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絕色殿下闖禍妃

第一卷 第134章: 文 / 櫻淘曉玩字

    第134章:

    頸脖處不舒服的壓抑讓風暝皺了眉頭,正在為她穿衣的小丫鬟香兒本來就已經瑟瑟發抖的身體幾欲搖晃暈倒了。

    「滾!」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香兒撲通一聲跪下磕了幾個響頭後踉蹌著離開。這些天她代替了錦兒的工作,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神經都幾乎要繃斷了。

    風暝煩躁地將頸脖處的盤扣鬆開,坐到書桌前,神經質地規律性敲打著桌面,隨手抄起一卷書冊,看了半天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該死!」索性直接扔了書,大步邁了出去。

    「殿下?」尹凌憲看著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異常暴躁的風暝,疑惑地低喃一聲,緊接著跟了上去。

    為什麼腦子裡都是她倔強迷糊的眸子,全都是她依戀地擁著風曦的畫面,只一晚而已,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在乎。絕對不能被她騙了!

    他忍耐了一個晚上,現在終於忍不住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居然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土崩瓦解,實在是可恨,可恨之極。風暝越想越氣,腳步也越來越快,最後直接一腳拽開柴房的門,連開鎖的工序都省了。

    跟在後面的尹凌憲握著鑰匙的手又縮了回去,偷偷抹了一把汗。

    剛一進門,風暝的滿腔暴怒居然就詭異地化成別樣的溫柔,尹凌憲也愣住了,以至於差點撞到突然停住腳步的風暝。

    此刻,陶小蜜縮在堆著乾草的牆角,腳邊是一窩睡得正熟的小耗子,小耗子在聽到巨大的聲響之後全都齊刷刷地瞪大眼睛,伸長脖子,然後排著隊集體逃難去了。

    而陶小蜜懷中的小黑狗破狼也蹭的一下從她懷裡抬起頭,抖動了一下耳朵,在看到主人來了後象徵性地搖了搖尾巴,並沒有要過去迎接的意思,小腦袋搭在她的柔荑上晶亮的眼睛有些擔憂地瞅著他。

    唯一沒有反應的就是陶小蜜了,如嬰兒般安穩地睡眠,睫毛微微顫動,溫暖的陽光為她週身鍍了一層金邊,泛起陣陣夢幻的光圈,竟然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如遺落人間受傷的天使一般。

    「嘩啦!」

    一盆冷水徹底毀滅了眼前的美好。

    陶小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打了個冷戰,然後就看到風暝終於鬆了一口氣的神情,他剛才居然又一次差點被蠱惑了,該死!

    「呵,早上好啊!哈啾!」陶小蜜若無其事地和兩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把衣服上的水擰乾。

    哎!有沒有搞錯,她昨天捂了一夜才好不容易把衣服給捂干了居然真是要氣死!最過分的是怎麼能連破狼也波及呢!可憐的破狼。

    「不許動,破狼!」陶小蜜警覺地制止住在她懷裡已經做好甩水準備的破狼,可是已然來不及了,破狼可愛的小身子一抖,水珠全都飛濺到了她的臉上,身上。

    「撲哧」尹凌憲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笑就笑出來唄,憋著做什麼?」陶小蜜鬱悶地看了一眼憋笑的風暝。

    「看來你在這裡過得挺悠閒的?」風暝蹲下身子向她伸出手,似是想要撫上她的臉頰,她卻敏感地避開了,「別,我身上很髒!」看他錦衣華服一身整齊,給她一種莫名的疏遠和距離感。

    「去洗乾淨了,以後繼續做我的貼身丫鬟,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個憑本事,你若是能夠讓我失控要了你,那麼你自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本來已經厭倦了她那副怨恨陰謀的嘴臉,想要結束這個遊戲,可是如今他又突然玩性大發。

    「呃,什麼東西?」陶小蜜疑惑地問道。

    「你是明白人,這個時候何必再裝傻,這樣只會增加我對你的厭惡而已。丫頭!放聰明一點!你昨晚的表現就不錯,已經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風暝站起身子邪肆地笑道,但笑意卻不達眼底。他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遊戲,而且最後的勝者一定是自己。

    陶小蜜乾脆也不問,不說話了,她又不是錦兒,他說的話她怎麼可能懂。

    看著風暝離開的身影,陶小蜜抱著破狼歎了一口氣,三年前的風暝還沒有認識她,三年前的風暝完全沒有和自己的那段記憶,她終於明白這些年來意殤一個人守著一千年前的記憶是多麼寂寞。意殤,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我怎麼回去?難道又要聽天由命,任歷史的悲劇重演?

