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四章幹嘛吃醋啊
夏語惜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機會栽贓任曦,豈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一臉的泫然欲泣,可憐兮兮的說道:「明明就是,一點誠意都沒有,人家都叫你表哥哥了,你還一口一個語惜小姐的,那就是不相信我,不喜歡人家,覺得我不是個好女孩嘛!」
這時候曾雨媚倒是聽出點苗頭來了,這哪裡是在申冤,完全就是在撒嬌啊,順手就掐了一下還在裝模作樣的夏語惜,笑罵道:「小騷蹄子,居然敢當著你們二老闆的面跟人家的小老公撒嬌賣癡,你還想不想活了。」
然後又轉頭呵斥任曦道:「你剛剛也是,那話聽著刺耳,告訴你,惜惜可是京大的高材生,今年才二十歲,只是突然不想讀書了才跑出來的,而且她爸可是軍方高級官員,你要再這樣,小心人家拿槍把你突突了。」
夏凝霜咯咯笑著在任曦耳邊說道:「我這個小本家的老爹可是瀋陽軍區的少將參謀長,你可真的得小心點。」然後又捏著任曦的耳朵低聲道:「不許招她,不然你死定了。」
嚇,這妮子的背景還這麼厚啊,任曦聽了都有點不可置信,不過看曾雨媚她們的樣子,顯然是打聽過了的,故意怪叫一聲:「哇,這種富家小姐翹家你們都敢收留,不怕人家老頭子過來找你們算賬啊。」
夏語惜卻是首先咯咯笑著接道:「哼哼,怕了吧!」那早先的哀泣表情早就不見了,剩下的全是得意和歡喜,雪白細膩的脖子高高昂起,一臉的不可一世。
任曦卻是看穿了她內心的怯懦,戲謔道:「怕,我倒是怕如果我跟你家老父親打個招呼的話,你只怕是真的怕了。」
「哼,誰怕誰啊,你要是說的話我就告訴我爸說你非禮我!」夏語惜一開始仍舊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可色厲內荏顯而易見,看到任曦一臉的雲淡風輕,才轉了臉色,笑嘻嘻的討好道:「表哥哥作為一名紳士,怎麼可以威脅一個貌美而賢淑的女子呢,你這樣真是好小氣呢。」
任曦還沒回答,旁邊的曾雨媚首先沒好氣的呵斥道:「死丫頭,如果你再這樣賣弄風騷的話,我第一個就把你捆著送回去。」
夏語惜卻是嘻嘻笑道,顯然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媚兒姐姐你幹嘛這麼緊張啊,我和表哥哥說話,霜兒姐姐都沒什麼意見呢。」戲謔的表情溢於言表,然後有突然捂著嘴,一副驚愕的樣子,說道:「呀,媚兒姐姐不是吃醋了吧?」接著又皺著沒有,好像自言自語的嘀咕道:「不會吧,媚兒姐姐你又不是表哥哥的女朋友,幹嘛吃醋啊?」
瞬間表情連續變化三次,看得任曦目瞪口呆,而曾雨媚卻是給她說的粉臉緋紅,恨恨的掐了她一下,沒好氣的呵斥道:「要死啊你,再胡說八道我可真的把你捆回去了。」
夏語惜這才作罷,不再去招曾雨媚,不過卻盯著任曦眨眨眼,巧笑倩兮的嬌滴滴開聲道:「表哥哥,惜惜是不是很好看啊,我看你都看了好久了。」
夏凝霜首先在桌子下踢了任曦一腳,然後就是曾雨媚的,任曦真是冤死了,無奈的苦笑一聲,對夏凝霜解釋道:「這丫頭的表情實在是太豐富了,我就是看著好奇而已,就像是在馬戲團裡看戲一樣。」
這下子夏語惜不幹了,嬌嗔道:「呀,表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呢你明明是看得眼迷心醉,卻用這種借口來掩飾,實在是太沒有男子漢的擔當了。」
任曦不想也不敢再和這丫頭胡扯下去,免得自己真的給拉下了水,到時候受苦的明顯是自己,而夏凝霜她們明明知道她在胡說,但是女人的妒忌又豈是有理由可言的。
任曦本打算轉話題和夏凝霜說說製衣廠的事情,畢竟他來的借口可是辦正事的,要多瞭解一下才好回去和李苑芷說,甚至,李成義那邊也可以去賣賣乖。
只是,他不肯惹夏語惜,夏語惜卻不肯放過他,嘟著嘴叫道:「看看吧,表哥哥現在心虛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了。」
還好,這次英明神武的夏凝霜發話了,而且一下子就鎮住了她,「收聲,食飯,吃完飯晚上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裡學二個小時的粵語和英文,明天我親自驗收效果。」
