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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4章: 文 / 櫻淘曉玩字

    第84章:

    「好吧!隨你!」

    陶小蜜沒料到風暝居然會這麼好說話。風時亦是暗自不解,四哥居然會如此輕易地就放過他?

    看到陶小蜜不可思議的神情,風暝苦笑,「蜜兒,我說過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事!」

    風暝孤單離開的身影,很蕭瑟

    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他對錦兒一往情深,這證明他是個癡情的好男人;他侵犯她,不,不是侵犯,是她自己要救他的,而當時的他也是無法自控逼不得已。她知道,她的害怕和拒絕深深傷到了他!他寂寞的身影那樣脆弱,刺痛了她的雙眸

    她明白,自己不是恨他,不是怕他,而是怨他。她此時此刻才發現她對他一切的怨都因為她對錦兒的嫉妒,是的,嫉妒。錦兒可以為他而死,那麼她也可以,她同樣可以為他擋箭。錦兒能做的一切她都希望自己可以做的更好。原來自己暗中一直在和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較勁,她做到最後一步,為他獻身,其實她的內心是渴望自己能夠感動他的,這一個月,她何嘗不希望他來找她,多希望他能告訴她,他愛上了她而不只是因為愧疚。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她潛意識裡或許是希望他負責的吧!但她希望他是心甘情願負責,而不是為了他的錦兒!她最耿耿於懷的便是他連娶她竟然都是為了錦兒的遺願。她做了那麼多難道還抵不上她一句話嗎?

    心死了,絕望了,放棄了!既然得不到,她決定瀟灑放手!瀟灑?她發現自己真的一點也不瀟灑!否則她剛才又何必故意說那些話傷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所以,她便將怨氣發洩在風暝身上。同時,她也想知道自己對他是否還有一點影響。可是當她真的如願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時,到最後卻是自己也跟著一起痛!這樣的互相折磨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那一剎那,她差點衝動地上前擁住他制止他離開。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一直以來她都是在和自己鬥氣不知會怎樣。

    他的身影終究還是消失在她的視線。

    意殤一直注意著陶小蜜的反應,她應該對他還有情吧!那麼這個孩子她會不會要?如果風暝知道蜜兒懷了他骨肉又會怎樣?他一定不會再放手吧!不管怎樣,他怎會允許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到時候他還能做到不逼她做任何事情嗎?

    她的手撫著自己的額頭,身形不穩地輕輕搖晃了一下。

    「姐!」

    「桃子姐姐!」

    意殤和風時急忙緊張地迎上去。

    「我沒事,後天就是夜宮的慶宴了,一定要想辦法混進去,就算混不進去也要旁敲側擊打聽點消息!板塊我還沒設計好;還有,上次找的那個畫師不合格,要重新找;李朔凡那邊新提供的新聞也還沒整理我去看看大家準備的怎麼樣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的!」陶小蜜一件一件地理著要做的事情。

    「姐,這些事情會有人做,你明明不需要事事親為!」意殤實在看不下去她用瘋狂工作麻痺自己。況且她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以過度勞累。

    「現在報社剛剛起步,我不放心!」陶小蜜知道意殤在怨自己,但是,她現在真的好難過,她需要有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陶小蜜說完就要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奮戰。可是,她剛邁出步子就眼前一黑昏倒在意殤的懷裡。

    意殤輕柔地將她攔腰抱起,「姐,對不起,你需要休息!」他迫不得已點了她的睡穴。

    「小時,你也去休息吧!不要過多走動,小心扯到傷口!」意殤抱著她走向內室。

    「嗯。」風時怔怔地看著意殤懷中的陶小蜜,內心從未如此掙扎過。

    當風時悄悄潛到暝府門外正要翻牆進去的時候竟發現這麼晚了暝府的大門竟是大開的,府門外甚至點著燈籠。

    他心頭一驚,他早就知道他會來找他,所以今天白天的時候他才故意沒有多說。既是如此也就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了,他索性大大方方地從正門進入,行至一處涼亭時果然看到風暝負手背身而立的身影。

    「你來了。」他的語氣平靜無波。

    「你早就知道,不是嗎?」風時走進亭子與他並立。冷白的月光灑在二人的身上。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但是思緒卻飄向同一個地方。