    老天吶!來一道閃電把我劈回去得了!

    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陶小蜜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哎呀,錦兒,你怎麼還在這裡?殿下叫你呢!」香兒火急火燎地衝進屋子裡拉著陶小蜜就要往外走。香兒激動地都快哭了,她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呃,慢一點,慢一點,這麼急做什麼」陶小蜜一邊把未系完的腰帶繫好一邊任命地被小丫鬟香兒拉著走。

    「好了,就送你到這裡了,你自己進去吧,這次可千萬別再惹殿下生氣了!」香兒匆匆叮囑一句便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他有這麼可怕嗎?陶小蜜好笑地看著香兒逃難的身影。

    「咚咚咚!」

    「進來!」敲門聲似是擊打在了他的心上一般,有剎那間的訝異,自己似是很期盼她的到來,他對她是不是太關注了一點?

    「殿下!」陶小蜜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偷偷看著書房的佈置,嘖嘖,三年前居然和三年後完全沒有變化,一塵不變。

    「嗯。」風暝只是恩了一聲便沒有再理會她,耶?叫她來卻什麼事也不讓她做?貼身丫鬟是當擺設的嗎?陶小蜜撓了撓頭走到他的身側靜靜候著,隨時等候他的吩咐。

    感覺她的靠近,他的心居然再一次亂了分寸,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到書冊上。

    陶小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是風暝,三年前的風暝,傳說三年前的風暝很暴虐,行事毒辣毫不留情面,這些都是綺妃的教導吧。怎麼有這樣的母親呢,把自己的野心建立在孩子的痛苦之上。她都不去理會他到底願不願意做這些事嗎?

    她柔情似水的注視讓他渾身燥r起來,握著書卷的手越發的緊了。才第一天而已他就撐不住了嗎?真是該死!

    「哈啾!」

    「呃,對不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估計是昨晚受了涼,陶小蜜急忙道歉。真是悲慘,腿有點發軟,整個人飢寒交迫,真的好難受啊。

    「哈啾,哈啾對不,哈啾」

    「出去!」

    「是!」陶小蜜鬆了口氣走出屋子。剛一走出去就突然感覺雙腿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失去了支撐的力氣。

    「錦兒,你沒事吧?錦兒,醒醒!好燙」

    陶小蜜混混沌沌地看著將她擁在懷裡的男人,貪婪地想再看一眼他的容顏,可是眼中的淚水模糊了面前的人影,「曦」

    「錦兒,錦兒!」不放心她的安危,所以一大早就趕過來了,誰知道她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差,額上的溫度這麼高,說不定已經燒了整整一夜。

    屋外的噪雜讓風暝走了出來,剛一出門口就看到風曦抱著暈倒的陶小蜜,眼裡的火焰一下子升騰起來。

    「老四,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看到她憔悴的面容風曦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如果你想她死的更快大可以繼續和她糾纏不清!」冷森如來自地獄的聲音。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風曦也氣得不輕。

    「耶?暝,曦,你們都在啊?這是怎麼了?今天暝府怎麼這麼熱鬧?這不是錦丫頭嗎?怎麼在」怎麼在風曦的懷裡?風昳搖著扇子一副風流倜儻玩世不恭的樣子,踱著步子走了過來。

    風暝:「和你無關!」

    風曦:「你別插手!」

    「呃,當我沒說!」風昳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找了根廊柱靠著,既然如此他就一邊呆著看戲好了。

    「如果你再這樣不把事情搞清楚就亂怪罪人,我只好把她帶走!」

    「你敢?」

    「呵」風曦冷哼一聲,抱著陶小蜜轉身就走。

    風暝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尹凌憲得到風暝的示意後上前擋住風曦的腳步,而風曦的貼身護衛包魁也絲毫不退讓地抽出劍擋在風曦身前。一時之間周圍氣壓越來越低,劍拔弩張。

    「意殤意殤」每次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潛意識裡最依賴的還是那個永遠寵著她的意殤,永遠不會讓她操心,永遠不會傷害她的意殤。

    「意殤,我好難受」她蒼白如紙的唇間溢出的陌生男子的名字雖然聽不清楚到底是在叫誰,但是絕對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這讓兩人的心裡都猛地顫了一下。

    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他們兄弟在這裡為了她而反目成仇,可是她心裡的卻是別的男人。原來她心裡的不是風暘,那麼為什麼她要對他死心塌地?莫不是真的是他弄錯了?可是,那天晚上明明是他親眼所見她偷偷與風暘的手下岳雲見面商議,這怎會有假?

