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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文 / 先飛看刀

    第五章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唐小山、唐小峰等立於星室之間,又有一個八角形玉台,帶著他們往下。

    到了底層,一座八色神爐座落他們面前,爐火焰洶湧。

    哀萃芳訝道:「這是何神器?看它寶光,只怕是可與射日弓、盤古斧、軒轅劍相比。」

    唐小山道:「這個便是八卦爐。」

    唐小峰道:「太上老君的八卦爐?」

    姐姐沒好氣地道:「你從哪看來的雜談?八卦爐乃是伏羲大帝當年設天造地之物,和太上老君有何關係?你只聽這『八卦』二字,便也該想到伏羲。」

    唐小峰乾咳一聲……《西遊記》裡說八卦爐是太上老君的。

    而且西遊記裡的唐僧很囉嗦,他遇到的玄奘也很囉嗦,這說明《西遊記》是真實的……

    八卦爐烈焰騰騰,唐小山道:「此為天地之洪爐,就如同岱輿能夠存留歸墟,乃是被造化之根托住,員嶠能夠運行於星盤與歸墟之間,亦是以此爐為能量。此爐托住員嶠,再受群星與歸墟牽引,固能以神秘軌跡來去三界內外。」

    井堯春擔心地道:「那這爐子要是滅了,白玉城豈不也就墜了?」

    唐小山道:「此爐既是天地之洪爐,一旦燃起,只要沒人動它,除非天地毀滅,內洪炎才會熄去。不過為防萬一,此爐之存,你們幾人知道也就是了,沒必要說出去。」

    幾人又這裡轉了轉,沒有多鮮事務,便又閉了星室,回到上方白玉城。

    來到上方,唐小山回房間休息去了,林書香將唐小峰拉到一旁,道:「公子,看小姐剛才氣色,似乎好了許多。」

    唐小峰卻是苦笑,這幾日,他時常以蝶戀花與還源仙氣助姐姐返本還源,姐姐的氣色才好了一些,要是別人,被他這樣子救治,不管是什麼樣的病都應該早就康復,但姐姐卻僅僅只是稍微好上了那麼一點兒。

    而他到現都還弄不清姐姐的病因,實是頭痛得緊。

    只是,雖然姐姐沒有快速康復,但他的還源仙氣,似乎還是多少能夠幫到姐姐,希望這樣持續下去,姐姐的病終能夠好起來。

    唐小峰摟住林書香,調戲道:「你只關心小姐,不關心公子麼?」

    林書香溫柔地道:「公子現有這麼多姑娘家陪著,哪裡還需要奴婢關心?」

    咳,不要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說這般怨念的話好不好?

    不過近書香一直都照顧姐姐,自己確實也很少陪她,通房大丫鬟太過溫柔,不好好補償她,總覺得心裡過意不起。

    唐小峰將林書香一把抱起,嘻嘻笑地進入房。

    就這般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林書香公子懷醒來時,聽到外頭傳來奇怪的音樂聲,還有姐妹們的叫喊。

    她疑惑地問:「她們做什麼?」

    唐小峰嘿笑道:「做體操。」

    林書香錯愕:「體操?」那是什麼?

    唐小峰嘿笑一聲,消失不見,林書香這才知道公子的真身已經離開,公子明明已經離去,卻還弄出一個分身陪著她來,讓她頗覺溫暖。

    穿好衣裳,來到外頭,卻見竟有十幾個公子,與一群姑娘們排成隊列,其一個公子領頭,那裡喊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來一次……」諸美眉跟著公子跳啊跳,轉圈……繼續跳……

    唐錦心則旁邊一邊彈琴一邊好笑地搖著頭,又有井堯春、章蘭芳等幾個相對穩重的,不好意思加入,俱一旁掩口偷笑。

    林書香心想,他們到底是做什麼啊?