    那一年,十六歲的風暝。十三歲的風時。

    「你知不知道我好羨慕你比我大三歲!在她眼中我永遠是孩子,只是個孩子而已!」十三歲的容顏卻如已暮年之人般的滄桑淒迷。

    「就算你我一般大她也只能是我的!」他的語氣霸氣泠然。

    「或許吧!」風暝原以為風時會反駁,但他卻只是極為無力地說。「既然這是她的選擇,說什麼也是無意義的了!如果他日你背叛了」

    「你可以殺了我!」風暝接道。

    「不,我不會。我不會殺你!我只會毀了那個讓你背叛錦兒的女人!」風時的眼中是殘酷的冷笑。

    「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涼亭內,半晌的靜默無聲後,風時有些悵然地開口,「三年了,我以為我真的不會有這個機會了!想不到」

    「老六,所有的事情都和她無關!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強迫她,傷害她!」風暝覺得此刻自己的辯白很無力。畢竟當初他曾那樣堅決的信誓旦旦。

    「我不需要也不想瞭解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只知道你愛上她了,對吧!你愛上了除錦兒之外的女人!」不僅如此,這個女人還有了你的孩子。不可原諒!風時的手越握越緊,指關節捏得發白。

    「我」他沒有立場反駁風時。

    「我當初那樣說,現在我依然不會改變初衷,以後亦不會!四哥,你輸了!」他的心自始至終都是忠於錦兒的,他終於有地方可以勝過他了。

    「是,我輸了!」那一聲承認裡是無盡的苦澀。「可是,你和蜜兒相處這麼久了你該瞭解她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子!你真的忍心下手?」

    風時在聽到風暝的話後,脊背微微僵硬,努力不去想她所有的好,「你不必多費口舌了!有本事就阻止我!我不會放棄!還有,你該知道我為了她受了重傷,她現在對我很信任,你不必白費工夫讓她防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風時,他瘋了嗎?居然自己將自己傷成這樣只為取得她的信任。他孤注一擲的瘋狂讓他不安。

    「呵,若是她知道她最信任的人是傷她最深的人,你覺得她會怎樣?」

    風時說完便冷笑著轉身離開。

    痛苦吧!就讓所有人都痛苦吧!只有你們的痛苦才可以祭奠我的錦兒!

    風時走後,春花秋月夜從暗處現身。

    「從這一刻起,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夫人的安全,特別要小心風時!若是她有任何差池,你們就不是降級這麼簡單了!」他們已經是最低的級別,沒得降了。

    蜜兒,別怕,我會保護你!我已經傷了你一次絕對不可以再傷你,尤其不能再讓你因為錦兒而受傷。

    對於錦兒,那是心裡永遠的柔軟和依戀,是深深的喜歡;而蜜兒,是無法言喻的震撼和他自己都無法相信的濃烈的愛。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女子如此癡迷如此愛戀如此悸動。她一切的一切都重重撞擊著他的心靈最深處;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每一次心跳。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樣身不由己,無法自拔。他不可以再為了過去傷害一個自己深愛的女子。錦兒,我會重新開始!原諒我,要暫時將你忘記!心裡似乎落了一場雨,淅瀝瀝的雨線淋濕了那塊墓碑。三年後,他終於可以在心裡將她埋葬。

    當風時再次潛回百聞報社,已是子時。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四哥,即使你找再多的人盯著我也無濟於事。錦兒,你放心,我會替你守著四哥,他只能屬於你。任何妄想奪走他的女人都該死。他的眼中是嗜血的狠絕。

    此刻,陶小蜜渾然不覺地安睡著,夢裡她看到一個很可愛的小寶寶慢慢地爬向她,嘴裡甜甜地聲聲喚著,「娘親,娘親」

    她剛想張開雙臂去抱寶寶,卻突然在眼前斷裂出一個萬丈深淵,而寶寶就這樣在爬向她的時候掉進去,連著落的聲音都沒有。

    「不要」陶小蜜猛然坐起身子,驚得背後汗濕一片。

    「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她坐起身子,心跳狂亂地跳動著。現在怕是睡不著了,她走下床去坐到桌邊想喝杯水。凳子好涼,冷得她打了個寒噤。

