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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痛扁千門 文 / 風華爵士

.    這樣吧,本周結束前,爵士一定會爆發一次,以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而本章,先埋一下伏筆,大別急,又一個高潮,很近了。

    最後。呼喚一下大家的月票支持。出來,腹中已是有些餓了,要知道,逛商場,那也是一個力氣活。

    「雪雁,時間不早了,去吃午飯吧。」吳超然看了看表。

    「好啊,正好人家也餓了。」

    「那好,全聚德去也。」吳超然呵呵一笑,一手拎著幾個購物袋,一手挽著李雪雁,緩步而去。

    然而,沒走幾步,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他們,於是不動聲色道:「雪雁。」

    「嗯?」

    「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我們。」

    「噢?」李雪雁吃了一驚,偷偷轉過頭。

    果然,有幾個年輕男子正鬼鬼崇崇的跟在後面,不禁有些心慌:「是啊,有好幾個,怎麼辦?」

    「不知道是什麼人。」吳超然冷笑一聲:「不過,不用怕,有我呢,你先到前面等著,不要過來。」「好,你自己小心。」李雪雁點點頭,接過吳超然遞來的幾個購物袋,腳步飛快地向前去了。

    吳超然則停下腳步,慢慢轉過身,看了看附近幾個裝模做樣四處張望的傢伙,眼中殺氣一閃。

    「不用裝了,哥幾個鬼鬼崇崇的跟著我們。想幹什麼?」

    見得跟蹤已被識破,這幾人互視一眼,心一橫,乾脆就大搖大擺地圍攏了上來,一臉的來者不善。

    其中,領頭的似乎是一個馬臉大漢。神色陰狠囂張。眼角還有一道醜陋的刀疤,似乎是個狠角色。

    便見此人沖吳超然拱了拱手,語氣不善地道:「在下趙德彪,千門bj分堂金花紅棍,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千門?那就是小偷嘍。吳超然心念一閃:莫非,是剛才那廝地同黨?

    心中惱怒之餘,不屑地冷哼一聲:「我的名字。也是你們這幫雞零狗碎配問的嗎?趁爺還沒發火,趕緊跟我滾。」

    趙德彪臉色頓時一僵,便是有些發狠:「好,有夠狂。既然你不按江湖規矩來,就別怪爺不客氣。我問你,剛才我千門辦事,是不是你多管閒事。廢了黃三一雙手?」

    果然是同黨!吳超然眼眸中寒光一閃,卻是雙手抱在胸口,一臉的不在乎:「是又怎麼樣?」

    好囂張的傢伙!趙德彪臉色一滯,怒火就湧上腦門:「不怎麼樣。只是想替受屈的兄弟討個公道而矣。」

    吳超然哈哈一笑:「公道?好動聽地詞啊。只是不知道,被你們禍害地那些無辜者,他們的公道向誰去討?」

    趙德彪頓時惱羞成怒,他一向橫行慣了,如果受得這氣,當下怒吼一聲:「兄弟們,給我上。也廢了這***一雙手。」

    「殺——」五六個大漢怪叫著撲將上來。人人手執一把鋒利的小片刀,竟是囂張得要當街行兇。測試文字水印1。

    附近的路人頓時發現了異常。嚇得是尖叫一聲,一哄而散,而更多的是則是遠遠地圍觀起來。

    窮凶極惡之徒!吳超然大怒,殺氣頓時大盛。

    電光火石間,兇徒a率先撲至,這廝身材魁梧,滿臉橫肉,一雙牛眼中凶光四溢,顯然不是好鳥。

    吳超然原地紋地不動,在片刀將將就要臨頭的時候才閃電出手,一把就穩穩捉住了兇徒a地手腕。

    那片刀,頓時就似有千斤之重,哪還能劈得下去。

    隨即,耳籠中便只聽得喀嚓一聲慘烈的聲響,兇徒a的手腕竟是被發狠的吳超然生生擰成了直角。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中,兇徒a頓時痛得涕淚交加、五官挪移,那表情之豐富令人歎為觀止。

    吳超然冷哼一聲,接著飛起一腳,直將這兇徒a踹得鮮血狂噴,撲通摔倒在地,頓時就沒了聲息。

    後面的兇徒b和c頓時只覺心肝一顫,那膽就有些發虛,只是沖得太急,一時想收步卻哪裡能夠。

    就在他們心虛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吳超然身形一動,腳步疾衝,像一陣疾風般便衝至二人身前。