    跟著唐小峰一起跳的諸美眉,微微、緇瑤釵、紫芝、鄴芳春、瓊英等幾個調皮的跳得是開心,對於井堯春等人來說,圓嶠秘境既無戰火,亦無太多瑣事,平平安安,實是理想的勝地,但對微微、緇瑤釵這類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來說,卻多少有些無聊。

    而這「大家一起做體操」,倒還蠻有一些意思,至少讓她們有些事做。

    當然,唐小峰也開心得很,看著這些美眉胸兒抖抖屁股搖搖,亦是這白玉城香艷的一道風景。

    另一邊,唐小山也聽到聲音,移步而出,疑惑地問:「他們做什麼?」

    玉英她身邊面無表情地道:「小姐,你沒見她們抖啊抖麼?」

    唐小山道:「那又怎的?」

    玉英道:「這分明就是羊癲瘋!」

    諸美眉立時僵那裡……

    下午時,諸美眉散開,三三兩兩,各玩各的。

    雖然前世都是姐妹,但人一多了,還是不免形成一些小團體,練劍的練劍,下棋的下棋。

    湖邊,祝題花、印巧、廉錦楓、紅紅、秀英、章月芳等幾個擅畫的美眉那裡擺著桌椅,畫著畫兒,唐小峰亦旁邊,至於這個「唐小峰」是真身還是分身,大家已經懶得理會了,反正走到哪裡他好像都那兒。

    祝題花人如其名,喜歡畫花,秀英雖也畫花,卻喜撇蘭。於是幾個美眉一同撇蘭,紫芝卻一旁看得無聊,想要抓人陪她打馬吊,卻沒有陪她,祝題花見她無聊,笑道:「你說個笑話,我們就陪你。」

    「這個好辦,」紫芝道,「我說的可是一件真事兒,有一人家,養了許多小豬,有一天,這些小豬不知怎的,集體得了怪病,一個個的將豬尾地上亂擺,那家人無奈,請了一位獸醫,那獸醫以前本是秀才,屢試不,改做獸醫,他左看右看,又讓那家人豬尾塗上黑墨,很快,小豬們就將地面劃得橫一道豎一道,獸醫讚道:『如此好豬,怎說它們有病?』那家人忙問:『它們將豬尾撇來撇去,怎說無病?』獸醫道:『不但無病,還很有才呢,你沒見它們個個都撇得好蘭?』」

    諸女大怒,將她轟了出去,再不肯陪她打馬吊。

    紫芝沒辦法,只好拉著大哥和姐姐陪她去打蟾吊,打著打著,也不知是不是打得太開心了,姐妹兩人控制不住地大聲叫著,竟然傳到了祝題花等人耳。

    廉錦楓、紅紅、秀英等全都紅起了臉……他們真的是打蟾吊嗎?

    然後開始想著,芸芝和紫芝姐妹兩人是有心靈感應的,要是那壞蛋用分身術同時跟她們「打蟾吊」,此不等於是效果加倍?難怪她們會叫得這麼舒服,連聲音都控制不住……少女們開始了各種想像。

    祝題花、印巧等亦是憋紅了臉,祝題花雖然矜持,但做「芳兒」時與唐小峰的各種溫存卻也回味她的心頭,簡直是終身難忘,現聽到那般聲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就熱了起來,竟連撇蘭都沒心事了。

    另一邊,井堯春、孟蘭芝亦聽到了雙胞胎姐妹的叫聲。

    孟蘭芝雖知兩個妹妹都已跟唐公子有肌膚之親,卻是頭一次聽到她們出這般愉悅聲音,不由得有些怔。井堯春卻也跟外頭的祝題花等人一般,身子熱,俏臉通紅,回味著做「芳兒」時與唐公子的那般胡鬧。

    此時,井、孟二女正陪著唐小山。

    唐小山坐桌旁,以碳筆宣紙上畫著古怪的線條,井堯春與孟蘭芳也不知道這些線條究竟代表了什麼。

    唐小山聽到芸芝和紫芝愉悅的叫聲,竟也沒有心思再畫下去,抿著嘴兒……小弟,你就是故意的。

    似這般過了好久,姐妹兩人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井堯春這才勉強壓住跳個不停的心口,裝作淡定地尋個話題:「姐姐,你這畫的到底是什麼?」