    「做噩夢了?」屋子裡突然傳來聲音讓陶小蜜驚得倒茶的手一抖差點打翻了茶杯。

    說話的人卻適時地在此時接過她手中的茶壺並且斟了一杯茶遞到她由於驚訝而微張的櫻唇邊。

    看她愣愣的不動,馭天索性將她抱起,然後自己坐在她原先坐的凳子上,將她放坐在自己腿上,「夜深了,就這樣起來也不披件外衣?」他有些不悅地擁緊她單薄的身子,病都已經好了為什麼還是這麼瘦。

    他自己先喝了口茶,眉頭微皺,「還是別喝了!茶都已經涼了!」

    「怎麼?傻了嗎?」馭天看懷裡的陶小蜜居然不叫喊和不掙扎只是呆愣地看著自己,不覺有些驚訝。他夜闖她的閨房到最後受驚的不是她倒成了他自己。

    「馭天」

    「很榮幸你還記得我!」黑暗中他滿意地挑眉一笑。

    聽了他的回答陶小蜜還是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倒是馭天沉不住氣了,「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你不怕我深夜潛進你的閨房對你不利嗎?」

    「嗯,害怕」她一邊回答一邊有些慵懶地往他懷裡縮了縮。「你身上好暖和!」

    馭天看著她「害怕」的表現不免有點啼笑皆非,她就是這樣怕他的?

    「你喜歡我嗎?」陶小蜜狀似無意地問道。

    「我好像說過這個問題了!」此刻的她完全沒了白日裡的尖銳和冷漠,只有溫軟和嬌柔,讓他心神微漾。

    「那就是喜歡咯?」陶小蜜睜開微闔著的雙目。

    「喜歡!」他毫不吝嗇地表達著自己對她的愛意。這次就換他好好愛她吧。

    「聽說後天夜宮要舉辦一次盛大的慶宴,作為你喜歡的女人我可不可以去?」陶小蜜伸出小手忐忑地在他的胸前畫著圈,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馭天的大掌握住她在他身上搗亂的小手,俯身離她近一點,唇幾乎碰到她的耳廓,好像是怕她聽不到似的,輕聲問道,「去也可以!但是,你要怎麼報答我?」

    陶小蜜故作為難地思索著,接著做出一副想到辦法的樣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她的唇準確無誤地印上他的唇,並且賣力地吻他。

    馭天起先是驚愕得任她胡作非為,但緊接著立刻反被動為主動。

    面對她突然的熱情,他幾乎難以自控地沉淪,當他的手將她的衣物半褪至肩下時,嘴裡嘗到了一滴苦澀。

    他眉宇糾結,離開她的唇,心疼地抹去她臉上滑落的淚,「怎麼哭了?」由於他能夜視,所以此刻她清晰的淚容更加令他心疼。

    「呵呵」她突然笑了起來,不停地流著淚卻是發出淒迷的苦笑。

    他的心糾結成一團,緊緊擁住她笑到顫抖的身體,「芊問,別笑了!想哭就哭出來吧!」

    「我是不是很賤?你說我是不是很賤?他明明他明明不愛我,他心裡只有一個女人我卻自願的送上門去差點送了命,最後連清白之身也給了他剛才我是為了能去夜宮的慶宴,故意色誘你,你說我是不是很賤」她笑著笑著就再也笑不出來,哭泣代替了最後堅持的一絲微笑。

    「不要再說了!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聽到沒有!」她自菲的尖刻語句讓他既驚又氣。原來自己對錦兒的執著傷她至此。

    他吻干她的淚痕,「如果你賤那我豈不是更賤?明知道你是利用我,還是心甘情願受你的誘惑!」

    「其實其實我也覺得你比我更賤」她有些感動地依著他的胸膛,哭累了便昏昏睡去。馭天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的睡顏。

    雖然很不捨他還是輕輕將她放回床上,從懷裡拿出兩張夜宮的請柬放在她的床頭。留戀地在她發間落下綿軟的親吻,他轉身離開。

    蜜兒,從此,我是錦兒的風暝,是你的馭天!你不喜歡宮廷,那麼,我給你江湖!

