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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要!」
「手下留……」
「殺了他!」
「抓出他的心臟捏爆!」
幾乎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站起來,現場一片混亂,喊什麼的都有。
所有人都認為這一爪,足以讓滕飛的胸口被抓出一個大血洞,心臟都能被直接掏出來!
王家的大斗師級中級鬥技金雕爪,就是這麼血腥,這麼強悍,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幾乎沒人注意到滕飛拍在王維揚手臂上那三掌,都把目光落在滕飛的身上。
然而,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是,滕飛的胸口,並沒有被抓出一個大血洞,那神白色的勁裝,倒是被抓爛,露出的胸口,只有五道明顯的血痕,其中兩道力道最強的,皮肉向外翻著,有鮮血流淌出來,瞬間染紅了那身白色的勁裝。
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可幾乎所有人,都像是沒有看到滕飛胸口流出的鮮血一般,全都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范老族長喊了一半的手下留人,最後那個字,也被驚得嚥了回去。
喊完不要身形已經凌空而起的滕雨和滕文軒,在空中一個急停,又落到地上。卻沒有人關注他們,所有人都如同中了石化魔法一般站在那裡。
怎麼可能?
就連在場的滕家人,心中都升起巨大的問號,他們當然不希望滕飛出事,可王維揚那凌厲的一爪,已經抓到滕飛的胸口上,三階十級的斗師啊!竟然只抓出五道血痕來?
要知道,以王維揚現在的實力,就算是一根堅硬的木樁,也能被他一爪抓斷,難道說滕飛的血肉之軀,堪比金石?
這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就連王維揚自己,也愣在當場,那抹冰冷殘忍的笑容僵在臉上,不敢置信的看著滕飛。
作為當事人,他最清楚那一爪抓在滕飛身上的感覺,彷彿他抓的根本就不是一個血肉之軀的人,而是一條恐怖的龍!
而且滕飛身上傳來的那股柔韌的反震之力,震得他手指斷裂一般的疼痛!
滕飛卻是根本沒在乎王維揚這凶殘的一爪,忍著劇烈的疼痛,抓住王維揚一愣神的機會,直接就是一連串重拳轟在王維揚的胸口上面!
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一瞬間,滕飛轟出足有十幾拳,拳拳擊在王維揚的胸口之上,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卡嚓!
卡嚓!
王維揚被打得口吐鮮血,身體直接被打飛,倒飛出擂台!
「好!」擂台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情不自禁的叫好聲,混在人群中,別人沒看見,但熟悉的人都能聽出來,正是滕家外聘的教官李牧!
李牧叫好,純粹是因為滕飛剛剛這一連串的黑虎拳叫好,因為黑虎拳,就是他最擅長的一種拳法,屬於普通武者的重拳!
這也是李牧這麼多年,見別人使用黑虎拳,使用得最為精彩的一次!
滕飛已經完全領略了黑虎拳的精髓,每一拳都如同虎撲一般,那種威勢,讓人感覺他根本不是個瘦弱少年,而是一頭斑斕猛虎!
王維揚的身體,重重的落在擂台外面的地上,當場昏厥過去。
整個四周,一片死寂!
滕飛那消瘦的身影,如同一根筆直的標槍,站在擂台上,胸口一片血紅,臉上還殘留著一抹猙獰之色。
不知為何,不少人的身體,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這少年,很可怕!
不知有多少人,內心深處,同時升起這樣一個念頭來。
之前沒有任何人看好的滕飛,居然勝了!而且還是這種將對手擊昏的完勝!要知道,他的對手不是阿貓阿狗,而是帝都真武學院的優秀學生,是名噪整個青原州的年輕一代天才鬥氣武者。
三階十級的斗師啊!
而且,這兩人之間的戰鬥,完全的處在公平、公正、對等的基礎上,還是王維揚先出的手,一度壓制得滕飛狼狽不堪。
然而,最後的結局,竟然會是這樣!
王維揚胸骨斷裂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明白,這不是夢,這是事實!
再看向滕飛的眼神,已經完全發生了轉變,坐在看台上的大人物們,看向滕飛的身體,都充滿了震驚。
沒有人認為王維揚那一爪是手下留情的,難道滕飛的身體,是銅牆鐵壁不成?被那樣的一爪抓在胸口,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老天,他是什麼做的?也沒聽說滕家有這麼強大的防禦鬥技啊!
