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一章你真的……
任曦一臉的無恥嘴臉,葛菲就是看不慣,還待再說,李慧美卻是拉住了她,輕聲道:「你跟他們爭這個做什麼,都是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傢伙,正好拿你消遣呢!」
然後瞥了任曦一眼,站起身來,拉著葛菲往外走,說道:「走吧,你不想聽這些,就跟我去泳池了泡一泡吧!」然後還朝任馨和李苑芷她們招了招手。
五月底的寧東已經足夠熱的人沒辦法穿衣服了,這個天氣晚上去游泳池的泡一泡自然是個美事,任曦聽到李慧美的話,倒是眼睛一亮,想著要是能跟著去就一飽眼福那就美了。
看了看旁邊同樣眼睛發亮的謝宗維一眼,戲謔道:「走吧,同學,咱們一起去泡一泡好了。」
謝宗維這廝正看著任馨的背影在想美事,下意識的就答道:「行嗎,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太好了。」
聽到這廝的回答,大家都樂了,旁邊的羅志剛呵呵笑道:「怎麼不行啊,同學,我精神上絕對支持你,而且你如果趕去的話,我物質上還獎勵你十塊!」
謝宗維這時候才發現給任曦給耍了,看了一眼沒有跟去,癡纏在任曦身邊的李苑芷,撇嘴道:「同學,你這也太可恥了,怎麼可以佳人在懷的時候,卻如此戲弄一個純真少男的那顆孤獨寂寞之心呢!」
任曦都懶得理這個無恥悶騷的傢伙,看了一眼另一邊正在看戲的張靜薇,看著她一直在緩緩的喝酒,仍不住好奇的說道:「靜薇姐,我發現你的酒量真的很不錯哎,我就從來沒看到你醉過。」
張靜薇雖然喝酒的時候很慢,不怎麼跟人家拼酒,但一晚上坐在一起和大家聊天,你只要細心觀察,她喝的酒絕對不少,兩瓶四十度的芝華士下肚也只不過剛剛微醺而已,紅酒更是幾乎不限量。
「你不會是嫌我把你的酒都喝光了吧!」聽到任曦突然和她說話,張靜薇笑了笑,似調侃的回了一句,然後才淡淡的接道:「幾年前,我上班的時候很煩,便總是在下班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邊喝酒解愁,一邊想事情,一開始老是喝醉,可是慢慢的,居然就這麼把酒量鍛煉出來了。」
謝宗維他們都不懂張靜薇所說的煩惱,任曦卻是知道張靜薇說的是她當初在紐約開咖啡店的那段日子,一個女人家獨自支撐,想必真的是很辛苦。
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任曦微笑著說道:「那我希望靜薇姐以後喝酒都是為了享受酒的醇美而喝,也希望你以後的人生都沒有煩惱。」
張靜薇微笑點頭,很豪爽的把杯裡的酒一口喝完,接道:「謝謝你的祝福,小曦,現在就很好!」
趴在任曦腿上的李苑芷也算是個能喝酒的女孩子,最起碼比任曦不弱,爬起身來,拿過任曦的杯子喝了一口,皺著眉頭,嬌憨的問道:「小曦,為什麼我老是跟你在一起喝酒,酒量卻沒有什麼長進呢?」
董立作為經常喝酒,而且酒量很豪的傢伙笑著接道:「這還不簡單,如果你像靜薇姐那樣,老是喝醉的話,酒量就一定有長進了。」
任曦點點頭,捏了捏李苑芷的俏生生的鼻子,笑道:「董立說的沒錯,人家都說醉一次就長一次酒量。」
李苑芷可愛的吐吐小舌頭,皺著鼻子說道:「那還是算了吧,醉了之後很難受的。」
張靜薇卻是笑著接了一句:「也不竟然,醉一次長一次酒量是對人在三十歲以前的情況說的,三十歲以後,長酒量那是奇跡,更多的可能是酒量下滑而這可是科學證明的。」
