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絕色殿下闖禍妃

第一卷 第119章: 文 / 櫻淘曉玩字

    第119章:

    這一刻,她攝人的目光聚集著火山噴發一般的力量,眸子中的火焰似是想要燃盡一切。為了保護她愛的人,她必須要強大,她不可以再讓他們受傷,不可以再躲在他們的庇護之下。

    「芊問,你想做什麼?」她的目光讓他擔憂。

    「沒什麼,想讓你乖一點!舒服一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此時她已經冷靜了下來,暗自做下了決定。她表面若無其事地一邊問,一邊下床去翻找醫藥。

    「我去找水魂的轉世」意殤困惑她為什麼突然冷靜下來了。

    「嗯,然後呢?」她一邊一個一個的開抽屜一邊問道。

    「我感覺到水魂在曦府。但是,當我趕去的時候那股熟悉的氣息突然消失了!」

    「曦府?難道水魂的轉世是風曦?」她的動作頓了頓。

    「我也不確定,也可能是曦府的人,如果是風曦,他一直昏迷不醒,應該氣息一直在曦府,沒道理會移動的。」

    「這樣」

    咚咚咚!此時居然忽然響起敲門聲。陶小蜜身形一頓。

    「溪兒,你還沒睡嗎?」逝影看到她房裡的燭光未滅,便過來敲門。

    「該死的!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什麼!」陶小蜜低咒著趕緊跑到床邊拿被子把意殤整個兒蒙頭蓋起來,以防萬一。然後裝作被吵醒的樣子說道,「我睡了,怕黑,所以沒讓紫嫣吹燈。」

    「對不起,吵醒你了!」

    「沒事,你也早點休息吧。」陶小蜜緊張地聽著門外的動靜,可是並沒有傳來逝影離開的腳步聲,他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逝影才鼓足勇氣一般說道,「溪兒,我可以進來嗎?」

    「呃,很晚了,不方便吧!」陶小蜜急得團團轉。

    「我有事要對你說,很重要的事情!」逝影有些激動,語氣很堅決。

    「明天再說不行嗎?」真是的,陶小蜜磨磨蹭蹭挪過去開了門。

    逝影進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了一眼睡得死死的紫嫣,然後仍舊不放心地去點了她的睡穴,可憐的紫嫣,今晚已經被點了兩次了,這樣三天兩頭被點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什麼事?說吧。」陶小蜜就站在外間說道,讓他去裡間還得了。

    「我們去裡面說!」

    「噯?」不是吧!逝影二話不說就拉著陶小蜜往裡面走。

    「到底是什麼事情?」陶小蜜站在床沿,試圖擋住逝影的視線,還好剛才把意殤蓋起來了,希望能躲過這一劫。

    「跟我走!」

    「哈?走,這麼晚了,去哪兒?」陶小蜜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

    「我們私奔,我帶你離開這裡。」逝影激動地說道。

    「你,你開什麼玩笑?」拜託,她現在已經夠亂了。

    「我沒有開玩笑,溪兒,我後悔了,我不能忍受把你送給別的男人。」

    「現在說這個,不覺得晚了一點嗎?」北陽溪殤都已經死了。

    「不晚,我們現在走還來得及,我們即刻就走,不會有人發現的。你不是一直讓我帶你走嗎?」

    「那是以前,現在時過境遷,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留下來。」陶小蜜頭疼地說道。

    「改變主意?你怎麼會改變主意呢?你怎麼可以改變主意?」逝影突然大力地扼住她的肩膀搖晃。

    「你可以改變主意,為什麼我不能?我才要問你,為什麼你要改變主意?」陶小蜜掙脫掉他的手,不悅地皺了皺眉。「逝影,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否則你不可能突然改變主意的!」陶小蜜問道。難道是和今天宴會上的事情有關?

    「我受夠了!」逝影這一句仿若是在發洩著長期壓抑的不滿。

    陶小蜜靈光一閃,「讓我猜一猜吧,是不是皇兄逼你娶親?」雖然自己現在是在乖乖地配合北陽國那邊,但是以北陽滅風的個性,現如今為了能讓她死心,安心為他們辦事,他一定會會急著把逝影給嫁了,哦不,娶了。當然也有更深層次的意思,那就要根據北陽滅風選擇的和逝影成親的女人的身份。北陽滅風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利用價值。想必那個女人非官即富,一定是為了要拉攏人心。可是,他幹嘛不自己娶。

