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珍惜眼前
剎爾哀傷的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雪兒自從自從你不想再見到他,就沒回過玉女教,可是」,剎爾說著,頓時激動的顫抖起來,「可是十日前,我突然收到雪兒的信箋,說,他去了戈壁城,幫冉兒你達成心願」。
慕容傾冉絕美的臉漸漸沉下去,這個蒼雪,怎麼搞的?他怎麼知道這件事?
想了想,她沒問出口,看著姑姑一臉的焦急,趕忙安慰道:「姑姑,蒼雪武功那麼高,不會出意外的,您別太過擔心」。
「冉兒,不管你做什麼,姑姑都會鼎力的支持你,但這次哈撒其族參與了北冥與琳琅的戰事,再者再者哈撒其族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剎爾拉住慕容傾冉的手,神情更加凝重。
慕容傾冉也微鎖眉頭,哈撒其族的確沒那麼簡單,先不說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就是長相,都與中原人有區別,若是尋常時候混進去,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哈撒其族距離中原,遠的不是一點半點,而且,距離沙漠也是最近的,而沙漠,在中原人眼中,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方,若非她曾經在沙漠裡進行過生死訓練,恐怕,也不會輕易的派人前去哈撒其族。
「姑姑,別擔心了,你說的這些,冉兒都知道,至於蒼雪」。
「冉兒,雪兒千萬不能有事啊,雖然他與我沒有血緣,但我卻視若己出,姑姑這把年紀了,想生育是不可能的,表面我與雪兒是姐弟,實則我視他為兒子般對待」,剎爾說著,臉上已然多了兩行淚水。
「姑姑,冉兒明白」,慕容傾冉輕輕的攬過剎爾,拍了拍剎爾的後背,以示安慰,鳳眸卻帶著一絲詢問之意看向夜雨。
夜雨強作鎮定,直視著慕容傾冉的眼眸,嘴角微微翹起,帶著淺笑。
好不容易安慰好剎爾,見剎爾已經睡下,也算鬆了口氣,想必為了蒼雪的事情,姑姑這陣子必定沒有好好休息,掩好房門,慕容傾冉轉身看向夜雨。
「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夜雨似乎料到慕容傾冉有此一問,也沒再隱瞞,因為他知道,這種事不可能瞞得了她,索性老實的說道:「蒼雪前去哈撒其族,的確是我不知道的,但,事情原本都在計劃之中,可在三日前,天門信使來報,哈撒其族發現,戈壁城內混進了中原人,也可能是我們的人被發現了,也可能是蒼雪的身份暴露了」。
夜雨見慕容傾冉仍然沒有說話,似乎知道他沒有說完,頓了頓又道:「戈壁城如今內外封鎖,嚴查混進城中的中原人,似乎不搜出來,誓不罷休,無奈之下,我們的人只好不惜犧牲,推出去一個,可哈撒其族人生性多疑,恐怕如今還在城中搜查」。
「咱們的人行事小心謹慎,如果說被發現,恐怕推出去一個也不好讓哈撒其族的人罷休,所以,我猜想,一定是蒼雪暴露了,如果不趕快找到蒼雪,只怕這次的計劃會變成偷雞不成蝕把米」,慕容傾冉聽完夜雨的話,心裡也有些慌了。
要知道,如果這次的計劃敗露,那麼,再想下一次是根本不可能了,那也就意味著,她的計劃全盤散沙,不行,我不能讓失態變得更加嚴重,她的腦子飛快轉動著。
「是啊,原本計劃就十分嚴謹,我們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很可能會誤認為蒼雪是北冥或者琳琅派來的奸細,也想要得到硝石,若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會變得更加嚴重」,夜雨接過慕容傾冉的話,繼續說道,雙目變得更加深邃,彷彿是一眼望不見底的黑洞。
慕容傾冉點點頭,正色的看向夜雨:「所以說,事不宜遲,派別的人去,我也不放心,畢竟,姑姑是真的很擔心蒼雪的安危」,慕容傾冉看了看冷艷居的第二道房門,不由得輕歎口氣。
「不如,我去好了」,夜雨朝著慕容傾冉跨了一步,一股令人澎湃的男子氣息環繞在她的鼻尖,而她粉嫩的臉頰竟染上一抹紅雲。
「不行」,慕容傾冉不自然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夜雨,嚴詞的拒絕了夜雨的話。
夜雨不解,繞到慕容傾冉面前,說道:「為什麼?如今這形勢,沒有人比我去更合適,難不成,你想去」?