    翌日清晨。

    陶小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剛一醒來就看到枕邊黑色底紋金黃色龍文邊的燙金請柬。

    「原來不是夢!」陶小蜜看著請柬喃喃自語道。昨晚,她好像失態了!想到自己的大膽的舉動還在人家懷裡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耳根有些發燙。很奇怪,她居然可以在一個稱得上是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面前毫無顧忌地發洩自己的情緒,還真是丟臉!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陶小蜜剛穿好衣服就聽到敲門聲。

    「姐,你醒了!我給你燉了人參雞湯,極品燕窩,千年何首烏,清蒸娃娃魚」意殤像酒館裡的小廝似的一邊報菜名一邊把飯盒裡的湯湯水水全都放到桌上。

    「意殤,你在搞什麼?想改行開酒樓嗎?」陶小蜜不明所以地白了意殤一眼。有這麼俊的小廝,酒樓一定客似雲來。

    「姐,這些都是我讓廚子準備的,燉了一晚上了!你全部都要吃掉!」意殤打開每個湯盅的蓋子,剎那間各種香味交雜在一起,馥郁誘人。要是平時她早就食指大動了,可是現在她偏偏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她嫌惡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意殤,你餵豬啊!」

    「沒有啊!姐,我是餵你!」意殤強調他喂的是她不是豬。說著就舀了一勺燕窩吹了吹送到她嘴邊,「姐,張嘴!」

    陶小蜜身子往後傾了傾,離勺子遠一點,本來真的不想喝得,可是一接觸到意殤受傷的眼神,便什麼辦法也沒有了,只好任命地張嘴。

    意殤滿意地繼續喂,「姐,你身體很虛弱,要多補充營養!」

    「好奇怪啊!這些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無精打采,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下,最要命的是時常幹嘔,就像我得胃癌的那時候一樣!」陶小蜜猛然驚覺,「意殤,是不是是不是我的病壓根就沒有好?」

    「姐,別亂想,你的病都好了!」意殤的眼神有些閃躲。

    陶小蜜越想越不對勁,意殤的眼神分明是有事情瞞著她,他突然對她這麼好,大有趁著現在還沒死能吃就多吃點好的的意思。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世間哪會有這麼神奇的果子,吃了就能治絕症?可是,這果子也不是全沒用處,能解毒倒是真的!

    「意殤,你不要瞞我了!直接告訴我,我還剩下多少時日?我撐得住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陶小蜜苦澀地笑道。

    「姐,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的病早就完全好了!」意殤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她居然以為自己的絕症還沒好。

    反正早晚她也是要知道的,不如早給她一點心理準備吧!

    「姐」意殤將碗放回桌上,「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要答應我知道以後絕對不要激動!」

    「什麼事比我得了絕症還嚴重?你說!」

    「你先保證不激動!」

    「好!我保證。」陶小蜜無奈地說道。誰知她剛保證完就覺得胃裡難受地一陣翻騰,轉身乾嘔著。她彎腰幹嘔的時候腦海裡突然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噩夢,那個墜入斷層的可愛的寶寶。

    她猛然抬起頭,眼眸異常明亮,「意殤,難道我懷孕了對不對?」

    「姐,你知道了?」意殤愕然。

    果然!陶小蜜一時之間心內像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從未有過的慌亂,「我的天!我才十六歲,居然未婚先孕!」

    「意殤,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瞞了我多久?」陶小蜜的心情是無法言喻的慌亂,自己也只是個孩子而已,她居然懷孕了。第一次就中了,這未免也太「性運」了吧!

    「就在你和小時遭到黑衣人襲擊之後,大夫診脈說你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意殤小心注意著陶小蜜的反應,怕她接受不了。

    「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她有些生氣地問道。

    「那時候你情況很不穩定,我怕你太激動了動了胎氣!」

    「呵,激動,激動!確實激動!簡直是太激動了!」陶小蜜騰得站起身子來回暴走,順便一腳踢翻腳邊的椅子。

    「姐,你都答應我了絕對不可以激動的!」意殤看她煩躁地走來走去擔心道。孕婦都這麼暴力嗎?