    「溪兒,你怎麼會知道?」逝影正怎麼也說不出口,沒想到居然被她猜到了。

    「我不是說了,我猜的。那個女人是誰?」陶小蜜好奇地問道。

    「是是」逝影結結巴巴也沒說出來。

    陶小蜜著急道,「到底是誰啊?很難開口嗎?」

    「是風國的郡主,風晚!」

    「什麼?!」陶小蜜驚得大叫一聲。怎麼會是風晚呢?她還以為是北陽國什麼朝中大臣的千金,怪不得。如果是那樣的話,應該是北陽滅風自己娶才對。可是怎麼會是風晚?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雖然風晚只是個郡主,但她是風國的郡主,而且是個極為受寵的郡主,老皇上怎麼會把她嫁給一個弱國的將軍呢?雖然這個將軍是很厲害,也很帥,但是作為一個皇上,這些應該不足以讓他做出這麼個決定。

    「溪兒,其實我也很驚訝。晚上的時候你說頭暈先回來了,所以後來發生的事情你不知道。」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該死的,自己不就早走了一小會兒嗎,居然發生了這麼驚人的事。

    「就是,就是皇上賜婚給我和風晚。」逝影小心地說道,生怕她生氣。殊不知她這麼激動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驚訝。

    「他好好的為什麼要賜婚,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這太不可理喻了,兩個毫不相關的人怎麼能湊成一對呢?

    「我當時也推辭了,說自己配不上郡主,可是老皇上說是是郡主對我傾心,央他賜婚的!」

    「啊?風晚對你傾心?她見過你嗎?怎麼就對你傾心了?老實交代,你到底什麼時候招惹到人家小姑娘了?」越說越不靠譜了這。宴會上是老皇上賜婚,在北陽國對風國有所求的情況下逝影是不可以也不可能有拒絕的餘地的。況且這件事對北陽國有百利而無一害。

    「溪兒,我真的沒有,我反正不要再追究這些了,我們趕緊走。」

    「要走你走,我不走!她又不是要嫁給我,我跑個什麼勁啊!」陶小蜜心裡暗自想著,哼,活該讓你也嘗嘗被逼婚的滋味。

    「溪兒,我現在真的看清了,北陽國真的完了,我不想再做徒勞無功的努力。我的父親,我的哥哥全都為了這個國家獻身,可是現在他卻還是這麼一副頹敗的樣子。真的不值得!」逝影悲涼地歎道。

    「你現在才知道啊?北陽國內憂外患,早就是一副空架子在這裡了。若是當初絮母后她能夠手段鐵血一點,果斷一點奪了這北陽國的天下,現在北陽國已經能與風國相抗衡了也說不定。父皇治國無方,母后的犧牲,所有人的犧牲根本就不值得。」

    「原來你早就已經看清了,原來我才是最笨,最蠢的那一個!」逝影頹然地苦笑道。

    「是啊!你當然笨,而且是一笨到底了!」看到逝影疑惑的眼神,陶小蜜解釋道,「我剛剛說的是幾天前的情況,但是現在北陽國就快要改朝換代了,黎明的曙光就快來臨了,好不容易等到太子繼位,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放棄呢?這次風國老皇上的賜婚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老皇上當初為登皇位殺了自己的皇兄風絕塵,也就是風晚的父親,畢竟是親兄弟,血濃於水,所以老皇上對風晚一直十分寵愛,這次他既然能由著風晚的意願讓她嫁給你,那麼他一定是肯定了她嫁給你會幸福。而她幸福的前提是,北陽國與風國之間沒有戰爭,和平共處,否則風晚的身份會很尷尬。由此可以推出老皇上既然敢把她嫁給你!他的意願是與北陽國和平共處。」

    她終於明白老皇上的苦心,他站得最高,所以他的視野和考慮的東西也就一定要比一般人長遠。這麼多年,他作為一方霸主一直在極力維持著各方勢力的平衡,以免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又被戰爭打破。只有親身經歷過戰爭的人才會知道和平和安寧的可貴。可惜總有些人不安分。

    「示好?」逝影想不通,他風國一個大國怎會向一個臣服他的國家示好,這有必要嗎?

    「自從各國爭霸,天下局勢大定以來,哪個國家最不安分?」陶小蜜問道。

    「呃,北陽國!」逝影回答。

    「北陽國在爭霸之前的實力甚至還要超過風國的,但是由於過分輕敵而一敗塗地,這已經是犯了大錯,可是他的君王還是沒有吸取教訓,仍舊狂妄自大,以為只是一時大意,不切實際地繼續做著爭霸天下的春秋大夢,根本就不考慮自己的實際情況!