    唐小山道:「我找個地方。」

    井堯春疑惑地道:「找個地方?」

    「嗯,」唐小山道,「找一個位於東海,卻我夢出現過的地方。」

    東海?井堯春與孟蘭芝對望一眼。

    傍晚時,井堯春來到外頭,本是要招呼大家吃飯,卻看到眾多姐妹與唐公子一同湖裡嬉戲,知羞的還穿著單薄鮫綃,卻也是曲線畢露,不知羞的是只穿著褻衣。

    潘麗春與陶秀春不會游泳,也不知是怎麼被弄下水的,摟著唐公子大叫救命,唐小峰摸啊摸,嘿笑道:「我這不是救你們麼?」

    井堯春無奈搖頭,似這般下去,白玉城裡的這些姐妹,除了嫁給唐公子,哪裡還嫁得出去?

    明月漸遠,天色漸黑,眾美眉胡鬧了一天,開始紛紛睡去。

    井堯春與陶秀春睡同一間,白玉城實太大,沒有日光,單靠月色,有些地方自不免陰陰暗暗,幾十個姑娘聚一起玩時,雖然算多,一旦散開,這麼大的地方卻顯得有些孤單,像她們這些不曾修過多少玄功心法的,自然不免害怕,所以從一開始就結伴而睡。

    井堯春諸女之年紀較大,雖然穩重,卻也不免有許多遐想,今夜是不知怎的,怎麼也睡不著,腦海全是作為「芳兒」時與唐小峰纏綿的各種姿勢,身子一陣陣的躁。

    陶秀春卻睡夢扭來扭去,出幸福的聲音:「不要、不……要……」

    井堯春睜大眼睛,心想難道連秀春也……悄悄瞅去,見秀春臉色緋紅,雙腿微分,連睡著的姿勢都跟以前不同,真是越想越覺可能。

    她實是無法睡著,乾脆起身,獨自一人到外頭走走。

    月光黯淡,萬籟俱寂,唯有邊邊角角有一些光亮,井堯春諸女雖然年紀大,卻畢竟也不過就是十幾歲,不免有些害怕,夜裡的白玉城實太暗,身邊又沒有姐妹們陪伴,心兒開始慌亂起來。

    她正要回自己房間,卻又忽地嚇了一跳。

    另一邊,有誰正牽著什麼東西走出來,她睜大眼睛,好一會才看清來人。

    「井姐姐,」迎面而來的少年微笑,「這麼晚了,還沒睡啊?」

    井堯春俏臉微紅,看著唐小峰,搖了搖頭,小聲地問:「唐公子怎的也還沒睡?」

    唐小峰繼續微笑:「溜完狗再睡。」

    哦,原來是溜狗啊……等一下,白玉城裡哪來的狗?

    她趕緊低頭看去……這哪裡是狗啊?

    竟是脖子上繫著細細項鏈,只穿了一件肚兜,光著屁股趴地上的緇瑤釵。

    唐小峰道:「夜深了,井姐姐也要早點睡哦。」牽著緇瑤釵繼續往前走。

    井堯春僵那裡:「哦……」又悄悄回頭看去,卻見唐小峰取出一條細鞭,美女狗臀上抽啊抽,美女狗嬌笑著,清清甜甜地叫道:「汪、汪……」

    這是做夢,這一定是做夢!

    怎麼會做這樣的怪夢?井堯春身子僵硬地回到自己房,躺秀春身邊,閉上眼睛。

    沒事,這樣的怪夢,睡一覺就忘掉了。

    不知不覺,沉沉地睡了過去,然後夢到自己光著身子兒趴地上,被某個壞蛋牽著走……

    日子就這般,一天天的,又過了半個月,每天早上,唐小峰都會帶著諸女做體操,抖啊抖啊跳啊跳,連祝題花等為靜與穩重的,都忍不住加入他們的隊伍。

    做完體操,又是各種胡鬧,大家原本也就無事可做,竟是怎麼胡鬧怎麼來。有唐小峰,整個白玉城自是熱鬧得緊,而唐小峰自己也是玩得不亦熱乎……就連《紅樓夢》裡的賈寶玉身邊都沒有這麼多的漂亮姑娘。

    同時讓他感到安心的是,姐姐的病真的一天天好了起來,讓他開始放下心來。

    唐小山卻天天搖頭,這個只想著捉弄和調戲姑娘家的弟弟,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變得懂事?這些姐妹看來也是嫁不出去了,果然是只能給她唐家做媳婦麼?娘要是看到這麼多的漂亮兒媳婦,肯定是會樂開花的,就不知道爹看了會不會暈倒?

