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陽城是袁紹此次攻打官渡的橋頭堡,袁紹早有南下之老早就修繕了幾次,而此時陽光的照射下,外牆上的巨石顯得光滑,亮澤,顯然是近一次再次修繕了一遍,城樓雄偉,高大,城牆上的守卒也是面色嚴肅,頗有殺氣,都是袁家的精銳所在。
而城外則是軍營林立,將旗無數,一望而無邊際,近五十萬大軍屯於此地,可見袁家實力雄厚。
這中間有座毫不起眼大概只有千餘人的小軍營,其中間的大帳內,忽然爆出一陣咆哮聲,「大哥身為大漢皇叔,袁紹這廝卻只給了千餘士卒,實在可恨。」但其聲卻頗為低沉,顯然是有意壓仰的結果。
「三弟慎言。」大帳內,劉備一臉的無奈,小聲的勸道,其下文武分左右而坐,左手以孫乾為尊,而右手則以關羽為首。
張飛滿臉通紅,一雙豹眼瞪的老大,眼中熊熊焰火似乎要脫眼而出,健壯的身軀不斷的抖動,想來的氣的不輕。
「三將軍說的對,袁本初隆重的接納主公卻不重用,可見其為人疑心之重,外寬慰而內猜忌主公,主公應早做打算。」坐於左手第二位的竺拜道,本來雍容貴雅的面容此刻卻變得凝重異常。
「不知子方在東海可好?」劉備似沒有聽見竺之言,反而問道。
「唉,竺那不成器的弟弟,讓呂布訛詐了無數糧草,家的名聲從此一落千丈,已經大不如前了。」身為一家之主。眼看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家業快要被敗光了。竺面有苦澀道。
「吾欲辭袁紹而去,經過東海入徐州,再轉道汝南。眾位以為如何?」低頭沉思了一會,劉備收起面上和善地笑容,肅然道。
「大哥。這汝南乃是曹操之地,去之豈非是自投羅網?況且袁紹豈會讓我等同安然離去?」正閉著一雙丹鳳眼坐於地關羽一愣,雙目猛然開啟,不明所以道。
劉備掃了眼左手的文臣。笑而不語,眾人低頭沉思了小會,身為首席幕僚的孫乾猛然抬起乾澀地頭顱,眼中精芒一閃,言道:「莫非主公是想借袁氏之威望,經略汝南?」
「對,吾為豫州牧時,常聞黃巾余將劉辟等對曹操頗為不服。而心向袁紹,我等可以袁紹之名收略之,此也是吾北歸袁紹之因。」言罷,劉備豁然而起。用一種低沉著卻又不甘的聲音言道:「想那呂布名聲狼藉,卻可奪我徐州。經略揚州,而劉備雖不才卻是漢室宗親,中山王之後,怎可墮了祖宗威名。」
「汝南地靠荊州,又夾在呂布之側,只要再取安豐郡、戈陽郡,西聯劉表,暫合呂布,則可抵禦曹操,不失為一塊良地,吾報效漢室有望矣。」
想來是劉備已經思慮再三,此刻全身散發出強大的自信,凌厲之氣徹底的撕裂了外表的柔嫩,顯露出一代梟雄的本色。
「大哥(主公)英明。」眾人相處日久,當然知道劉備隱藏極深地本性,因此也不見怪。
當夜,劉備前去會見袁紹,放低了姿態,表示願意去汝南集合黃巾勢力,並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前往汝南乃是為牽制曹操,威逼許都,為你袁兄分擔壓力。
儘管是坐陪的沮授表現出了強烈的反對,但郭圖、審配等人卻是極力贊同,不費一兵一卒就能為曹操製造麻煩,怎可不為。
儘管心中覺得有一絲不對,也有些猶豫,但袁紹好謀卻無斷,同意了人多的一方,並為劉備帶去了一份文書。
唯有沮授黯然,這天下也不是只有曹操一人,這些日,劉備雖然表現出一幅和善的樣子,但沮授卻深信物極必反,一個真正仁德的人會活得那麼久,還能混的這麼好地名聲嗎?
放走劉備,並為其謀劃一塊地盤,可能會是另一個曹操。
但就像剛得知呂布據有了江東到時候,他進言以重利誘使呂布出兵攻打曹操,但袁紹卻以呂布反覆無常,堵塞了他的嘴巴。
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對袁紹的影響力。
…….
