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章任鵬高昇
任曦找的借口貌似不錯,可葛菲雖然對他沒什麼好臉色,但是給他上下其手也有兩次了,吻也吻過了,甚至胸前的大白兔也給他抓住了一次,而他呢,卻是活得滋滋潤潤的,一點小傷都沒有,就算是那次把他踢的差點閉過氣去,也不是因為他無禮的行為,卻只是因為他嘴上的不屑才讓葛菲忿然出腿教訓了他一下。
李慧美也對任曦的理由嗤之以鼻,曬笑道:「菲兒不就是踢了你一腳嗎,可那也是無心的,事實上她還不是盡心盡力的給你賣力工作嗎,何況,她只是冷言冷語的,卻也沒有真的討厭你,要是她真的討厭你,早就搬出去住了,甚至一句話都不會和你說。」
說著,卻是恨恨的咬了他一口,接道:「要說身手厲害,夏凝霜的功夫那才叫厲害呢,菲兒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還不是對你百依百順的。」
任曦聽出這話裡的另一種意味,問道:「你怎麼知道霜兒的功夫比菲兒厲害的,難道你看她們比過。」
李慧美鼻子哼哼兩聲,嬌嗔道:「那不然呢,只是夏凝霜的功夫真的好厲害,菲兒一下子就老實了,不然她怎麼會對夏凝霜那麼崇拜啊!」
要說起來,任曦都不知道夏凝霜的功夫厲害到了何種程度,只知道只要他不在的日子,夏凝霜都會早早的起來練武,二十一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想想能夠讓葛菲乖乖的服氣,肯定就是超級犀利了。
懶得再想這些了,任曦本身就是個懶散的性子,何況李慧美也不安分,老是動來動去的,緊緊裹在她身體裡的傢伙什激動得不行,嘿嘿笑著摟緊了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叫道:「親愛的,咱們睡覺吧!」就挺腰聳『臀』的放肆起來。
第二天,李慧美和黃***她們就按著昨晚上說的計劃,和白中懷他們一起通知了摩根,高盛和美銀的人,第三天,大家就正式坐在了一起商討新的合作收購輝瑞製藥的計劃。
事先並沒有具體的把新的方案說出來,等大家在未來投資公司的辦公室坐下後,當蔡森的助手把新的方案發下去,然後黃***直接開口把最終的收購價說出來的時候,任曦很明顯的看到三家的代表臉上都有隱藏不住的喜色。
不過,摩根的代表,也是三家公司的總代表史蒂夫還只不懂聲色的把合作方案看完,然後才緩緩的對黃***說道:「你們提出來的計劃確實很誘人,不過這對我們很不公平,因為你們定價的基礎是在我們三方對輝瑞製藥進行股價打壓之後給出的報價。」
任曦他們早就知道分歧就在這裡,其他的摩根他們沒有半句話可說,於是,黃***冷笑道:「史蒂夫,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不是你們打壓了股價,曦城集團也不會提出這樣的優惠條件,何況,二百八十億美金的報價已經是現在輝瑞製藥市值溢價百分之二十以上了,而多餘的就是曦城集團對你們做出的補償。」
李慧美也毫不客氣的緊逼道:「我們都很清楚,天上沒有掉餡餅的時候,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那就只有拿出點真本事來爭取,現在,我們公司已經給出了足夠多的利益,接下來的,就輪到你們三方行動了。」
史蒂夫對知根知底的黃***和李慧美沒有太多的辦法,黃***還好說,可以合作拉攏,可李慧美卻是曦城集團的首席財務官,他怎麼也繞不過去。
雖然已經獲得了足夠多的利益,但是人都是貪婪的,史蒂夫在心裡歎了口氣,卻是接道:「既然兩位很清楚我們的底線,自然大概也清楚我們的行事風格,那麼,請拿出更有誠意的報價來。」
