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組,前進。
一輛奧迪a8,靜靜地停在校門口。
一個帥氣桀傲的年輕男子,正瀟灑地倚著車身,悠閒地吞雲吐霧。
不是別人,正是何聞。
一會兒功夫,校園裡走出一個陽光般的俊朗少年,四下張望起來。
何聞一見,連忙打了個招呼:「超然,在這呢。」
吳超然笑著走向奧迪a8:「瞧你抽得過癮那樣!就不怕得肺癌?」
何聞聳了聳肩,陶醉道:「這你就不懂了,我一向是寧可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吳超然翻了翻白眼:「你倒真想得開。別臭屁了,上車談正經事。」
何聞點點頭,戀戀不捨地又狠狠吸了兩口,這才扔掉煙頭。
兩人上了車,何聞轉過頭:「哥們,說吧,想出什麼招了?」
吳超然微微一笑:「那妖狐雷介最大的倚仗就兩個。一是攝魂術,這個只要預加提防,不直視其雙目,便可破解二是瞬移,這玩意比較討厭,不僅能憑空消失。而且能瞬間遠遁,實在是逃跑的不二利器。不破此招,妖狐難捉。」
「這我都清楚,說重點。」何聞有些心急。
「別心急。」吳超然瞥了何聞一眼,調侃道:「要有大將風度,處變不驚,知道嗎?」
何聞翻了翻白眼:「你就耍我吧,繼續耍。」
吳超然哈哈一笑:「好了,我直說還不成嗎。」正色道:「我想過了,要破解瞬移。只有一個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切斷他地瞬移空間。」
「切斷瞬移空間?」何聞一臉茫然:「怎麼切?」
「就是利用某種能量罩把妖狐困住,將他與外層空間割裂開來,使得他無法逃跑。」
「聽起來似乎可行。」何聞猶豫道:「可是,怎麼才能做到這一點?」
「簡單,法陣。」吳超然一言以蔽之.
「法陣?」何聞一愣,馬上醒悟過來:「你是說,那種奇門遁甲一類的東西?」
「不錯。」吳超然點點頭。
「好辦法。」何聞興奮的一拍大腿:「我明天就回基地,看看組織中,有誰能夠布設這樣的法陣。」
「何必這麼麻煩。」吳超然笑了:「找我不就成了?」
「你?」何聞愣了愣。猛然醒悟過來:「是了,差點忘了,你是個變態的雙性異能者。」
「靠,你才變態。」吳超然氣得不行:「我這是天賦異稟。懂不?」
「是,是。」何聞連忙陪笑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吳超然滿意地點點頭:「你今晚聽我的就是了。」
「沒問題。您老要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老要是攆雞,我絕不趕鴨。」何聞一臉的嚴肅。
吳超然愣了愣。忽然笑得前仰後合,何聞也忍不住哈哈笑了。
入夜了。
bj城南,仙霞路南角。
何聞與吳超然二人倚著奧迪,無聊地仰望著睛朗的夜空。
忽然,何聞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將手尖的煙蒂優雅地彈飛:「我說哥們,今晚那妖狐會出現麼?」
「怎麼,不相信我的占卜?」吳超然瞥了他一眼。
「不是。」何聞聳了聳肩:「只是,上次那妖狐應該被你重創了吧?敢這麼快又出來做案?」
吳超然忽然一笑:「你知道。一個採花『淫』賊最痛苦、最得意地事情是什麼嗎?」
「不知道。」何聞老老實實地搖搖頭。「我告訴你。」吳超然冷笑道:「對於一個採花『淫』賊來說,最痛苦的事情自然莫過於近不得女色。而最得意的事情是,他瘋狂做了案,執法者卻奈何他不得。」
何聞也很聰明,頓時眼眸一亮:「明白了。我要是它,也會忍不住次做案。」
「不錯。」吳超然臉上煞氣一閃:「只要它再次出現。就死定了。」
「呵呵。我都迫不及待了。」何聞興奮得摩拳擦掌起來。=君子堂首發=
「這妖狐是我的。」吳超然笑著拍了拍何聞的肩膀,口氣卻不容置疑。
何聞眨眨眼:「好像你只是幫忙的。我才是主角。」
「這妖狐是你發現的?」吳超然笑。
「不是。」何聞一愣。
「那你會布法陣嗎?」吳超然繼續笑。
「不會。」何聞苦著臉。
「那你還搶什麼?」吳超然笑著一攤手。
何聞瞠目結舌:「靠,搶鏡頭也不是這樣搶的吧,我鄙視作者。」
「鄙視無效,書中作者最大。」吳超然一臉同情:「你就認命吧。」
何聞:「……」
「好了,夜深了,該幹活了。」吳超然臉色嚴肅起來:「我有感覺,那妖狐就在附近。」
何聞鬱悶地聳聳肩:「真沒辦法,跟你一起,我總是配角。你要哪個方向?」
「南。」吳超然長吸口氣:「如果你先發現目標,記得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明白,先通知你布法陣是吧?」何聞翻了翻白眼:「閃了。」
「好。」吳超然剛要轉身。忽然頓住道:「那個——
「怎麼,還有事?」何聞定住腳。
「自己保重。」前一句聽著還像話,後一句就變味了:「聽說那妖狐男女皆宜,千萬別**了。」
「靠。」何聞氣得剛要破口大罵,吳超然卻哈哈大笑著去了。
「這傢伙。」何聞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倘佯在繁華的仙霞路上,放眼看去:霓虹燈五彩閃爍,到處都是的廳、酒吧、桑拿等娛樂場所,顯得鶯歌燕舞,熱鬧非凡。
吳超然搖了搖頭,他是很不習慣這種酒醉金迷般生活地。他的人生旅途,還只停留在年輕人的熱血和純樸中。
管這許多幹嗎,做自己的事得了。苦笑兩聲,他戴上了異能探測鏡,向偏僻處行去。
時間漸漸過去,妖狐卻一直末現蹤影。
吳超然有些焦急,低頭看了看表:竟然已經快一點了。難道,卦相有錯,今晚妖狐不會出現?