「撲哧」,慕容傾冉笑出聲來,絕美的臉頰增加幾分俏皮,「沒錯,正是」。
「不行」,夜雨的臉上瞬間沉下去,低聲喝道。
慕容傾冉並未理會夜雨的態度,在屋內度起了步子,開口說道:「不行也得行,你去,我不放心,我去,你也不放心,不如,我們一起去,而且我已經習慣身邊有你」。話音剛落,慕容傾冉已然被夜雨擁在懷裡,令人陶醉的氣息使得慕容傾冉的心,猶如小鹿亂撞。
夜雨也一樣,心怦怦直跳,他怕她會推開他,怕她會決絕他,畢竟,這是第一次,他大膽的邁出這一步,將她不顧一切的擁在懷裡。
許久,慕容傾冉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也緊緊的抱著他,嬌小纖細的手臂,正用力的環抱著他的腰,這令夜雨格外欣喜,她沒有拒絕他,是不是也證明,她接受了他?
「冉兒我你」,夜雨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傻瓜,我怎麼會不明白你的心意呢」,慕容傾冉柔柔的說道,帶著羞澀將頭埋在夜雨的胸膛。
是啊,傻瓜,如果,我還只是與你保持著偶爾的曖昧,恐怕,連我自己都要討厭自己了。
你的心意,我怎麼會不明白?你的心意,我如何能抗拒的了?你的心意,讓我一直都很有存在感。
這個對待情感不敢敞露心扉,卻一直對她心思細膩的男人,所謂日久生情,就是這個道理了。
自從她來到天門總舵,不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生活,一直被他安排的井井有條,甚至小到她來葵水,每每入睡,床頭都會有一個手掌大小的水袋,不燙不涼,捂肚子剛好合適。
那個看到自己受傷,比自己還難受的男人,雖然從不在她面前表露出來,但是她知道,夜深人靜時,他一定會躲在某個角落裡,獨自宣洩自己內心的痛楚,甚至責怪自己的無能,沒有保護好她。
每每tiao戲他,偷瞄到他漲紅的臉,可他依然守規守距,不敢逾越半分,甚至她都主動將自己送到他面前,他也視若無睹,離開房間後,獨自承受那井水的寒氣,她心裡明白,因為,她不止一次見到過。
她知道,他從來沒有欺騙過她,將來也不會,可她心裡總是放不開,所以至今都沒有承諾過他什麼。
她知道,其實,身邊有個待她如此深情的男人,再不好好珍惜,錯過了將會是她終身的遺憾。
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她不想與他只是擦肩而過,她想好好把握,什麼琅嘯辰,什麼琅嘯月,讓他們統統去見鬼吧。
即便琅嘯月是真心對她,又有幾分,如夜雨這般?她不敢想像,也不想想。
夜深了,會有人為她披衣,受傷了,會有他親手為她熬藥,每每飯桌上都是她最愛吃的。
他的目光,永遠圍繞著她,而他,永遠圍繞著她的身邊,她知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會不離不棄。
慕容傾冉緩緩的抬起頭,夜雨抱緊她的手臂也鬆了鬆,四目相對,所有的深情都寫在眼裡,沒有激情的火花,沒有澎湃的波濤,有的,只是含情脈脈,愛到深處自然濃。
當粉嫩的嘴唇觸碰到他的薄唇時,夜雨的身子猛地一顫,強忍著體內的衝動,笨拙的迎合著她,細細品味。
而慕容傾冉卻心底偷笑,不會就是不會嘛,做什麼要裝作很會的樣子?
突然,一條丁香小舌鑽進夜雨的嘴裡,攪拌著他口裡那濃郁的,屬於男人的味道,夜雨的身子順江僵硬,任由慕容傾冉的攪動。
他的氣息越來越粗,呼吸也越來越重,摟著慕容傾冉的手臂也越來越緊,舌尖動了動,霸道的席捲著慕容傾冉的丁香小舌。
慕容傾冉被夜雨的情緒帶動起來,嬌喘連連,那性感而令人陶醉的男子氣息令她癱軟在夜雨的懷中,任由粉嫩之地被他掠奪。
「呃恩」,一聲嬌吟,在空隙中飄出慕容傾冉的嘴裡,夜雨只覺得下腹的燃燒已經令他頭腦發熱,那膨脹不能釋放的感覺讓他再也無法停止動作。
淡雅的清香席捲著夜雨的神經,強悍有力的心跳不住的怦然,薄唇轉間離開那粉嫩之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容傾冉白皙的脖頸,從那開始,一路向下。
「啊呃恩」,慕容傾冉承受著夜雨爆發出來的激情,同時,她體內的情慾也順勢上升,她仰起頭,粉唇呢喃道:「要我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