    「拜託!我激不激動是我自己可以控制得了的嗎?這事情逮誰也得激動啊!不激動,說得容易!有本事你試試!到時候說不定你比我還激動!」陶小蜜一激動就開始說話不經過大腦。

    「姐,你準備怎麼辦?你要去找風暝嗎?」意殤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

    「我去找他做什麼?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她繼續暴走。到底該怎麼辦?肚子裡突然多了個寶寶讓她侷促不安。這帶著孩子她還怎麼闖蕩江湖;怎麼跑新聞;怎麼泡遍天下帥哥啊!我的小祖宗,你還真會挑時間進來。

    「可是,他是孩子的爹啊!」意殤說。

    「可孩子他爹心裡沒有孩子他娘啊!」陶小蜜落寞道。

    「姐,我覺得風暝是愛你的!」意殤不忍看她落寞的樣子。

    「愛我?可他更愛錦兒!」陶小蜜嘲諷道,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

    錦兒就是你啊!他剛要說出來,就見來福走進來,「社長,李幫主和小三兒來了!」

    「哦!我知道了!你說我馬上就來!對了,小時呢?吃過沒有?」

    「小時的飯菜已經送進屋裡了!」

    「嗯,好。你去吧!」陶小蜜轉向意殤,「意殤,我現在很亂!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飯桌上,小三兒吃的很歡,看著他可愛的模樣,陶小蜜有一剎那的恍惚。說實話,當得知自己懷孕後,她動過打掉孩子的念頭。她找了很多理由,可是一切理由在她看到小三兒後居然動搖了。那好歹也是一個小生命啊!不僅如此還是自己的親骨肉。若是風暝知道自己懷孕了會怎樣?

    「芊問姑娘,芊問姑娘」

    「啊?什麼?」李朔凡叫了她幾聲後,陶小蜜才猛然驚醒。

    「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她一副神志恍惚心不在焉的樣子。

    「嗯,這兩天報社事情多,有點累!」陶小蜜隨意敷衍道。

    「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嗎?」李朔凡問道。這段時間的相處,這個女子各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點子讓他實在是有太多震撼和欽佩。更讓他感動的是她的善良和直爽。她對每個人都很好,不在乎身份地位。還成立了一個收容所,專門收留無家可歸的乞丐,讓他們晚上有落腳的地方。

    「謝謝李幫主,不必麻煩了!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陶小蜜感激道。

    「姐姐,吃魚!」小三兒夾了一塊魚肉給陶小蜜。

    「小三兒好乖!」陶小蜜寵溺地摸摸他的頭。

    如果她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就教他習武練劍,如果是女孩還是教她習武練劍,以後她賺錢賺煩了就把報社丟給孩子打理自己去遊山玩水,玩夠了再回來,說不定到時候孩子已經開枝散葉,她就做外婆或者奶奶了。

    天!陶小蜜你想得也太遠了吧!她有些好笑自己的想法,雖然是很幸福的構想,但卻只有她自己明白其中的悲哀,自始至終她的未來裡都沒有他的出現。晚上。陶小蜜也意殤商量了一下明天夜宮慶宴的事情。由於只有兩張請柬,小時又受了重傷所以就不能帶他一起去了。她哄了好半天才安撫好他。

    意殤想不通風暝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總是在暗中幫她卻不肯現身。他該告訴風暝蜜兒有孕的事情嗎?

    「姐,孩子你會要嗎?」

    「我也不知道啊!」陶小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結果什麼也沒摸出來。才一個月而已,只要一碗湯藥就可以結束他小小的生命。難道要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她真的做不到。

    「哎!既來之則安之。我只怕孩子生下後沒有爹會很可憐!」

    「姐,我可以做他的爹!」意殤的話讓陶小蜜心頭一熱。

    「呵呵,你做他的爹那誰來做他的舅舅?」陶小蜜笑道,她明白意殤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拖累他。他不該被這些凡塵瑣事羈絆。

    「小時做他舅舅!」意殤居然認真地說道。

    「你還真當真了!」陶小蜜啼笑皆非。「好了!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早點睡覺,明天就是慶宴了!」

    「嗯。」意殤沒有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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