    「殿下」包魁回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風曦一眼。只一眼風曦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不可以再管別人的閒事,更不能為了這件事和風暝反目,摻合到風暘和風暝的明爭暗鬥中。風曦猶豫地看了一眼懷中昏迷囈語的陶小蜜,決然道,「還你!」

    幾乎是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他才讓自己把她推向風暝。然後轉身離去。

    呃風昳目瞪口呆地看著突然離開的風曦,耶?這就完了?搞什麼?還以為會有好戲看,誰知道這樣就完了,真沒意思。

    「嘿嘿,暝,這丫頭盡給你惹事,索性給我算了,怎樣?」風昳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風暝凌厲如寒刀的目光掃向風昳,風昳怕怕地打了個寒噤,擺手道,「開個玩笑而已,這麼緊張做什麼?真是無趣,無趣的緊啊!哎」說完便搖著扇子揚長而去。

    風暝亦是不明白風曦剛才明明那樣堅決,為什麼現在突然把她丟下。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得誘惑別的男人,她到底要惹多少人才甘心。她虛弱蒼白的臉色更讓他覺得虛偽做作,以前不管怎樣她都是一副隱忍不屈的樣子,怎麼?現在改變策略用苦肉計了?風暘!你以為一個女人就可以亂了天下嗎?未免也太天真了!

    「凌,拖出去,家法伺候!」將陶小蜜交給了尹凌憲,憤怒冷酷地命令道。

    「愣著做什麼?現在就執行!」怒吼。

    「呃,是,殿下!」尹凌憲急忙領命,主子這兩天發火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他的心臟真的是吃不消啊!三十大板就算是平時也要去了人半條命,更何況她現在還在發高燒。主子的心還真是還不如給她個痛快。哎!誰叫她背叛了主子呢!

    陶小蜜被架在長凳上,旁邊兩個下人已經將手中的棍棒揚起。

    「啪!啪!啪!啪」棍棒擊打在**上的聲音有規律地響起,但是出人意料之外地沒有女子哭號的聲音!

    陶小蜜現在腦子裡一片漿糊,她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被用刑,她想反抗,可是卻累得不行,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求饒叫喊的力氣都沒有。

    在這裡她沒有武功,沒有人保護,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還好現在頭腦不清醒,所以疼痛的感覺比較遲鈍,而且反正這又不是自己的身子,打就打吧!打死最好!或許打死了她就能回去了,回去可是回到哪裡去?是三年後,還是現代?

    「唔疼」腦子剛有點清醒,股上的疼痛便清晰起來。越來越疼了,該死的!他們到底是怎麼打人的,為什麼總是盯著一處用力,換個地方不行嗎?他們難道就不能公平一點,均勻受力嗎?陶小蜜胡思亂想地抱怨著。

    「啊唔」咽喉裡發出小獸一般的嗚咽,斷斷續續地哀鳴著。為什麼嘛!為什麼要打我!我又不是錦兒,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承受,為什麼全都要冤枉我。越想越委屈。

    他不是風暝,他不是,風暝不會打她的。她生病的時候,他會抱著她,給她取暖,會細心地餵藥,可是現在他卻在對她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報應嗎?或許這就是報應吧,三年後她狠狠地傷害了他,所以現在她是來還債,還他的犧牲,還他的深情。

    既然如此她便受著好了,這樣她便不欠他的了吧。

    想到這裡陶小蜜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因為疼痛而叫出來,只是淚水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思念,抑制不住的一顆顆滾落。

    風暝坐在檀木椅上觀看著他們行刑,他以為這樣親眼看著她受罰,親眼看著她痛苦,他心頭的怒氣便可以消退一些了,可是結果卻是適得其反,為什麼看到她越來越蒼白的面容和被咬得出血的手,以及眼中複雜流轉的光芒時心裡卻怒火更勝。

    他現在就像一頭被惹怒的獅子,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生氣,所以他無法找到發洩的辦法,只是一味地橫衝直撞。

