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吞,躲是躲不過去了,李順被她激發出骨子裡的狠勁,也想明白了,都被人家殺上門了,咱也不能窩囊了不是。
高海洋雖然做事滴水不漏,卻也不是全無破綻可尋。他最失策的地方就是跟李順走的太近,而且名義上,他還是李順的半個老闆。
既然要玩,那麼大家一起玩吧,還顯得熱鬧一點。李順下定決心把那頭老狐狸也拉下水,可不能讓他痛痛快快的躲在家裡數錢。
從女人強大魅力下恢復過來的李順,逐漸恢復了冷靜,開始玩心機。
不動聲色的淡然一笑:「小弟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陳總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想必不會拿咱們做手下的開刀。」
心中偷笑,可不能讓那頭老狐狸就這麼抽身,便宜都讓他佔盡了,哪有這麼容易的事。不管是屎盆子還是尿盆子,全扣到他身上就是了。
陳妃果然中招,艷若冰霜的冷哼一聲:「我跟他的帳會慢慢算,不用你操心。我也不為難你,你可以開個價錢,東西要交出來,現在。」
李順心裡笑的更歡了,既然你這麼大方的不跟老子計較,那事情就好辦了,商界奇跡又怎麼樣,富豪榜上的人物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子輕輕鬆鬆糊弄過去。
臉上當然很痛快的答應了:「這是當然,東西一會就送到府上,我以人格保證,我這裡沒有備份。」
聽他這麼說,陳妃反倒有點意外了,可能在她的心裡,已經準備好應付李順的漫天要價了吧。
明媚如秋水一般的大眼睛轉轉,寫滿了懷疑:「哪有人這麼傻的,你可以提條件的啊,我說過不會為難你的。」
李順生平頭一次鼓起這麼大的勇氣,深深的看進她明媚的大眼睛裡,相當「誠摯」的表白:「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怎麼敢冒犯您,昨天晚上多有得罪,要不是上面有死命令下來,我也不敢去砸您的場子啊。」
李順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有編瞎話的天分了,說起慌來臉不紅氣不喘,居然還可以做出這麼無辜的表情。
異性相吸,這是人類的本能,說到底還是男人的自尊心在做怪。打死李順也不信,這個看似強悍的美艷少婦,會無視自己強大的男性魅力。
果然陳妃秀眉一皺,居然就這麼被他糊弄了過去。
妖艷的女人冷著個臉起身,也沒多囉嗦,就那麼婀娜多姿的走掉了。卻被李順發現她神情上的些許變化,少了點冷漠,多了點人味。
當然,很可能是一種錯覺。
她走的遠了,滿屋子的女孩才敢捂著肚子狂笑起來。
笑的最歡的是高四小姐,誇張的笑倒在桌子上:「小順啊,咳咳,你太有才了,你真厲害,你把我們家老頭子都賣了,還以為她多厲害呢,原來是這麼蠢的。」
李順被她嚇了一跳,趕緊挖了一勺子雪耳,去堵住她可愛的小嘴,美少女很快咿咿唔唔含糊起來,又倔又俏的可愛樣子,看的李順食指大動。
道貌岸然長笑一聲:「困死了,從昨晚到現在,還沒睡過覺呢,晴姐,你來一下。」
田晴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俏臉刷的一下變的通紅,穿著小可愛涼鞋的窈窕身體,卻乖乖聽話的往臥室走。
李順心滿意足的追了上去,多麼美妙的一個夜晚啊。
身後高悅不依的嚷嚷起來:「死小順,你答應陪我去逛街的,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怎麼可以食言,氣死了!」
李順懶洋洋的回她一嘴:「老子當然是男人,不服氣你跟著來啊,嘿嘿!」
刁蠻如高悅之流,也只有乖乖的閉嘴,誰叫她心甘情願讓人吃豆腐來的。
一進房間關上門,衝動的抱緊田晴香噴噴的嬌軀,李順怪笑:「剛洗過澡啊,對不起了晴姐,一會還得洗一次。」
修長的女體只僵硬了那麼一下就變的熱情如火,強烈的生理反應出賣了她的矜持。
李順壞笑,在女友的耳邊哈氣,這裡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懷裡高挑的女體癱軟加激烈的顫抖,顯然是動情到及至的表現。
田晴羞搭搭的閉上大眼睛,求饒似的呻吟:「現在是大白天啊,陪人家說會話好嗎。」
李順心叫慚愧,自己確實太過分了,往往會忽略她的感受。
但凡男人都有這個毛病,總喜歡把自己的女人視做奴僕,只有**沒有愛的男女,跟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嘴裡哈哈一笑,橫抱著她溫軟的嬌軀躺到床上,見到自己的男人這麼體貼,田晴大喜之下更加動情,熱情似火的送上免費的香吻。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享受著戀人之間才有的呢喃。
幸福的躺在男人寬闊的懷裡,田晴有點感慨起來:「我從來沒想過,一個女人居然可以美成這樣,她真美,連我身為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李順深有同感:「據說這女人,只用了一年時間,就佔據了g市商場的半壁江山,從零售業到房地產,股票,什麼賺錢她幹什麼。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份膽識。」
田晴聽的忘情起來,摟緊了男人的胳膊驚呼:「你是說,她背後還有人?」
李順苦笑,這種事,可不能捕風捉影,總之這個女人不能惹,也惹不起,聰明人還是避而遠之的好。
想是這麼想,做起來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不然怎麼叫飛蛾撲火,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這輩子,恐怕是要跟這個女人打些交道了。
說話間田晴吃吃的媚笑:「老公大人這麼一表人才,還自命風流而不下流,不如,你代表g市所有被壓迫的男人,去征服她啊,我是絕對不會吃醋的。」
李順聽的啼笑皆非,哪有這麼說自己老公的啊。
心裡癢癢的探手過去,可不能由著她這麼囂張,沒過門就敢開老公的玩笑了,這婆娘,該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