奇怪的是,夏凝霜只要一正經,曾雨媚和夏語惜這種言笑無忌的傢伙就是怕她,也聽話,現在的夏語惜立刻就嘟著嘴,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答道:「哦,知道了。」卻是瞪了任曦一眼,呲呲牙做兇惡狀,可愛的緊。
吃過飯,任曦坐在沙發上和夏凝霜聊製衣工廠的事情。因為工廠不止簡簡單單的包括一個成衣廠,還有其他的紡紗,織造和染整等工藝,所以投資巨大。
錢的事情倒是好說,現在曦城的流動資金很寬裕,李慧美那邊也沒有異議,只是這都是些很複雜的事情,完全超出任曦想像的難,工藝和機械現在反倒是相對來說容易一些,人才反而變成了最重要,也是最難解決的問題,因為如此,現在整個事情只是在最初步的開始階段,真正要全部銜接上,最起碼要一年之後了。
看著夏凝霜也累壞了,任曦倒是有些不忍,握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柔聲道:「不用急,只要身體和心情好就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夏語惜和黃倩茜都聽話的上樓學習去了,曾雨媚也隨意了許多,橫躺在沙發上,腳不安分的在任曦的肚子上搖啊搖的,聽到這話,嘟著嘴說道:「偏心的傢伙,天天護著她,哄著她,讓她這個死丫頭來欺負我這個孤苦伶仃的可憐人。」
夏凝霜沒好氣的橫了她一眼,乾脆把她的腳從任曦的肚子上挪開,自己撲在任曦的懷裡,把他緊緊佔住,笑罵道:「騷蹄子,下去的時候老公怎麼就沒在辦公室裡弄死你呢!」
「還說我,看看你現在這幅發春的模樣,是不是就想著老公馬上弄死你算了。」曾雨媚俏臉一紅,卻是不依不饒的用腳在夏凝霜身上隨意的踢著,嘴裡不服氣的說道。
夏凝霜恨恨的抽了她在自己身上亂動的腳一下,呵斥道:騷蹄子,你再鬧的話我就把老公一直佔住,饞也饞死你。」說完,卻是突然湊在任曦耳邊說道:「老公,我可警告你啊,惜惜可是已經定了親的,而且對方還是吳家的人,你要是招了她,到時候就算我們不管,她父親只怕不依……。」
曾雨媚此時也不在胡鬧,脆生生的接道:「他父親可不簡單,是軍中劉系重點培養的將官,以後必定前程無量,而他父親其實已經知道她來了這邊的,只是沒有表示罷了,我可不想你給我把人家招來。」
任曦裝作氣憤的在夏凝霜挺翹的『臀』上狠狠抽了一記,捏著她的鼻子呵斥道:「你老公看上去就那麼不可靠啊!」
夏凝霜卻是撇撇嘴,沒好氣的答道:「你自己心裡清楚,而且那死丫頭性子活潑,喜歡胡鬧,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好像還真的對你有點好感了,你要是去招她,搞不好一點就著。」
曾雨媚再次幽幽接道:「你不招她,她過一陣子也許就轉了心思,不然,這次你可是一次得罪了兩家大勢力,到時候只怕你家裡那位小娘子的老子首先就得收拾你。」
本來,任曦因為李苑芷和曾雨媚她們的事情,也算是在心裡下了個決定,不再去招女孩子了,可給夏凝霜她們兩個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叮囑,任曦反而不服氣了,兩大派系又怎麼樣,難道我就不能壞了吳家的好事,變成自己的好事。
當然,想歸想,嘴上自然是不敢說的,甚至,這廝有沒有勇氣真的去招夏語惜也是個問題,畢竟就像曾雨媚說的那樣,李成義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抽他的皮呢。
三個人坐在客廳裡一邊隨意的看電視,聊天,到了八點多的一點,曾雨媚的習慣活動就開始了——晚上去游泳池泡一泡,游兩圈,既放鬆了心情,也能夠保持好身材;在游泳池呆半個小時或者更久一點,就回二樓的露台上或看書,或聊天,或者玩,同時喝點紅酒,到了十點多的時候,就可以睡覺了——她的習慣一直保持,也是好習慣,到現在,夏凝霜倒是基本上也跟上了,不過,夏凝霜在任曦不在的時候,早上還有一項練拳腳的活動,這個是她從五歲起就一直有的習慣,也是她現在和後來一直犀利無比的原因。
跟著曾雨媚她們上去拿泳褲,任曦就賴在夏凝霜的房間不走了,並且很可恥的在夏凝霜的面前把自己飛快的脫了個光溜溜,然後笑嘻嘻把泳褲往夏凝霜面前一伸,「乖老婆,幫老公把泳褲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