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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7章: 文 / 櫻淘曉玩字

    第97章:

    「毓秀,你不用再跟著我了,如果我要走,你以為憑你攔得住我嗎?」疾步前行的陶小蜜突然轉身對亦步亦趨的毓秀說道,她眼裡憤怒的火似是要將眼前低垂著頭的毓秀給焚燒殆盡。她憎惡欺騙,背叛。當她說完那句話時自己都覺得奇怪和訝異,那樣霸氣自信的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嗎?她感覺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毓秀愣了愣,蜜兒姑娘這個樣子很可怕。她的心頭湧起一股委屈但仍舊強忍著不屈不撓,「這是我的責任!」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讓我,很失望,真的!」陶小蜜冷笑著轉身向前跑去,這次毓秀沒有再跟上去,只是失了魂一般呆呆地定在原地,晚風浮動起她耳畔略顯凌亂的髮絲。心好痛。為什麼會這麼痛?因為她也已經把她當做朋友了。

    失憶,該死的失憶!就因為自己失憶了他們就可以這樣欺騙她了嗎?她寧願不要想起一切,她毫無保留地選擇相信他們,當面對這個殘忍的真相時她的心真的好痛。風昳,毓秀,那些剛剛還在和她一起狂歡的人,風暝他們一起欺騙她。

    你明明就要娶別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對我做出那樣的承諾,

    「知道,我知道錯了,我願用我的一生來彌補你!」

    「當然是你啊!你是我未來的皇妃,唯一的皇妃!你不是誰是?」

    他的每一句甜言蜜語甚至都還在腦海裡幸福地盤旋,忽然間就撞到了五角大樓。她覺得自己很傻,很天真!可笑,唯一的皇妃。

    她一腳踹開房門走進去,原來踹門真的是一種很好的發洩方式。

    現在,該走嗎?不久這裡就要住進另一個女人了,她還要留在這裡任他們羞辱嗎?如果今天不是若雪出現他們準備瞞著她到什麼時候?到他們成親為止嗎?她的手捏著茶杯,不自覺地漸漸用力收緊。當她回過神來想要喝口茶消消火時發現手裡只剩下白色的粉末和潑灑在手上的茶水夾雜著幾片茶葉。

    天!這,這茶杯不會是被她捏成粉的吧?不是,絕對不是!好可怕,她怕怕地將手上的白粉和茶葉抖落。

    「砰」的一聲之後房門直接朝著她的方向倒了下來揚起一陣嗆人的灰塵,緊接著她就被擁進一個火熱的懷抱,「謝天謝地你還在!」他好怕她一氣之下跑掉讓他再也找不到了。他真的怕極了那種失去她蹤跡的感覺。

    他緊貼著她,她能感覺到他心臟跳得頻率亂七八糟。她甚至連考慮去留的時間都沒有他竟然就已經趕到。她差點就因為他對自己的緊張而感動了。可是想到他一直以來的欺騙她那點感動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讓我自己離開呢?這樣也省得你費盡心思來趕我走了!」她的語氣不自覺地就尖銳了起來。

    「蜜兒,不要這麼說!」風暝是有苦不能言,當初若不是被她氣的他怎會一時衝動應下了這門親事。剛才在晚宴上老頭子居然把事情做到那種程度完全讓他沒有反駁的餘地,他已經很心煩了現在居然又發生了這種事,早知道那次就該直接拍得若雪那丫頭筋脈盡斷。

    「不這麼說,那我該怎麼說?恭喜你!我願意做你的小妾?」她可沒那麼賢惠。她不閹了他就已經對得起他了。

    「不可能,你是我的皇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現在再來和我說這種話你不覺得可笑嗎?四殿下!」真是不懂,他怎麼到現在還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聽我解釋!我不是真的想娶她!」

    「不管是真的想娶還是假的想娶,你都是要娶她的,不是嗎?」她不著痕跡地推開他的懷抱。

    現在的情況確實是這樣,本來他還可以和老頭子反悔的,可是他居然陰他,騙他只是普通的晚宴,其實竟然當眾公佈他和苒羅公主的親事,兩國就此達成協議,北陽國不再侵犯風國的邊境並繼續每年繳納貢品,而風國幫助北陽國對付西邊侵犯的邶狼國。如今已經不是他個人親事而是關係到了整個國家。這次他真的栽了。