天還濛濛亮,遠處地地平面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紅光,預示著太陽就要升起。
「額,頭好痛。」呂布睜開雙眼,只覺得頭痛欲裂,「咦。這是什麼?」好像有兩個個柔軟的東西趴在自己地胸前,觸手間是柔
的肌膚,伸手輕撫而下,在『臀』部處捏了捏,圓潤挺翹
「原來是貂蟬啊。」呂布恍然,這他一眾夫人中只有貂蟬的身材最豐滿,『臀』部最翹。
過了一小會,呂布覺得不對,「我怎麼躺在地上,這院子好像不是貂蟬的。」細細的觀察了一下院子的佈置,呂布嚥了嚥口水,斜著眼看向懷中的美人兒。
輕咬著嘴唇,柔嫩的臉上儘是痛苦之色,細緻的睫毛下無數的淚痕,完美的:_.
昨晚的瘋狂在眼中一一的閃現,呂布心下一哀,前些日還信誓旦旦的表示不碰這個剛死了丈夫,也會帶來無數變故的美人,沒想到。
這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正真意義上的強暴把,真是…,幸好還沒醒。
呂布輕輕的把美人兒挪了挪,再小心翼翼的起身,把攔著美人兒的柳腰橫抱而起,似乎有些痛苦,美人兒的眼皮稍微的動了動,卻沒有醒來的架勢,呂布長舒了口氣,這要是醒了過來,並做出要死要活的樣子,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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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身的推開房門,裡面的幾個丫鬟顫抖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昨晚大喬的慘叫聲她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嚇得她們只能抱著幾個孫策的子女躲在屋內顫抖。
呂布不理她們,把大喬輕輕的放到床上,並上輕柔的乳白色被子,以掩蓋其完美的嬌軀。
駐足了良久,呂布歎了口氣,轉頭冷冷的對幾個丫鬟言道:「好好看著夫人點,要是她少了跟汗毛,孤,殺汝等全家。」
這幾個丫鬟自然是不住的磕頭。
呂布走到院子裡撿起散落的衣物,並為孫尚香的外衣整理好,抱著她躺在了大喬的身邊。
幸好沒有連這個小女孩都一起強暴了。呂布隱約的記得點昨晚的事情,頭昏腦熱中,好像是嫌棄,孫尚香胸前,「嗯。」太小。
「怎麼辦啊,到底怎麼辦啊。」呂布苦惱的走在侯府內,大喬不同於趙氏,而且還是強上的,還有孩子啊,況且那個孩子又不能殺。
如果殺了那個孫策唯一的兒子,不僅是自己名譽掃地,那些東吳大大小小的將軍恐怕會和自己拚命,別人倒是沒什麼,周瑜他是沒有奢望的,想法是一輩子軟禁,而那些如張昭、魯肅、呂蒙之類的不世之才,呂布還是抱著那麼點奢望的,至於那些能影響到自己地位的江東大族,呵呵,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下刀。
但他既然做了,就不會拋棄大喬不管,這是他心裡留著的一絲底線,對自己的女人,要好。
思緒飄飛間,呂布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貂蟬的院子,踏進院子,卻見貂蟬正帶著芸兒小丫頭在那修剪著已經長出嫩葉的花花草草。
「老爺。」小丫頭正心不在焉的修剪著花草,小腦袋搖搖晃晃的,卻猛然晃見呂布進來,一把丟棄手上的剪刀,飛快的跑到呂布身前乖巧的叫了一聲。
「嗯。」在丫頭的翹鼻上捏了捏,呂布轉頭對一幫丫鬟道:「汝等先下去。」
貂蟬搖動著妙曼的身姿,走到呂布面前,訝異的看著呂布揮退丫鬟,不禁問道:「夫君這是?」
呂布從房中拿出一張被單,找了顆大數旁鋪在地上,拉著臉色通紅的貂蟬輕輕的踏上被單。
「夫君您又?」臉紅的彷彿滴出水來,貂蟬羞澀的望了眼旁邊的小丫頭,心裡小聲的埋怨著呂布。
但接下了呂布的所作所為卻是讓她趕到訝異,呂布居然示意靠著大樹她坐下,舒舒服服的躺在她柔嫩的大腿上睡起了回籠覺。
貂蟬這才發現呂布從來都是神采奕奕才臉上出現了一絲倦意,「看來,自家男人是真的累了。」貂蟬心疼的伸出白皙而修長的食指為呂布揉捏著腦門,並示意芸兒為呂布捶腿。
江東的情況她也稍稍的知道,來到江東的這些天,所看到的呂布雖然渾身的輕鬆,但細心的她卻能發現呂布眼中所隱藏的一絲煩躁。
雖然這一年來,呂布大變了樣,並且表現的英明了很多,但一有煩躁就會來到她這裡的習慣卻沒改變,但好久沒有白天來她這裡了,恐怕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