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翻騰著的這一切,這靖康之恥,姬慶不單是眼睛變得一片血紅,整個人都蕩漾著深冷的紅光,把千米方圓的天空都染成了血紅色。紅的耀眼,紅的靚麗。
這紅色,完全是近乎霧狀的殺氣,已經引起了天空變色。不來到這個時代,不感受著這一切,不會知道靖康之恥所代表的究竟是什麼。
那是男人的懦弱,女人的悲歌,國家、民族永世難以洗刷的恥辱。
看著繁華的汴梁城,看著城外的金國蠻夷,姬慶周圍千米的血紅光芒震盪起來,瞬時間,就爆出了了無數的血紅劍雨,鋪天蓋地落了下來,正是金國蠻夷的方向。
姬慶弄出來這麼大的動靜,汴梁城內的皇族、大臣、士兵們,城外的金城大軍,雙方都看到了。
無比的殺氣和那滔天的血紅色,把他們全都凍住了,彷彿一瞬間,他們光了身子進入了冰窟一樣。
就這時候,令他們無比恐懼的事情生了,他們看到天上下起了血雨,籠罩天空密集的血雨,比箭還快的血雨。
就這樣,城內外的人們無力的看著血雨落下,暴起一團團大的血霧,霎時間,城外都大片血霧籠罩了起來。
城內的人鬆了一口氣,可是,再看城滿眼的血霧,他們沒有一絲慶幸和快意,隨之而來的是加深冷的寒意,冷徹骨髓。
就剛才一剎那間,姬慶週身蕩漾開的殺氣,融合了姬慶體內的氣,變成了無數的血色劍雨,爆掉了所有的金國人,把他們每一個人都爆成了血霧。
全滅!
姬慶這股火氣雖然洩出去了,但是他身體的氣也消耗了七八,此時恢復過來,也是有些喘息。
不過,他身上的殺氣冷意沒有了,臉色一好了很多,眼睛也不紅了。恥辱啊,只能以血來洗去,姬慶這次大開殺戒,也算是去除了心裡的一個疙瘩,對於他未來的修行很有好處。
但是,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金國人,他是不會留下的。北宋那些混蛋,他也不會放過。
於是姬慶揮手間,汴梁城的上空落下了一個巨大的城市,就是姬慶的飛船城市。
落到距離汴梁城一定高之時,裡面出來了十萬子體,都是前面兩次時空之旅後留下來的子體。此刻,他們分為三萬官七萬武將,一部分飛了出去,立刻對金國展開攻擊,一部分子體落到汴梁城內,控制城內的一切,開始大宋的改革計劃。
姬慶對徽宗可沒那麼多的好心情,想要上一個時空崇禎的待遇,那是做夢。日後,退位的徽宗還是去畫畫,那才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
治國方面,就是現任皇帝,國家制,同樣是君主立憲制。不過,姬慶不會給這代宋皇半點兒權利,一切交給日後的子體掌控的議會。
至於皇族、貴族、官這些既得利益群體,對金過程有錯誤的,要承擔責任,姬慶的怒火可還沒洩乾淨呢。日後,他們也不會再有各種特權和利益,即使現他們有的利益,也要拿出絕大部分來,收入國庫。
這一次,姬慶直接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他已經沒有了之前大明時候的耐心了。唉,這都是氣的,這從被姬慶幹掉那麼多金人的事情上就能看的出來了。
仙城降臨,仙官、神將出現,讓本就尊道教為國教的一干人等喜出望外,剛才的害怕之感也沒有了,全都呼喊上了,什麼道君現世、什麼天祐大宋等等口號都來了。
不過,隨後除了貧民姓外,包括徽宗、當今皇上、大臣、武將一干人等,都樂不起來了。
因為出現的神仙們,似乎不是捧他們的,而是要制他們,他們被規矩了,被限制了,被控制了。
半個小時後,所有大宋高層都知道了怎麼回事,原來那些神仙要對大宋改革,他們將會失去很多很多。
不過,他們沒有一點兒辦法,看著那些飛來飛去的仙人,想著之前打的他們屁滾尿流的金人,他們心五味雜陳。
城外,等爆出的大片血霧散去,地面完全變成了血紅色,滴滴答答的流淌著血液,粘稠一片。
被子體招出去收拾金人軍隊物資的大宋官兵們,看著一切都傻了,楞了半天,都吐了。
後沒辦法,只能讓他們適應了之後再出去。
出城的子體,已經分成了幾隊,奔著金人控制的地方去了。這次依照姬慶的命令,只有一個字,殺。殺掉所有金人,然後組織起漢人的當地的統治機構。
然後,繼續前進,繼續殺不停的殺,一直殺到金人老巢為止。
這是姬慶的決心,也是對於這些子體的歷練。姬慶殺過了,這次要讓子體經歷一下血的洗禮,讓他們精神上成長起來。
至於遼人,蒙古部落,有不軌的,反抗的,也殺掉。
姬慶對於敵人的判斷,是他們當前的行為,也就是說這些異族當前對於漢族做了什麼,那麼我們就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別客氣。
你們殺,我們也殺,血洗天下。
同樣的規則,那就看誰的屠刀加的鋒利。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殺人。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
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里殺仇人,願費十周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斗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萬,即為雄雄。
雄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萬心不懲。寧教萬人切齒恨,但教無有罵我名。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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