謝宗維這廝之前對張靜薇一直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最近才好像好了點,此時笑著接了一句:「那我得趕緊多喝醉幾次長長酒量再說,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羅志剛卻是一撇嘴,毫不留情的打擊他道:「同學,你就是喝醉一萬次,我也不看好你的酒量能夠長到哪裡去。」誰叫謝宗維兩瓶啤酒的量,一喝就倒呢,對於兩瓶白酒下肚都沒啥事的羅志剛來說,實在是有足夠的底氣來鄙視他。
謝宗維在這個話題上沒脾氣,免得自取其辱,如果羅志剛發起飆來,當場要和他拼酒的話,他絕對得趴著回去,於是,他很理智的轉開話題,說道:「各位,咱們也不用正經上課了,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度假方案啊。」
任曦笑著罵了一句:「滾蛋,明知道我們家苑芷還要讀書考試呢,你現在說這個不是動搖軍心嗎!」
謝宗維很不齒的接道:「同學,你這也太能裝了,明明心裡很想,卻還故作淡然,人可不能如此無恥啊!」
任曦聳聳肩,一臉的道貌岸然,「我裝什麼了,我就算是不上課,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情在等著我忙呢,才不像你們這些無所事事,混吃等死的傢伙那麼閒呢?」
這話要是葛菲在,非得噴他一臉不可,這三個月裡公司是最忙的,可是他這個老闆卻是閒得蛋疼,除了花錢討好女人,就是偷偷的溜去香港,要不就是四處亂晃看美女,正經事實在是沒做過什麼。
倒是董立看穿了他的心思,追問了一句,「你真的不去,我和羅志剛他們可計劃好了,準備去香港玩一陣子?」
這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不為別的,就為有個借口到香港呆個十天八天的,好好的和夏凝霜她們倆溫存就已經足夠讓任曦不得不心動。
不過,這廝可不敢馬上轉口,他剛剛還一臉的誓死不屈,要是說去香港馬上說好,李苑芷晚上不擰斷他的禍害才怪。
裝作一臉的無所謂,問道:「老謝和老羅不是去過香港了嗎,他們又去那邊幹嘛?」
「拜託好伐啦!」謝宗維很是鬱悶的抱怨道:「上次是真的學習去了,香港有名的地方好多都沒有去過,最重要的是,那些明星派系的場景我們沒看過,這次去怎麼地也得去看看,同時聽聽演唱會什麼的。」
任曦曬笑道:「不是我打擊你們,你們又不會說粵語,去了那邊又人生地不熟的,到時候別丟了連問路都搞不定,而且,看到明星拍戲你們也沒辦法和人家溝通要簽名啊!」
這廝就差說你們求我去香港幫你們吧,到時候一切都妥了,可惜他太含蓄,那些個小子根本就沒弄懂,而且說話太損,羅志剛很不爽的來了句正宗的港式「唔該曬!」,然後一甩頭,很自傲的說道:「粵語很難學嗎,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小克斯了,我都學的七七八八了。」
任曦鬱悶的不行,又不好明說,心裡急速的轉動著要想借口,可惜,在李慧美她們在游泳池泡完澡回來,任曦也沒想到好辦法。
葛菲回來聽到他們在談去香港,說到要去哪些哪些景點去玩的時候,天生對男人的厭惡和不信任,撇嘴打擊他們道:「香港有什麼好去玩的,小小的地方,要去就去美利堅合眾國的紐約和洛杉磯,那才是大都市,美得很,要不,去西歐的法國和意大利也不錯,甚至現在如果去奧地利的話,正好是下雪的季節,你們可以去阿爾卑斯山上面滑雪……。」
董立雖然很少說話,此時卻是說了一句:「如果葛小姐這麼說,在中國也不錯啊,西藏的拉薩,甘肅的敦煌,新疆的天山,內蒙古的大草原,京華的故宮,海南的三亞,雲南的麗江,廣西的桂林,哪一處的風景應該都不錯,只是個人的喜好不一樣,我們這次是去看明星為最主要目地的。」
葛菲一撇嘴,接道:「香港那種明星算什麼,洛杉磯的明星才多呢,而且那些才是真正的大牌,跟他們一比,香港的不過土雞瓦狗罷了。」