猶豫地取出五枚銅錢,再卜一卦。然而,卦相依然如初,末有改變。
吳超然眼眸中精光閃動起來:莫非,這妖狐上次吃了虧。這次謹慎起來?
想了想,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一指當空急點,喝了聲:「變——」
一道白光閃過,吳超然消失在原地。代之的,是一位青春嫵媚、性感**的絕色麗人。
夜風拂面處,麗人微笑著撫了撫額角的鬢髮,冉冉婷婷地款款而走。
十分鐘後,當這位絕色麗人走過一條偏僻的小巷時,皎潔地月光忽然一暗,迎面走過來一個朦朧地高大身影。
身影迅速走近,竟是一個俊朗得有些妖艷的年輕男子,而且風度翩翩。儒雅雍容,簡直堪稱男人中的極品。
絕色麗人一瞥之下,嬌面一紅,似乎怦然心動。
而年輕男子似乎也感覺到絕色麗人**的目光,回之以微微一笑,而掩藏在迷人笑容中的。卻是眼眸中那一縷邪異的閃光。
可憐的麗人頓時就迷糊起來。眼神呆滯而無神,似乎變成了行屍走肉一般。
年輕男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貪婪而猙獰地笑容。他走上前,迫不及待的伸出右手,就想將這絕色麗人攬入懷中。
就在這時,年輕男子突然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氣息地存在,神色不禁大變,便要向後急退。
說時遲,那時快,絕色麗人身上忽然閃起一道耀眼的白光。
與此同時,一隻沉著有力的大手從白光中迅速伸出,金光灼灼,雷聲隆隆,一掌便印在年輕男子的胸口。
「驚雷震天咒!」一聲彷彿來自九天之外地莊嚴梵音劇然炸響。
「啊——」年輕男子頓時淒厲地慘叫一聲,金光炸射如瀑中,直被威力巨大的符篆法力震出數丈開外。
「撲——」年輕男子甫一落地,便踉蹌數步、猛地衝口噴出一道急厲地血箭。
此時,再看對面,那位絕色麗人早已消失不見。有的,只是一位面色森冷、傲骨傲氣地龍組戰士——吳超然。
「又是你!?」年輕男子,不,妖狐雷介頓時氣得眼珠子都綠了,顯得怨毒至極。
「不錯,又是我。」吳超然冷冷一笑:「怎麼樣,我的幻術不比你的攝魂術來得差吧?」
「那又如何?你依然別想抓到我。」妖狐雷介此時真個是咬牙切齒,只恨不能將吳超然生吞活剝了。
當然,妖狐雷介心裡明白,這也只能是想想而矣。憑它的本事,再來一個,也打不過眼前這位煞星。
吳超然臉上倏然閃過一縷煞氣:「是嗎,那你就跑給我看看。」右手忽然一揚,射出九隻寫有符篆的黃紙小旗。
「奪——奪——奪——……」小旗紛紛落地,圍住妖狐,隨即化為道道金光鑽入地下、消失不見。
「哈哈哈……」妖狐雷介愣了愣,頓時失聲大笑起來:「怎麼,你以為用這幾隻小旗就能困住我?真是可笑之極。」
吳超然悠然一笑:「行不行,咱們試試就知道了。」
「哼。」妖狐雷介冷哼一聲,他可不相信吳超然的鬼話,喝了一聲:「走!」
霎那間,偌大一個妖狐雷介便詭異地憑空消失在原地,乾乾淨淨的彷彿這裡壓根就沒有站過人一般。
吳超然卻是一點也不著急,只是篤定地站在原地,悠閒地等待著。
果然,眨眼之間,九隻埋有小旗的地點猛然噴射出道道金光,瞬間形成了一張巨大。
「砰——」隨即便聽得一聲劇烈震響,光網顫動,金光流瀑,緊接著,有人慘叫一聲,霍然從虛空中一跤跌落下來。
不是別人,正是妖狐雷介。
「哈哈哈——」吳超然頓時大笑起來:「妖孽,現在應該知道本少爺地厲害了吧?」
「可惡!」妖狐雷介又驚又懼,嘴角鮮血迸流,顯得分外猙獰:「你、你這是什麼陣法,竟然能割裂空間?」
吳超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也罷,就叫你死個明白。此陣乃是奇門遁甲宗的祖師,九宮八卦伏魔陣!」
妖狐雷介頓時絕望了:九宮八卦伏魔陣,乃傳說中的玄門正宗十大奇陣之一,威力十分可怕。
昔年,卜門先師諸葛武侯於魚腹浦布此陣,竟困住東吳十萬大軍,可想而知,此陣的霸道與絕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