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宏大浩瀚的力量,瞬間將滕飛包裹住,滕飛悚然一驚,卻想起凌詩詩之前的提醒:傳送陣內,千萬不要試圖運功抵抗,越是抵抗就會越難受,若是拚命運功抵抗甚至會被這股力量撕成碎片!
滕飛想著,精神也就放鬆了下來,隨著他的放鬆,明顯感覺到好受了很多,眼前一片七e幻光,光芒流轉,不斷刷過來,根本看不見其他人的蹤影。
滕飛心裡不由得對建立這傳送陣的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到底是怎樣的智慧和實力,才能建造出這如同神跡的傳送陣?上古嗎?那究竟是個怎樣的年代?
身處其中,感覺不到時光的流逝,滕飛一開始還有點時間的概念,時間一長,這種概念自然也就消失了,被這如夢似幻的七e光芒弄得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顯出一片光明,滕飛還沒有睜開雙眼,渾身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風吹身上,這種寒冷的感覺,滕飛只書上看過,卻從未體驗過。
「歡迎來到寒冷的北風,現是冬季。」凌詩詩的身上已經換上一身寶藍e的狐裘,狐裘及膝,將她窈窕裊娜的身材包裹起來,頭上帶著一頂毛茸茸的皮帽子,因為寒冷,臉蛋有些微紅,跟之前的形象完全不同,給人一種耳目一的感覺,看上去十分可愛。
那邊福伯和松伯以及凌天宇也都已經換上冬季的衣服,就連暴龍,也一聲不響的從包裹裡取出一件熊皮大衣,披身上。
滕飛嘴角抽了抽寒風吹來,縮了縮脖芋,說道:「你們之前可沒告訴過我,這裡會這麼冷。」
「呵呵,滕飛,都給你準備好了。」凌天宇說著,扔過一件裘皮,滕飛接過來,穿身上,這時候那種寒冷刺骨的感覺才減輕了許多。
滕飛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四周,入眼處,平原上白茫茫,到處都是積雪,一片荒涼的氣息方圓幾十里內,看不到半點人煙。
眾人身後,是一座散發著古老氣息的傳送陣,巨大的六芒星圖案上面,流動著一股神秘浩然的能量,滕飛之前紅楓古城的時候並沒有好好看一看傳送陣的模樣此刻看去不由得加佩服起曾經建造這傳送陣的古人來。
滕飛看著福伯問道:「福伯,這荒郊野嶺的,您怎麼知道這裡有一座傳送陣?」
福伯微微一笑:「年輕的時候,曾來過這邊刺探軍情當時就發現了這裡有一座傳送陣,於是就給記下來沒想到,多年以後,還真有用上的時候。」
暴龍走到這座傳送陣旁,嘖嘖稱讚道:「紅楓古城裡那座傳送陣,我使用過很多次,都是按照我爹教給我的辦法,可我始終不明白,這傳送陣的原理,究竟是什麼。」
松伯一旁說道:「我們自然無法明白,傳送陣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如同神跡一般,彷彿可以自行吸收天地間的力量,無數年過去,滄海桑田,但這傳送陣卻從未發生過變化,只要輸入另一個傳送陣的坐標,就可以使用。也曾有很多人用一生的時間去研究它,但到死,也都沒有研究出來過。」
福伯輕歎道:「也許,這就是神留下來的財富吧?」
就連一向頑皮的凌詩詩,也比較認同這個觀點,對傳送陣充滿敬畏之情,輕聲說道:「這裡,無數年前,可能還是一座繁華的大城,但現,除了這座傳送陣,其他的,全都塵歸塵土歸土,變成過眼煙雲。」
「好了,咱們走吧,正事要緊。」凌天宇沉聲說道。
眾人點頭,身影漸漸遠去,天地間,唯有這座傳送陣,孤寂蒼涼的矗立這片冰雪平原上。
這裡,距離古神聖山還有一千餘里的路途,一百餘里外,有一個小
鎮,可以那裡暫作休息,補充一下給養。之後的九百餘里路途,越是接近古神聖山,越是少有人出現。
當眾人到達那個小鎮的時候,天e已經有些昏暗,小鎮上十分安靜,街道上也很少會有人出現。
遠遠的看見一家門口亮著燈籠的客棧,眾人朝那邊走去,這時候,天空開始飄起雪花,鵝毛般的雪花越來越多,滕飛還是第一次看到下雪的場景,不由得有些奇。
福伯和松伯皺著眉頭,松伯咕噥了一句:「這鬼天氣,希望不要耽誤我們的行程。」
「別說下雪,就算下刀子,也不能改變原來的計劃。」一直顯得有些沉悶的凌天宇,一臉堅定的說道。