    行刑的下人突然停住了,因為她的原本緊握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手上被咬傷的傷口一滴滴的往下滴著血,再看她受刑的部,已然血肉模糊,和身上的衣服黏在了一起,讓人觸目驚心不忍觀看。

    「怎麼停了?完了嗎?」風暝一開始還是看著行刑的,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下去,所以一直看著天際,沒有注意到此刻陶小蜜的情況,感覺擊打的聲音停止了才詢問道。

    「回殿下,沒,沒有!還差十三大板!」其中一個下人小心地回答道。

    「繼續」他幾乎是脫口而出,如今只能繼續下去了,他不能再心軟,絕對不可以,這次的懲罰與其說是在懲罰她,不如說是在警告自己,他想證明自己根本不在乎她,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然對她產生異樣的情愫,他要證明自己並沒有被她蠱惑,並沒有淪陷。沒有!

    「是,殿下!」剛才回話的下人咬了咬牙應道。棍棒高高揚起,正要落下的時候另一個下人阻止了他,撞著膽子說道,「殿下,她好像已經死了!」

    風暝猛然回過神來,如遭電擊一般,死了

    他幾乎不敢去看她現在的樣子。當他終於正視她,看到她毫無生機地趴在那裡,髮絲凌亂,後面血淋淋一片,衣服早已經破碎不堪,露出被打翻的皮肉。

    「殿,殿下還要繼續嗎?」這可是殿下自己下令的,現在人被打死了,殿下不會遷怒於他們吧?

    「夠了!」風暝有些狂亂地吼道,全身都在顫抖。

    尹凌憲細心地上去探了探陶小蜜的鼻息,鬆了口氣說道,「還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沒死?沒死風暝已經沉到冰湖湖底的心緩緩浮出水面,透了一口氣。

    「帶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救她!」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明明就不希望她死,可是卻口是心非地說著狠心的話。剛才他的反應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以為她死了,他的心突然空了,得知她還活著竟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他一直想說服自己,他不在乎,但是可笑的是到頭來卻是更加確定了他真的開始放不下了。

    陶小蜜被抬到了她的小屋裡,孤零零地趴在又冷又硬的榻上,全身忽冷忽熱,胃裡翻江倒海,後面火辣辣的疼痛,真是生不如死。

    哎!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等死,死國可乎

    她希望想一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樣或許就可以不那麼難受了,可是結果腦子裡全都是死啊死的,高中時候的詩句自動過濾的只剩下這些死來死去的。

    拜託,來的溫馨的吧!可是任她想像力再吩咐也無法把現在自己的情況和溫馨幸福聯繫在一起,她簡直是太悲慘了嘛!

    難道她真的要在這裡等死?這死得也太冤,太沒價值了吧?太愧對司馬遷,蕭何,陸游,文天祥以及陳勝的教導了!

    於是她決定自救,自救的方法就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不遠處桌子上的一盤糕點,砸吧了一下小嘴,嗚嗚好餓,好想吃!可是她卻只能這樣望梅止渴。

    哎!誰來救救她啊!誰要是在這個時侯幫她把桌子上的糕點端過來,男的她就嫁給他,女的就娶了她,誰要是再好心端口水過來,她就給他做牛做馬,做牛做馬哎,上天連做牛做馬的機會都不給她。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陶小蜜把頭埋進手臂裡,不太適應突然射進來的強烈光線,待睜開眼睛看清來人之後,原本存有一絲僥倖的心拔涼拔涼。該死啊該死!實在是太該死了!到底是誰顛倒黑白,篡改歷史,騙她說風暝對錦兒很好的,真想剁了他去餵破狼!

    她終於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以訛傳訛

    算了,眼不見為淨!再多看他一眼都會嚴重破壞風暝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風暝坐在圓桌旁,嗚嗚那個放著點心,放著茶水的圓桌旁。他如鷹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趴在床上的陶小蜜。聲音和他此刻的神情一樣,毫無溫度。

    「以後還敢不敢了?」

    風暝的話語讓陶小蜜的心頭一酸,頭依舊深埋在手臂裡沒有說話,只是鼻腔裡抽噎了一下。

    「以後若是再敢隨便招惹別的男人,我不保證不會提前毀了你!」

    他的畫外音是她只可以招惹他?提前毀了她和現在毀了她,這有什麼區別嗎?反正就一個字,她死定了!

    也不對,他不是說只要她可以,可以讓他失控要了她就可以拿到她想要的東西。想要的東西,錦兒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他和她那啥了他才可以給她呢?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