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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八章 蔡氏父女 文 / 求不得

    姬慶派出子體掌控朝廷的同時,對於這個時空的字資料也開始了收集整理工作。

    這個時期字記錄的載體還是以竹簡為主,每一套竹簡都是價值不菲,平常姓家可用不起,能夠有著竹簡書籍的,只能是那些士族和富裕人家。由此,也造成了竹簡的稀少和珍貴。很可能損失一套,就徹底失去了其上記載的信息。

    皇宮裡的竹簡是多的,自然也成為了子體第一個目標,第一時間內,就完成了信息的掃瞄和記錄。同時,對於洛陽城內,以及大漢之內所有的竹簡進行收集工作。

    當然,為了好的讓那些擁有竹簡的人配合,朝廷了命令,表示需要進行字信息的備份工作,同時,主動配合的給予獎勵云云。而拿出來的獎勵,也不是什麼金銀,而是雪白的白紙,相信這對於多數人來說吸引力足夠大了。

    不過,主動的人畢竟不多,所以,有時候就需要親自上門了。比如那些藏書多的士族,比如那些藏書的家。

    蔡邕就是洛陽城內個人藏書的大一人,家藏書四千卷,恐怕與皇宮內的藏書都有著一比了。

    姬慶那個時空,他的這些藏書幾經戰亂,已全部遺失時。幸好他女兒蔡琰還能無遺誤的背出四篇,才得以流傳下來。

    所以,蔡邕他們家第一個被專門負責收集竹簡上信息的子體找上門,表示要按照朝廷的命令記錄蔡邕藏書上的字。自然,也會給蔡邕好處,一斤竹簡給多少張白紙,藏書越多,好處越多。當然,對方還可以提些要求,一定範圍內即可。

    蔡邕自然答應下來,開始他以為這個過程會麻煩的很,可是當子體只是翻了一下他的藏書就完事了,還是讓蔡邕大吃一驚。

    後想到近仙城降臨、仙人現世的神跡,這位過來的官員,莫不是一位仙人。也只有仙人,才能有這個手段。

    再看看一邊堆著的大堆白紙、一些筆墨,蔡邕是點頭,單說這白紙,恐怕也只能是仙人才能創造出來的。

    而這一過程,有一個小女孩也邊上看著這一切。她就是蔡邕的女兒,日後大名鼎鼎的蔡琰。

    沒錯,這就是三國絕對不可少的蔡氏父女,無論是正史、野史還是姬慶那個時空的網絡穿越,都會提到他們。大有為人不知蔡氏父女,便稱歷史書蟲也枉然的架勢!

    蔡邕,,字伯喈,陳留圉人也。東漢學家、書法家。他博學多才,通曉經史、天、音律,擅長辭賦。靈帝時召拜郎,校書於東觀,遷議郎。曾因彈劾宦官流放朔方。獻帝時董卓強迫他出仕為侍御史,官左郎將。董卓被誅後,為王允所捕,死於獄。蔡邕著詩、賦、碑、誄、銘等共104篇。他的辭賦以《述行賦》知名。

    此時,蔡邕還沒有陞官,因為董卓先倒掉了。不過,他也沒了日後被殺的命運,他一家人的命運也改變了。

    蔡邕愛好音樂,他本人也通曉音律,精通古典,彈奏如有一點小小的差錯,也逃不過他的耳朵。蔡邕尤擅彈琴,對琴很有研究,關於琴的選材、製作、調音,他都有一套精闢獨到的見解。身邊有兩寶,一是焦尾琴,一是柯亭笛,就是這樣得來的。

    隱居江南吳地溧陽的那些日子裡,蔡邕常常撫琴,借用琴聲來抒自己壯志難酬反遭迫害的悲憤和感歎前途渺茫的悵惘。有一天,蔡邕坐房裡撫琴長歎,女房東隔壁的灶間燒火做飯,她將木柴塞進灶膛裡,火星亂蹦,木柴被燒得「辟里啪啦」地響。忽然,蔡邕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清脆的爆裂聲,不由得心一驚,抬頭豎起耳朵細細聽了幾秒鐘,大叫一聲「不好」,跳起來就往灶間跑。來到爐火邊,蔡邕也顧不得火勢,伸手就將那塊剛塞進灶膛當柴燒的桐木拽了出來,大聲喊道:「快別燒了,別燒了,這可是一塊做琴的難得一見的好材料啊!」