    「我會想辦法,相信我!我愛的,我要娶的只有你一個人!」

    她沒有說話,但是她不屑的神情已經告訴了他她的想法。

    「到底要我怎樣你才可以相信我的心?需要我掏出來給你看嗎?」他激動地扼住她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

    「好!」她看著他說出這個字,鬼使神差一般。

    他愣了片刻,摸出靴子外隱藏著防身用的匕首,塞進她的手裡讓她握緊,刀尖抵著自己的心口,「我的整顆心都是你的,你想要隨時都可以拿去,更何況只是查看一下它是否忠貞!」他的身子突然前傾了一下,匕首的尖頭進入了一分。她驚得想要鬆手他卻不許,用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強迫她握住匕首。

    「你瘋了?」隨著他身子的再次前移她掙扎著驚叫道。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心而已!」他很平靜地說著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好像刀尖滲出的血不是他的一樣。

    「你,混蛋,你不許再動!」她突然覺得頭好疼,像是針扎一般,突如其來的暈眩令她幾欲昏倒。

    察覺到她的異樣,風暝急忙胡亂就拔出匕首,扶住她,「蜜兒,你怎麼了?」

    「頭好疼」

    「好好的怎麼會頭疼?」風暝不知所措的用手指按摩著她兩邊的太陽穴。

    「好好的?」陶小蜜反問,她那是好好的嗎?還不是被他刺激的!

    「好好,不是好好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太激動了。我不該刺激你的!」他如此低聲下氣地賠罪紅了她的眼眶,她努力睜著眼睛不讓它闔上,只怕一閉眼眼淚就會止不住地流淌。

    美目由於過度酸脹而輕闔,淚終究還是滑落。

    「蜜兒,不要哭!」他的安慰卻換來她更加洶湧的淚水。

    「暝,你娶她吧!我不該礙了你的未來,你的前程!」她說這話不是賭氣而是發自內心。冷靜下來想想他身為風國的四皇子婚事本來就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即使他真正喜歡的是自己又怎樣?

    她的放棄讓他更加驚慌,她連爭取一下都不願意就直接將他讓給別的女子嗎?

    「我的未來沒有你還有什麼意義?你真的要這樣把我推給那個公主,連爭取一下都不要?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嗎?」剛才匕首劃破他的心口時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痛過。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再強求也是枉然!」她不敢去看他眸子裡的痛。搞什麼!現在受傷的明明是她好不好,怎麼被他一說就覺得是她欺負了他,拋棄了他一樣。

    「是嗎?我只知道如果那個人值得,我就會傾盡所有得到她!」他的聲音有些冷漠。

    「相信我好不好,我一直都在努力推掉這次和親,之所以瞞著你是不想你胡思亂想。」他頹然地做著最後的解釋,如果她再不相信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向來是個不喜歡解釋的人,就算被誤會也絕對不屑解釋,但是偏偏是她,是他最在乎的女人。為了她他幾乎已經做了無數破例的事。誰讓他就是「屑」她呢!

    「我還能相信你嗎?」她低著頭,頭痛緩和了下來。

    「當然,我根本就沒有騙你的理由不是嗎?」看她開始鬆動了他急切地繼續解釋。

    是啊!根本沒有理由,他若是真的要娶那個公主就不會讓她在這裡壞事了,為什麼還要費盡心思和她解釋甚至用傷害自己這個激烈的方式,「天!你的傷!被你氣死了,哪有像你這樣的!我隨便說說而已的!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啊!」陶小蜜突然反應過來又生氣又心疼,真想捶他兩拳又無處下手。

    「沒事。」他往自己胸前點了兩下,毫不在意,接著笑得春光燦爛,「你不生氣了?」

    他那樣的微笑讓她還怎麼氣的起來,「不氣了!」

    直到她說出這三個字,他緊張多時的身體才放鬆下來,將她的身子攬進懷裡,「我好累,讓我抱一下」這些天他真的好累,一方面要費盡心思彌補當初一時衝動犯下的錯,一方面又要擔心今天這樣的情況出現。還好他沒有失去她,還好她不生氣了。