    風國現在雖然是實力最強的大國,但是,他從不壓迫欺負弱國,與周邊東西南北四個國家,包括那些零零散散的小國都是平等互利的關係,天下和諧安穩,這樣不是很好?為什麼非要統一天下,讓所有人都臣服北陽國,跪在北陽國天子的腳下?這有意義嗎?

    再說了,你有那個能耐嗎?總是搞些有的沒的,覬覦人家的東西,不如把自己的實力搞上去。一個君王的連最基本的讓自己的子民安居樂業都保證不了,還談什麼爭霸天下。百姓想要的只是衣食無憂,安居樂業,而君王應該做的就是給百姓想要的生活。」陶小蜜辟里啪啦說了一大推,越說越慷慨激昂。就連此刻已經好不容易衝破穴位醒來的紫嫣也聽得心潮澎湃。被子裡的意殤也忘了現在自己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危險境況。而陶小蜜是完全忘了現在的情況。

    逝影突然伸手扼住陶小蜜的咽喉,「你,到底是誰?」

    她,絕對不是溪兒。不管太子怎麼說,就算她遇到神仙了,也解釋不了她現在的變化。

    這白癡終於發現了,為了這一天她已經為他洗了很多次腦,做了很多鋪墊,現在是時候告訴他了,「我們見過的。」

    「什麼?」她忽然變得陌生的口氣令他一陣心涼。

    「那天在暝府後院,我坐在走廊裡吟了一首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然後,你就突然出現,還輕薄我!」

    「你,你」逝影的思緒回到那日在暝府後院自己認錯人時的情況,想到自己強吻她,黝黑的耳根泛著嫣紅。

    「你是風暝的女人?可,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來了北陽國,還冒充溪兒,我的溪兒在哪裡?」逝影突然激動而憤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該死的,他再用力一點她就要掛了,反正現在要和他攤牌了,她也就不必再掩飾武功了,猛然將內力運集一處,震開了逝影的手掌,然後退後了一步,還好剛才有那個黑衣人為自己療傷,否則這會兒自己再用內力絕對又要吐血。

    「你果然會武功!」當日在遇到邶狼國她制服耶蒙時他就懷疑了。

    「我又不是你的溪兒,會武功有什麼好奇怪的!」陶小蜜白他一眼。

    「說,你到底是什麼目的?」一想到他們可能被風國反設計了,逝影的心就如墜入冰窖之中一般。

    「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陶小蜜不滿地揉了揉被扼得青紫的脖子。逝影眼中閃過異色,但是一閃而過又換為憤怒。他以為她是溪兒,他居然一直被她欺騙。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承認我是騙了你,可是你摸摸良心我做過對不起你,對不起北陽國的事情嗎?」

    逝影低頭想著這幾日的相處,突然得出一個讓他自己都驚訝的結論,即使她沒有公主這個身份,她不是溪兒,她自身的魅力也足以折服所有人,怪不得風暝,風時全都為她瘋狂,甚至太子,對於太子那幾日對她不同尋常的態度,他一直感到不安。

    「可你的樣貌」逝影正要問,眼光卻不經意間落到她的床上,被子隆起,微微露出一角男人的衣服。

    「什麼人,沒有人啊!」陶小蜜急忙擋到逝影的身前,無奈他足足高她一個頭,她的遮擋根本沒有用處。

    「喂,你」

    逝影猝不及防地越過她,來到床前一把扯掉意殤身上的薄被。

    蒼天啊!怎麼會這樣啊!陶小蜜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鴕鳥似的埋著頭,都不敢去看此時混亂的情形了。

    逝影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胸襟微敞,衣衫凌亂的意殤,意殤的臉頰不知是因為剛才的激晴還是被被子捂的,微微泛著誘人的嫣紅,銀白色的眸子此時變幻莫測,如同漩渦般引人深陷。

    「呃,那個,喂!你看夠了沒有!他可是我的男人,你不許打他的主意!」陶小蜜佔有慾十足地跑過去重新給意殤蓋上被子,然後老母雞保護小雞一樣擋在意殤身前。

    「白癡女人,他是男人!」逝影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說道,剛才他居然看一個男人看到發呆。

    「我當然知道他是男人!」陶小蜜回道。意殤剛才還證明了一番,被她中途打斷了。可是她家意殤是男女老少通吃的,她當然會緊張。

    「我也是男人!」逝影無奈道,怎麼和她說不通。

    「所以你就更不可以打他的主意!」陶小蜜繼續說道。

    「他是你的男人?你居然金屋藏」逝影差點來回暴走,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居然做出如此驚世駭俗之事。真是萬分慶幸她不是他的溪兒,可是他的溪兒到底去了哪裡,這個驚為天人的男子又是誰?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治傷的藥還有沒有,借一點給我!他受傷了!」陶小蜜忽然想到逝影那有藥。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為什麼她這個時候還能夠如此淡然自若,眼神仍舊這麼清澈?難道她真的沒有惡意。