暴龍有些佩服的看了一眼凌天宇,到現,他只知道這對兄妹來自東方的真武皇朝,為了救母,要上古神聖山尋找千年冰蓮。原本他對沉悶的凌天宇還有些看不上,覺得他年紀輕輕的,卻非要擺出一昏老成的模樣,暴龍不喜歡的就是裝逼的,因為他自己就很喜歡裝逼不過凌天宇的這句話,讓暴龍對他有了很大改觀,孝順的人,總是會容易讓人接受。
眾人沒有這裡多做停留,客棧休整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便踏著半尺深的雪,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古神聖山的方向而去。
天空已經晴朗起來,天e湛藍如洗,太陽似乎離得很遙遠,因為照身上也感受不到溫度,反而被風吹起時,覺寒冷。
眾人趕路的速度很慢,對此,福伯和松伯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如果是去別的地方,還可以從那小鎮上僱傭兩個雪槽,可去古神聖山……那還是省了那份心吧,絕不會有人去那裡。
青龍老祖的聲音滕飛的腦海中響起:「笨蛋,這麼好的修煉機會你竟然不懂得利用,還要老祖我出來指點你?」
「修煉機會?哪有修煉機會?」滕飛瞇著眼,看著眼前連成一片的銀白e,彷彿整個世界都銀裝素裹當中看著好看,路卻難行,他真的沒看到哪有修煉的機會。
「愚蠢,簡直就是愚不可及!你這個蠢貨,你當八部天龍訣是什麼?你當迦樓羅心經只是讓你速度提高嗎?現,你就給我全力運行迦樓羅心經,什麼時候踩這雪上,一點腳印都沒有,什麼時候才算你的迦樓羅心經勉強入門!青龍老祖不留情面的罵道。
滕飛早習慣了青龍老祖的臭脾氣,所以那些罵聲自動被他過濾掉」
倒是後面的話,讓他心驚:踩雪上不留痕跡?這怎麼可能呢?
不過他還是運行起迦樓羅心經來,鬥氣轉,真元動,天道五十斗脈**直接運行。
頓時感覺渾身一輕,滕飛踩雪上的腳印,頓時淺了許多。
咦?有用啊!
滕飛頓時大喜,像是發現了鮮玩具的孩子般,開始全力運轉起迦樓羅心經來,不過隨即,他就吃到了苦頭。
因為眾人的速度都不快」他自然材夠高速掠出」想要把速度維持跟眾人一樣」還要將身子提起來,這難度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事實上,無論是福伯松伯,還是凌氏兄妹」甚至是暴龍,短時間內」都可以做到高速前進,可這種方法,太過消耗鬥氣,根本不能持久。再說越是接近古神聖山,越是危險,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一頭強大的魔獸,所以眾人才都選擇緩慢前行,保持體力。
這樣一來,滕飛頓時感覺到很痛苦,他明明可以用小的消耗,達到快的速度,卻不得不跟隨著眾人的節奏,緩慢前行。
體內的真元和鬥氣,都以一個驚人的數字消耗著,滕飛咬著牙,一聲不吭的堅持著。青龍老祖雖然有些不靠譜,脾氣也很暴躁,但修煉這方面,卻一直是很認真的,從來不曾欺騙過滕飛。
「笨蛋,控制你的氣息,不要深一腳淺一腳的!」
「稱太愚蠢了,運行迦樓羅心經的同時,你必須要兼顧你的真元和鬥氣!」
「蠢貨,這世界上怎麼有你這麼笨的人呢?你的存簡直是給人類史抹黑!你還敢笨一點嗎?剛剛那一腳,你就沒控制好力度,深了半指……」
「嗯,現多少像點樣子了,但我的面前,你依舊是個笨蛋……」
一路上,滕飛的腦中不斷響起青龍老祖的指責,他卻一聲不吭,拚命協調著體內的真元和鬥氣,同時不間斷的運行迦樓羅心經。
漸漸的,滕飛彷彿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如同空靈境界,他舟頭腦,無比的清醒,腳下的情況,身邊眾人的各種反應,不需要看,卻一一出現滕飛的腦海當中。
同時,他的腳印,也越來越均勻,越來越平整!體內那瘋狂消耗的真元與鬥氣,卻逐步的減少。
一開始,眾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滕飛的腳下,腳印越來越淺,直到走出去幾十里後,眾人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暴龍突然發現滕飛似乎有些不對勁,大汗淋漓,還微微的有些喘,看起來竟像是趕了數百里的路!