    那天,哀萃芳等做好的花釀開壇,唐小峰與姐姐、白玉城裡的所有美眉全都聚一起,行著酒令,喝著酒兒,打打鬧鬧,各不服輸。

    唐小山身子還未完全恢復,沒有喝酒,見姐妹們鬧得極歡,弟弟又用他的分身之術,陪著這個,伴著那個,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竟沒有一個人想到怪他,不由暗自好笑。

    自己到底是怎麼弄了個這樣子的弟弟?

    這酒是用圓嶠秘境裡的奇花所釀,喝入胃,體內不知怎的就湧起古怪暖流。林婉如雖然喜酒,卻又不勝酒力,喝得臉紅紅的,搖搖晃晃,一拍桌子,道:「今日俺、俺們雖然玩得開心,但卻有一點,卻又讓人傷心得緊。」

    紫芝笑道:「必是傷心還有人酒喝得不夠多,比如說你。」又要給她灌酒。

    林婉如道:「俺只傷心,花開花落,人聚人散,現大家處得好好的,卻不知什麼時候,說不定又要散了。」

    紅英好奇地問:「既然一起開心,為何卻要散了?」

    林婉如還要再說,已是被紫芝灌了兩杯酒下去,說不出話來。宋良箴笑道:「就算現開心,天下又怎有不散的宴席?我們幾個自然是不散的,但日後堯春姐姐、蘭芳姐姐等,難道又一個個的都不嫁人,一輩子陪著我們?」

    井堯春啐了一聲:「不嫁人又怎的了?難道就非得嫁人不可?」

    緇瑤釵笑道:「連孟老夫子都說了,女子生而為之願有夫,哪個女的不想有個丈夫?井姐姐這是口是心非。」

    四芳十春等大多已醉,沒有醉的也開始憂慮起來,她們聚一起,確實也是不怎麼願意分來。唐小山卻想到那句「花非花、而易唐」,又袖占一星,得了個「合之方宜嫁娶」,心裡想道:「小弟,便宜你了!」

    於是微笑道:「說起來,小妹也不願與諸位姐姐分開,但正如良箴所說,天下又豈有不散的宴席?其實小妹諸位姐妹,年紀並不見長,大家卻都喜歡將我喚作姐姐,可見這是天意。既如此,小妹卻是有個主意……」

    緇瑤釵道:「莫非是要結拜姐妹?這就不好玩了。」

    唐小山微笑道:「我是說,你們何不全都嫁給我的弟弟,這樣大家以後就不用分開,我被大家喚聲姐姐,也就受得住了。」

    數十個唐小峰大聲鼓掌:「這個好,這個好。」

    井堯春等少數幾個還未喝醉的姑娘俱想著:「好你的頭,你當然好了。」

    但是大部分的美眉卻是醉成一團,嬉笑胡鬧,縱連林書香、孟蘭芳、章蘭芳、魏紫櫻、易紫菱都不例外,這酒明明聞著不凶,喝下去也不難受,不知怎的就是頭昏腦脹,身體湧起奇怪感覺,燥得厲害,讓人很想寬衣解帶。

    再加上如章瓊芳、章月芳、陶秀春等好些美眉其實早已被唐小峰破了瓜,又覺又趣,竟是跟著起哄,另有一些,已是醉得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反正大家都叫好,那就跟著一同叫好便是。

    微微唯恐天下不亂,嬌笑道:「選日不如撞日,那就選今日成親好了。」

    唐錦心心忖道:「姐姐必有用意。」

    於是笑道:「那我便來佈置房!」竟以強大幻術將白玉城點綴得紅綢遍地、喜燈漫天。

    唐小峰心想,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連姜子牙都說過「天賜不取,反受其咎」,拉著大家拜堂。許多醉熏熏的美眉這些日子都已習慣了跟著他一同胡鬧,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麼,反正一起鬧就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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