李慧美卻是冷笑道:「這就是最有誠意的報價了,如果貴方還不滿意,我們可以找其他人合作,要知道,我們之前的合約裡可有限定時限的,而那個時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只剩下三個月了。」
史蒂夫倒是沒生氣,李慧美說的話並不是真的想要和他們斷絕合作關係,那只不過是一種談判手段,而最終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讓他們先出價而已,可想而知,在這種情況下,先出價的明顯就被動多了。
也沒必要做太多的爭執,男人有點時候還是要保留最起碼的紳士風度的,何況,熟悉李慧美的人都知道,她說話就是那麼冷冷的,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
再次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史蒂夫看了看兩邊高盛和美銀的代表,很有默契的點頭,然後微笑道:「我們需要商量一下,下週一,」說著,拍了拍額頭,笑道:「哦不,下週一是貴公司旗下的美味食品公司上市的大日子,這樣吧,我們下週二再具體談好了。」
大家都沒有意見,就這麼散場了,等他們走後,任曦笑道:「他們倒是挺會裝的,明明嘴都快咧開了,還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這也太貪了。」
白中懷呵呵笑道:「他們可是資本家,能不貪嗎,再說了,這是正常的商業談判,這一行的規矩就是誰咬住牙關撐到最後誰就能得到最多的利益。」
蔡森倒是感慨道:「這不算貪心,也沒必要做的太過,畢竟其中的利益有好幾十億美金的空間,而且輝瑞的股東們也都有根底;如果真的要貪心的話,而且碰到個軟柿子,他們完全可以把那家公司弄破產之後再賣給我們,到那時候,你才知道他們的貪心程度和狠辣的手段是多麼的可怕。」
任曦雖然見過和聽過世間太多的黑暗,不過這倒是第一次聽說,不免有點驚異,只是黃***卻是咯咯笑道:「你沒聽過馬克思的那句很經典的關於資本家的論述嗎,百分之一百就可以踐踏人間的法律了,這點東西算什麼!」
晚上,任曦既然來了,白中懷他們就到黃***家裡吃飯聊天,大家也有一陣子沒見了,都把手頭的事情也順便的跟任曦說一下,免得他這個懶散的老闆有太多的事情不知道。
雖然有李慧美在沒什麼,而且這也是一個公司有首席財務官最大的好處,何況,以現在李慧美和他的關係,很多事情就她做主了,任曦也沒大理會,甚至,這廝覺得他知道了有時候做的決定還不如李慧美,便乾脆偷懶了。
剛剛十點,牆上的鬧鐘才響完,黃***家的電話就響了,蔡森順手拿起來一聽,發現居然是任馨打過來的,稍稍說了兩句之後就把把無繩電話丟給任曦。
任曦從二月八號出來後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而且是居無定所,虧得她能找到這裡來,笑著一問才知道是她和夏凝霜打電話的時候從夏凝霜那裡知道的,而夏凝霜自然是從曾雨媚那裡曉得的了。
抱怨了半天說他這麼久都不打電話給他,最後才笑嘻嘻的報告了一個好消息,就是在前兩天,三月一號的時候,任鵬同志已經正式就任寧東市市委副***,市委常委,政法委***一職,並且,暫代市***局局長的位子。
任曦聽到除了任馨的大呼小叫之外,還有陳曉珍的笑罵聲和任鵬的呵呵笑聲,才恍然發現,現在正是寧東的早晨九點左右,而且是四號了,也就說,那邊是星期六,大家都休息。
任馨沒完沒了的叫道:「哥,爸現在可威風了,這幾天上門來的人多的不得了,比過年的時候都熱鬧,可把媽得意的,現在也整天一副官太太的樣子。」
這妮子說到這裡,陳曉珍終於忍不住了,可能是習慣性的擰著她的耳朵搶過了話筒,對任曦說道:「你別聽那丫頭胡說八道,我倒是覺得她比我還興奮,昨天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到處打電話,嘰嘰喳喳的鬧個不停。」