    「你這男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昨天還跟我撒嬌,讓我唱歌哄著你睡覺,現在又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我不就借你一點藥嗎?你的傷口還是我包紮的呢,你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知恩圖報啊,到底有沒有公德心啊,你」

    逝影煩躁地喝止住她,「行了,我的小姑奶奶,我去拿還不行嗎!但是你要告訴我所有的事情!」

    「成交!」陶小蜜爽快地答應。反正她本來就是要告訴他的,她必須要有盟友,而逝影是最好的人選。

    「芊問」意殤的聲音好像很痛苦。

    「意殤,怎麼了?腿疼嗎?」陶小蜜緊張道。

    「不是,你先把我的穴道解開。」

    陶小蜜剛解了意殤的穴道,他立刻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就是一陣天翻地覆地折騰,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余火未消,忍得痛苦啊!

    「等,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傷是怎麼來的。」陶小蜜躲過了他的吻卻躲不過他微涼的手掌。

    「我想既然水魂的轉世很有可能是曦府的人,那麼水靈玉也很可能在曦府,所以我就藉著身形優勢一間間去找,我在書房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書架,引來了曦府的人,腿是被家丁用利器傷的。」

    陶小蜜心疼地撫上意殤的臉,腦袋垂在他的胸前,「傻瓜,自從遇見了我,你一直在受傷,若不是我,你現在是仙國高高在上的王子。我是不是很禍水?」

    「不,不是,你填補了我心中幾千年的寂寞和空缺,我寧願和你相守一生,也不願意繼續在那個冰涼的牢籠。」

    「意殤,親愛的老公,以後讓我保護你好不好?」她輕啄他的唇。她的稱謂令他的眼眸瞬間溫柔,「芊問」

    「咳咳!」某個不識相的傢伙生生打破了此時的溫馨氣氛。眼前的溫馨怎麼看著這麼刺目?是因為她和溪兒相似的容顏嗎?

    陶小蜜不滿地瞪了逝影一眼,挑釁似的又輕啄一下意殤的唇,「看什麼看!不許覬覦我的男人!」

    意殤無奈地搖搖頭,寵溺地摸摸她的頭髮。

    「白癡女人!」逝影白了她一眼,自己簡直是瞎了眼了,居然還會覺得她睿智脫俗。

    此時陶小蜜突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呃,意殤,現在什麼時辰了?」

    誰知陶小蜜剛一問完,意殤週身驟然散發出耀眼的金黃色光芒,炫目得晃眼,意殤白色的衣衫無風自動,飄飄欲仙,剎那間金光更亮,就像是夜晚走在馬路上前方突然打來的車燈,讓人完全無法逼視,不一會兒金光才慢慢消退,床上的絕色男子已然變成了一隻受傷的小白狐。白狐的週身依舊散發著暈暈的餘光。

    陶小蜜心疼地看著與毛髮黏在一起,觸目驚心的傷口,但是儘管這樣比剛才他是人形的時候還是好多了,怪不得意殤要那樣,想必是要拖延時間,等變回小白狐在讓她看,她就不會被那個可怕的傷口嚇到了。

    陶小蜜溫柔地將意殤抱緊懷裡,抬起頭,「藥拿來,愣著幹什麼?」逝影此刻已經成石像了。陶小蜜乾脆自己走過去從他手中拿過藥瓶和繃帶。

    「意殤,你忍一忍!」陶小蜜小心地處理粘進傷口裡的毛髮,手指輕輕敲打瓶身,讓藥末撒在傷口上,然後把繃帶撕成細細長長的布條為他包紮。

    「好了,好了!好可憐!」陶小蜜安慰地磨蹭著小白狐的毛髮。好像他只是一隻小白狐。

    一直到陶小蜜給意殤包紮好了,逝影仍舊在那扮演石像。

    「你夠了吧!醒醒!」陶小蜜在逝影耳邊談了個響指。

    逝影如夢初醒,眼睛驟然瞪得老大,像是夢遊後被突然驚醒的人一般驚恐萬分,然後逝影居然就這麼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撲通一聲巨大的悶響,陶小蜜側過臉閉上雙眼,這孩子,後腦勺著地,腦子不會摔壞吧!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