    二人頓時大駭,兩把片刀拚命斬將過來——這雙鬼拍門之勢,刀光霍霍,看起來端的凶險無比。

    只可惜,憑他們倆地功夫,想斬中吳超然,至少還得練上幾百年。

    於是,那刀堪堪劈著一半的時候,使刀的手腕就被吳超然鬼魅般的快手抓住了——好個空手入白刃。

    緊接著,又是兩聲骨骼斷裂地慘烈聲:「喀嚓——喀嚓——」兇徒b和c頓時痛得歇斯底里般慘叫起來。

    不過,他們的痛苦很快就結束了——吳超然運掌為刀,閃電般斬在兩人的喉間,生生將其擊暈過去。

    兇徒d和e頓時嚇得半死,手中的刀都差點扔在地上:我的媽,這是人是鬼啊,簡直比咱們還狠啊。

    然而,吳超然並沒有給他們半點後悔的機會,大步流星間,帶著一股驚人的煞氣撲至近前。

    「啊——」兇徒d和e一見沒有退路,頓時凶性大發,怪叫一聲,捨命連刀撲來,直舞成一團刀光。

    吳超然面色不變,身形鬼魅般一閃,竟從二人看似密不透風地刀幕中一閃而過。隨即雙臂似飛鷹般張起,重重轟擊在二人地咽喉。

    「砰——砰——」兩聲淒厲的慘叫間,兇徒d和e痛苦地捂著咽喉,滿嘴鮮血地倒飛回去,落地便再無聲息。

    最後一個兇徒f呆呆地看了吳超然一眼,忽然慘叫一聲。轉身拔腿就逃。顯是已經嚇得完全膽裂。

    吳超然卻是沒有放過他,飛步趕上,一記勢大力沉地鞭腿橫掃在其腰間:「砰——」

    頓時,這兇徒f慘叫著橫飛出去三米多遠、重重撞在一座電話亭上,鮮血狂噴處,忽然就沒了聲息。

    於是,看似凶險無比的戰鬥。在爆發僅僅不到三十秒就已經結束了——敵人全被ko,吳超然毫髮末傷。

    四周,頓時鴉雀無聲,圍觀的人們都被這精彩絕倫,血腥慘烈地搏殺驚呆了:我的娘,看、看大片呢?

    而那位金花紅棍趙德彪同志,更是驚得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太、太快了!這、這不可能!他、他是魔鬼嗎?

    吳超然收腿、定勢。森寒的目光冷冷地掃向趙德彪,這可憐的傢伙頓時嚇得渾身一顫,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好、好小子,」趙德彪色厲內茬地道:「你、你等著瞧。咱千門算是和你結上梁子了,這事沒、沒完。」

    說著,這廝心虛膽顫的步步後退,竟似就要逃之夭夭。

    看來,這廝倒也狡詐,知道不是吳超然地對手,就準備戰略轉移了。這也是這種鼠輩地慣常伎倆。

    這時。吳超然譏笑一聲:「怎麼,想跑?你不是自號什麼金花紅棍嗎。聽上去很能打的啊!就這樣跑了,多沒面子啊。」

    趙德彪頓時被噎得差點暈過去。

    混江湖的人,最在乎的就是個面子,被人這樣擠兌,他如果還是跑了,那以後就沒臉見了人。

    當下,這廝惱羞成怒,一咬牙,眼眸中凶光四射:「好小子,既然你想死,爺爺就給你放點血。」

    說著,這廝從腰後扯出一把弧度驚人的狗腿砍刀,熟練地舞了幾個刀花。這乍看上去,彷彿是有兩下子,還挺嚇人。

    華而不實!吳超然卻是一樂,輕蔑地勾了勾手:「來,爺爺教教你,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趙德彪暴怒,凶性大發之下,硬著頭皮,狂吼一聲撲將過來:「小子,給我去死。」一刀勢大力沉,狂斬而下。