兩母子聊了一陣子,任鵬才接過電話,任曦便笑嘻嘻的恭喜道:「爸,這次可真的當上領導了,在努努力,我可就想著哪一天咱也可以去紫禁城轉一轉。」
任鵬很有威嚴的呵斥了一句:「胡說什麼,都快十九歲了,還整天價的沒個正形。」接著就笑呵呵的問任曦最近可好。
任曦答過之後,又問道:「爸,你怎麼還兼著***局局長的位子啊,之前不久已經說好了讓。」
他還沒說完,任鵬就呵斥道:「又胡說什麼,小小年紀的你懂什麼,好了,就這樣了,你自己好好保重,早點回來!」
聽到嘟嘟嘟的忙音,任曦愣了一下,又恍然大悟的笑了,這又不是保密電話,任鵬是怕隔牆有耳,他開始放肆一點還沒關係,畢竟小孩子家家的,但是即將要說的那些關於官員調職的事情如果給人家聽了去就不大合適了。
想來,原本李成義說過的事情成真了,也就是寧東市***局局長的位置不可能再留在李系和謝系的手中,不過這也正常,李系基本上把持著省裡和市裡的政法口,加上謝系的助力更是如日中天。
因為如此,這次的局長位置再給李系和謝系把持的可能性就不大,江海省現在還不是李系的天下,王家的和吳家的肯定會有意見的。
不過,李成義和任鵬對此倒也早就有心裡準備,沒有太在乎,畢竟有任鵬在上面壓著,下面還有兩個副局長張濤和董超是李系的人,另外三個裡也有一個是謝系的,說句不好聽的,誰來了都是給架空的命,而且夾在中間很難受。
何況,這時候把位置讓出來,王系和吳系的必定要爭一下不可,那麼,之前已經有聯合趨勢的王吳兩家一控制不好,在加上李成義他們使點壞,搞不好就因此生恨了也說不定。
把電話丟給蔡森,白中懷這個仍舊有點官迷的傢伙首先聽出來了,湊趣的問道:「怎麼,小老闆,令尊又高昇到哪個尊位了。」
等任曦不無得意的把任鵬現在的職位說出來後,曾經在衙門裡呆過,有點官迷的白中懷自然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個市委副***的頭銜身上,由衷的道賀著:「恭喜恭喜,令尊今年才四十一歲而已,小老闆以後真的有可能去紫禁城坐一坐了。」
又故意腆著臉笑道:「聽鍾志高上次回來跟我吹牛說已經坐過那大排量的黑牌車了,下次等令尊高坐尊位的時候,可不要忘了讓人開著車帶我游一趟京華市啊。」
鍾志高這時候不樂意了,笑罵道:「老白,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幸好當事人就在這裡,你問問小老闆,上次是不是人家李委員長他老人家的座駕親自來接的咱上的飛機。」
又故意的嘖嘖兩聲,感歎道:「好傢伙,那車就是不一樣,下車的時候那個牛氣,周圍的人唰唰唰的就把目光看了過來,那個羨慕嫉妒恨簡直就是無法言語了。」
這廝誇張得不得了,惹得白中懷沒好氣的甩了他一句:「死去,還親自來接你,你當你是誰啊,順帶把你這走狗屎運的傢伙捎上還差不多。」
李慧美對這個不大懂,看著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在這裡鬧上了,不屑的撇嘴道:「不就是倆奧迪車嗎,有什麼好稀罕的,你們又不是買不起。」
鍾志高其實也不是很理解這個,白中懷卻是不一樣,一副宣教的模樣,正經危坐的答道:「慧美小姐,你這話可就說錯了,那車是奧迪沒錯,甚至它的那些特別改造的部分也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忽略車身上的那些特殊通行證,特別是有的車身上好幾張!」
說著,他自己倒首先興奮了,臉都有些微紅,接道「那傢伙,你開著那車簡直就是橫行無忌,萬眾矚目,基本上就沒人敢攔,那個威風勁就別提了。」
但是可惜的是,只有他心有感觸,其他人卻是基本上無動於衷,任曦是習慣了,沒覺得怎樣,而李慧美和鍾志高他們則對官場不是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