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為什麼你們只能當山賊,而有些草莽出身的盜匪卻能雄據一方,想那張魯人稱米賊卻能官至漢中太守,比之你們強了何只數倍。」想到他們這些人跟了自己後,還是賊性不改,呂布就不痛快。
尹禮無言以對,只能把求助的眼光射像他的好兄弟孫觀。
「主公是說,我等應該學那米賊,與民無犯。」孫觀見自己兄弟求助的目光,雖然心中懼怕,卻也不能不幫,只好小心翼翼的輕聲道,生怕觸怒於呂布。
見孫觀如此小心,呂布也不好過分相責,畢竟他們也算是手握重兵,歎了口氣,「你們自跟隨本將後,就已不是那山賊流寇,而是本將帳下雄兵,要是汝等不想一輩子都做一個小小的統領,就知道該怎麼做。」
「諾。」孫觀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男子漢,大丈夫,為了高官厚祿,何惜幾個部下。想罷,提刀就往大堂外行去。
不一會,就提著幾顆血淋淋的人頭回來,不理會尹禮等人震驚的眼神,把那幾顆人頭往地上一丟,向呂布抱拳道:「這幾人都開了殺戒,被末將給就地正法了。」
陳道,和昆到是沒什麼,必竟是見過血的人,但呂布身旁的小丫頭,尖叫一聲,就這麼乾脆的暈了過去。要不是呂布順手給接了下來,定然摔的頭破血流。
懷裡溫香軟玉,呂布心裡卻是殺機湧動,此人只要稍加雕琢倒是個人才,不過行事卻過於狠毒,為上或可稱雄一方,為下則是柄利韌,可傷敵,亦可傷己,呂布有種殺之而後快的衝動。
不過,自己現在手下正缺人才,要殺也要等自己帳下,將才濟濟時再說。
要是孫觀知道自己的一番表現會另呂布做如此感想,定會大呼冤枉。
為掩飾眼中的凜冽殺機,呂布只好低著頭,看向懷裡的小頭鬟,「知道就好,記住,凡奸『淫』虜掠這者殺無赦。」隨後揮了揮手,裝做急不可耐道:「都下去把,手下的人到城外去紮營。」
「諾。」眾人會意,心照不宣的退往堂外,還順帶的把門給關了。
做上位人就是好啊,只要說一聲,手下人就會想著法的使你高興,
拍了拍小丫鬟蒼白的臉蛋,小丫頭迷糊的睜開眼睛,見呂布如此盯著他,那蒼白的臉色頓時像注了血一樣,紅彤彤的,剎是可愛。
呂布忍不住親了親,小丫頭不敢反抗,只好閉著眼睛任呂佈施為,等了一會卻不見呂布有何動作,忍不住爭開眼睛疑惑的看著他。
「哈哈。」呂布哈哈大笑,有這麼可愛的丫頭跟在自己的身邊,以後的生活就不怕寂寞了,「走,帶本將去客房休息。」
這丫頭可能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更紅,低著小腦袋,在前面為呂布帶路。
拐過大堂,小丫頭領著呂布到了一間獨立的院子,房內,傢俱上都沒有絲毫灰塵,是刻意打掃過的。
「老爺,要不要先行吃飯。」進了房後,小丫頭沒事可做,只好轉移話題,低聲問道。
「不用,給本啊不,老爺,給老爺燒些水,老爺要沐浴更衣。」見小丫頭稱自己老爺,呂布到也覺得不錯,很有地主老爺的氣勢,這飯到是吃了,卻是啃了個大餅,心裡後悔啊。
「是。」小丫頭低聲道。
不一會,就帶了幾個悍婦,為浴盆裡添滿了熱水。
「呼。」一邊享受著小丫頭的慇勤服侍,一邊想著該如何進兵,「曹操就是曹操啊,那晚只是殺了他幾個小卒子,他就知道我會來找臧霸,厲害啊。現在南下諸城定然防備森嚴,別的到沒什麼,饒過去就是,就是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摔幾百個縣兵前來追擊,但惟獨這費縣卻是畢經之地啊,只有在費縣收集船隻方可南渡沂水至繒縣,入徐州。只是,就憑手上這七千餘人,迅速的攻破繒縣,卻是不能,但這時間越久,周邊諸縣定然派兵來援,這勝算也就越小。哎…。」想了一會,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歎了口氣,「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張其他們這支奇兵上了。」
「老爺贖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丫頭見呂布歎氣,還以為是呂布嫌他伺候的不好,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傻丫頭,叫什麼?」呂布見小丫頭如此,心中憐意大起,輕聲溫言道。
「奴婢叫沈芸。」小丫頭見呂布並無不滿之意,心中害怕稍解。
「芸兒給老爺,更衣,以後就跟著老爺了。」這天冷,水也涼的快,再呆下去恐怕會凍死。
「嗯。」小丫頭輕聲應道。
在小丫頭的服侍下穿好內衣後,一把抱住小丫頭,準備給自己暖被窩,煩惱的事情還是等明天再想把。
早晨,這太陽還沒有升起,眼前還有薄薄的霜霧。
到不是呂布願意起這麼早,說來好笑,他是被噩夢給嚇醒的,他夢見自己還是在白門樓前被曹操給砍了腦袋。
這使得他極度的恐懼,也就意味著極度的瘋狂,現在他滿腦子裡都是如何擴充軍隊,如何擴大底盤,只有自己強大了,這小命才能握在自己的手裡。
「芸兒,帶老爺去見陳道。」呂布對身旁的小丫頭道。
點了點頭,小丫頭也不問,就這麼帶著呂布向後院行去。
遠遠的就看見陳道在那發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替自己的家人擔心,呂布卻是不管,只要自己不動他們,不就行了嗎。
走到進前,陳道這才反映過來,欲給呂布行禮,卻被呂布一把打斷,「去把本將的人都給我找出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為了家人的安全,忍了,陳道領命而去。