    蔡邕的手被燒傷了,他也不覺得疼,驚喜地桐木上又吹又摸。好搶救及時,桐木還很完整,蔡邕就將它買了下來。然後精雕細刻,一絲不苟,費心血,終於將這塊桐木做成了一張琴。這張琴彈奏起來,音色美妙絕倫,蓋世無雙。這把琴流傳下來,成了世間罕有的珍寶,因為它的琴尾被燒焦了,人們叫它「焦尾琴」。

    這架「焦尾琴」與齊桓公的「號鐘琴」、楚莊王的「繞樑琴」、司馬相如的「綠綺琴」並列為國古代四大名琴。

    蔡邕全家到了會稽高遷,這裡竹子成林,引起了蔡邕的逸趣,想取竹製笛以消除旅途之勞累。一天午後,他獨自到竹林裡挑竹料,可是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只好掃興而歸,不覺來到柯亭,這個小巧玲瓏的竹亭子卻吸引住他。他邁步踏了進去,四邊瞧瞧,忽然對著屋簷下的竹子數了起來,數到第十根就停住了,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好似想到了什麼,馬上搬來了一把梯子爬上去對著那根竹子又看又撫摸,越看越愛,並一邊喊著「王大哥!王大哥!請把這第十根竹子給我拆下來。」王大不解地說:「亭子昨天才蓋好,拆不得啊!你要竹子,後面竹林有的是,我給你去砍來」。蔡邕著急地說:「我要的並非普通的竹子,而是絲紋細密,又圓又直,不粗不細的竹子。你看這竹子光澤淡黃又有黑色的斑紋,從裡到外都是一根再好不過的制笛材料,林子裡的竹子我都找遍了,就沒有這麼好的,請你還是給我拆下來!」王大終於同意了。笛子作成後,果然不同凡響。由於竹子取材於柯亭的緣故,乃取名「柯亭笛」。

    焦尾琴、柯亭笛可以說都是稀世珍寶,不過,這還不是蔡邕留下的珍貴的寶物,珍貴的,要數他的女兒,蔡琰。

    蔡姬的父親蔡邕是當時大名鼎鼎的學家和書法家,還精於天數理,妙解音律,是曹操的摯友和老師。生這樣的家庭,蔡姬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學能,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蔡姬從小以班昭為偶像,也因此從小留心典籍、博覽經史。並有志與父親一起續修漢書,青史留名。

    蔡姬第一次出嫁,遠嫁河東衛家,她的丈夫衛仲道是大學出色的士子,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可以想像,衛家隱瞞了衛仲道的身體情況,簡直把蔡琰當成了沖喜的人選。

    因為兩人無子女,蔡姬遭到衛家嫌棄,認為她」剋死丈夫」,當時正年少氣盛、心高氣傲的蔡姬,哪裡能受得了這種白眼,她不顧父親的反對,憤而回家。

    董卓死後,他的部將李傕等人又攻佔長安,軍閥混戰的局面終於形成。羌胡番兵乘機掠擄原一帶,「土人脆弱、來兵皆胡羌,縱獵圍城邑,所向悉破亡。馬邊懸男頭,馬後載婦女,長驅入朔漠,回路險且阻。」的狀況下,蔡姬與許多被擄來的婦女,一齊被帶到南匈奴。

    這心境是可以想像得到的,當初細君與解憂嫁給烏孫國王,王昭君嫁給呼韓邪,總算是風風光光的佔了身份,但由於是遠適異域,產生出無限的淒涼,何況蔡姬還是被擄掠呢!飽受番兵的凌辱和鞭笞,一步一步走向渺茫不可知的未來,這年她二十三歲,這一去就是十二年。

    這十二年,她嫁給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賢王,飽嘗了異族異鄉異俗生活的痛苦。當然她也為左賢王生下兩個兒子,大的叫阿迪拐,小的叫阿眉拐。她還學會了吹奏「胡笳」,學會了一些異族的語言。