一眾的滕家人,可不管滕飛是怎麼勝的,他們只知道,滕飛勝了,王維揚敗了。就這樣簡單。
滕雨凌空而起,落在擂台上,取出金瘡藥,給滕飛包紮身體,看著滕飛胸口幾道深深的傷口,滕雨的眼淚忍不住流出來。
「疼嗎?」滕雨一邊小心的用布包紮,一邊問道。
「嘶……要不你試試?」滕飛齜牙咧嘴的說道。
滕雨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滕飛的腦袋,嗔道:「還知道疼,很好,說明你沒事,小混蛋,你的實力怎麼這麼強?卻一直瞞著我,讓我擔驚受怕的,等回家再跟你算賬!」
「我說老姐,我只是僥倖好不好,你沒看我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贏了這場戰鬥,滕飛的心裡也是極為高興,說起話來,自然隨意了很多。
「老姐?我很老嗎?還有,你狼狽?你狼狽的話,他算什麼?」滕雨一指那邊被一眾王家和拓跋家人圍起來救治的王維揚:「他的胸骨都被你打斷了吧?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復。」
「怎麼,你心疼?」滕飛笑著打趣了滕雨一句。
滕雨一撇嘴:「我心疼?小混蛋,再敢亂說話的話,信不信姐姐我揍你!」說著作勢朝著滕飛受傷的地方比劃起來。
「行了行了,好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滕飛趕忙告饒,他的傷雖然不算重,但也絕對不輕,雖然敷上了上好的金瘡藥,減輕了一些疼痛,但卻依舊很疼。
好在滕飛在改造身體的時候,經受過一次生死考驗,在衝擊斗脈的時候,也痛苦萬分,所以才能對這絕不算輕的外傷泰然處之。
換一個人,恐怕早就老老實實的躺在擔架上,等著被抬回去了。
不過滕飛的心裡,卻也感到無比的驚訝,他沒想到,這赤血蛟的血液,竟然會如此強大,王維揚那樣恐怖的一爪,竟然連他的骨頭都沒有傷到。
這還是他自己現在境界不夠,一旦他的實力達到更高的層次,那麼他的身體,也必將變得更加堅實!
滕飛的心裡,對陸紫菱這個美女師父的感激,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述了。
因為只要不傻的人,到現在都會知道,那赤血蛟的血液有多麼珍貴。折壽?跟父母的仇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那邊王家和拓跋家,以及其他一眾清平府八大家族的人,此刻也檢查完了王維揚的身體,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右臂骨斷裂,胸骨斷裂,最少也要在床上躺一年的時間,才能恢復!」青原州的守護者大人,給出了最為精確的判斷。
人們這時候才想起來,王維揚那一爪抓在滕飛身體上的時候,滕飛曾一連三掌拍在王維揚的手臂上。沒想到,看上去沒什麼力道的三掌,竟然打的王維揚的手臂骨斷裂!
霍家的家主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麼覺得,剛剛滕飛那三掌,很像我霍家的家傳斗師級高級鬥技,黑煞掌法呢?又有點似是而非的感覺。」
「什麼?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孫家家主驚訝道:「剛剛戰鬥時,滕家小子施展的腿法當中,似乎有我孫家鴛鴦腿的影子!」
崔家家主沉聲道:「我感覺他最後打傷王世侄的黑虎拳裡,有我崔家家傳鬥技螳螂拳的影子!」
「他的掌法中,也也感到了有我趙家飛花掌的影子!」趙家家主同樣眉頭緊鎖,咕噥道:「沒道理的啊?一個普通的滕家公子,被當做廢物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突然間就變得這麼厲害了?而且,他的招數很奇怪,竟然會有我們家族鬥技的影子,我相信我不會看錯!」
一直陰沉著臉的王家家主王天河恨聲說道:「這小子似乎對我們王家家傳鬥技金雕爪非常熟悉,小兒抓他胸口那一下,其實是金雕爪所有招數中最弱的一爪!」
嘶!
眾人聞聽此言,全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那個擂台之上,在滕雨攙扶下,正要緩緩離去的滕飛,所有人的眉頭,都皺起來,同時,這些人相互對視一眼,幾乎異口同聲的喝道:「慢著,不許走!」
因為在場的八大家族家主們,都想到一個相當可怕的事實,八大家族先後兩次被盜,第二次已經不是被盜,對方近乎明目張膽的搶了!
將八大家族的家傳鬥技全部搶走,損失慘重,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頭緒。
然而,今天一場原本屬於小輩人物的戰鬥,竟然讓他們看到了一絲線索,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放過?
聽見八大家主異口同聲的大喝,滕雨一臉茫然,心說難道王家還沒完沒了嗎?這場戰鬥之前不是說了,一戰解決恩怨,以後不再糾纏嗎?
滕飛則是心裡咯登一下,心說:壞了,我還是太小看這些家族的人了,就算再改變,也總會有破綻,終於被他們發現了。
同時,滕飛的心裡則升起一股決絕,那就是——死都不能把師父洩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