    看著他疲憊的俊顏,她仰起頭,微撐起身子貼上他的唇,安慰式的親吻。

    他震驚地看著懷中親完他後便一副若無其事樣子的陶小蜜,「為什麼親我?」

    「沒什麼,忽然覺得你很帥,情不自禁想輕薄一下。」她臉不紅心不跳完全是理所當然的口吻。其實她是想讓他放鬆一下。

    他哭笑不得地看著懷中閉目養神的陶小蜜,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他忽然想起自己以馭天的身份夜探錦園的那晚,他突然闖入她的閨房,她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還順勢用他的懷抱當暖爐。失憶後的她性情大變,變得極易受驚,膽小害羞,每次都是他死皮賴臉的索歡,她唯一一次的主動還是趁他睡著了的時候。可是,不管是什麼樣子的她他都愛到無可救藥。

    如今她好像漸漸有恢復原樣的跡象了。

    「蜜兒」他躊躇著問道,「剛剛頭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什麼?」

    「沒有。」剛才疼成那樣哪還能分心注意當時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

    他擔憂地看著她,現在的他就如驚弓之鳥,她一絲一毫的不適都足以讓他方寸大亂。只要她不在自己跟前他就會心慌。什麼時候自己居然變得這麼小男人了。

    「今晚我可以留下嗎?」他留戀地貼近她的耳側,沒有她在懷裡真的不習慣也不安心。

    「不可以!」陶小蜜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將他推開了,「你的傷沒有好之前只能一個人睡!」

    「我的傷已經好了!」

    「嗯哼?好了?腹部的傷是好了,可是你剛剛又把自己弄傷了!」

    於是乎,在陶小蜜的強烈要求下自作自受的風暝乖乖回去孤枕難眠了。

    半夜,陶小蜜睡得極不安穩,噩夢連連,很多很多陌生而又熟悉的人和事情在腦海裡交雜轉動著。有仙人般的男子,有咿咿呀呀的寶寶,有可愛的少年,有懸崖上那雙修長的手

    「哥」她驚恐地從夢中驚醒,背後的冷汗涔涔而下,浸濕了整件褻衣包括她自帶的小可愛。開玩笑!要是用古代的肚兜不胸部下垂才怪呢!那東西除了好看,其他實質性的用處她實在是不敢苟同。毓秀告訴她這種內衣是她當初帶來的,當時她還讓毓秀照著樣子請做衣服的師傅做了好幾件換洗。

    額前的流海濕答答地糾結在一起,不舒服地黏在臉上,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她正想起身換件衣服就看到床對面的桌邊赫然坐著一個人影!

    這人什麼時候來的?是小偷,刺客,還是採花賊?正思量間她忽然聞到一陣熟悉的氣味。

    這樣獨特的樂事櫻桃番茄味薯片的氣味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秀色可餐啊!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她對他的氣味總是相當敏感。

    就說嘛!這暝府也是隨便什麼小賊都能進的嗎!她立刻安下心來,懶懶地重新靠回床上故意說道:「風暝殿下!這半夜三更的你不在自己房裡好好呆著睡覺,跑我這幹嘛來了?」

    黑暗中中的人影依舊靜坐著沒有動靜,她也不理會,說道:「喂!我要換衣服,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那傢伙還是沒有反應。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

    天!他知不知道他這樣大半夜跑她房裡一句話也不說坐著是很恐怖的。

    反正黑漆麻烏的誰也看不見誰,她乾脆就當他隱形,自顧自地從床頭拿出一套乾淨的褻衣。

    「你的內衣很奇怪!」

    「什什麼?!」

    「我說藍色那件!」

    我的小可愛!天,他居然還知道是藍色的!

    「你能夜視?」陶小蜜一把抓起一件衣物擋在胸前驚叫道。

    「我生下來就會!」

    「你你怎麼不早說!」那她豈不是被他看光了。

    「你沒問!」

    「天啊!你這男人還真是欠揍!你要看到什麼時候!還不出去!」她一生氣就抄起身邊的一件衣物砸了過去。誰料一激動把自己要換的乾淨衣服錯扔過去了!

    她在心裡低咒了一句,硬著頭皮說道:「把衣服還給我!」她承認她不排斥他時不時的親密接觸,可是要她這樣赤裸在他的目光下她還是無法接受。

    「你自己扔給我的!」風暝心裡嘀咕著,他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遮的。他只是睡不著想來看看她而已,誰知道會這麼有艷福。

    「我我扔錯了行不行!」

    那傢伙一點動靜都沒有,總不能讓她套著那件濕得滴水的褻衣吧!沒辦法,她抄起被子擋在胸前挪下床去自己拿衣服。誰知走得好好的好死不死地踩到過長的被子,又好死不死地直接倒進他的懷裡

    「我可以把這理解成投懷送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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