘗。」
南宮昱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他已經沒有辦法再堅持說顏玉八年前就死了的事實,可是,他更不能告訴他玉兒所在的具體位置。
更何況,他真的不知道玉兒在西伯利亞的哪個地方,他根本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除了利用玉兒,就是苛刻的要求玉兒。
回憶八年前,顏老闆把錢拿到手後,給了玉兒一萬塊作為答謝,可是對他父親只有怨恨的玉兒,接過一疊鈔票,當著他的面私成碎片,顏老闆氣的當場給了她一巴掌。
之後,玉兒含恨逃離了他父親的視線,逃去了最荒涼的西伯利亞,過著清靜卻不踏實的生活,一逃便是八年,聊無音訊。
「……」
琴傾天下
林欣的宿舍裡,嘈雜的dj手機音樂迴盪在空氣中,還有那想到刺鼻的洗髮水味道,讓林欣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原本聽一些熟悉、悠揚、輕盈的音樂,壓抑的心情會得到化解,會變得開朗起來。可是,那「蹦嚓嚓」的dj原本心情就壓抑的林欣,聽著就更不是滋味了。
只是,林欣本來就不喜歡把心情的變化表現在臉上,而是選擇以沉默的方式來生活著,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的憂傷,自己的痛苦,應該由自己來承受。
所以,宿舍人愛聽dj,她不會去干涉,不會把不爽表現在臉上,而是雙臂環胸,靜靜的站在陽台上,眼帶笑意,眺望著遠處的風景線。
或許,她是一個敏感的人,一句鼓勵的話,一抹善意的微笑,常常可以令她感動的不知所措,又常常令她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氣。
可是,南宮昱自從上次在婚紗店找過她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她了,算算日子,她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南宮昱。
他一定是忙著打探玉兒的下落吧?
呵,連自己都忍不住把自己的直覺告訴了他,現在還在期待什麼,抱怨什麼?沒出息的傢伙,林欣嘴角不知不覺的溢出了一抹冷嘲。
她不是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愛就要愛的瀟灑,走就要走的無牽無掛,她現在就等南宮昱一句話了,在他做出選擇之前,她不會去干涉他的生活,不會去打擾他的生活。
林欣突然想起網上流傳很廣的一句話:新世紀女性: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代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二奶,打得過流氓……
林欣托著腮在陽台上幻想著,要是她也是這麼彪悍的女人就好了,愛情算什麼?多金又怎麼樣?她一樣可以視為糞土。
就這樣,林欣在胡思亂想的等待中熬過了一個多星期,電話也一直保持暢通的狀態,生怕南宮昱的電話打不進來。
每天早上一醒來,也首先抓去電話,迫不及待的看看有沒有簡訊或者未接來電,可是結果都是慘痛的,失望的……慢慢的,林欣習慣了這樣一種失望,但仍在悄無聲息的等待著。
等著,等著……真的就等來了南宮昱的電話,說下午兩點去店裡接她。
他大概早已經忘了吧,她五點才下班的,但是林欣沒有給自己拒絕或者改期的機會,直接就答應了。
她寧願硬著頭皮去跟老闆請假,或者直接逃走,因為她不允許讓自己日夜盼望的男人,就親口斷送在這個卑微的理由上。
掛了電話,林欣忙不迭的去跟高山請假,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洋溢著欣喜的笑容。
「哇,小欣,難得看到你笑的樣子耶!」舍友詭異的調笑著,也為雨過天晴後的林欣的笑感到高興。
林欣毫不隱瞞的嬉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要去約會了,現在就去跟高山請假。」林欣一邊說著,一邊著急的換著衣服。
「喂……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多金的帥哥啊?」其中一個舍友湊了過來,八卦的問著。
「唉,我說你這又何必呢?人家有老婆孩子的,你既然要當情人就要當的有出息,不要把自己的感情全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一個年齡稍大的舍友勸說道。
林欣現在哪聽的進舍友的勸,整顆心都在想著穿什麼衣服,想什麼借口請假:「我現在興奮的一塌糊塗,你就別管我了」說完,林欣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歡喜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