這讓暴龍十分不解,如果沒跟滕飛交過手,他甚至會鄙視這個小屁孩,簡直狗屁不是,走了幾十里路就累成這個樣子。
可他卻非常清楚滕飛的強大,於是,暴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滕飛的腳下,這一看不打緊,當即就愣那裡,嘴裡往外呼著熱氣,忍不住問道:「主人,你,你居然修煉?」
暴龍的話一說出來,其他人也都望向滕飛,福伯和松伯看著滕飛的腳下,眼睛驟然一瞇,目光閃爍,如同看著一隻怪物。
凌天宇朝著滕飛身後的腳印看去,嘴巴微張,臉上劇烈的抽搐幾下,然後說道:「你……怎麼可能只留下這麼淺的腳印?」
凌詩詩加直接一些,蹲下身子,朝著滕飛走過的腳印,深處玉、
蔥般的手指,輕輕壓了壓,雪質鬆軟,輕輕n按便按出一個小洞。凌詩詩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著滕飛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滕飛這時候已是大汗淋漓」喘著粗氣道:「我修煉輕身功法啊!」
「這樣也異……」
凌天宇眼皮子直跳,望向滕飛身後那串長長的腳印,其中絕大多數,都很淺,半尺深的雪,他們都是深一腳淺一腳,唯有滕飛的腳印,深度大概成年人的三指左右。
讓他們高速疾馳,他們也可以做到雪地上留下淺淺的腳印,甚至可以比滕飛的淺!可若是讓他們以正常的速度行走,那根本不可能留下這麼淺的腳印,別說如此均勻,每一腳的力度彷彿都一模一樣!
就算是眾人當中強的福伯和松伯,也根本做不到!
「我日,真是一個怪物!」幾乎從來不說髒話的凌天宇」忍不住輕聲咕噥了一句,卻不小心的換來身旁妹妹的一個白眼。
「不許這麼說他!」凌詩詩嘴上說著,心裡卻十分認同哥哥的說法:真是一個怪物啊!
暴龍將嘴巴閉得死死的,心裡想著:「輸這樣的妖孽手中,真是一點都不冤枉啊。而且,主人那個hun域」真的很神奇,也很強大」那裡面,所發生的一切,竟然完全如同真實一般!那裡面的古戰場,就如域外戰場一般」就連對手的實力,都跟域外戰場上那些低級域外天魔差不多」難怪主人可以提升得如此之快,看來,我暴龍真的跟對人了,什麼狗屁伯爵,哪有提升實力爽快?」
福伯和松伯兩人的面e都很嚴肅,如果說,凌氏兄妹和暴龍這樣的年輕人,對於滕飛的表現,多是驚訝和震撼,那麼他們這兩個實力強大的斗尊,則是看到了另一條路!
實力上升到他們這種境界,斗核已經變得很大,斗漩中的鬥氣也開始近乎凝固,雜質越來越少,每一次提升,都變得極為困難。
多年來,他們想各種辦法,但現實卻是殘酷的,靈藥難尋,絕世功法難尋,想要提升,就只能老老實實每天打坐修煉,吸收天地靈氣,偶爾得到一些靈藥,都會高興很長一段時間。
可看看眼前這個少年,竟然用這種辦法提升自己。他們兩個老人家都有些抱怨路難走的時候,人家做什麼?
人家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提升自己!
這讓福伯和松伯兩位老人有些暗暗臉紅,心中決定,要效仿滕飛這種辦法,再怎麼說,也不能被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給比下去不是?
於是,稍作休整之後,眾人再次出發。
這一次,福伯和松伯兩人,也加入了運行輕身功法,控制速度走路的隊伍當中。
不過兩位平日裡受人尊敬,實力強橫的老將軍,現,卻彷彿回到了少年時代求學的日子!
首先,要不斷運行輕身功法,他們修煉的步法,就算是斗尊級的,跟八部天龍訣相比,那也是天地之差。
其次,要保證體內鬥氣的不間斷供應,這樣,就必須運行鬥氣功法,如果是戰鬥的時候,高速而又激烈的狀態下,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也沒有人敢去懷疑兩個久經沙場的八階斗尊戰鬥經驗是否豐富。
就算腦子有問題的人,也不會去懷疑這個。
可此時此刻,這兩位老人,卻真的如同兩個初學者一般,開始,福伯和松伯兩人,還想著要像滕飛一樣,雪地上留下均勻的淺淺腳印。可兩人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不對,於是,不再追求腳印的深淺問題,而是開始著力於控制自身鬥氣和步法之間,這種緩慢速度下的相互協調。
凌詩詩和凌天宇以及暴龍三人,隨後也發現了福伯和松伯的異常,當下明白這兩個老人竟然模仿滕飛,三今年輕人經驗雖然不豐富,但卻誰都不傻,於是,也加入了這個隊伍當中。
這樣一來,滕飛反而成了快的那個,他一路領先,腳印深淺均勻的走前面,福伯和松伯兩人,腳印深淺不一,氣喘吁吁的跟後面。
暴龍第三梯隊,腳印同樣深淺不,不斷喘著粗氣,臉紅脖子粗的拚命追趕著。
凌天宇和凌詩詩兩人落後,是狼狽,不時的一腳踏實,踩雪下的土地上,同時兩人都把裘皮收了起來,穿著單衣,還是感覺到熱,狼狽得一塌糊塗。
沒出十里,凌詩詩便一屁股坐雪地上,大聲喊道:「不玩了不玩了,累死本姑娘了,滕飛滕飛你給我回來,回來!」
滕飛一臉無奈的停住,看著後面十分狼狽的眾人」心說:我也沒讓你們學我啊,你們又不會迦樓羅心經,不是自討苦吃嗎?