    看起來,這廝的確是個悍將,使刀的速度、角度、力量,都似乎無可挑剔,怪不得自號金花紅棍。

    不過,在吳超然面前,他這個紅棍,也就是個面棍——看起來嚇人,其實啊,就一門面貨。

    這不,電光火石間,吳超然腳步斜斜地向前一閃,竟不知怎地就突破了趙德彪地刀網,欺近到他鼻子底下。

    「啊——」趙德彪正嚇得魂飛魄散間,剛要回刀,便覺小腹一陣劇痛,已然中了一記凶狠的鐵膝蓋。

    「啊——」涕淚橫流、嘴歪眼斜間,趙德彪直痛得彎下腰去,哪還顧得上砍人。

    吳超然卻是攻勢連綿,左手就勢抓住這廝右手手腕,猛地往上一提、一折:「喀嚓——」就是一聲沉悶的骨骼重響。

    趙德彪又是淒厲地一聲慘叫,他的右臂竟是被吳超然連肩卸下、完全脫臼,那狗腿砍刀頓時無力地掉落在地。

    「你他媽——」正痛得欲仙欲死的趙德彪急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但剛罵得幾個字,迎面一個凶狠的耳光就扇了過來:「叭——」頓時,響亮的耳光中,鮮血和牙齒齊飛。

    趙德彪頓時眼前金星亂冒、臉頰劇痛如割,然而,這廝倒也有幾分狠勁,勿自咬牙又罵:「你、你他——

    媽字還沒出口,吳超然臉色一沉:「不知死活。」甩起手,劈裡叭啦,一口氣就是狠摑了十幾記耳光。

    一時間,那耳光聲真是響成了一片,而且那脆乎勁,真是別提了。

    等吳超然打得手酸,終於停手時,這趙德彪已是神智不清、搖搖欲墜,簡直看不出個人樣:

    臉頰紅腫一片,至少胖了兩圈,而且七竅流血,猙獰無比,看上去,完全就一剛剛斬下來地豬頭模樣。

    更糟的的是,這廝嘴裡的整個牙床都被打酥了,牙齒碎了個乾乾淨淨,以後如何吃飯,那還是一個問題。

    「嘿,敢惹我,自找地。」吳超然解氣地一鬆手,這趙德彪頓時出溜到地上,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問題解決,吳超然剛要轉身找著李雪雁走人,幾個警察終於姍姍來遲地擠進人群,一見滿地的慘樣,不禁嚇得一跳。

    「你——」一個警官模樣的一指吳超然,厲聲道:「是不是你打的人?膽子不小了,敢在這裡鬧事,給我把他銬回去。」

    吳超然不動聲色:「等一等,這位警官,且借一旁說話好不好?」

    警官遲疑了一下,似乎有些為自己的安全擔心,畢竟,眼前這個傢伙看起來殺傷力著實驚人。吳超然笑了:「怎麼,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我跑了?」

    警官想了想,覺得也是,難道這傢伙還敢襲警不成,於是冷哼一聲,走上來:「想說什麼,說吧。」

    「這是我的證件。」吳超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遞了過去。

    警官疑惑地接過一看,臉色頓時一變:我地娘,8341內衛部隊,中校軍官,這可得罪不起!

    連忙遞回本子,陪著笑臉道:「原來是自己人,呵呵,誤會,誤會。只是不、不知您這是——」

    吳超然接過證件,淡然道:「事情是這樣地。剛才,我順手教訓了一個小偷,出手稍稍重了些。

    這些傢伙都是他的同黨,就懷恨在心,伙集了來報復我。警官同志,我這是被迫自衛,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警官連忙道:「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襲擊現役軍官,實在是咎由自取、罪大惡極。您放心,我馬上把他們抓回去,立案調查,一定要讓他們為自己地罪行付出代價。」

    「那就麻煩您了,再見。」吳超然滿意地伸出手。

    「再見,再見。」當下,兩人熱情地握手而別。

    吳超然剛轉過身,一旁等候已久的李雪雁見已安全了,便跑了過來:「超然,怎麼樣,沒事了吧?」

    「沒事,我向警官同志解釋過了,我這是被迫自衛,他就放我們走了。」吳超然呵呵一笑,一臉的輕鬆。

    「這麼簡單。」李雪雁還有點將信將疑。

    「你以為多複雜?人民警察嗎,還能不為咱老百姓做主。走啦,去全聚德。」當下,拉著李雪雁就走。

    李雪雁想想,似乎有道理,便也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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