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三江第一天就差點交白卷,鬱悶,2k黨啊
「呼,真是他媽的累啊。」大年三十的,呂布本想把幾個夫人給湊到一起,好吃個團圓飯。
卻不想,本來各個嬌美溫順的夫人,坐在一起卻是冷眉豎眼,竟是一言不發,任憑呂布如何花言巧語,這氣氛就是提不起來,無法,只好快速逃離,再待下去恐怕連骨頭都會凍掉,冷啊。
「這樣的傻事,就他媽的我會做。哪有老婆們會相親相愛的。」小小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晚上睡書房去,堅決不理她們。
「主公,剛才有人急報,說「貨」已經到了。」書房門口,一個不認識的親兵道。
「貨?」這是呂布跟吳遂約定的詞,眉頭一皺,不悅道:「什麼時候的事?」
親兵一愣,主公的語氣好像不對啊,心下有些害怕,「一個時辰前。」頓了頓,又道:「小人是看主公正在和主母們吃飯,才沒敢進去打擾的。」
「換崗後,自己下去領二十鞭子,去把閻明叫來。」呂布淡淡的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可大可小,但要是人人都像他這樣,以後要是有個緊急軍情,恐怕自己離敗亡也不遠了,此人得罰。
「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二十鞭子是小事,以後再也不能自作聰明了,朝呂布行了一禮後,趕忙去找閻明。
不一會,這人就帶著身穿便服的閻明疾步而來,到了呂布跟前倒頭便拜,「主公。」
「親兵者,乃是本將的近侍,遇軍情大事當如何?」呂布斜了閻明一眼,問道。
閻明想也不想道:「當上報主公,刻不容緩。」
「此人,隱瞞軍情,本將以罰他二十鞭子,汝這上官當如何?」呂布冷然道。
閻明雙目一凝,緩緩的吐出兩個字,「當斬。」
呂布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統領很不錯,不過讚賞歸讚賞,有錯就該罰。左手微伸,「拿矛來。」
「確實當斬,不過,念是汝乃是初犯,這條命就站且記下,改為仗責五十,汝可心服?」手上長矛倒握,問道。
「服。」說完。轉身對已經驚呆的兩個親兵道:「拿長凳來。」
自己動手一件件的脫掉衣服,直至赤裸上身,哆嗦著趴在長凳上,大聲道:「望主公重罰。」
點了點頭,手中長矛揮動,伴隨著一聲聲悶哼重重的落在閻明健壯的脊背上。
想呂布乃是何等的巨力,五十杖後,閻明的背部簡直慘不忍睹,一道道的棍痕已經變成了深褐色,加上這長矛頗為粗糙,有的地方已是鮮血直流,以皮開肉綻來說也不過分。
在身後兩人的攙扶下,閻明頂著蒼白無一絲血色的臉,顫抖著向呂布道:「多謝主公。」
「汝要知道,本將命汝為親兵營統領,那是把本將的身家性命都交給了汝,要慎之慎之。」呂布拍了拍閻明的肩,溫言道。
眼中閃過一絲羞愧,主公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卻…。羞愧過後,閻明當著呂布的面發誓道:「明定當管理好下屬,今天之事再若發生,不用主公動手,明當拔刀自裁。」
扶著他的兩名親兵對視了一眼,同時道:「我等當為主公盡力,再無下次。」
「嗯,扶汝等統領下去,找個好的郎中,慢慢養傷。」呂布見閻明上的汗水越來越多,臉色越來越暗,吩咐道。
閻明點了點頭,在兩個親兵的攙扶下,挪著腳步反回自己的房間怕。
「主公,這?」卻是陳宮剛好趕到,卻見閻明如此淒慘,疑惑道。
呂布把事情說了一便,末了,臉色一肅道:「此風絕不可漲,不然你我都死無葬身之地。」
「嗯。」陳宮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心下慶幸呂布是越來越英明了。
「主公,宮此來是要告發吳遂,此人貪得無厭,竟然沿途收受賄賂達上幾千輛大車,上面金銀,糧草無數。」一轉眼,陳宮卻是怒火滔天,此人在自己手下做事的時候雖然沒什麼才能,卻也安分守己,沒想到一外放,就露出了如此嘴臉。
哈哈。呂布放生大笑,「走,跟本將來。」拉著陳宮的手就往外走。
帶著幾名親衛,和陳宮同坐一車,無視街上無數人群,直接朝北門而去。
不出幾里,就到了一處原商家的莊園。莊園外,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守衛人員,前方守衛見有馬車而來,不聞不問竟拉起弓箭,欲把整個馬車射成刺蝟。
前面趕車之人卻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拿出一件信物,旁邊的同伴舉起火把,在那件信物上照了一照,守衛立馬放下手中的弓,默默的看著馬車朝莊園裡駛去。
「主公,這不是吳遂任督郵前賞給他的嗎?難道?」陳宮彷彿想到了什麼,疑惑道。
「走,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呂布扯著陳宮的袖子有些興奮道,他迫切的想找個人跟他分享,其實這批「貨」到了他早就知道,剛才杖責閻明,也只是立立威信而已,陳宮居然要告發吳遂,呂布好笑之餘,也就順勢帶陳宮來分享他的秘密,誰叫他手下的文官只有陳宮一人能信任呢,至於那些武夫則不在計算之內。
進了其中一處倉庫,擺在呂布面前的是無數麻袋的糧食,呂布轉頭對已經有點明白的陳宮,笑道:「這些都是吳遂的功勞,公台以為,此人當不當用。」
「當用。」倆個字脫口而出,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好,這些東西半夜時,秘密的搬進官倉,三月之內,本將就揮師東征,消滅陳登,在這期間望公台做好準備。」呂布興奮道,接下來就是一個個的熬死袁術,孫策之流的短命鬼。
「諾。」這次陳宮答的是爽快無比。
三個月來準備,足夠了。到時兵精糧足,還怕陳登區區數千人馬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