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的燈光很昏暗,身材高挑圓潤的張倩明顯剛洗過澡,身上只披著一條大浴巾爬在按摩椅上,披肩長髮凌亂的披散在枕頭上,很有一種半遮半掩的風騷和冶蕩。看見李順來了張倩放鬆的閉上眼睛,似乎很滿意男人的聽話。
這年頭服務生就是拉皮條的,做小姐就是出來賣的,服務生跟小姐們之間的關係一般都很不錯,李順也經常幫她們鬆骨按摩,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順當然不會蠢到以為她喜歡上了自己,這年頭出來賣的,誰還沒幾下勾引男人的招數啊,更別提這種頭牌小姐了,不然怎麼迷的男人大把大把掏錢。
張倩整個人趴在寬大的雙人床上,享受著李順相當專業性質的按摩,按摩的手法是跟一個老師傅學的,也讓李順額外多了一項收入。
腰很柔很順滑,讓李順有一種摸在緞子上的感覺,少年盡量不去看暴露衣服下高挺圓潤的『臀』部曲線,儘管那青春洋溢的線條遮遮掩掩相當誘人。很小心的順著細嫩的腰揉到圓潤的大腿上,盡量避免碰到關鍵的地方。
張倩倒是很欣然呢喃:「小順你今天怎麼了,沒吃飯啊,你可以重一點,我受的了。」
李順欣然微笑:「按摩是講究手法的,又不是越重越好,我看還是讓陳師傅來吧,畢竟他更專業一點。」
張倩眼裡閃過不屑的光芒:「陳師傅,那個老色鬼,你別抬舉他了,誰是真的關心我誰是想玩我,我心裡清楚的很。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在這裡也就是你吧,別人我信不過。」
李順默然一笑不再出聲,他很想問既然知道別人要玩你,何必還讓他們玩,當然這話是不能問出來的,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外人很難改變些什麼。李順心裡明白的很,一個自重的女孩子肯出來做這個,多半是錢鬧的。
粗厚的大手很小心避過高聳的俏『臀』,順著圓潤豐滿的大腿揉捏回腰上,張倩整個人舒服的呻吟起來:「哎喲,挺酸挺舒服的。就是這裡,好麻,小順你再往下一點嘛。」
李順有一點為難起來,再往下就是女孩子的禁地了,以前給她按摩也沒這種要求啊,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少年只稍微遲疑了片刻,張倩就變的不耐煩起來:「怎麼了,害怕了?讓你按你就按,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李順早習慣了她的喜怒無常,只要不搭理她,沒人跟她鬥嘴,一會工夫她自己就好了。
果然張倩也無趣的沉默了下來,趴在枕頭上生悶氣。
氣氛有點尷尬了起來,李順突然靈機一動,想起行醫筆記裡一門秘術,有點雀躍的道:「倩姐我突然想起一種獨特的按摩手法,你敢不敢試試。」
張倩明顯還在生氣,語帶嘲諷的回他:「我有什麼不敢的,儘管來吧,大不了讓你佔占手足上的便宜唄,小順,實話告訴姐,跟女人做過沒有?」
李順又想笑又被她氣的牙癢癢的,很想在套高聳圓潤的俏『臀』上狠狠打一巴掌解氣,只是這麼個衝動的想法,讓少年強自收斂心神才沒有付之於行動。李順默念李氏靜心訣,把丹田里那絲涼氣引到手上,雙掌合十搓了一會,等到涼氣變的灼熱一點,才雙掌貼到女人柔順的腰上。
張倩有點痛苦的呻吟起來:「哎喲,好燙好酸,你輕一點。」
在這裡呆的久了,這獨特的呻吟聲並不陌生,很容易聯想到別的東西。李順差一點被她叫的心神失守,苦笑著道:「大姐你能叫的小聲點嗎,你這麼叫,很容易讓人誤會我吧。」
張倩帶著無所謂的表情換了一個姿勢,大浴巾下大腿根部,女孩子的**地帶若隱若現,有意無意的吸引著男人的眼球。洋溢著妖冶魅力的小姐以半開玩笑的口氣道:「怕什麼怕,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想破身姐姐可以免費幫你啊,要不要姐姐送你個大紅包啊。」
李順懶的理她,心隨意動,兩掌根藉著熱力分別按壓在兩側腰肌上,分推脊椎兩側的腰腹肌肉。這麼做完全是基礎的按摩手法,至於有沒有效果,效果如何,就連李順心裡也沒個底。
如果書上寫的是真的話,搓掌形成的熱力會帶著若有若無的神秘氣息滲透到她腰部各大主穴,讓淤積的寒氣散發到腰眼穴所在的「帶脈」裡面,然後順著上丹田穴一直到尾閭部位長強穴,從而緩慢的幫她趨散寒氣。
李順的心砰砰的狂跳了起來,卻絕對不是因為手底下呻吟著的美麗女體。就在昨天以前,以氣探脈還是停留在書本上的,虛無縹緲的東西。
而此刻,他靠著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神秘氣息,成功的感應到人體氣血的走向和虛實,儘管那感覺是模糊和籠統的,但是已經足夠讓苦讀醫術近十年的李順,知道手底下的女體有沒有病,病因在哪。
腰部按摩不可以太輕也不可以太重,尤其是女性更得注意,李順突然又有一種奇妙的想法,如果按摩配合針灸,效果會不會好一點?只是眼下沒有銀針,這想法也只能留著以後再試。
說話間手下美麗動人的女人呻吟的更大聲了:「哎喲,小順你的手比剛才還燙,好麻,好舒服。」
李順欣然笑道:「你放鬆一點啊,別把肌肉繃的這麼緊。你最近是不是腰疼的厲害,這是婦科病,幾乎大部分女人都要面對的問題。您平時多注意用手搓腰眼和尾閭,會適當的緩解疼痛。您小心了,我已經幫你化開淤積的寒氣,會適當的緩解一點疼痛。」
最後猛的在女人腰間「腎俞穴」按了一下,李順欣然拍了拍手:「好了,能做的我全做了,倩姐,以後你多保養點腰吧,再這麼下去要出事的。」
張倩齜牙咧嘴一聲「哎喲!」一聲跳了起來,哎喲過後卻目光灼灼的盯著李順,彷彿看到了外星人那麼詫異:「小順,你怎麼知道我最近腰疼的,還有婦科病,你偷看我過的體檢表?」
李順同樣捂著嘴愕然起來,是啊,剛才那番本應該從醫生嘴裡說出來的話,怎麼從自己嘴裡冒了出來?那番話,他只覺心裡一動到了嘴邊,自然而然的,幾乎完全是本能的說了出來。
狂喜,佔據了李順整個心神,學醫十年終於有成,聯想到十年來歷盡千辛萬苦卻始終沒有放棄的感受,李順很有一種想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