青龍老祖滕飛腦中奸笑道:「1卜子,我終於看到比你笨的人了,原來你竟然不是這世上笨的!」
「去死,我本來就不笨好吧?」滕飛沒好氣的回應道,一邊向著凌詩詩走去。
「哼,誇你一句,你就飄飄然了,要記住,不要去跟比自己笨的人比」那樣只能變得笨!只有跟比自己強的人比,才能強!」青龍老祖哼哼唧唧的教訓道。
福伯和松伯兩人對掉頭回轉的滕飛視而不見,依舊相互叫著勁,不斷前行著,他們留雪地中的腳印已經變得均勻了一些,同時也都發現了這種修煉方式的好處」雖然鬥氣消耗很驚人,但卻彷彿無形中打破了他們原本的瓶頸!
這讓兩位老將軍,兩位高級斗尊強者,如同興奮的孩子般,咧著嘴往前繼續走。
暴龍一聲不吭,也像是沒看見滕飛一般,咬著牙堅持著。
凌天宇原本想等一下妹妹,見滕飛過來了,羨慕的看了一眼滕飛那均勻的腳印,同時發現似乎淺了一些,哼了一聲,繼續跟自己較勁,一聲不吭的前行。
滕飛來到凌詩詩面前,伸出手,笑著道:「何必呢,正常走路不好嗎?」
凌詩詩伸出手,讓滕飛拉自己起來,然後哼了一聲道:「我不!我要你陪著我走,憑什麼你行我就不行啊!」
滕飛滿頭黑線,一臉無語的看著凌詩詩,心說自己真是活該啊,要是不回頭的話,她估計也跟上來了。
「你先不要管腳下踩的多深,先平衡好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就是鬥氣跟輕身功法之間的協調,達到一個平衡點時,你就會感覺到不同。」
沒辦法,滕飛只能跟這位大小姐身邊,十分耐心的教導著。
「你說的輕巧,要是高速的時候,自然可以輕易做到,可現這麼慢,哪有那麼容易協調平衡啊!」凌詩詩抱怨著,但卻一絲不芶的按照滕飛說的去做,可見,這位元帥之女,也絕非那些jia滴滴的貴族少女可比的。
「就因為這樣,才能得到提升,當你這種速度時都能協調好自身的力量,一旦高速爆發的時候,瞬間就可以將自己的狀態提升到一個巔峰境界,哪怕遇上比你強大的對手,也可以瞬間制勝!」
這話是青龍老祖剛剛教訓滕飛的時候說的,現被滕飛拿出來指點凌詩詩,聽得凌詩詩兩眼發亮,彷彿想到了那種場景,頓時覺得動力十足。
就連前面遠遠的福伯松伯等人,聽到滕飛這番話後,也不禁暗暗點頭,心中暗道:武道一途,真是無窮無,有志不年高,能夠認識滕飛這種天才,真的是一種幸運!
如果這話被滕飛聽到,一定會大笑三聲,然後問問自己身體裡那條蛇:看,我是天才吧。
不過如果這樣的話,青龍老祖肯定會把滕飛罵個狗血淋頭:你是狗屁天才,那都是老子教你的!
滕飛跟凌詩詩身邊,耐心的指點著,陪著她一起修煉,漸漸的,滕飛發現,因為凌詩詩的速度很慢,他的速度也就降到低,這種情況下,當他再次將身體協調如一,雪地上留下深淺均勻的腳印時,他的境界,竟然再次有所提升!
同時,凌詩詩也漸漸的找到了一些感覺,不再抱怨,咬著牙,拚命的忍著鬥氣高速流失所帶來的疲憊感。
白茫茫,一望無的雪地上,遠遠望去,一行人雪地上面,艱難並且緩慢的不斷前行,被風吹起,雪如煙一般,四處肆虐,卻無法阻擋這群人們前行的腳步。
當天e黃昏,眾人紮下帳篷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天,只走出七八十里的路程,而且,包括滕飛內,所有人都累得筋疲力,紮好帳篷之後,連晚飯都懶得吃,一個個全都縮進帳篷中睡覺去了。
但這一天的收穫,一直到多年以後,場的所有人都記憶猶,並且對滕飛心懷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