    這十二年,曹操也已經基本掃平北方群雄,把漢獻帝由長安迎到許昌,後來又遷到洛陽。曹操當上丞相,挾天子以令諸侯。人一旦能喘一口氣的時候,就能想到過去的種種,尤其是志得意滿的時候,這回憶,想到少年時代的老師蔡邕對他的教導,當他得知蔡邕的女兒被撈到了南匈奴時,他立即派周近做使者,攜帶黃金千兩,白壁一雙,要把她贖回來。

    蔡姬多年被擄掠是痛苦的,現一旦要結束十二年的羶肉酪漿生活,離開對自己恩愛有加的左賢王,和天真無邪的兩個兒子,分不清是悲是喜,只覺得柔腸寸斷,淚如雨下,漢使的催促下,她恍惚登車而去,車輪轔轔的轉動,十二年的生活,點點滴滴注入心頭,從而留下了動人心魄的《胡笳十八拍》。

    南匈奴人蔡姬去後,每於月明之夜卷蘆葉而吹笳,出哀怨的聲音,模仿蔡姬的「胡笳十八拍」,成為當地經久不衰的曲調。原人士也以胡琴和箏來彈奏《胡笳十八啪》非常盛行,據傳原的這種風尚還是從她後一個丈夫董祀開始的。

    蔡女昔造胡笳聲,一彈一十有八拍;胡人落淚沾邊草,漢使斷腸對歸客。唐朝人李頎出這樣的感慨。蔡姬是悲苦的,「回歸故土」與「母子團聚」都是美好的,人人應該享有的,她卻不能兩全。蔡姬周近的衛護下回到故鄉陳留郡,但斷壁殘垣,已無棲身之所,曹操的安排下,嫁給田校尉董祀,這年她三十五歲,公元208年,爆了著名的「赤壁之戰」。

    坎坷的命運似乎緊跟著這個可憐的孤女,毫不放鬆。就她婚後的第二年,她的依靠,她的丈夫又犯罪當死,她顧不得嫌隙,蓬跣足地來到曹操的丞相府求情。

    曹操正大宴賓客,公卿大夫,各路驛使坐滿一堂,曹操聽說蔡姬求見,對座的說:「蔡伯偕之女外,諸君諒皆風聞她的才名,今為諸君見之!」

    蔡姬走上堂來,跪下來,語意哀酸的講清來由,座賓客都交相詫歎不已,曹操說道:「事情確實值得同情,但狀已去,為之奈何?」蔡姬懇道:「明公廄馬萬匹,虎士成林,何惜疾足一騎,而不濟垂死一命乎?」說罷又是叩頭。曹操念及昔日與蔡邕的交情,又想到蔡姬悲慘的身世,倘若處死董祀,姬勢難自存,於是立刻派人快馬加鞭,追回狀,並寬宥其罪。

    蔡姬自朔漠歸來以後嫁給董祀,起初的夫妻生活並不十分和諧。就蔡姬而言,飽經離亂憂傷,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再加上思念胡地的兩個兒子,時常神思恍惚;而董祀正值鼎盛年華,生得一表人才,通書史,諳音律,是一位自視甚高的人物,對於蔡姬自然有一些無可奈何的不足之感,然而迫於丞相的授意,只好免為其難地接納了她,董祀犯罪當死,何嘗不是不如意的婚姻,所產生的叛逆行為所得到的結果呢?蔡姬當然明白其的道理,因而卯足了勁,要為丈夫開脫,終於以父親的關係,激起曹操的憐憫之心,而救了董祀一命。

    從此以後,董祀感念妻子的恩德,感情上作了一八十的大轉彎,開始對蔡姬重評估,夫妻雙雙也看透了世事,溯洛水而上,居風景秀麗,林木繁茂的山麓。若干年以後,曹操狩獵經過這裡,還曾經前去探視。

    通過子體,姬慶自然看到了那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未來才貌雙全的一代奇女子。

    蔡琰的才氣自不必多說,流傳千古。說她貌美,也不是假話,長的普通,能夠進入衛家,長的不行,能夠為左賢王所喜愛,還生了兩個兒子,這恐怕不是光是才氣的原因。

    所以,答案是肯定的,她是個大美女。

    但她不止是美女,還是出類拔萃的學家和音樂家,才氣之於美色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所以,她的才名才大於美名。縱觀整個歷史,能與之媲美的寥寥無幾,就是想破了腦袋,也只有一個李清照,至於班昭、薛濤、朱淑真,總感覺要比她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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