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身陷囹圄
聽了這眼鏡男的屁話,吳超然也是勃然大怒:原來,這廝也是一丘之貉。早知道,剛才連他也一起收拾了。
「張少?哪個張少?」那陳所長卻是一愣,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
眼鏡男連忙湊到陳所長耳旁低語幾句,陳所長聽得頓時臉色大變,像被針紮了屁股一般衝向幾個倒地的惡少。
「唉喲,還真是張少,慘了。」這陳所長連忙慌亂地扶起淒慘的張紹含,一陣熱切的呼喚,真是比親爹還親。
然而,此時張紹含彷彿疼得大發了,已經暈了過去,滿嘴只有吐白沫的份了(螃蟹?)。
「混蛋。」這陳所長頓時驚怒交加,惡狠狠一指吳超然,厲聲道:「來人,給我把這傢伙拷起來。」
「是。」警察們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就要抓人。
「等一下。」吳超然還末發怒,卓敏卻不服道:「你們怎麼能憑一面之辭就抓人。至少也該問問我們的說法吧?」
「就是,明明是這些惡少仗勢欺人……不是亂抓人嗎……官匪勾結啊……」圍觀的人們起哄起來。
「媽的,誰敢再起哄,老子就抓誰。」這陳所長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告訴你們,老子就是王法,誰不服都沒用。給我抓起來。」
警察們再次一擁而上,吳超然雙手一緊,但馬上又無奈地放下了——如果襲警,就算自己無罪,恐怕也變成有罪的了。
想到這裡,吳超然沒有反抗,任凶狠的警察們抹肩攏背的將自己拷將起來。
「超然——」一下子,李雪雁急得哭了。
陶濤和卓敏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裡那個難受。
「別擔心。」吳超然卻很平靜:「回去告訴家裡人,想辦法救我。我就不信,他們能隻手遮天。」
「嗯。」李雪雁幾個連忙點頭。
「帶走。」陳所長不耐煩了,惡狠狠地一揮手。
「走。」警察們大力推攘著吳超然就往外走。
「什麼世道啊……」圍觀的人們臉色沉重,但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是心裡咒罵兩句,僅此而矣。
「喂,120嗎?我是老子湖派出所所長陳東寧,這裡有幾個重要傷員,趕快派救護車來。」吳超然身後,傳來了陳所長急切的聲音。
哼,姓陳的,你給我等著。吳超然心中暗暗發狠。
「超然——」癡癡地看著吳超然遠去的背景,李雪雁流淚了。
說起來,這個堅毅勇敢的大男孩,已經救了她兩次。
如果說第一次,她只是感激居多的話,那這第二次,她的芳心已被徹底的打動。
女孩子,對敢作敢當的英雄,總是缺乏免疫力的,不是嗎?
老子湖派出所。
「進去。」監門打開,幾個警察將吳超然一把推了進去,然而又重重鎖上了監門。
監房裡,陰森而潮濕,惡劣的環境中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霉味。
吳超然並不害怕,事情上,如果他想逃走,這個世界上恐怕還沒有監牢能困得住他。
找了個乾爽的地方背手(銬著呢)坐下,吳超然平靜下心情,反正無事,索幸閉上眼睛,冥思那三十六路『軒轅古武』。
說起來,自從『軒轅古武』印入他的腦海開始,便已理解得七七八八。
但是,他始終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還沒有真正悟透『軒轅古武』最深層的奧義。
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讓他困惑不矣,但卻始終找不到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在哪。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天漸漸黑了下來。
吳超然腦海中,『軒轅古武』已緩緩運轉至『豹變』這一環節。
忽然,彷彿靈光一閃,他似乎與那種朦朧的感悟又近了一步。
正要進一步冥思時,「光——」監牢的門打開了。
那陳所長,還有幾個警察,拎著警棍氣勢洶洶地走進漆黑的監房。
「叭嗒——」不知誰把監房的燈打開了,明亮的燈光霎那間照亮了陰暗潮濕的空間。
可惡,被打斷了。吳超然不滿地皺皺眉頭:「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就是想告訴你一些事而矣。」陳所長陰陰一笑,身後有人遞過一張椅子,他一屁股坐將下來。
「說吧,有屁快放。」吳超然面無懼色。
「好,有種。」陳所長哈哈一笑,隨即臉色凶狠無比:「不過,小子,你知道你打傷的是什麼人嗎?我告訴訴,張少就是張市長的公子,其他幾位,父母也都是市裡政商兩界的實權人物。」
果然是一群惡少。吳超然心中暗驚,臉上卻不動聲色:「這又如何?」
「這又如何?」陳所長狂笑起來:「小子,剛剛醫院傳來消息:你下手太狠,張少他們每個人恐怕都要休養一年半載,而且還不免落下殘疾。
你說,他們的父母還能放過你嗎?可以這樣說,小子,你死定了。現在,我們幾個就是受人之托,前來送你上路的。」
太狠毒了!吳超然瞳孔猛然一縮,冷冷地道:「哼,你們膽子倒不小。可是,你們殺了我,如何向公眾交待?」
「哈哈……」幾個警察大笑起來,彷彿在聽一個好聽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