任曦見她還沒完了,諷刺道:「菲兒小姐未免太崇洋媚外了罷,我覺得並沒有太多的好壞,只是文化差異不同而已,而且,我只能說很可悲的是,菲兒小姐已經被人家洗腦了,讓他們同化了你,而那可是美帝的文化陰謀啊。」
要說狡辯,葛菲實在是難得跟上任曦的趟,這傢伙素來就是個愛賣弄的,何況還多了幾十年的見識,這話一說出口,似是而非,葛菲怎麼也算是華人,實在是不好怎麼辯駁。
嘴上得到了勝利,可是,當謝宗維他們四個很堅定的決定去香港來個最起碼七日游的時候,任曦卻一整晚也沒有找到好的借口搭上去香港的順風船,直到謝宗維他們喝大了回去睡覺之後,任曦把李苑芷送回家——她現在要好好讀書,倒是不賴在任曦床上了——才無奈的歎了口氣,怪自己太賤,自己把自己給堵死了。
回到家,任曦還在鬱悶,看著趴在他床上看書的任馨穿著一條短短的剛剛到大腿根的熱褲,把那高高翹起的『臀』兒包裹的緊緊的,頓時就有點熱血,沒好氣的呵斥道:「怎麼趴在那看書啊,那樣對眼睛不好。」
任馨狡黠一笑,爬起來跳下床,胸前的美物一陣波濤胸湧,上前抱著他的胳膊說道:「哥,我知道你也想去香港,對吧!」
任曦倒是沒想著瞞她,嘀咕了一句:「有這麼明顯嗎?」
任馨搖搖頭,答道:「我不知道別人看沒看出來,而且我也不是看出來的,是猜到的。」說完,突然笑嘻嘻的接道:「還有啊,你前幾次說去上海和廣州,都是去了香港,對不對?」
任曦大驚,這事這妮子怎麼知道的,曾雨媚她們也不可能跟她講才是,便故作鎮定的呵斥道:「胡說八道,哥什麼時候又去香港了。」
「早就知道你會否認的,幸好我有證據了。」任馨撇撇嘴,一副很不屑的樣子,曬然道:「我問你,上個月二十號,你說去上海,可是,白中懷卻在上海打電話來找你,那算是怎麼一回事。」
任曦故作恍然的狡辯道:「哦,你說那次啊,那次是我有點事情沒到,我們兩個錯過了而已。」
「壞蛋,連我都騙!」任馨掐了任曦的手臂一下,嬌嗔道:「那好,我再問你,那你為什麼剛剛好有二十號去香港的機票,還有二十四號從香港回來的機票,還有,你的港澳通行證上面的那些去香港的記錄是怎麼一回事?」
任曦這次沒辦法狡辯了,瞠目結舌的看著得意洋洋的任馨,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聳聳肩,淡淡的說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問幹嘛。」
任馨皺皺鼻子,聲音中帶著不爽,嬌嗔道:「我就是想看你會不會騙我,現在才知道,你真的好壞,連我都騙。」
任曦可不敢讓任馨惱了,不然他以後的日子就慘了,趕緊哄她:「好了,都是哥錯了好不好,我這不是那啥嗎?」這廝再無恥也不好把事情全都說出來。
任馨卻是有點真惱了,不理他,任曦沒辦法,許願道:「真的是哥錯了,你想要怎樣都行,而且以後要去哪裡都跟你說實話,好不好?」
「真的怎麼樣都行!」任馨卻是好像想到了什麼,問了一句,得到任曦肯定的答覆後,接道:「那好,讓我想想,不過你不許反悔哦,不然你就完蛋了。」
任曦哪敢反悔,點點頭,說道:「那你好好想想,我去沖個涼,到時候你告訴我結果就行了。」
任曦沖涼的時候還想著任馨不知道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來了呢,誰知道他出去後,任馨卻是改變了主意一般,說道:「我暫時還沒有想到,不夠你記得你欠我兩個條件了,到時候我想起來,不管什麼你都要答應的。」
任曦訝然道:「什麼時候又變成兩個了?」任馨撇撇嘴,「就是去年啊,你叫我幫你瞞著苑芷姐姐的事情啊。」
任曦無語,只好答應,反正債多了不愁,爬上床就要睡覺,不想,任馨卻是趴在他身上,突然說道:「哥,最近雨媚姐打電話回來的次數多了好多,而且,老是愛和你說話,都不怎麼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